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囚禁Ⅱ:哭什么?玩物可没这么不耐cao!
“呼......” 穆冬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几分钟之前,季辰安被工作电话叫走。 离开的时候解开了他身上的红绳,被绑了好几个小时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 季辰安把他身上所有的yin具都调到最低档之后,才打开墙上的暗门走了出去。 穆冬这才发现金柱子之间的玻璃是完全不透明的,他根本看不见出去的季辰安去了哪里。 虽然身上的yin具仍在小幅度的震动,但是身体里的燥热感却并没有缓解半分,反而愈演愈烈。 他小心的捧着自己的肚子,在毛毯上扭动着身体,微微曲着腿磨蹭xue心。 毛毯上的短毛轻轻擦过还未缩回的阴蒂,毛刺扎在他的软rou上。 “唔......”穆冬忍不住逸出一声很轻的呻吟,舒服的他腿根都在打颤。 嗯,想要......想要更多。 两个xiaoxue已经空虚了太久,习惯被jianyin的软rou正不知疲倦的缓缓蠕动着,即便是xue道里的空气也馋的丝毫不想放过。 但是刚刚季辰安就像是刻意忽略那里一般,除了射在嘴里的那次,完全没有要他的意思。 好在吊在手铐上的绳子已经解开,虽然仍被拷着但是双手可以活动了。 他想了想,闭着眼将手伸到下方,打算模仿季辰安抚摸自己的样子自慰。 刚要将手伸到敏感的yinhe,腕骨就被人重重捏住。 季辰安冰冷而又暴怒的声音响起,“谁准你碰的?!” 他眯着眼看了眼他上方盛怒的男人。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季辰安一向把自己当作他的所有物,他自己碰一下都不行,以前可没少因为这个挨cao。 若不是看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至于忍不住自己弄吗? 还没碰到地方就被抓个正着,还捏的他的手骨这么痛,泥人尚有三分脾气呢! “啊......疼......你先放开我啊!” 穆冬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男人反握住直接按在他的头顶上方。 “说,刚刚都碰哪里了?” 季辰安直接掐在他肥大的rou蒂上,狠狠的撵磨拉拽,一边发了狠的拉扯一边阴沉得问道,“这儿吗?” 穆冬疼的说不出话,季辰安也没想给他反应的时间。 离开rou蒂的大手直接向下按在他的花芯处,用指甲剐蹭他敏感的yinhe,“还是这里?嗯?” “唔......不,不是......” 玻璃可以从外面看到笼子里面的场景,刚刚他就站在外面看着打电话,穆冬做了什么他看到一清二楚,当然知道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自己抓到。 即使什么都没碰,但这小东西敢无视自己直接自慰,还是让他气出一肚子火。 “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看来,还是直接绑起来的好!” 话音刚落,季辰安不知按了什么地方,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板突然“嘭”的一声打开,从下面缓缓升上一个皮质的束缚型调教椅。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季辰安就一把将他抱了上去。 “啊,季辰安,你放开我......” 季辰安无视他的挣扎,解开他的手铐和脚铐,直接将他绑在了调教椅的束缚带上,然后将原本水平的座椅调整成三十度倾斜角。 穆冬被斜着绑在刑床上,白皙的身躯上遍布淡红色的勒痕,看起就有一种想让人玩儿坏的破碎感。 他被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下身的两个艳红多水的saoxue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正娇羞的一张一吸。 季辰安捏住他露出女xue口的黑色电动棒的底端,狠狠抽送了几下,皮质座椅直接被流出的yin水浇透。 