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逃亡游戏,尿道调教,通尿眼,无法射出(蛋:过去的二三事)
可惜,这次将要迎接的并不是白色粘稠的营养物质,而是一个无机质的透明阳具,阳具与矿泉水瓶极度相似。 只见青年一手扒着雪白的臀瓣露出内里yin靡的带着汁水的娇嫩花朵,一手抓着刚刚被他舌头上分泌的涎水足够润滑的阳具从分开的两腿间艰难的向后够着。 砚池贴在地垫上的两颗茱萸被磨得红肿起来,rutou周边的皮肤也似乎被熏透一般起了一圈的艳红,怕是被磨出细小的伤口了。 胸前磨出小伤口的红肿皮肤带着一点点的沙痛,但更多的是由此产生的刺激,青年呈屁股翘起屈腿跪地的姿势,上身臣服着贴地,被迫垂直向下耷拉的阳具被着一系列的刺激折磨得充血。 但仅限于充血了,即便刚刚吃了一顿cao,rouxue如愿以偿的收获了来自兄长的jingye,但刚刚被踩过却没有变得萎靡的roubang还是被迫屯吃着将尿道完全撑开的尿道棒。 好像射……青年恍惚着脑袋,神色迷离,手却已经由身下至腿间向上的弯折间,用假阳具摸索到了自己rouxue的入口。 其实是有更简单的自慰方法的,只是他的主人只允许奴隶用这个姿势自慰,因为这样可以更好的将自己与真的母狗有一样的体会。 “呃…”青年侧脸贴着地垫,由于这种异样的可怖姿态而发出苦闷的呻吟,手却没有为自己的后xue留一丝犹豫的空间,摸索好入口便腕部用力,顺着xue口向内推动。 “唔啊!”青年用力将假阳具的一端向自己的xue内挤压,艳红的xuerou被外来的压力挤得欲四散逃开,却只能委屈的张开嘴接受强送入口中的食物。 青年努力的用玩具cao着自己,却在片刻后动作一僵,全身颤抖着差点完全趴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维持好这时刻准备进食的雌兽姿态。 青年身子一软,有些委屈,“主人…真的吃不下了…” 那阳具是中空的,又透明的内缘得以观得这条rou道的内里构造,曲径幽深,分明还放的下。 砚池的xuerou箍在这粗壮的玩具上,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望着没有丝毫心疼意思的男人,他只得暗自撇了撇嘴,转而道:“您能帮帮我吗?” 容貌精致的青年做着雌兽的姿势奋力仰头望向顾泽,眼里的渴望由殷红的唇口说出。他在邀请对方协助他来干自己,没有人能拒绝这份邀请,何况,他是男人的欲望本身。 当xue外剩余没有进去的一端被身后男人的脚抵住时,砚池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就是一个在生产线上等着被楔子锲入的孔洞。 在静默中,砚池忍着没有呻吟,男人也没有说话,微微的呼吸声中,那粗壮的假阳具终是整根进了青年体内的rou道中。 接下来的日子如时光回溯,乖顺的青年从不说不该说的话,也不做不该做的事,每天等待着掌控这栋别墅的掌控者回来使用他。只是身形愈发消瘦,只有在男人回来与其性交时才会有一点点反馈。他的眼睛没有光了…… 看着每天做着跟当他弟弟时一样的事情的青年,男人开口打破静默。 “我知道你不服我。” 砚池的眼眸黑沉,即便是在窗帘大开的白天,也反射不出任何的光亮了。青年的脑袋动了动,好久才动的面部神经印证了由于长期监禁而造成的反应迟钝。 本就不安分能在第一个世界就能把自己的攻略目标玩到还对他念念不忘的青年从来都不是一个表里如一的人,他天生就可以将自己的认知修改从而完成任务,这种认知甚至连自己都可以欺骗。 因此现在,他对自己的认知就是,被迫回到这个攻略世界强制囚禁的弟弟,在日复一日的囚禁中逐渐丧失生机。 也是这种认知,曾几何时青年甚至在面上一边乖顺的为男人koujiao,脑内却在想着:你若不是攻略对象,走在大街上我一定找人给你套上麻袋扔到荒郊野岭挖个坑埋了。 “所以,我给你机会逃。如果逃掉,我就放你离开我。” 眼前的青年转了转头,反应了片刻才理解到他的意思。黑沉沉布满死气的眼眸微动,亮了片刻的眼眸却因为想到了什么又恢复阴沉,他的哥哥永远不会放过他。 “我知道你能听懂我的意思,我给你逃跑的时间,前提是你能逃离这栋别墅让我一周内抓不到你。” 然而,男人不会对他的逃跑进行阻拦,却也不会因为这个赌约就在性事上放过他。 这天,青年被特赦可以在平时赤裸的别墅内穿上一件平角内裤。却在穿上的八个小时后,在迎接顾泽回家时被拉下到腿弯,最后在男人恶劣的作弄下被抵在厨房的门上,内裤滑落到青年被抓起的脚踝,随着男人的律动而卡在脚上晃动。 “唔…” 青年被迫一侧抱住门板,单脚站在地上,另一条腿就着男人的手被固定在男人屈起的臂弯上,身后的yinjing高速的抽插,似要将被两颗卵蛋拍打的臀rou激起千层rou浪来。 “都射给你。” 男人撞击着,一只手箍住砚池胸膛玩弄着晃动的乳环,另一只手在喘息间抓住青年的头发将他的头抓的后仰。 “啊啊啊啊要到了,呜呜呜呜。”青年的腿颤抖着,就要立不住,小腹急剧收缩着却又什么也射不出,只能靠后xue才能获得的快感更为直接的击入大脑。 被撞击的前列腺使微麻的小腹和臀rou间的xuerou传递着快感,只见青年尖叫着,扶住门板的手指扣紧,腰被男人掐住,小腹突出内里guitou的形状,要倒不倒的身形微微打颤。 “唔咦……啊”肠道被内射了,青年的舌头如同享受完极乐的母狗一般吐出,两眼翻白,被顾泽如同抱着撒尿一般一路就着相连的姿势到地板上趴伏。 男人感受着内里xuerou的热情,那rouxue里由于高潮而涌出的yin水打在他的jiba上,使jiba如同洗了一个xue浴。难得温情的用手抚摸青年的额头,两个人现在的姿势跟兽类交配没有两样,即便并没有兽类会使用肛门受孕。 在青年的呻吟中,顾泽的手摸到青年垂在腿间笔直的jiba,已经无法一柱擎天的jiba被尿道棒支着被迫直立,依然迫切的希望得到解放。男人抓住马眼中露出的一端,用力一拽… “啊啊啊啊啊” 青年感受到一阵松弛,胯部忍不住如同正在cao着谁的xue一般想要撞击,却只能撞击空气。 砚池的眼泪一下下来了……无能的jiba即便想撞击,也没有办法正常使用了,而是只能作为一个rou玩具的附加品被其玩具所有人玩弄。 青年凭空撞击了几次空气,使后方男人的jiba不用动便可以cao弄后xue。下垂着yinjing虽然硬着,却只能徒劳的垂着,被解放的马眼却什么液体都没有射出。 男人拂去砚池的泪水,贴近他的耳边,“看,你连jingye都射不出来了。” “呜呜呜呜…”砚池更难过了,长期得不到释放的欲望堆积在yinjing内的rou道中,内里的jingye从稀薄变得浓稠,竟是无法射出,在内堆积成了阻止射精的粘稠阻碍。眼泪顺着青年的眼角不断流下,这是他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 “会不会以后都尿不出来了…”青年的脑子被jiba撞的空白,说出不是正常时会讲的傻话来。 男人轻笑,贴着男人胸膛的后背传来震动,只听,“那我帮你通通尿xue让你尿出来好不好?” 砚池跪趴着,后xue与身后的男人相连,仿佛两人本就是一体。男人的手拿着刚刚抽出的尿道棒,顺着马眼抽动。那被青年绞紧的rouxue重新按摩苏醒的利刃也随着手部抽送的频率而抽插,这样的撞击将青年撞的前后耸动。 yinjing传来的麻痒让砚池忍不住啊啊叫出了声,无法自主射精的roubang必须被由后xue被大力撞击前列腺才能产生射精的欲望,却又再一次在通道中被堵住无法宣泄。 “啊啊啊啊,放开!呜呜…”青年挣扎着晃着白软的屁股,相连的下体和腰间掐住的大手却让他无法逃脱。 