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午饭后。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现在完成了第一件事,我们来做第二件事。” 梁鹤萧牵着余音去了调教室。和余音确认关系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带余音来到这里,所以很早就已经开始准备。所有sm所需要的道具都算得上齐全。 “胶衣之前尝试过吗?回答。” “奴隶没有过。” 梁鹤萧无奈般笑了笑:“我现在真的产生怀疑了,我是不是被你京城第一m的噱头给骗了,怎么这么多调教你都没有做过?” “因为奴隶之前没有和别人确认过调教关系,所以......调教的手段方式都有很大的局限性,也就导致了很多的调教项目,奴隶是没有尝试过的。” 梁鹤萧被余音的话取悦到了。 倒也不是说他有处女情结,毕竟如果他真的有处女情结的话就直接去找个刚入圈的白纸去调教了,而不会选择像余音这种规矩基本已经学完了的奴隶。他只是对于明明余音已经不是白纸一张,已经被不同的人用画笔画了不同的颜色,但他还能找到空处去绘制他想涂抹的部分,甚至如同油画一般,盖住了其他人的画迹,只留自己的供旁人观赏。 这必是浓墨重彩的一笔,才能盖去旁人的痕迹。 我不管别人曾在你这张白纸上绘制什么画,风景也好人物也罢。但我一定会让世人在你这张白纸上,只能看到我绘制的纹路,我画笔的触迹。 穿胶衣的过程略有些艰难。紧覆的胶衣刚贴到皮肤上时余音就产生了一种窒息感。他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在穿胶衣时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后面他只能任由梁鹤萧摆布,腿......腰腹......胳膊......到整个人都被包在了胶衣里面。梁鹤萧在套头部的时候给他的耳朵里塞了隔音耳塞。 “穿胶衣有一件比较好玩的事,我估计你应该没有试过,那就是五感丧失。” 说完这句话梁鹤萧不待余音反应便将头套套了上去剥夺了余音的视觉和听觉。余音的呼吸也很困难,鼻子那里只开了两个非常小的孔洞,使他一直在窒息边缘徘徊。嘴那里的拉链还没有拉上,梁鹤萧塞了一根中间插着一根软管的很长的假yinjing在余音嘴里。假yinjing已经顶到了喉咙,软管更是直接插入了食道;梁鹤萧没有完全将这根假yinjing固定,毕竟之后如果他突然来了兴致想要余音给他koujiao也能很方便地拔下来。这将是余音未来几天摄取水和流食的唯二途径。他在余音的马眼里也插了一根导尿管连着一个类似输液袋的袋子。余音接下来的排泄也将不受自己的控制。后xue和刚打完乳环的胸口是有小洞的,为了保证余音刚穿环的rutou不会感染梁鹤萧也算煞费苦心,这两处也成为了余音唯一能与外界有所接触的地方。 梁鹤萧将胶衣的拉链全部拉住,将余音固定成了跪爬的姿势放在了客厅。 “一个完美的装饰品。”他说这句话时身旁的余音一点反应都没有。 “呵。”梁鹤萧弯了弯嘴角之后大声喊道,“贱狗!” 余音依旧纹丝不动。不过他想动也不太可能,他的四肢被梁鹤萧死死固定住了,甚至腰腹处也被一个铁环固定住了,让他不得有任何移动。 梁鹤萧挑了一根可以定时的假yinjing塞进了余音的屁眼里,他定时了每隔一个小时开启一次。 “好好享受吧。” 梁鹤萧说完转身出了门。他也要开始享受自己的五一假期了,他打算先去池塘钓个鱼。 余音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他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缺氧使得他对一切的感知都迟钝了,虽然他也没有什么可以感知的东西。视觉受限制什么也看不到,眼前一片漆黑,使劲集中注意力到耳朵上也什么都听不见。他仿佛被丢进了一处荒芜的黑暗里,什么也没有。无边无际的孤独瞬间包围了他。yinjing因为窒息感而微微勃起,但却不能抚慰,后xue里塞的假yinjing离他的前列腺就只差一点距离,他用力收紧屁眼却也无可奈何。 一切都是在做无用功。 我好像被抛弃了。这个世界怎么会。就只剩了我一个呢?他想。 不对,主人不会抛弃我的。可是......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来呢? 