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触手悬空,深入肠道,鞭打,灌肠,当着众神像排泄,人体喷泉
男人抱着怀中的青年穿过幽暗的过道,两侧只有幽暗的磷火做引路,阴暗的不像是传说的圣庭内会存在的建筑。男人将脏兮兮的青年放置在房间内的名贵地毯上,应该说确切点,那是一座由秘银所制的笼子。 当砚池再次苏醒时,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在魔法衰微的当今,他却被放置在一个四壁画着法阵,神像摆了一圈的密室内。房间内的磷火灭着并不稳定的光亮,将围在四周竖立的影子时隐时现间映射出来。 身上的脏污干涸,狼狈的模样和象征圣洁的大理石神像们显然是最鲜明的对比无疑。 只是,说是神像,在这样的景象下,纯白色的大理石被磷火照成相应蓝绿色的模样,又说不出的诡异。 砚池的眼罩早在昏迷后便被男人随意间扯开丢在了路上,坏心的男人带着某种恶劣的心思,没有为青年清理,任由那些脏污的液体在青年白皙的皮肤上随着时间逐渐干涸。 这就像雄兽会对自己的领地和讨伐得来的猎物布下气味一般,男人也在对方的身体上留下了足够的痕迹。 砚池现下身体上只觉得腰都要断了,腹部的肌rou也是酸痛难耐。但最让他难以启齿的还是后方xuerou的肿胀感所带来的无尽的羞耻和愤怒。 但随后心下更是惶恐慌张,因为自他被囚到现在,早不知外面过去多少时日了。现在被关在这样一个神神秘秘的房间内,比起即将登位的储君,更像是随意等待主人到来临幸的一条母狗。 自醒来他就靠小指敲打地面来计时,而这样的小习惯理所当然的会受到睡眠以及被男人侵犯到神志不清的影响存在着很大的误差。 该是圣庭制作高级法器时才会使用到高等秘银被用来做笼子,鲜有的山羊绒和不知名的布料制作而成的毯子,四周法阵他不认识,但能单单靠法阵上闪过的光芒想来也能察觉看出上面的咒术决计不能用简单形容。若用这些只为了放置他这样全身脏污的身体,倒真是下了些本钱。 青年脑子里不断地转着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手指一下又一下微弱的敲击在寂静的环境中也没有什么声音,但时间实在过于久了,终是再次昏睡了。而这一次,他时被cao醒的。 “醒啦?” 声音还是男人的声音,此时没了遮掩,他终是听出了对方的身份。但还不容说话,就被此时悬空的感觉吓得惊叫。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青年全身赤裸,股间是干涸的白浊和液体留下的痕迹,此时被吊在空中,那样柔韧且没有温度的触感……是藤蔓。 “干什么?” 男人被对方的慌不择言逗笑,看着由于悬空紧绷着身体的青年,就像是在欣赏自己制作的艺术品一般。 “当然是干你了。” 只是,随着男人的话语刚落,原本因为青年的苏醒暂时停止作乱的藤蔓竟是发了狂般的在青年被cao开了的后xue中放肆律动。 “呃啊!出去!啊啊啊!” 体内的敏感点被这些粗鲁的藤蔓在前进中不断碾过,怪异的快感与恐惧并行。藤蔓是没有人的理智的,它们被驱使着将毫无反抗之力的青年凭空吊起,亦接受着入侵青年的指令。 于是…… “啊啊啊!顶到了!我要死了!”青年被这些粗壮的藤蔓开拓入侵,在空中恐惧大叫着,“别再进来!要、要被穿透了呜呜呜!” 藤蔓没有人的知觉,自然也不局限于人的长度,接受指令后只会不断往青年的后xue内深入。 被这样怪异的异物带来几乎要濒临被捅穿的恐惧感席卷全身,让本由于被碾压敏感点翘挺起来的yinjing如同被吓坏了一般萎靡下去。 男人当然不会因为他叫的凄惨而放过他,只是在探寻到了青年的极限后这些藤蔓由深入改为抽插。 “别、别顶了!”青年喘息着,破碎的语调试图求饶。 “唔?那怎么行呢?既然殿下被带来,自然是要好好接受疼爱的。” 为了对方能够正常回话而不是满脑子都是性交,男人特意控制着藤蔓力道温柔一些。 “看啊,这不是被cao硬了吗?”男人嗤笑,看着那根被温柔抽弄后xue就又被刺激的硬挺冒着些许白色浊液的蠢东西。 “啊……呜呜呜别打!” 