他邪笑道“真是sao出水儿了!” 然后不再忍耐,扯掉还在震动的电动棒,把硬的不能再硬的性器全部插了进去。 “啊......” 即使刚刚经历过多次高潮,但是那么久没有zuoai,穆冬的里面依然紧致敏感的拒绝所有进入的异物。 季辰安的东西就像是一头蛮横无比的巨兽,急切的插入到穆冬的最深处,疼的他呜咽直哭。 性器残忍的撵着他xue道里面的每一寸软rou,粗壮的柱身撑开娇嫩的宫口,直到插入宫腔才缓缓抽出头部,再狠狠的插入一举深入。 凶器在脆弱的宫腔中长驱直入,脆弱的zigong只能被迫含着粗长的性器颤抖抽搐。 细密的快感夹杂着难言的酸痛。 穆冬感觉自己像是被从内部劈开一样,疼的他几乎散失了语言功能。 他大张着嘴拼命呼吸,攥紧双手,指甲陷入rou里,企图生生的挨过这场酷刑。 那一瞬间他心里甚至阴暗的想,要是季辰安就这么把自己的孩子cao流产了,他会不会后悔? 可是孩子还好好的待在他肚子里,孕期一直饥渴的身体也在季辰安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得到满足。 他闭上双眼承受着季辰安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感觉自己真是没救了。 “这么疼吗?” 看着穆冬有些扭曲的表情,季辰安心里的怒气不由的散了一点。 他将穆冬的双手从束缚带上放下,心疼的看着他手心里月牙状的血痕。 但是季辰安一想到这忘恩负义的小东西是怎么干脆的跑掉的,他就忍不住狠狠欺负他,让他再生不出逃跑的心思。 疼就疼一点,省的这小东西不长记性。 他把穆冬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让他抱着自己,嘴上却不客气道,“疼也受着!下次还跑不跑了?” “啊......嗯......” 穆冬的双脚被绑在束缚带上不能使力,斜躺的姿势让他的身体开始下滑,却又被季辰安牢牢的锁在他的yinjing上。 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他什么都说不出。 因为姿势变换的关系,凶器被顶入更深的位置,季辰安又重又狠cao弄,他被插的浑身发抖,害怕的抱紧季辰安的脖子。 但是即便如此,仍然止不住身体下滑的趋势,像是自投罗网般将鲜嫩的xiaoxue送给施暴者cao干。 性器重重的顶入,复又毫不留情的抽出,插进宫腔的guitou抽出时甚至还带着残忍的拉扯出里面的嫩rou。 季辰安如烙铁般的硬棒破开娇嫩的媚rou,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他整个身子都被凶狠的顶干冲到上方,却被脚上的束缚又拉扯着带回原位。 下落时凶猛的阳具再次紧随而至,狠狠的冲进他的zigong里带着他向上冲,然后再次回落,如此反复。 “说话啊,还跑不跑了?” 穆冬快要被这粗暴的cao干折磨疯了,他受不了的哭着求饶, “啊......不......不跑了......慢点,啊......慢点,受不了了......呜呜......太深了......别......别插那么深......啊......不要......啊呜” 季辰安眯着眼睛看他被插的浑身痉挛,一个重重的深顶,guitou恶意的碾在他xue腔的敏感处摩擦。 “深吗?不深你怎么舒服?” 他凑到穆冬的耳边,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郭,温柔的像是刚刚cao的那么狠的人不是他。 “这就受不了?才刚刚开始就受不了,这么差的体力可怎么办?” 他轻轻拂过穆冬已经被打湿的黑发,不紧不慢的缓缓道, “没关系,体力都是练出来的,我们的时间还长。” 话音一落他就掐着穆冬的窄腰往他胯下送,像是为了要印证他的话一般,之后的时间里再没给穆冬一点喘息的机会。 “哈啊......好烫......嗯......啊插到了......嗯......呜......” 肿胀膨大的guitou像是一头巨兽深深扎进的宫腔里,将娇弱柔软的zigong干到极致。 穆冬被他不知疲倦的cao干插得失神,累的几乎抱不住他。 最后只能堪堪扶在他的肩膀上,被cao到要紧处时,无处安放的双手就会胡乱的在他紧实的皮肤上抓挠,留下一道道红痕。 