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火辣夏天里茫然开启的少年旖旎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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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位于顶级酒店内的总统套房是纪龄祉专用,从前它忙起来的时候,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人进入。原本1年多以前开始,它被开启的次数屈指可数,它的租客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干脆就终止续约,让它回归成为一间普通的客房,可不知道怎么的,最近它又开始被频繁使用了。 映入纪龄祉眼前的,是一双锻炼得恰到好处的男乳,保养得宜的蜜色肌肤泛着被阳光亲吻过的光泽,摸上去的手感宛如抚过质感顶级的绸缎,连带着上面裹满口水的紫红rutou都散发着热辣的气息。 而这样胸肌的主人自然也是个性感尤物,不只是那写满了rou香、前凸后翘的健美身材,光是看那两瓣让人爱不释手的肥臀就知道他是个能榨干男人的妖精。蜜色男人热情洋溢的行为也贯彻着他的zuoai风格——他大胆地用手环绕着纪龄祉的脖子试图让埋在他胸前的高贵男人品尝得更陶醉些,吸得更用力些,嘴里络绎不绝的风sao呻吟伴随着挑逗:“啊~~纪哥~~~好舒服啊~~~光是被你吸奶子我就要去了~~~你这么长时间不联系我,我还以为你对我的奶子和屁股厌倦了,我还伤心了好久,都没心思锻炼了,你看我的屁股都没以前大了~~~” “呵,是啊,摸着好像的确没以前大了,不知道你的小sao逼是不是也没以前紧了。”纪龄祉在汹涌的乳浪面前抽空抬头调笑着,原本就在揉捏臀rou的手更是直接就粗暴地掰开了臀瓣往深处探去…… “啊~~~~讨厌~~~~~不要突然把手指放进来嘛~~~~”蜜色男人配合地浪叫了起来,在纪龄祉肆虐的yin笑中毫不见突兀,他们像两条发情的蛇一样缠绕在一起,蜜色男人疯狂地用性器摩擦着一切能触碰到的物体,只恨不得能赶紧放肆交欢。 “呜……”一声有些稚嫩的呻吟,像是惊醒了两个人一样。纪龄祉像是才想起来一般,将一只手从蜜色男人的rouxue里抽出来,直接按在正埋首在胯间的男孩脸上揉了几下,露出了一个诡异而又神经质的yin笑,那其中好像又有一丝温柔,又带着好像脑子坏掉了一般的暴虐:“乖孩子,你表现得不错,再含得深一点~” 男孩粉嫩的脸上已然沾满了星星点点的乳白色男性体液,费力地吐出了巨大的男根后正喘着气,伴随着纪龄祉挑逗性的揉捏脸蛋,早已经进入发情状态的男孩顾不上擦擦都从前胸流淌到腹部上的前列腺液, 边换着气边像猫咪一样凑过来用舌头刷着眼前rou柱,可怜兮兮地小声央求道:“纪叔叔,你这里太大太持久了~嘴好酸~小爱用别的法子让你舒服好不好嘛~~~” 就是这样的神态,纪龄祉几乎差一点就射出来了。当初鬼迷心窍地包下这个原本只想玩一次的18岁出头的大学生,就是因为这样时不时露出的跟钟晴神似的羞涩表情和在zuoai时沉醉又娇软的声调。 那一刻不知道是因为情潮的涌动还是快要把他逼疯的思念,他几乎就看见是钟晴在跟他撒娇着说话,整个人的心脏狠狠地跳动了一下,震得他头脑发懵。 看着纪龄祉的注意力又被这个装纯的小狐狸精夺走了,蜜色男人翻了一个大白眼,仗着自己是纪龄祉的老床伴便挺着胸主动蹭了上去也开始撒娇道:“纪哥~~~这么久都没见了,你居然带来了这么一个小毛孩,我不管,你必须得先上我~~~” 纪龄祉如梦初醒,眼前正眨着无辜的眼睛伸长了舌头羞怯地帮他舔舐roubang的男孩,跟钟晴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是他失心疯了。 