藤蔓随着男人的心意,带着惩罚意味地抽打上对方翘立起的yinjing,打的青年一声惊叫。 这样的求饶被男人忽略,他只是恶劣的指使着藤蔓一边在对方的后xue内抽插,一边又上下翻飞间在对方白皙的皮rou上不断作画。 被特别关照的两颗rutou被打的殷红,打过的痕迹肿起,由于力道控制的较好,到时没有破皮。 男人来见他还穿着他们初次见面时的那件看不清面庞的白袍,而不是上次他感受到的布料舒适的西装。 “sao货,你后面流的是什么?” 鞭打停下,这下,一根鞭子出现在男人的手中,男人并没有挥舞它,只是在对方喘息的间歇,将那根硬质的藤鞭顶在那已经被迫敞开着的rouxue。 砚池这才感觉自己的后xue传来的异常湿润感,那是…… “唔啊……我、我不知道。呜呜什么流出来了?” 青年惊慌失措,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后xue会流水,尤其……这次侵入他的还并不是男人的yinjing,而仅仅是被诡异术法cao控的藤蔓。惊慌恐惧和被不断入侵的委屈羞愤涌上心头,向来在外极其要强的年轻储君竟是羞耻到满脸通红地流下了眼泪,泪水顺着脸颊,被下方地男人用手接到。 男人像是没有想到对方会因为这样的事情羞耻惊慌到哭泣,事实上,这样新鲜的青年他还是第一次见。 但很快,男人便仿若无事般地继续调笑,只是语气温和了不少,像是在哄被吓坏了地小朋友,藤蔓更是不再过分地吊高青年,将对方略略放低。 “别哭呀,哭来给我地藤蔓浇水吗?” “呜呜呜呜变态,你们神庭怎么会让你这种变态当教皇?”青年哭着,通红的眼睛瞪过来恨不能将地上作恶的男人杀死,“你根本不是教皇,你就是恶魔,就该被烧死!” 被不断侵犯的年轻储君不再顾及自身的安危,不会再有什么比现在的境遇更加恶劣了,他只想用言语诅咒这个让他颜面尽失的怪人。 男人并没有生气,甚至想笑出声。 “是是是,我是恶魔,但您被cao出的sao水,怕不是我给您硬灌的吧?” 像是印证着男人的话,青年的sao点被持续刺激着,rouxue更是泛滥的不断流水,那是连外面卖的男妓都不曾解锁的能力。 而此时,恶劣的男人无视青年的哭叫,竟是亲自上手的将那细长的教鞭也顺着对方的xue口想要寻找可以插入的缝隙。 “呜呜呜呜别插了,会坏的!求你!” 男人变换着角度,试图插入,一边摆弄一边说:“但凡殿下您听话些,又哪会遭遇这些对待呢?” 青年储君被绑来没错,但如果对方没有试图勾引守卫为他开门放他逃离,也许他占有对方的手段会更加温和些。 sao货就是sao货,想靠自己那点微薄的本钱支配他人,也就只会用这样的办法了。 男人想着,手中的教鞭变成了一根远宽近细的管子,如同一个被无限拉长的漏斗。这样的‘漏斗’管道细的一端很长,男人支使着藤蔓将这样的东西拽进青年的rou道。 “呃啊!别……” 青年在悬空间无助的后仰着头,那样粗细的管子对他来讲早该习惯,甚至在藤蔓们退出时没法立刻闭合。 那样的管道似乎是可以适配rouxue的大小,竟是膨胀着将对方的后xue撑开成刚刚被那些藤蔓侵犯时的大小。 然而,这样的撑开仅仅是临近xue口的外端,由此产生的内部空虚甚至让青年开始无助的磨蹭床单。 “别急,一会儿就不空了。” 男人察觉到青年的磨蹭,亲昵般的在对方颤抖着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仿佛时印证男人的话,整个青年吊在空中,身体蓦然挣扎,就如同试验台上被固定住的实验品,四肢激烈的想要舞动,却仅仅只是肚皮上下起伏。 难以为继的赫赫声从青年的喉咙间破碎地传出,小腹却不断鼓胀,鼓起的柔软弧度跟青年紧绷起来地肌rou完全不搭。 青年的胸膛上下剧烈起伏,脑内的缤纷光点好半天才稳定下来,刚想要问,内里的敏感点却由于外宽内紧的水压刺激的溃不成军。 “啊啊啊啊!太、太快了呜呜……” 敏感点被高压的水流冲击,青年只能僵硬承受。 就这样,被灌了一肚子不知名液体的青年被藤蔓们再次升高挂在空中,几根藤蔓包绕着他的小腹不断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