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灭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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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金染黄昏。 归墟天中楚越踩着遍地鲜血一步步走到了沈寒的面前,两边皆是修士的尸体堆积成山,沈寒半跪在地,仅靠一把断剑支撑着自己才没有倒下,他看着逆光而来的楚越,提剑便冲了上去! 楚越早就料到这一步了,抬手间双指夹住迎面而来的断剑,轻轻一弹,断剑瞬间化为齑粉,爆裂开的碎片四下飞散,楚越拉住倒飞出去的沈寒,将人死死箍在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擦去他脸上沾染的血污。 “师尊,何必呢?”楚越双指捏住了沈寒的下颌,仔细打量起来,曾经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剑仙沈寒,也被血腥污秽沾染了。 沈寒怒极反笑,嘴角鲜血流下,“何必?你屠了整个归墟天的人,还想让我留你不成?” 想到这儿沈寒更是生气,他当初就不该心软收留这个畜生,以至于今日他有屠灭归墟天的能力! “那是他们罪有应得,师尊,我可是你唯一的徒弟,你为了他们,居然要杀我?”楚越寒潭般的眸子逐渐化成熊熊燃烧的鲜红,师尊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哪怕心里想着别人也不行!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千年之久,这一次他终于成功了,师尊现在就在他怀里,只要师尊的目光在他身上,里面是什么情绪他根本不在乎。 “啪!”沈寒结结实实给了楚越一巴掌,可他修为被封,即使拼尽全力,也没在楚越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倒是楚越亲了亲他的手,“师尊可是打疼了?” 沈寒气极,干脆闭眼不看他,楚越这疯子已经失了智,从他莫名其妙攻上归墟天的时候,沈寒就觉得他已经疯了,现在更是不可救药。 “楚越,本座自认这些年对你从未有过亏待,今日我归墟天已败,断不用这般折辱于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沈寒垂眸,当年他带楚越到归墟天的时候,就知道他是魔种了,是他过于自信,以为只要在归墟天上悉心培养,楚越终能走上正途,可事实证明,他失败了。 一念之差,宗门覆灭,沈寒难辞其咎,抱着和楚越同归于尽的心思,沈寒不要的命的攻击,甚至祭出本命仙武,然而楚越只是笑吟吟的看着他,翻覆之间就将他击败,这绝对不是楚越该有的力量。 “师尊,我可舍不得杀你,既然本座抓住了师尊,那么就不会再放手。”这一天他等了上千年,只是沈寒不知道而已,他们可不仅仅只有归墟天这二十几年的师徒情分,总有一天他要让沈寒想起来这一切。 …… 魔界,湘兰宫。 沈寒被扔在巨大的床榻上,紧接着一具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将他牢牢锁在怀里,四目相对之间,无声的愤怒和安抚互相交换。 “魔尊,归墟天……”门外焦急的声音打破了平静,楚越眉头一皱,“滚!” 沈寒看着他,冷哼一声,闭上了眼。 果然这该死的混蛋还是当上了魔尊!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不继任魔尊哪来的那么强大的力量! “师尊怎的如今都不愿看我一眼?”楚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沈寒的脸上游走,轻轻地描绘眼前人冷漠的眉眼,划过那一点殷红的朱唇,瞬间眸光变暗,狠狠地咬了上去! “唔……”被咬之人猛然睁开眼,眼中的情绪反而开始平静,直到冰冷的没有半点起伏。 “师尊,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楚越嘴角染血,妖艳惑人。“但我现在……不想再等了。” 楚越撕扯着沈寒的衣服,露出他白皙的胸膛,两点红梅闯入眼帘,无声的勾引。 沈寒脸色巨变,抬手就打,楚越伸手招来锁链,将他双手牢牢捆在床头。 “虽然师尊配合我也很有趣,但今天还是让徒儿告诉你,什么是极乐。”楚越魔气猛然爆出,身下之人衣衫尽碎。 那白皙修长的躯体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呈现在面前,楚越只觉得一股邪火涌向脐下三寸已经是……硬了。 “师尊……” 未经人事的沈寒只觉得游走在自己身上的那双手分外撩人,所过之处皆是灼热不堪,越是挣扎越逃不开,甚至那灼热感居然深深地烙进了他的心脏。 四处撩火的感觉让沈寒觉得分外难熬,身体却又不由自主的追随着楚越的撩拨。 “孽徒!当日就该将你丢下任你自生自灭!”沈寒曲起一条腿向着楚越的方向踹去,沉沦在欲海中的感觉太可怕了,他咬着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 楚越一手抓住那纤细脚踝,将它与大腿绑在一起,另一条腿也没放过,如法炮制,瞬间沈寒便成了双手被高高吊起绑在床头,双腿呈M型的羞耻样子。 “楚越!放开!” 这样羞耻的姿势令沈寒双腿无法并拢,那粉红的xiaoxue和roubang一览无余,楚越此时还哪里顾得上会不会伤到师尊,方才那一句自生自灭已经激的他理智全无,掐着沈寒的下颌将粗壮昂扬顶了进去。 温热湿滑的感觉让楚越头皮发麻,沈寒口中的舌头不停推拒却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看着身下人眼中被激出来的泪水划过白皙脸庞的时候,楚越身体和心理上的快感更是达到了顶峰! “唔……”沈寒此时下颌被死死掐住,口中含着孽徒的roubang,guitou在舌尖磨蹭,roubang还想要一点点捅进去,沈寒挣扎无用,只能承受roubang在口中肆虐。 “这果然是让师尊闭嘴的最好方法,好吃吗?师尊此时将它含湿了,待会儿便能少受些苦。”楚越笑的邪肆,身下这人的滋味当真极好。 沈寒却恨不得将口中孽根咬断,可被人掐住的下颌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这孽根在口中进进出出,guitou顶到喉咙,roubang在舌头上来回划过,手脚全被压制住,本应该是羞耻愤恨,可不知何时那未经人事的roubang却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 “师尊的身子竟是这般放荡吗?只被插嘴就硬了?”楚越将roubang抽出,沈寒已经是泪眼朦胧,眼尾泛着粉红,让人蹂躏欲高涨。 “啊!”沈寒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塞入辟谷以来再未使用过的秘处,不由轻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