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舔一个陌生人的yinjing这件事,让余音很兴奋。戴着眼罩眼睛看不见的缘故,他只能摸索着找到梁鹤萧裤子的拉链,然后把拉链拉下来舔弄yinjing。他没想到梁鹤萧的yinjing已经硬了,他刚把梁鹤萧的内裤用嘴扒拉到旁边去的时候,已经勃起的yinjing就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本就脆弱的脸颊又变相挨了一个耳光。 “诶呦,被jiba扇耳光了。”杨老看着他的模样笑了出来。 余音羞耻的红了脸。不过本身他的脸就已经被打的红肿,倒也看不出来什么。他张开嘴慢慢含住梁鹤萧的guitou。因为看不见的缘故,他也不知道梁鹤萧的yinjing究竟长什么样,只是含梁鹤萧的guitou时觉得有些困难。 梁鹤萧的yinjing很粗。余音在心里稍微松了口气,yinjing粗倒是没什么,努力一下就能整根含进去,比yinjing长要好含很多,起码喉咙不会太痛。不过他刚刚扇自己耳光把嘴角扇出血了,含这么粗大的东西嘴角有些疼。 余音不知道这个陌生人的喜好是怎样的,就按照平时给严大koujiao的顺序给这个陌生人koujiao,先是用舌头在guitou上打圈,再像舔棒棒糖一样围绕着柱身来回舔,对着guitou吸了吸,然后猛地一个深喉。 余音发现自己可能有哪里预估错误了。yinjing已经插到了平时给严大深喉会插到的位置,却还是没有到头。他的鼻尖还是没有顶到这个人的跨下。余音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口水里含着一丝这个陌生人马眼里流出来的前列腺的味道,他又往往深里含了一点,喉咙被顶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可以算是他喉咙中的一片处女地,但是还是没有到头。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快要被撑爆了。 这个人的yinjing真的,太粗太大了。 “这就吞不下去了?口活不太行啊。我怎么还听别人说你是京圈最好M啊?原来不过如此。”余音听到那个人略带嘲讽的笑了一声。 余音有些气不过,想要一鼓作气把这人的yinjing全都吞下去。谁知这人竟是猜到了他的想法,拽住了他的头发,他只能停下动作。 “别这么急着往下吞,嗓子还。要不要了?”梁鹤萧看着身下的小奴隶觉得有些有趣。戴着眼罩看不清这人的眼睛长什么样,但是这人的鼻梁挺直,含着他yinjing的嘴唇微微泛红,些许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口水流到了下巴上,被灯光照射的发亮。脸没有肿的很厉害,只是比平时多了份rou感,还泛着淡淡的红色。梁鹤萧很想摘掉这人的眼罩,看看他究竟长什么样,“上身往下趴一点,别抬那么直,努力让喉管成一条直线。对,就是这样。”说完他一把按住余音的头。 余音没想到这人会突然动手。喉管被开拓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忍不住开始干呕,眼角也泛出了泪水。他听到这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才是koujiao的感觉啊。” 余音僵着身子半天不敢动。 “吓傻了?”这人用手拍了拍他的脸,:“喉管直一些应该不会戳痛才对。别害怕。” 杨老在一旁笑出声:“行了,知道你jiba大。你觉得他口活怎么样?” “的确不错。不愧是杨老和严叔调教过的奴隶。”梁鹤萧摸了摸小奴隶的头发,头发软软的,触感挺好,“手伸出来一只。” 余音听话的把右手伸出来。他感觉到那人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摸一摸,小奴隶。你的脖子被我的jiba撑起来了。感受一下我jiba的形状?” 的确被...撑起来了。余音摸着自己脖子的手有些颤抖。太不可思议了。自己的嘴竟然真的把这么大这么长的一根yinjing吞下去了。他轻轻的摸着脖子,仿佛那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能摸到在他喉管里的这根yinjing的形状。就是这么一根东西,现在正像插xue一样插在自己的嘴里让自己说不出话来,而他还能隔着皮肤触碰到它。 太yin荡了。这个认知让他的yinjing又硬了几分,前端流出了一些前列腺液。 “小狗的jiba都硬的流水了啊。倒还真是yin荡啊,一吃到没吃过的大jiba就这么兴奋?” 余音嘴里含着梁鹤萧的yinjing说不出话,只能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梁鹤萧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第一次就能吃进去自己yinjing还能得趣的奴隶实在少见,这人也的确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不过这个小奴隶不敢动,那我就好心帮帮他吧。他在心里想到。他抓住小奴隶的脑袋,让这人的脑袋在小范围来回活动方便他抽插。 余音被梁鹤萧这么带着抽插了一会儿也逐渐放开了,他加大了晃动脑袋的力度,以求让这人快点射出来。这根yinjing实在是太大了,他有点害怕自己下巴脱臼,那就太好笑了。 “杨老那会说今天我还能玩玩他,明天他就翻脸不认人了是什么意思?” “这句是实话。这小家伙跟我很早就结束调教关系了,结束以后跟了严大,前不久又跟严大结束关系了。我跟严大都算不上是这小家伙的主人。今天是这小家伙的生日,所以跟严大过来给他庆祝庆祝。” “这家伙虽然是一个奴隶,但是心高气傲的很。”严大接过杨老的话茬儿接着说道,“今天生日倒是还知道跪我和杨老,谁知道明天还服不服呢?”严大刚射在了那服务生嘴里,正等着服务生给他清理。 “哦?还有这回事?”梁鹤萧拽住余音的头发向后一扯,“明天还跪不跪这两位?” “自然是......跪的......”给梁鹤萧koujiao太久使得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梁鹤萧嘴贱,又接着问了一句:“那我呢?” “你?”余音抬眼看了看梁鹤萧,“不跪。” 杨老哈哈哈的笑出了声,连一旁一直不苟言笑的严大也弯了弯嘴角。 “嘶。”梁鹤萧气的倒抽气,“接着吃你的jiba去吧。” 梁鹤萧这才真正体会到了余音的心高气傲,一个奴隶偏偏眼光高不愿意服人,是个S都想打弯这奴隶的傲骨,让这奴隶冲自己下跪,认自己为主。 “这小家伙就这样。你没展现出自己的技术出来,他不会服你的。其他M可能会假服从,他不会,不愿意跪的就是不愿意跪,这点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梁鹤萧在旁边接了一句是。一个不会假服从的M就跟一个不会在性爱中假高潮的人一样。他说的每句话都真,不掺假话,这实在难得,但也实在易折。指不定有多少在黑暗中的人就等着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打碎这人的傲骨。他摸了摸小奴隶的头,又摸了摸小奴隶的脸。不知为何心里有那么一丝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