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不舍(高H,边cao边抠马/眼崩溃潮吹汁液四射,被颜/射,有图注意)
四十七·不舍 今天的月光格外亮,即使是不开灯,也能看见房间里一桌一椅的轮廓。 周鹤吻遍男人浸泡在月光下的皮肤,温柔地把吻落在每一处可以看见的地方,仿佛在上面作画,拼命在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你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 郑屿的xue里被跳蛋震得松软,如今吞下roubang,竟然是没有费一点力气,湿软的洞口如同软泥一般,被roubang插得扑哧扑哧直响。 男生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却次次精准地点cao在那人的腺体上,囊袋拍打他的屁股,震得他情欲荡漾,呻吟都止不住发颤。 “嗯啊…周鹤…唔…” 郑屿蜷曲着脚趾勾住床单,床单被前端的roubang分泌出的yin液打湿了一片。 “好舒服……啊啊……周鹤…你干得我好舒服……” 郑屿声音都被顶得有些柔软,腻腻乎乎牵着丝一样叫着,干得男人满脸痴态,吐出半截舌头嗯嗯啊啊收不回来。 周鹤用一个贯穿深处的顶回应了他,从背后扯着他的手臂朝自己身上撞,顶得男人瞪大眼睛,头脑一片空白。 嫩rou被插出了粘腻的水,随着抽动发出咕啾的声响,肠液顺着xue口的交合处滴落在被单上,拉成一条粘稠的丝。 “水真多。”周鹤把手伸到下面,把yin液往郑屿的囊袋抹了一把,骨节分明的五指搓揉着两颗yinnang,然后把男人guitou流出的水均匀涂抹在他整根阳根,上下缓慢撸动。 “呃啊……不要撸了……”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周鹤,那里不要了…要坏掉了…” 周鹤一只手按着他肩膀抽插,另一只手抠弄郑屿敏感的马眼。 “乖…,射出来,射给我看,来…”男生柔声催促着,食指却抵着马眼加快速度摩挲,这灭顶的刺激爽得郑屿后xue猛地收缩,男人抬高头喉咙里滚出哀求的声音。 “…射不出了……我射不出了!呜啊啊……”郑屿崩溃甩头,突然性器抖动了几下,马眼一张一缩像是有什么想射出来,周鹤见状,五指扣着他的肩膀往xiaoxue就是一个深顶。 “啊啊……啊……!哈啊!!不!!!” 男人腹部痉挛,顾不上羞耻和理智,眼仁直直翻白,尿孔张开,清澈的液体冲出尿道,飙射出一道水柱,在周鹤的顶撞下断断续续飞溅在空中,尿湿了整片床单。 “阿屿,你潮吹了,喷得我一手都是。” 周鹤不忘前后摆胯,他掰开两瓣屁股,一下一下重重顶撞,青筋暴突的roubang把男人干到浑身颤抖,郑屿的后xue被roubang拖出红色的肠rou,xue口外翻,紧紧裹着棒身,yin液像jingye般流出xue口。 看着胯下被自己cao得yin态百出的人,周鹤满足地笑了,“好美。” xiaoxue水声越响,抽插的声音越强烈,结合处扑哧扑哧喷溅汁水,溅得周鹤腹肌上都是液体。 “连后面也爽得一直喷水,真可爱。” “呜…” 郑屿浑身软成泥,喉咙发出哭腔的低鸣,他撅起屁股,整个前身趴贴在床上,性器兴奋得颤颤巍巍,guitou不知羞耻滴着水。 最初感到的羞耻变成现在堕落的快感,郑屿理智飞逝,挂在眼尾的泪珠滚落脸颊,大量的津液流出嘴角。 他的意识有些模糊。 “阿屿……”周鹤半眯起眼睛,眸中满是情动,呼吸有些许的乱了节奏,他放慢了抽插速度,压制住想射精的欲望,然后用手掐着郑屿的脖子把他压摁在床上,压得呻吟都闷去枕头里,周鹤俯下身,边掐着他的脖子边温柔地侵犯着他。 郑屿在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下完全溃不成军,只能嗯嗯啊啊,用婉转的呻吟声回应。 恰到好处的窒息,让他那早就被调教好的身子,更加兴奋了。 “阿屿…阿屿。” 周鹤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越来越近,到最后直接贴去耳畔。 舌尖从上到下略过耳廓,湿湿热热的吐息直往那里钻去。 “阿屿…” “郑屿…” 这是周鹤第一次叫他全名,郑屿被这一声激得一颤,瞬间高潮,性器狂喷jingye,当场xiele出去,尽管那jingye已经稀如白水。 虽说在喊着他的名字,身子底下的动作却也不停,周鹤咬着男人的耳朵干他,叫着他,rou刃不做停留在软xue中抽插,立誓要磨平里面所有的褶皱。 这场床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更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长时间。 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之后。 郑屿抱着被子睡了过去,呼吸均匀,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面容宁静又安详。 他的身上满是刺眼的红色吻痕,腿根上还残留着些白色的浊液,随着身子侧过,红肿的xuerou又挤出些残留的jingye,随着呼吸缓缓缩动。 虽然看上去像是被折腾了很久,但实际上,他在中途就睡着了。 周鹤今天意外的温柔,亲吻居多,直到周鹤射精前,阳根也只是恰到好处慢慢温柔地磨,整个晚上,郑屿就像是泡在一池温水里,在快感中冲刷洗涤着劳累的身子。 最终,他迷迷糊糊地又射了出来,却因为疲倦睡了过去。 而周鹤也没叫醒他,只是扣着他熟睡的身子继续温存,射进体内之后,又对着他的睡颜自慰,直到弄得男人身上脸上都是他的jingye,才停了下来。 郑屿红润的脸上多了一抹白,挂在睫毛上和微张的唇边,几乎糊住了半边脸。 