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十字架,虐腹,呕吐且失禁(有点脏,不喜误点)
青年悠悠转醒,身体的束缚已被解开,却只是暂时的。这种暂时的自由只是为了让青年的四肢不至于被捆绑到过度缺血,男人想要的是一个合心意的“爱人”,而不是一个如果没有了他连存活都做不到的残废。虽然这种想法确实很诱人。 在得知青年背叛行径的时候,男人脑内除了如山崩塌般的挫败,还有的就是种种诸如打断对方的腿将他变成一株只能攀附他才能生存的菟丝子等等的想法闪过,但理智让他冷静下来。 爱可以肆意挥洒,却也要克制,即便这种说法对于一个天生的控制狂来说甚至是有些可笑的。 可就算他被如此伤害,残存的爱意也使他并不想真正的伤害这个人。 他乐于控制对方的身体,支配对方的精神,但前提是,那还是他爱的那个人。 砚池是迷茫的,他的理智脑仿佛断联,情绪脑也迟钝着,只有最本质的掌管生理的初始大脑还在尽力的运转。 “做这些你到底想要什么?”男人问着他怎么想也想不到理由的问题。 在背叛发生前,刨去一开始青年接近他的动机以外,一切进行的无比顺利,简直可以算得上恩爱。明明拥抱他享受来自他的照顾会比背刺他能获得更大更长远的利益,青年却仿佛失去了脑子一样做出这样的决定。 “回家…”青年喃喃,他真的好想回家… 男人并不相信,将这当做托词,只觉青年的表演型人格已经深入骨髓,将潜意识都骗了过去。青年的真话被当做言不由衷,男人将其完全无视。 放弃把控自己强占欲望的男人和由于长期生理刺激着不断高潮而神智不甚清晰的青年之间,本就是一场不平等的对话,何况受害者还披着各种荣光站在制高点上。 于是,得不到答案的男人只能归结于青年的野心太大也太过恶劣。既然如此,那就回归他们曾经玩过的游戏,真正成为个只知道守在家挨cao的性奴吧。 “唔唔呜……”青年由喉咙滚动间带出闷哼,整个人呈被迫直立状被绑在类似于十字架形状的固定器上。如果忽视rutou夹住的两个黑色塑料线连接着的金属架子,以及后xue尽职尽责的按摩棒以外,便是一副圣人受刑的模样。 青年的嘴张的大开,中空的口塞让他口腔内部在由上而下观察时即便是细微之处也可以尽在眼下。 十字架竖立的最顶端只到青年的隆椎以下,V字的横架得以让在这样情状下的十字架发挥出最具美感的形态。 青年完美的身形现在被突出的淋漓尽致,只见他两只手臂大开,通过V形横架的两端皮带固定住手腕,足够的紧度使手臂被迫拉直。脚下被两条来自于地面的黑色绳索拽着,高度的拉扯感让他不得不乖顺着分开双腿。等待受审的囚徒如同黄金分割率中四肢大开的指示图一般,却由于其身体使用途径的不同而分外的下贱。 被男人划分为只配用于取悦雄性的青年今天被使用的方法就是,双腿大开着接受rouxue中的震动棒穿凿的同时,嘴也大开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这样固定的方式有一点好处,青年的头部可以后仰和扭动,绷直却软性的固定也让他的身体可以在被刺激时产生最直接的反应。不过这点对于被刺激的后仰而导致大脑错误判定为正在悬空的青年来说并不算个好消息。 男人将一个顶部是漏斗形状的器物放置在对方大开的嘴上,漏斗的下方对接着一条不算长但足矣进入到青年喉口的软管。望着青年恐惧的神色,虚情假意的安慰着,“不会玩坏你的。” 青年的头被迫后仰着,男人不顾他抗议般的全身抖动,一边安慰,一边却将上方漏斗相接的管路顺着喉管在青年的干呕声中塞了进去,漏斗也在开口器撑开的嘴中被彻底固定。 ‘嗡嗡嗡嗡’ 那是假阳具震动时的声音,青年的前列腺被重击着,快感顺着腺体遍布下身。但显然,砚池已经没有精力顾及于此了。 他的腹部鼓起,小腹也同样鼓着,就像一个猎人抓住即将临盆的怀孕雌兽一般,在这个异形十字架上不住的挣扎着做着无效的抵抗。他现在全身都很难过,小腹传来的坠落和鼓胀感已经明显压过了玩具带来的微弱快感,他既想吐,又想排泄。下身由插入他jiba内部的该死尿管注入了足够充满膀胱的甘油与某种液体的混合物,男人对于这具身体的了解竟是比他自己更为熟悉。 “我们走过认主仪式。”男人在这位挣扎的猎物的肚皮上滑动着手指,手下细腻的皮rou证实了这只猎物的鲜活,青年在不停的颤抖着,却连喉间的呜咽声都不配发出。 男人在刚刚向漏斗处灌入了足够多的液体,一直到估算的对方的容量值时才停手,漏斗器具就这样依然留在青年的口腔内。