原本跃动的心跳和燃起的情谊瞬间冷了下来,当他再睁开眼后,又是那个游刃于床笫之间的浪子。他笑着捏捏蜜色男人的下巴,什么话都懒得说,直接用吻堵住了那张聒噪的嘴。 待屋内的yin声浪语持续到深夜后,两个性满意足的男伴依偎在纪龄祉两侧沉沉地睡去。年纪小的那个还没有安全感地搂着纪龄祉的胳膊,身材好的那个倒是不矫情,自己仰在一边不管不顾地睡得正香。 见男孩的呼吸声变得格外均匀,纪龄祉便轻轻地将他的胳膊从男孩的手中抽出,又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几步后便下了地走出了次卧,来到了门外的客厅里。 他不像钟慕光,对待床伴一直以来都是非常体贴的,哪怕只是玩一次,也会允许床伴睡下。虽然都是在客房或者次卧,但是他也很愿意在事后陪着一起睡一晚上。 他曾经一直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对醒来看见身边沉睡的是陌生的面孔产生了无比的别扭感。一开始他以为只是自己厌倦了找新床伴,所以频频邀约那些以前就常跟他约的,可约了几次后,那种违和和不适也没能消减。 哪怕做的时候再兴奋再刺激,从午夜醒来睁开眼,一转头映入眼帘的不是心里的那个人,心里掩盖的那个巨大的洞也几乎瞬间就会吞没他,让他感到无比的孤独。 所以现在,哪怕是老床伴,他也会在对方睡着以后,自己回到主卧去独眠了——他纪龄祉还是保留着风度的。 今夜依旧如此,纪龄祉拉开门,来到宽敞舒适的豪华阳台上点上一支烟。 从前钟慕光恶心烟味,后来连带着钟晴也不喜欢,所以他只是偶尔需要提提神的时候才会来一两口,几乎可以算是不抽。 看着外面繁华的街景依旧车水马龙,唯独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烟雾缭绕,黑夜中火星一亮一亮,香烟的辛辣与涩苦充盈着他的口腔,像是能把刚刚发生的一切荒唐事情冲散。 香烟也好,沮丧也好,空虚也好,这些曾经哪一个会跟他纪龄祉沾边?那都是因为那时候,他有钟慕光这个朋友,还有钟晴这个心上人,都是因为有他们两个人在,他就觉得不管他做了什么他们都可以一辈子这样幸福下去。 是他自己把他们搞丢了。 纪龄祉闭上眼睛,任由不知道第几次流下的泪水沿着脸颊滴下,他开始大口地喘着气,胸口里叫嚣的悲戚和悔意让他几乎要靠着椅背才能够勉强坐着。 是他做了傻逼的事情,是他不配…… “叮——” 像是黑夜中亮起的烛火,手机提示音再次响起。 纪龄祉像是风雪中寻求救命火种的旅客一般,“唰啦”一下摁灭了手中的烟头,伸手就把刚刚随手扔在桌上的手机抓过来,像是感知到了另一端传来的温度。 发信人依旧是苏秘书,内容很简短: “纪总,坏消息是,没能从查出来的钟少爷私密账户找到任何收支记录,所以还是没法判断他的所在地;好消息是,北区的客车站的一处监控视频拍到了钟少爷的身影,虽然客车发出去了几乎就没法知道他在哪站下的车,但是好歹我们掌握了他初始的路线了。” 黑夜里,手机屏幕的光亮照得纪龄祉的脸庞似乎在发光,不知道是因为那些冰冷的电子设备,还是因为他眼中燃起的火焰。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苏秘书为了暗自帮助他才会一直跟他分享寻找钟晴的进展,可时间一久,对方实在太过肆无忌惮没有任何掩饰,纪龄祉再傻也能发现:是钟慕光在授意苏秘书这样做了。 是钟慕光,他的老钟啊。 纪龄祉苦笑,钟慕光还是这样一个完全体死傲娇,说最毒的话,心却比什么都软。他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是一个为了在意的人可以放弃许多原则的人,如果不是生在那样的家庭,他完全就能长成钟晴想要的那种,专一、有责任心、用全身心去疼爱照顾所爱之人的人吧? 总之钟晴想要的,绝不会是他纪龄祉这种烂人。 钟慕光越是这样向他暗暗伸出和好的手,他就越是惭愧到不敢接受这份好意。 