几滴粘稠的液体流淌进唇缝,落在里面粉嫩的舌尖上。 男人睫毛轻颤,没有醒。 高潮过后,周鹤有些许的气喘,他撑在男人的身上,发丝沁着些湿,额面上的汗珠顺着鼻尖淌下来,滴落在床单上渗进去。 待了一会儿,他伸出手,用指节轻轻触碰郑屿的脸,像是在对待艺术品,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碰坏了。 “……” 沉默已至,周鹤收回手,直起身子,捞起地下的衣服,从里面翻出一支烟。 那是临走之前年锋给他的。 他在酒店的柜子里翻找出火柴,嚓的一声,点燃了那根他不会,也从来没碰过的东西。 “说之前,我先问问你,接下来该怎么办。”记忆里,年锋的模样看上去有些模糊。 周鹤答道:“当然是怎么说就怎么做。” “就把他身边的人都杀了?”年锋想起来他那天说的话,嘲弄地笑了一声,弹指掸了掸烟灰,“你当义胜会是什么,警察废了这么多年都没拔除的东西,能让你说砍就砍吗。” 周鹤听见这话,也没反驳,只是抿了抿唇,眉头紧蹙。 他本来也没想着这种无脑的计划能够实现,不过是说得好听罢了。 如果那个人真的不出现,那他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制造点麻烦出来。 年锋看着他的表情,就能把他的心思猜个七七八八。 "行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自杀式的手法还是省省吧。"男人笑一声,终于步入了正题,“要不要和我们合作。” “合作?义胜会?” “总局。” “你不是…” “间谍?对,不过,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年锋摇摇头,“我借助‘黑警’的身份打入了义胜会的高层,近年来,是我一直在给他们提供警方的动向和消息,不过那都是计划好的,十年,我一步一步获取信任,打进了高层内部,只为了最后将他们一网打尽的那一刻。” 周鹤沉默了。 他听明白了话里的意思,年锋是双面间谍,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不如说,事情从遇到这个人开始,就开始偏离了之前的轨道,到现在已经变得无法预料和控制。 就连他怀中的郑屿也有些震惊。 警方已经渗透进义胜会的高层了? 这么一想,估计义胜会也在怀疑内部有鬼,所以他才会整整四年都只在外圈游走,根本没有深入的机会。 “既然你们警方已经成功打入了内部,为什么还要我帮忙。”周鹤的语气平静,眸中却透出无法遏制的,兴奋的光。 杀光他们。 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他的仇恨,他的痛楚,他所受到的一切苦难,都会随着他们鲜血淋漓的尸体终结。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里疯狂叫嚣,盘旋,愈演愈烈,密密麻麻占据了全部的意识。 年锋仰起头,吐了口烟,说:“因为这个计划,你,和小郑,是最关键的一环。” …… 烟雾模糊了月光,在宁静的黑暗中飘渺上升,辛辣和苦涩蔓延去舌根,压在味蕾上浓缩成化不开的愁苦。 周鹤学着年锋的样子,用口腔裹着烟,缓缓吸进肺里。 突然,他一口气呛进了喉咙,顿时呛得眼圈发红,掩着唇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响动有些大,床上熟睡的郑屿皱起了眉,迷迷糊糊呓语两声,翻了个身。 注意到他的动作,周鹤赶忙闭上嘴,把声音都憋进了喉咙,闷声压抑着咳嗽。 咳得浑身抖动,青筋暴起,整个脖颈和脸颊都红了起来。 突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瞬间拥上喉咙,剧痛猛然席卷了全身,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绞碎。 汗水瞬间冒了出来,周鹤脸色一变,双腿发软跌跌撞撞冲了出去,几步摔进卫生间里,抱着马桶吐了起来。 吐得昏天黑地,那股强烈的恶心感和剧痛,才缓缓褪去。 眼前一片密密麻麻的黑,过了好久,他才缓过来,仰起头重重吐了一口气。 “呼……” 很快,房间里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又过了一会儿。 周鹤按下冲水,将那一滩看着惊心动魄的血污,和秽物一起冲走,然后才艰难站起身,走出了卫生间。 他抬了抬眼,看了看床上的郑屿,男人没有被他的声音吵醒,安静下来之后,就舒展了眉头,接着睡了。 “……” 周鹤不语,替他盖好被子,想去摸摸那个人的脸,怕不小心会弄醒他,手指隔空抚了两下,还没挨上,就又收回来。 他想起年锋提出的计划。 那个计划的危险性是极高的,不管是对于他,还是对于郑屿。 当时,郑屿拽着他的衣袖,明明身体已经成那样,却还是喘着气一口答应了下来。 他不想追究年锋他们知道了多少,也不想知道总局那边,对于他的事究竟是怎么处理的。 他只想作为一个警察,再做一次属于自己分内的事。 可是周鹤却沉默了。 不是害怕,不是退缩。 香烟逐渐在指尖燃烧,缩短,留下了将近一半长的烟灰,因为重力落去地上,堆成了一摊。 他只是…有些舍不得现在的生活了。 这种想法只在脑海里出现了一瞬,立刻就被铺天盖地的仇恨遮掩过去,紧随郑屿之后,他也答应了年锋的计划。 等他们从“法国”归来的那一刻,就是整个计划开始的时候。 这一趟,可能真的是九死一生。 周鹤的眼神有些复杂,怔怔盯着窗外的月亮出神。 终于要结束了吗? 这场复仇,这段关系。 过了五分钟,他掐灭了手里没有动几口的烟,套上衣服,打开酒店的房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