他就像一个水囊一般,被注入水后只能任人揉捏,挤压成各种不同的形状。颤抖着身体,四肢做着无效的抗争的青年被男人揉弄着肚子道:“我一直很怕玩坏你。” 曾几何时,男人压制着施虐欲放弃了很多主奴间刺激的玩法,但现在他已经放弃了克制自己的这些念头,他只想用自己的方式拥抱住没有心的爱人。无论这种方式是否会过于激烈,他要的就是对方怕他、恐惧他,从此再也不敢犯错。 “……”青年听着他的话颤抖的越发剧烈,却一言不发。 “如果只能这样才可以让你听话”手指从肚皮划到小腹,男人的手在草丛中画着圈,“那,你就变成真的性奴吧。” 精神极度集中的情况下,你周边人所说的话语如果不得不传入耳朵,很容易就会印刻到心里。他的身份不再是站在平等地位与对方进行权色交易的交易者,主奴不再是游戏,而是悲惨的现实。男人不会再顾及他的感受,只会把他当作一件物品来使用。 男人收回手指,啪的一鞭子抽下,对着胸前的嫣红落下。砚池只觉胸前一痛,立时肿起,嘴却因为那漏斗状的口塞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着抖。 被惩罚的青年在静默中被压迫着、鞭打着,却连反抗都无法,如同牲畜,霎那间便鞭痕满布。白色皮肤被鞭痕分割成各块,仿佛纯白画质上不规则的画上了线条。 男人鞭打着,yinjing已经在裤子内发热发烫,施虐欲得到满足,丢开了鞭子。一身鞭痕的青年被解下来抱在怀中,如同孕妇般大小的小腹被大手抚摸。 “这是我们的孩子吗?”男人恶劣的问着,大手不住的游移。青年却在抚摸下只能颤动,连逃脱的力量都无。他的上腹被灌入液体,不断泛起呕吐感,却被长度直达喉咙的口塞堵得无路可出。下身被灌入的混合液体让小腹涨起,在男人的爱抚下眼含痛苦,眼泪不断从眼角流下。 骄纵是因为有人愿意哄你,如果哄你的人不愿继续配合,甚至是成为完全主导你的人,又谈何骄纵呢?历来在感情中占上风的青年在背叛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充满液体的小腹被挤压着,堵在尿道的管道让内里的无法流出。男人从青年的背后抱着,让其半坐在怀里,呼出热气的口舌咬着、舔舐着青年的耳朵,手上却并不温和。 他的左臂用臂弯圈住青年身体的同时,手在青年的上腹用力按动,而另一只手也在小腹上施加力度,做着同样的动作。 “!!!!” 青年手被缚在身后,被解开束缚的两腿不住抽动着想要逃离,却在做着无用的挣扎。男人强硬的束缚只会让猎物在挣扎中如同被雄兽咬住后颈的雌兽一般慢慢脱力,最终老老实实的接受自己的使命。 上下出口皆被堵住,青年毫无反抗能力的躺在男人怀里,腹部被大手按压,扭动的双腿大开着弯曲着。 突然,男人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道:“排出来吧。”随即抽出堵在上方食道的口塞。 青年身体抖动着,上身突然往前一挺,哇的一声,液体由上部的口道随着口塞的拔出瞬间喷射而出,青年的头部低垂,被男人抓着后脑的头发拽着仰起,就连鼻孔都漏出了灌入内部的液体,整个青年是呆滞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却什么都反射不出。 当被抽出尿管被按压小腹时,呆滞的青年已经什么反应都没有了,只呆呆的岔开着双腿,腿间的jiba上面的空洞被内里冲出的液体撑开,汩汩流水。 男人将手指伸到青年吐着舌头且沾着呕吐液体的嘴里,在毫无反应的青年温热的口道中抠了抠。青年会厌部位的肌rou被手指刺激着,眼神终于汇集,在男人的刺激中又上返着吐出了灌入的残余液体。抽出手,男人笑骂了句,“脏狗。” 上下如同连通的rou道般出着液体的青年坐在脏污的液体间,准备爬起,却滑落在地上,顿时更脏了。过度的刺激终将青年被折磨到陷入昏迷。 青年还在昏迷着,此时的环境也已不是那个领奖台内部的暗室,而是被带到了顾衍私人的某栋所有人都不曾去过的别墅内。男人将青年置入浴缸,仔细的清洗完便抱到床上,任其继续昏睡…… 这个深夜,就像很久以前的那场夜色一样。月光映射在地面上,男人在露台地上的波纹间随着晚风点燃了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