12扮作妓女被cao时碰见正主/交易/裸体上街
大业国民风开放,杭州身为江南最为富饶之地,城里热闹无比,要说这最火热的,除了吃食街道,第二的便是情色产业。 江南的女子温软如玉,来往的北方商队又或者异国旅人都来花楼里寻欢作乐,来见识见识什么是柔情似水。 “这就是你们的窝点?” 情安穿着妓女裙装,冷哼一声面前这个色胆包天的狂徒天佑。美人的裙摆极短,恰恰遮掩住大腿根部而已,若是轻微走动,裙下好风光便展露无遗。 更别说这包裹私处的衣物设计更是诱人,轻薄粉色纱带掩住私处,前端被丝带固定,微微鼓起之处被打上一个漂亮蝴蝶结,但不会遮挡腿间肥唇。 本来私处纱带应该恰好掩去诱人花xue,只是情安日夜都被男人所疼爱,那粉嫩之处如今早已成为艳糜盛开之花,饥渴夹紧丝带,竟显得胯下毫无蔽体衣物,只剩情趣绳带勒在rou逼中。 乳珠处被两条交叉绸带遮掩,像是西域舞娘的上衣设计,绸带边缘是金丝华丽的饰物吊坠,锁骨处的红色宝石更衬得玉体白皙。 “是据点。”天佑纠正了一下情安带贬义色彩的用词,随后轻佻地用纸扇去触碰情安的私处,情安羞耻地想要捂住,可是手已经被束缚于床上,他能做的只有合拢双腿。 只是一合拢就忍不住喟叹出声,那勒逼纱带可不是单纯布料,不仅绣着西洋衣物特有的蕾丝边,还有一排小珍珠,阴蒂被两颗最大的珠子夹在其中固定。 一动身子,那磨人蕾丝和小珍珠不说,阴蒂就被珠子揪拉滑动。 “美人就算戴了面纱,一双美颦也是撩人的紧啊。”天佑看着在床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的情安,舔了舔唇,将含满sao水的内裤往外一拉,就将炙热jiba插入xue中。 天佑发现自己对情安的身体上了性瘾,无论每天怎样玩弄爱抚,都忍不住夜晚来找他寻乐。他甚至想,若是情安真的是内卫安插在青楼的眼线,那么他一定要把情安偷偷收为夫人,学那些个皇帝也来上一次金屋藏娇。 可惜了,如今他只能靠威逼利诱。 “你到底要让我见什么人?”情安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撞击,一边问,他能乖乖穿上这套情趣衣物是因为天佑说会带他见一个人。 一个他一定会想在杭州见到的人。 他原本以为是言素烟,但是也纳闷对方身为祭祀台的祭祀,怎么会出入这种烟花之地。 “嗯啊……慢点……唔嗯……”情安夹紧了双腿,屁股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揉捏,隔着几层帘帐,他看不清来到屋里的人是谁。 先是一个中年人进了屋,叫了两个歌女。然后是一个高挺的男人入了帐,身子端正地跪坐在座位上,看这笔挺的身姿,是个军人。 天佑解开情安的手链,将他背对着屋内交谈的两人,让他以莲花坐的姿势,骑乘在自己的性器上。 “许久未见徳弟,为兄甚是想念啊。此地是杭州友人帮我寻到的,虽然你肯定不喜欢这种烟花之地,但胜在隐蔽。”中年男人挥退了两个歌女,继续说:“隔壁内屋的便是我的友人,我们安心叙旧即可。希望东厂和内卫那群嗅觉灵敏的狗贼不要寻到。” “好,余兄。此次是我偷偷出京,我向皇帝告了年假,他准许我暂且无需上朝觐见。” 这个声音,是荣德?! 旁边那个中年男人还以为自己逃开了皇帝眼线,可笑,他的友人正是内卫阁领,他们被骗了。 情安慌张了起来,若是荣德此次出京一事被皇帝知道的话…… “鸢儿,别紧张~有人看而已,夹得那么紧干嘛。”天佑感受到情安的慌张,竟将他深深摁在自己的鸡儿上,两只大手用力揉抓软嫩臀rou。 情安不敢出声,他怕荣德认出身着妓女衣物与他人欢爱的自己,更怕天佑将此事汇报给敬潇。 这偌大的花楼,全部都是内卫的眼线,如今荣德和徽州太守直接入了内卫的老巢。 荣德向说话的天佑那边看了一眼,只能见到两个重叠的人影。 那妓女穿得孟浪,在男人的跨上起伏时,短小飘扬的裙摆便飞起来,把那rou逼轮廓明显透过纱帘。荣德看了一眼就别过头,而情安死死咬住牙关,不泄出一点声音。 天佑倒是得意得很,cao着大将军心尖上的人,还cao得美人湿软美味,那因为紧张而加紧的xuerou抽插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天佑也没做绝,只是缓慢地让情安在roubang上起伏,情安慌乱不已,心神不定。这样下去,荣德也会被卷入徽州一事,是否牵连也只凭皇帝一言。 “别紧张,你把我伺候好了,他便没有来过杭州。”天佑慢条斯理地挑逗着美人的腰线,暗示地用手捏了捏白嫩的臀rou。 这件事可不算内卫欺瞒圣上,皇帝总不可能让将军刚打完胜仗就牵涉贪污案,落下个打压忠义之士的骂名,只不过情安早就被敬潇赐给了荣德,这些事东厂一概不知。 情安听着身后荣德的声音,深吸一口气,等到天佑第一次在他xue里射精后,撅着屁股替他koujiao。