谄媚的xuerou紧紧的缠附在粗壮的柱身上,被撑的几乎透明的宫颈颤抖的吮吸着插进宫腔的guitou。 xue道里软rou也开始高频率的蠕动,季辰安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兢兢业业的伺候着,舒服的他喟叹一声,下身的动作不由得变得又快又狠,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要在穆冬的身上发泄出来。 穆冬被高频的抽插刺激的完全说不出话,下身猛烈的抽动着,连呼吸仿佛都要用尽力气。 女xue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整个rou逼被从里到外jian透,里面的每一处软rou都在战栗,yin水一股股的流出,仿佛季辰安的凶器是一只永不停歇的榨汁机。 yin荡的sao水流满的两人的下身,就连季辰安粗硬的耻毛都沾在一块,随着他插入的动作不停的扎在穆冬的rou蒂和大小yinchun上。 刚刚经历过绳刑的地方还很敏感,根本受不了这样磨人的刺激。 他被季辰安干得奄奄一息,脸上全是泪水,在季辰安怀里哆哆嗦嗦的抽泣, “呜呜,哥哥......求你,不要......不要再cao了......呜呜......给我好不好......求你......啊......呜呜呜......” 季辰安看着他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温柔的帮他擦掉脸上的泪水。 “哭什么?玩物可没这么不耐cao!” 季辰安嘴上虽然不饶人,但穆冬却感觉下身的冲撞明显的轻柔了许多。 鹅蛋大的guitou碾在宫颈口又插了几十下,guntang的jingye终于全部射进他的zigong里。 娇嫩柔软的宫腔被迫承受比往日多出一倍的量,满的装都装不下。 他哭着挣扎,却被季辰安一手按在身下,明明还在射精,硬棒却直接在zigong里恶意的搅弄着。 穆冬再也没有力气做多余的动作,高高的仰起脖颈,像要窒息般大张着嘴呼吸,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淌在皮质坐椅上。 十几分钟是酷刑终于结束。 穆冬捧着满是jingye的肚子失神的想,挨了顿这么激烈的狠cao,季辰安总该能放过自己了,却没想到男人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恍惚间穆冬感觉季辰安似乎调整了一下调教椅的坐垫,将他光溜溜的屁股抬高,正对着季辰安的下腹。 他像捏面团一样玩弄穆冬的屁股,被yin液和精水浇透的后xue正瑟缩的吐出yin汁,再扳开一点还能看到藏在里面的媚rou正潺潺的蠕动着。 穆冬有些混沌的大脑在那一刻终于惊醒,他明白了季辰安的意图,本能的护着自己的肚子,害怕的直往旁边躲。 “躲什么?明明饥渴的都流水了!” 季辰安一把将他捞回,直接将刚刚饱餐,不知疲软的roubang抵在穆冬瑟缩不安的后xue处。 感受到屁股处明晃晃的威胁,穆冬更是不肯就范,扭着屁股挣扎。 季辰安终于失了耐心,一巴掌拍上他肥厚圆润的屁股,狠狠的打了好几下。 清脆的响声和屁股上热辣的疼痛终于让他清醒过来。 季辰安突如其来的冷淡和刚刚粗暴的性事让他心里的防线完全崩溃。 他不明白季辰安为什么一定要抓自己回来,难道cao了他五年cao上瘾了吗? 他顿了顿,颤着声音问:“想上你季总的床的人多得是,你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呢?” 季辰安冷笑,“放过你?放你去哪,放你去找其他金主吗?” 在寻找穆冬的这些天里,他每天都忍不住去想穆冬急着和自己断绝关系甚至毫不犹豫的离开是不是为了哪个男人。 即便后来查到穆冬这段时间从未联系过其他人,但是想到之前圈子里的传言以及陆泽铭下药的事情还是让他嫉妒的发疯。 他凑近穆冬的耳边,齿尖含着他敏感的耳rou威胁似的撕磨,恶狠狠的说道:“除非我cao够了,不然你哪都别想去!” 同时下身一个挺身就将性器送入了他的后xue。 又粗又长的roubang在他的xue道里驰骋,xue道里的每一处褶皱都被粗长的rou棍撑平,甚至因为刚刚尝过甜头,比之前还要粗硬。 由于太久没被使用,刚进去的时候穆冬感到一阵胀痛。 