男人抽插间将尿道棒送的更深,青年的身体一僵,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眼眸里一片灰暗失去光亮,只靠身体达到最直接的反应。 “这里是你的尿口吗?”顾泽停止撞击,试探着用尿道棒对着里面戳了戳,引来青年更加剧烈的颤抖。 他的手继续往里送,嘴里自顾自的说,“挤进去是不是就完全通了呢。”然后手持的一端继续往里送,青年的眼眸睁大,瞳孔却发散着嘴里发出吓吓声,喉结来回滚动着,口水流下,已是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无神的眼睛对着前方模糊的一切,身后的男人在yinjing前方的大手将如同筷子一般粗的软质尿道棒插入到只剩个尾端,在僵硬的身形中前后抽插了几下……抽手的同时将尿道棒拉出。 砚池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身下的yinjing已经完全因为尿道棒的抽插,快感堆积到似乎没有了直觉,随着yinjing内棒子的拉出,茎体内的白浊汩汩流出,淡黄的透明的液体也从膀胱顺着尿口涌出…… 男人将手指伸入对方微微张开的口中,戏弄般地将对方的舌头拽出唇口,弯腰向前抽送了几次后便不动了。再次抽出,白色的液体从菊口流出。顾泽靠近青年的耳畔,传来的热气将对方的耳侧皮肤熏红,在无神的恍惚青年耳旁说着什么。 “钥匙在这里的其中一间房里。”顾泽每天还要处理公司的事情,因此每天都会去公司处理公事。回想着男人的话,砚池厌弃的看了看一路走来从xue内流出的汁水痕迹,继续找寻。 这是别墅的最后一间房间了,却是砚池最不愿意进去却在内过了很多个夜晚的房间。 调教室内没有阳光可以穿透进来,窗户被厚厚的帘布遮住,这间屋子整个氛围都给人一种冷沉的气息。 青年推开门,刚刚还两腿着地的姿势在进入这个门时却将膝盖着地,爬着进门。这是他们还是兄弟时就立下的规矩,如果不是这个赌约,别墅的所有领域他都只能膝行。 放在门侧的柜子上放着一根黑色的假阳具,是之前他用过的。顾池细微的撇了撇嘴,绕过柜子继续向前爬,地垫足够的软,瓷白的皮肤与深灰色的地垫映衬着,将彼此的颜色沉得更加明显。 这是最后一间房间,也就意味着钥匙必定在其中。 房间内的摄像头注视着青年在房间内爬行,监视器的画面不一会便全部瘫痪掉了。男人坐在办公室的座椅上,瞥了一眼电脑上白花花的画面就知道这出自于谁手了。 看着瘫痪的画面,顾泽经常对着青年勾起温和微笑的嘴脸下沉成一条直线,被挑战的掌控欲和不悦被按捺着强制压下,没有对于青年的举动进行任何应对措施,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冷沉着表情任由青年将这些视线毁掉。 没有了这些电子产品的监视,并不那么听话的青年站起,xue内的白浊已流的差不多了,顺着腿根流下的印迹已逐渐干涸。 砚池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走在这间他无数次爬过,见证了他被各种cao弄到崩溃的瞬间的房间,腰间酸软着,步伐却闲适。 男人已经输了,不管是作为强制养弟进行性交的兄长,还是不知付出什么让他不得不回来的攻略目标。 砚池很愉悦,因为这几个月的时间下来,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这位兄长大人犹豫了。他在犹豫自己是否要因为控制欲而将好不容易盼回来的青年耗得生机全无,那并不是他想要的。他爱他,他是男人的欲望本身,他并不愿意让他的缪斯失去应有的生机,如果失去生机,那么就不是他完整的爱人了。 而当一个习惯掌控一切的上位者会对被掌控的鸟儿犹豫,甚至产生给对方逃脱机会的想法时,他注定要成为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