像一只乖顺的母狗,情安的屁股高高翘起,天佑还真拿一串珠子,珠子的尾巴上是假尾巴,情安的屁股摇晃时,尾巴也跟着摇摆。 隔壁徽州派系在讨论回京之后皇帝势必要忌惮荣家军,要提防皇帝找机会削弱微州势头,这边被称为皇家走狗的东厂厂公撅着屁股给内卫阁领koujiao。 “宿主,徽州太守是必死的结局,过几天言素烟也将随祭祀台抵达杭州,宿主要准备好了,这次病毒来者不善。”系统用冷冰冰中带着警告的声音告诫着情安。 情安知道是为什么,系统再三警告他不要重蹈覆辙。 嘴里的巨物已有射出的趋势,情安收紧喉头吞吐,两只手也把玩着圆鼓鼓的囊袋,他花xue的jingye已经大半流出体外。后xue夹着串珠,耳边是荣德的声音,他愈发羞耻。 就好像,偷情的妻子在花楼与情人私会时,丈夫捉jian之感。 天佑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比往常更加性起亢奋,射精的时间也比以往久了一些。情安的腮帮子被cao得鼓鼓的,面色涨红,舌根泛酸。 终于,等到荣德他们起身离开后,天佑在情安的嘴里射出了。 “咳咳…”情安想骂这个yin鬼,却根本说不出话来,甚至鼻子里也充斥着浓厚的jingye味道,他刚刚真的被呛到了。 天佑已经是仁慈义尽,哪怕情安用身体作为酬劳也仍然欠着人情。 他是敬潇安排在荣德身边的眼线,自己是东厂厂公,如今却心系荣德。无论事情对与错,东厂永远都是要站在皇帝一边,生是皇宫里的人,死是皇宫的鬼。 就连不作为也是一种背叛。 “我会安排让你去见他。但是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天佑将情安抱在怀中,用手抚顺他的背,缓解美人儿因为koujiao过久而造成的气短。 情安只能做一件事,让荣德离开杭州这个是非之地,别的话不能泄露,否则整个东厂和内卫都将遭遇灭顶之灾。 “那么,我该收取我的报酬了。”天佑看着腿间均是他的浓精的情安,替他温柔拭去身上污渍后,递出一套新的情趣衣物。 “穿上它,披上外袍,我们出门逛夜市吧。” 情安看着手里只有可怜伶仃布料的衣物,点了点头,他羞红着脸将只能堪堪遮住三点的纱衣穿上。天佑满意地看着美人更衣的模样,手里拎了一坛汤水进来,让情安全部饮下。 虽然勉强,但是他没有吃过晚饭,汤水也全部落了肚,把肚子弄得都凸起臌胀一圈。 天佑又拿出锁精环,那环上还连着一根银质的弯钩,竟是牢牢锁住情安的前端,令其泄不了精也无法排尿。 那卡入精道的细小银棒设计成顶端有一颗铜球,将整根前端彻底锁死。 情安的前端被折磨得舒爽又胀痛,但是一段时间后也便适应了,这次的内裤倒没有像之前的那样有珍珠磨xue,就像一件普通内衣罢了。 只是,在宽大披风下的身体居然只有星点衣物蔽体,相当于情安赤身裸体上街游玩。 “怕什么,有我这个武艺高强的高手在旁,还怕被人发现?”天佑调趣到,买的吃食也是天佑一口一口喂进嘴里的,情安不敢将手从披风中伸出,否则旁人很轻易就能窥见其中的玉体。 情安走走逛逛倒也被这繁华闹市吸引,天佑也未行不轨之事,只是陪着他到处游玩,甚至买了一个花灯让他可以在披风里抓着杆子拿着。 杭州的水向来好,讲究的就是清甜,那拿各种果物加了蜂蜜的饮品更是深受各地人的欢迎。情安也嘴馋的让天佑买了好几碗,天佑居然提前准备了芦苇管,这样方便情安直接啜饮。 两人也走了估摸一个时辰,一阵急促的尿意从情安的小腹升起,刚刚饮下一大碗汤水后,又连尝了好几碗糖水。 情安夹了夹腿,想要去如厕,他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天佑引着他七拐八拐的居然到了最为热闹的街市中心,若是要去野林中小解要走上一段原路。 “天佑,带我去客栈借个厕可好?” 天佑却摆出惊讶神情:“附近的客栈也要走一段时间,你还能再忍忍吗?” 情安的下腹已经开始酸麻,他的前端被锁住后只能靠sao逼排尿,他情不自禁地夹紧xue口,又不好意思告诉天佑自己急得慌,只能顺了顺呼吸,压抑尿意:“没事,那我们继续逛吧。” 天佑眼底均是得逞的笑意,他假装没有发现情安放缓的步伐和不规律的呼吸,又端起了一杯糖水,说:“这个口味也不错,安安来尝尝。” 情安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真的着急如厕,只能勉强喝下了又一碗糖水。更别说他喝到一半想停止时,看见店家在意好不好喝的眼神,只能一口气将剩下半碗糖水都喝完了。 这下,情安的膀胱彻底宣告当机,这个腹部都隆起,情安没有看,光是摸着白嫩臌胀的肚皮都知道存了多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