余音孤独到开始在心里数数,大脑缺氧使他根本提不起精神去思考更多的东西。 “1999。” “2000。” 已经2000了。主人为什么还不来呢。 2000是多少呢?一分钟是60,2000是多少分钟呢?余音的精神开始涣散,他努力背乘法口诀表算了半天却还是没算出到底是多少。 就在这时,后xue里的假yinjing突然震动了起来。 瞬间余音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后xue去。 太......爽......了......被假yinjing插......怎么会这么爽...... 愉悦的呼吸随着假yinjing的抽插逐渐急促,越来越明显的窒息感配合着假yinjing在后xue里带来的快乐让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射了。 “唔!!!!” 假yinjing的震动停了。 余音被卡在了射精的边缘。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全都涌到了他的脑袋里,眼泪开始不争气的流。 主人为什么还不来。 越哭呼吸越急促窒息感越强,余音便觉得自己离射精的边缘越近,于是他开始努力想伤心的事拼命挤眼泪。 “呜呜呜呜呜......” 他发出悲鸣,却不是因为伤心的事。 余音悲哀的发现自己射不出来。也不是射不出来,梁鹤萧将那根软管插的太深直通膀胱,以至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射出来了还是没射出来,一点射精的爽感都没有,但是好像一直都有什么东西在流。 所以梁鹤萧为什么还不来。 假yinjing在屁股里动了又动,在第四次假yinjing在屁眼里震动时,余音已经处于了一种机械麻木的状态。他想集中注意力到屁眼上却集中不了,可是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可以让他集中注意力。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存在。脑海里从宇宙大爆炸到生物进化论,从盘古开天地到哪吒脑海所有该想的不该想的都瞎想了一遍。然后他就没有东西可以想。他的脑海变成了和眼前一样的一片黑暗。 我是谁? 我为什么在这? 接着他就感觉到嘴里戴的假yinjing被取了出来。 !!!!!!! 梁鹤萧!!!!!!!! 主人!!!!!!!!!! 然后一个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西插进了他的嘴里——是梁鹤萧的yinjing。余音拿出一百二十分精神努力讨好梁鹤萧的yinjing,但梁鹤萧只是在他嘴里尿了尿以后就将假yinjing继续塞进了他嘴里。 在梁鹤萧抽出yinjing的那一刻余音产生了想把它咬住不让他走的想法,但理智让他克制住了。 他还不想被丢掉。 梁鹤萧插进yinjing又抽出yinjing的过程短暂的像是一场梦。 梁鹤萧其实没有钓多久的鱼。他钓鱼的时候心全在屋内的小奴隶身上,以至于我连鱼咬钩了都没用注意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鱼已经跑了。到最后没有办法,他去拿了个大网在池塘边撒了把鱼食以后乱捞一通,倒也被他捞上来了两条。 回去以后他坐在去沙发上一直看着余音。他也不知道全身被包裹在胶衣里就是一个物件的余音有什么好看的,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 他看了很久。久到母亲打电话过来问他要不要找厨师上山庄给他做饭才反应过来已经五点多快六点到晚饭时间了。他站起来才感觉到自己有点尿涨,于是就尿在了余音的嘴里。之后他强迫自己不去看余音去厨房做饭,余音只能吃流食,他将鱼rou乡里剁碎打成rou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在给婴儿做辅食。他看到过母亲下厨给她的姐妹的孙子孙女做辅食当心意,觉得挺稀奇的有观察过。他是个同性恋,注定不会有孩子,但是给余音做流食的时候他突然有了诡异的不知从哪来的当爸的责任感。 他突然很想听余音喊他爸爸来满足他的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