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了支开我在骗我么。
夏时不喜欢夏天,虽然他是在夏天出生的。 但他讨厌炎热,讨厌从早到晚叫个不停的蝉子。虽然冰镇汽水和空调可以带给他快乐,可那种快乐也是短暂的。因为家里人不允许他长时间吹空调,或者喝太多冰镇汽水。 而现在他连空调和冰镇汽水都失去了。 日头正猛,他爬上邻居家小别墅外面的挂梯,在那里站了将近半个小时。他的面前有一扇窗户,从里面被扣住了,但窗帘是打开的。 于是他可以清楚看见那间卧室,以及坐在书桌前面不改色的看书的人,还有那人手边的果盘、汽水。 桌面上有一副相框,是背对着他的,可他知道那里面是自己和房间主人的合照。 这样的事实让夏时更加烦躁,就好像蝉子落在他肩头,吱吱叫个不停。 周身的空气满是奔涌而来的热浪,夏时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有气无力地叫:“黎景深……” 屋里的人没有应声,可夏时知道自己的声音是可以被听见的。他面颊guntang,虽然脸并没有面对着太阳,可黏腻的汗水和胸腔里稀薄的氧气叫他有些头晕。 于是哪怕并不想服输,可他还是接着叫:“黎景深,我好像中暑了……” 坐在桌前装模作样看书的人依旧不动,只抵着桌面的幺指痉挛一样抽动了几下,像是忍耐着什么。但很快,他还是放下手中没有翻过页的书本,快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抓着少年热乎的手腕面无表情地问:“那你改是不改?” 夏时垂着脑袋,想再挣扎,但最后还是和过去的每一次抗争的结果一样,缓慢点头。 一看夏时点头,黎景深冷凝的眸子才终于露出点笑颜色。他双手从夏时腋下穿过去,将单薄的少年抱进自己房间来,却并不松手,而是径直抱着夏时到书桌前,自己坐着凳子,让夏时坐在了自己腿上。 他一手箍着夏时的腰,亲昵的亲了亲夏时耳后被晒得粉红的细嫩皮肤,握着夏时的手腕搭在鼠标上,“乖,自己改了。” 电脑界面就停留在高考志愿填报网站上,夏时登录上自己的账号,看着第一志愿,有些挣扎:“mama想让我离家近一点……” “夏,不要惹我生气。”黎景深这么说了一句,语气像是警告。可他又很快放软声音,“听话,C大也不远,开车三个小时就能到,周末我可以送你回家。” 夏时知道黎景深这话是骗人的。 如果他和黎景深一起在C市上学,周末比起回家,黎景深一定更愿意带他去酒店。 “……你现在是想反悔吗?” 夏时的迟疑很快让黎景深失去耐心,他掀开夏时的T恤下摆握着夏时的腰,这样皮rou相贴的亲近让他更加肯定自己和夏时亲密无间的关系。于是他吻了吻夏时薄薄的透着光的耳垂,低声提醒:“两年前我高考的时候就问过你,喜欢C大还是S大,喜欢离家近一点还是稍微拉开点距离。夏,当时你选择的是C大,但现在你却背着我填了S大,你是为了支开我在骗我么?” “如果我没有发现,你是不是要等录取通知书下来才告诉我?噢,或者更晚一点,开学那天,让我像个傻子一样还准备带你一起去学校。” 缠在腰上的那只手像是毒蛇尾巴一样在不断收紧,夏时有些慌张的握着黎景深的胳膊,可又扯不开,只能无力的辩解:“我没有想那样!” “但事实就是你骗了我不是吗!”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波动好像太大了,黎景深一顿,努力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握着夏时的腰肢,情色的舔吻夏时浸出汗水的脖颈皮肤,低声问,“夏夏,你觉得你离得了我吗?” 那样亲昵的称呼叫夏时指尖发麻,他知道黎景深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个称呼又意味着什么。 他很快被抱着转过身去,面对着黎景深,可他视线游移,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直到黎景深突然伸手扯开他穿的短裤的裤绳。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挑开裤腰径直往里面钻,夏时呼吸不稳,有些慌张的抓着黎景深的手腕,不让那只消失在他视线里的手做出更为出格的举动,“别!不要……我不太舒服,不想那样……” 面对夏时的拒绝,黎景深的回答是手掌继续深入。 “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夏时根本不敢告诉黎景深,他想要的不再是舒服了。他想要的是更加简单的生活,就算他很有可能会在那样的生活里自闭,可他想没关系的。 反正他本来就不怎么健康。 在他已经不怎么健康的前提下,他当然希望自己身边的人,不管是他爱的人还是爱他的人,能够好好生活,而不是因为他,身体被拖垮,或者心理变得病态。 可看着现在这个模样的黎景深的时候,夏时就知道自己心里不管有多少想法,都不能真的说出来。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这样坚持下去,黎景深会被他逼疯的。 于是他只能把所有糟糕的快要逼得他抑郁的心思都继续忍耐着,然后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将额头搭在黎景深的肩上,方便黎景深对自己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 夏时已经穿了宽松的短裤,从裤腿就能直接摸到双腿之间的柔软。但黎景深依旧习惯解开夏时的裤子,把手掌整个伸进去。 夏时的私处是柔软的,他身体不好,就连yinjing都比一般健康的少年更容易疲软,射精多两次的话,更是腿根都会酸疼。所以一般黎景深要弄他,就会尽量忽视他的yinjing,手径直往下,摸到小巧的精囊底下的雌xue。 怀里的少年是个双性人,这是黎景深老早就知道的事。这种特殊的体质在这个年代并不算是身体残缺了,但因为极其少见,依旧让怀里的少年得到了家里长辈更多的关爱。 可饶是如此,少年依旧不怎么健康。因为两家邻居多年,黎景深清楚知道夏时小时候就是医院的常客,现在就算不怎么生大病了,可还是常年吃着许多维稳的药物。 于是就算他要抱着夏时弄,可依旧不敢把这个时间拉长了。他只能尽量快的直入主题,手指挑开两瓣yinchun,便伸长了插进夏时的xue里。 那口粉白的rouxue本来是有一层膜的,但早在夏时十六那年就被他弄破了。现在他可以畅通无阻的指jian夏时的雌xue,因为xue里被搅弄着,夏时伏在他肩头都只能发出粗哑的呼吸声。 他一边用手指插着夏时柔软紧致的yindao,一边偏头亲吻夏时依旧通红guntang的耳垂,“夏夏乖,慢慢的,深呼吸,不要急……” 夏时脑子里混沌一片,他被黎景深这么弄已经有一段时间,现在都不会像刚开始那样因为快感而呼吸急促得像是要背过气去,但黎景深依旧不放心他,不敢放肆的弄他,就算yinjing已经硌着他的臀,依旧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耐心缓慢的帮他纾解。 他很困惑,不明白黎景深为什么要这样。 可他什么都不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