黑暗中,熄屏功能即时地启动,将那个泣不成声的身影再次掩藏在黑暗中。 当向逸白再次踏进刚刚那个热火朝天的小屋的时候,空无一人的冷清房间带来的反差让他一愣。他的确遵守诺言早收工了,也的确来准备弄死刚刚嘲笑他的钟晴了,可罪魁祸首俨然已经逃离了“犯罪现场”。 向逸白记得大山老师今天一早就去镇上了,连晚饭都交给钟晴做,八成是要很晚才能回来了。外面天色不早了,离钟晴要去做准备的时间也不远了,钟晴肯定是不会走远的。 想来想去,向逸白便轻车熟路地走上了通往二层的楼梯,他认定钟晴这个时候肯定是在房间里呢。 为了防止惊动“敌方”让钟小猫再次跑掉,向逸白轻手轻脚地迈着每一步,他长手长脚的做起来这个动作还有些滑稽,可他严肃认真的样子让人以为他要去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等成功到达任务楼层后,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往钟晴的房间走去。 因为炎热,现在正是村庄里午后最安静的时间段,窗外除了蝉的嘶吼外,连风的声音都听不到。 连向逸白都能感觉到汗顺着额头往下流,而这一滴滴冒出的汗,不只是因为气温,还有他渐渐捕捉到的声音。 那声音在这样的午后其实并不起眼,如果不是像他这样趴在走廊上是绝对不会发现的,毕竟不管是音量还是声调都展现着主人强烈的隐忍。 “啊~~~啊~~~哈……啊~~~” 可就算是这样,那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娇喘和呻吟,依旧像夏天里最热的浪花拍打在向逸白的脸上,让他觉得脸烫得吓人,最重要的是,当他仔细一听就发现:这声音是来自他的好朋友,钟晴。 “妈的,自慰为什么不关门啊啊啊啊啊啊!”向逸白的内心几乎是在咆哮着,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莽撞地直接冲进对方房间。按理说这种男孩子都懂的时刻他作为哥们肯定是要转身就走,等会再来收拾丫的,可此时此刻,向逸白却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什么奇怪的妖邪蛊惑了,他不仅迈不动腿,甚至还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去看看,去看看~” 明明是那样熟悉的音色,此时换一种叫法却是这样甜腻得滴水。向逸白狠狠地咽了口水,脑海中登时浮现了他脑补的画面,可记忆里他只有神采奕奕的钟晴,阳光灿烂的钟晴,还有狡黠鬼机灵的钟晴,这样的钟晴原本是跟他心里的“魅惑”沾不上边的,可是此时在他耳边的,分明就是让人心神荡漾的声音。 “我就看看,我就是好奇这小子自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嘿嘿要是太sao以后就有的嘲笑他的了,对,我就是看看……”他不停地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脚开始一步步迈向了走廊深处右手边那间大开的门。 当他鬼鬼祟祟地借着门的掩护探出了一双眼睛想看看里面的情况时,几乎一瞬间整个人就僵住了,脸上也是rou眼可见的从头红到了脚趾。 钟晴的房间是个横平竖直的单人间,一走进去便是单人床、书桌和衣柜这样简单的家具,手边紧闭着的就是通往跟蹦蹦公用的洗手间的门,所以此时此刻,少年在自己那张结实舒适的小床上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遮掩地映入向逸白的眼帘。 “啊~~~好棒~~~啊~~~~~舒服呜呜呜~~~” 如果不是因为这熟悉的声音,向逸白真的没法相信,面前那个背对着自己正赤裸着身体,像奶猫撒娇一样哼哼唧唧地叫床的,像母猫一样高高地撅起屁股前后晃动的会是上午还在跟他打闹的好兄弟。 