他猛地一抽,肩背死死的抵在皮椅上,一边胡乱的打向季辰安,一边骂道, “季辰安,你个疯子......啊!” 季辰安被他的不配合弄得心头火起,下身大力抽插,掐着他的下巴带着要捏碎的力道,“你要是不想永远都出不去,就乖乖挨cao。” 季辰安打桩机似把他抱在怀里狠干,体型和力量上的差距让他只能被动承受凶器狠狠的插弄。 “哈啊......唔......嗯......” 穆冬身体抖得如筛糠,死死的咬着嘴唇,发出难以忍耐的闷哼。 季辰安皱了皱眉,看着他被咬的发白的嘴唇,俯下身叼着他柔软的嘴唇反复啃噬,直到那里变得又红又肿,红的像是要破皮流血才满意的放开。 反复的用指腹摩擦那里,凶狠道,“不准再咬!咬坏了干死你!” 穆冬被cao得全身都在战栗,茫然的看着季辰安,用仅剩的理智在心里反驳,即便不咬你也是要干死我。 无论他心里怎么想的,身上却动弹不得,只能随着男人顶弄抽插的动作在皮椅上来回摆动。 与往常的温柔不同,季辰安每一次插入时都要全根而入,他的东西在他体内任意肆虐,更像是一根惩罚犯人的yin棍。 ...... 他的动作太过深入,他被男人紧紧的抱在怀里抽插,被迫高高翘起屁股,迎接男人毫不留情的捅入、抽插。 即使已经被又重又狠的cao干插得神志不清,但他还是被男人可怕的占有欲吓得浑身发抖。 肚子里也被一轮又一轮的jingye射得满满当当,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 穆冬没想到,季辰安会如此凶狠粗暴的对待自己。 他被越来越多的jingye撑得难受,无意识的呓语呻吟,“啊......好胀......不要再射了......好撑,好难受......唔......” 他仿佛变成了男人发泄欲望的rou套子,不停的承受着男人无穷无尽的cao干和射不尽的jingye。 穆冬几次被他jianyin的快要晕厥,却又被灭顶的快感和高潮给再次逼醒,生生的承受男人无边的兽欲。 他被季辰安翻来覆去的cao干,整个人快要被jian透了。 尤其是两个被cao烂的xiaoxue,一点动作都疼的厉害。 他缩在季辰安的怀里,双手抱着肚子,脚趾无助的蜷缩在一起,不停的抽泣求饶, “哥哥......求你......肚子......肚子好撑,不要了......求你......啊......呜呜呜......” 迎来的却是男人更加无情的抽插和讥讽,“这么贪吃,不吃多点怎么行?” 穆冬只能无助的摇摇头,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一般,连头发丝都是湿漉漉的。 等季辰安终于结束的时候,穆冬的肚子已经被撑到了极限。 roubang抽出的时候还带着大股的jingye和sao水溢出,把他的下身、座椅和地面都浇了个透湿。 已经被做昏过去的穆冬赤裸的身上混着各种红的白的印记,斑驳的交杂在一起,实实在在的记录了在这场交媾中他到底遭受了怎样残忍无情的玩弄。 餍足的季辰安将穆冬从调教椅子上抱下放到浴缸里,动作温柔的帮他将身上的痕迹和xuerou里的jingye都清洗干净。 像是怕把人吵醒,季辰安的动作放的很轻,与刚才在穆冬身体里肆虐冲撞的凶狠判若两人。 把人清理好之后,他把穆冬抱到床上擦干净,轻柔的打开穆冬的双腿,两只被蹂躏的有些凄惨的xiaoxue正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他心疼的摸了摸,拿出药膏将药一一涂抹了在穆冬的身上。 大概是真的累了,从洗澡到涂药,穆冬除了眉毛偶尔皱一皱之外,几乎就没动过。乖顺的任人摆弄的样子让季辰安一阵心软。 他不禁无奈,恐怕只有这个时候两人之间的关系才不会剑拔弩张。 季辰安给穆冬掖了掖被角,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他的睡颜。 他就这样盯着穆冬看了一夜,直到清晨的一缕阳光从房顶的天窗上洒下,他才缓缓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有些疲惫的按了按眉心,隔着被子抱住了穆冬,哀伤的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轻轻的说道,“穆穆,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