在这样的日照里,少年的肤色依旧是像浸透了牛奶一样的白,连带着明显能看见肌rou形状的饱满的臀rou和因为用力紧绷的长腿都仿佛是会发光一样,而少年明显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明明就很细的腰却无比强韧地带着那两团粉桃rou一晃一晃的,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出咬在嘴里的香甜多汁。 他从没想过他的好兄弟的腰会那么软,几乎凹成一个U型,仔细看过去才发现原来是为了方便左手用他熟悉的动作前后撸动着精神的小花茎,那花茎的长度适中,居然没有被任何毛发阻挡住他的粉红,像一根散发香气的糖棒一样被少年毫不怜惜地对待着。 他为什么能从后面这么清晰地看见那根诱人的棒棒糖呢?都是因为少年的腿叉开得太大了!而少年之所以叉开得这么大,就是为了他那只胡来的右手:能拉出好听的提琴曲的右手,能做出可爱的猫咪包子的右手,能帮他赶作业的右手,此时正牢牢地没入了两团蜜桃臀rou之间那个极限隐秘的地带中!!!那个他这个小处男从未探索过的领域中!!! 没错,他,向逸白,19岁,是个处男!!! 能怪谁?!都怪他一心只想着魏静澄,所以拒绝了所有对他示好的男生女生,他坚信!zuoai一定要跟男朋友!!!没错他就是这么传统!!!! 这么刺激的场景,他只有在为了跟静澄哥的第一次偷偷学习知识时下的GV里看过!!!!! 天哪,那个小洞,是那么有弹性的吗?那么多根手指可以那么轻易地塞进去? 天哪带出来的时候还会流那么多水?他也太用力了?!这么用手插自己那里真的不会坏掉吗? 我的天平时穿衣服没发现,他怎么粉白粉白的,叫起来比女生还有甜!真想咬一口…… 这鸡鸡和菊花的水声也太色了,黏黏的肯定能拉出丝…………… 他还叫得那么浪,肯定是很舒服才会这样,被我的鸡鸡插也能舒服吗? 被我的鸡鸡插…… 被我的鸡鸡…… 被我的…… 当这个“想插进去”的念头冒出来后,向逸白就这样,脑子因为运转过速而发烫坏掉了。他不只是因为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鸡鸡,而是因为这个宛如yin乱猛1的念头!!! 天哪!!!!我怎么可以因为静澄哥以外的男人硬?!!! 我明明还喜欢着静澄哥!!!我怎么可以想跟别人做?!!! 想到这里,向逸白差点就原地起立离开这个勾引他堕入红尘的是非之地,可任凭他的思维怎么警告他,他的身体都十分诚实地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样的美景实在是太过蛊惑人心,等向逸白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自然而然地释放了禁锢住自己的裤链,让那一大坨被勒得生疼的青涩roubang出来透透气。 他生怕被钟晴发现,只能一只手捂住嘴咬牙忍耐着呼之欲出的羞耻心,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右手开始随着钟晴的yin叫疯狂地上下撸动。 最近虽然也撸过,可对着GV和静澄哥的视频撸哪有对着这么香艳的场景撸来得痛快。 随着钟晴强而有力的小腰越晃越快,那只灵活的小手越玩越深,向逸白那精心锻炼过的八块腹肌也在猛烈冲刺着。 他像是被眼前这只妖精拖入了性欲的幻境里,几乎产生了自己正压在那不知羞耻的蜜桃臀上凶狠征伐的幻觉。他能将那结实的细腰轻松掌握在两手之间,再用粗大的roubang顶到身下这个纯美妖精的最深处,让他最sao的那块软rou都因为他的入侵而颤抖,直到被这股力量反复入侵成为他的胯下之臣;而他作为妖精的主人,也将充分地品尝这具属于他的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直到满身都印下属于他的痕迹,让他再也离不开他的身体。 幻境里的妖精声音越来越高亢,终于就几乎深陷其中的向逸白叫醒了,他发现现实中的钟晴也似乎是要高潮了,他忙藏得更隐蔽了些,用那双被情欲蒙住的眼睛贪婪地看着远处少年的一举一动,他不想错过少年高潮时候的任何一个细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钟晴的媚叫和疯狂颤抖起来的臀rou,完全被少年的媚态所满足的向逸白也跟着一起射了出来,这种全身上下的热量都集中在一点疯狂爆发的畅快感,是向逸白从前自己撸的时候完全没体会过的。 钟晴像是脱了力一般瞬间倒在了床上,向逸白赶紧一闪身躲在了视觉死角了,隐忍着跟随钟晴依旧在发烫的事后喘息声一起大口地呼吸着。 高潮后的大脑是有一段时间的空白的,更何况还是这样极致刺激后的空白,就在向逸白一时分不清现实与幻境的时刻里,他隐隐约约地听见了一个像小猫发春般的声音正在模模糊糊地呢喃:“呜呜……爸…爸………纪……叔……想……要你们………” 这个叫法让向逸白一个激灵,从幻境中彻底回到了现实,可等他竖起耳朵再去听,小猫的叫声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均匀的呼吸声,向逸白忍着有些高潮后有些松弛的双腿转身凑过去看才发现,钟晴已经睡着了,想来刚刚可能是他听错了。 趁着这样的空档,已经恢复神智的向逸白赶紧拉起了裤子,蹑手蹑脚地逃离了现场。随着他离那个春意满满的小房间越来越远,他的步速开始越来越快,等真地离开了那栋房子以后,向逸白甚至开始疯狂地奔跑了起来,他疯狂地跑着,跑着,连身边路过了几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叫他都没听见。 直到跑到了那个,钟晴领他去的虽然不远但是几乎没什么人的小河边,他才停下大口喘着气,然后抬头用尽全力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了一声,直惊起了一大堆鸟慌慌张张地尖叫着飞了起来。 而在这片此起彼伏的叫声中,向逸白红透的脸几乎没有一丝褪色,他的脑海中,依旧是那个,勾人魂魄的身影和声音,虽然是背对着自己,但是偶尔能露出来的钟晴那被情欲浸染的表情,光是想想,向逸白就又要硬了。 他现在处于一个兴奋,紧张,做贼心虚,而又激动的高亢状态,他需要不停地喊,不停地跑,才能发泄掉刚刚入侵他思想的刺激感。 最终,他累得倒在了地上。 躺在柔软的草丛里,看着湛蓝的天空,和被他打扰了休息的鸟儿们,他听着狂跳的心,像是依旧没能平静下来一样。 脑海里的一幕幕像是过电影一样持续浮现在他眼前,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饥渴了,只是看到一个男人自慰就兴奋成这样! 等等,自慰? 向逸白“唰”地一下从草上坐了起来,那双平常总是无比淡漠的大眼睛几乎要掉出来。 男人自慰,不都是只撸前面吗?为什么钟晴自己,还插自己后面? 这个问题出现在向逸白这里看似奇妙,可答案又实在过于简单。排除掉一切不可能,那么最终的那个答案便呼之欲出: 钟晴是GAY,而且还是个0。 难怪,当钟晴知道他喜欢的人是“哥哥”后不仅没露出厌恶或者惊奇,甚至条条是到地帮他分析。之前他只沉浸在自己的“失恋”中,完全没有细想钟晴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接受了他是弯的的事实,而且还能继续跟他玩得这么好! 如果他是GAY,那么一切就解释得通了!!!!!!GAY才最能理解GAY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钟晴不会,不会是喜欢他吧???!!!!!! 向逸白也不顾一向爱干净的习惯开始在地上一顿打滚,脸又红了一层,这次几乎是能烫熟鸡蛋了,他还无法从自己的好朋友喜欢自己的幻想中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