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了身子又折兵(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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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亮的铜镜无言,忠实地录下一室香艳。 赫凌云将人倒提着插了几下,喉结滚动,胸膛起伏,长长地喘出一口气。 他体内气息紊乱,暴走的真气游过经脉,如同针刺虫咬,带来连绵锐痛。 那白玉碎块所含的乾阳之气太过暴虐,不单单克制鬼修,更是如燎原烈火一般吞噬了他的神智。 想来制此符牌之人,是刻意不曾遏制其凶劲,以便在危急关头,帮助门下弟子瞬间脱出险境。毕竟除非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少有人会选择祭出这枚珍贵的仙宝。 只叹他体质实在特殊,反而遭其反噬,气血翻涌之际,昏沉的神智又受到媚毒侵袭,种种巧合叠在一块,最终酿成如今这个局面。 赫凌云眼里异光大作,胸腹细汗淋漓,口中咸涩未消,唯独心中仍残余一点灵明,缓慢地牵领着他的神魂,忍着痛意踏过熊熊烈火。 他熬过第一波焚身之苦,只觉覆在眼前的浓雾略散去些许,总算看清了伏在他身下,被他手掌牢牢把住的那一位的狼狈模样。 一颗心高高地跳了一下,赫凌云手中力道一松,胯下rou物顿时离了xue口,柱身已是沾染了不少暧昧水迹。 而窦年酌本就靠他的手劲才堪堪维持这怪异的姿势,这下扑通一声,整个人都跌下了床,幸好有一层布衾做缓冲,不然布满红痕的肤表上怕是要再添一团青紫。 窦小殿下察觉到这仙徒一身戾气忽地颓了下去,颇有些错愕,但也无暇多想,见对方迟迟不曾有下一步动作,心说这倒是个机会,于是费力地屈起右肘,抵于地面,撑起身子,双脚踩地,左臂肌rou鼓起,向前探去,同时挪动两膝,一点一点地爬行。 窦年酌此行的目标,乃是先前被他随意放在几案上的撒扇。若能握得此扇在掌,不愁收拾不了这胆敢冒犯自己的家伙。 然而他周身都被无形的锁链绑缚,行动得颇为艰难,不多时便气喘吁吁,四肢乏力,似乎还能听见铁链与地表摩擦发出的刺耳声响。 他瘫在地上歇了片刻,鬓角沁出的汗流到轻轻张开的两唇边。正打算重新打起精神,继续艰难跋涉,一双手突然落在他腰间。 窦年酌歪了下头,飞快地扫了一眼,见其五指纤长,皓皓如霜,几与白玉符牌同色。却因着经年累月的劳作,柔软的指腹间生了一层粗茧。 “赫、凌、云。”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唤这人的名字。 “你们长羲宫…就没教过你什么能破媚术的仙法?” “好歹是个掌门嫡传,这样一熏就神智不清了,真遇上个道行高深的狐妖,是要直接舍身饲美人啊?” “瞧你模样倒像个正人君子,怎么行事的时候,比我见过的那些色胚子鬼还狠…” 道出最末一句话的时候,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絮絮叨叨念了一通,直到那人也俯下身来,温热的肌肤贴着他略显单薄的肩胛,而两瓣唇不经意地掠过他的颈,留下极轻极淡的一个吻。 窦年酌浑身颤了一下,话音卡在喉间,竟是再也说不出了。 有人抓着他的膝盖骨,分开他两腿,现出看上去细细浅浅的后xue。 赫凌云用那玩意将他臀上软rou戳得凹了一个弧度,又缓缓地移向了xue口,很有耐心地磨了片刻,伺机而动。 窦小殿下被晾了这么一会,反而有些忍不住,竟在无意间摆了下腰,xue口追着rou茎要将它吃下去。 对方自然也顺着他的心愿,将长长柱身送进已经软烂的xiaoxue。那么小一个xue眼,居然也能强撑着把粗重的rou欲一口吞下,里面温热的xuerou痉挛着抖动,被rou茎挺进时的蛮力撞得瑟缩不止。 yin液从他汁水横流的xue口溅出,沿着臀与股柔和的弧度默默地往下滴,在身下汇成一小滩。锁链被牵动的脆音盖过了他低低溢出的喘息。 赫凌云骑在他身上,一直将他往前顶,把尊贵的小殿下当成性子软绵的牲畜一般,用胯下rou物鞭笞着他不停地向前爬。偶尔也放慢了速度让他缓一把,免得人直接赖在地上不动了。 窦年酌眼尾被泪憋出一层红,想抽出手揉一下小腹都无法,只能忍着后xue的鼓胀与愈积愈多的快意,咬着牙在地上膝行。 他没爬一段便卸了力,脸上汗水并xue口的yin水一起滴滴答答往下落,这时赫凌云就抓着他的腰臀款款抽送,一路破开xuerou的阻隔,又重重地夯进去。 赫凌云两眼仍迷着雾气似的有些朦胧,眼波流转间却无端地渗出几丝冷意来。握在鬼修腰间的手,青紫的脉络绷起,又黏了一层从他们两个人肤表沁出的汗。 这位长羲弟子,喉结上下滚了滚,偏过头含住窦年酌软而薄的耳垂,似乎是颇具温情的抚慰,只有窦小殿下知道那人又猛地驱赶着自己勉力跪爬几步,险些一头冲到几案上。 赫凌云一双手及时罩了过来,他的发顶隔着对方掌心撞在木质案腿,劲道颇大,发出嘭的一声响,他几乎能猜到那人手上会传来怎样的痛意。 但这家伙一声都没吭地忍下了,直到自己气力不济,身子向一旁栽去,仙徒才抽回手转而扶了他一把。 却说刚才那阵动静,倒是让窦年酌先前一直念着的撒扇滑出了案面,碰巧掉在不远处一块地上。 他再被赫凌云朝前顶弄几步,腰身一软,陷下的胸腹正好贴住了冰凉的扇面。 遭了好一番刺激的乳首,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胡乱地戳着藤黄扇纸,时不时还刮到斑驳竹骨,细微的疼痛竟惹起一阵酥麻。 若他是刚生育不久的妇人,揣着涨鼓鼓的乳儿,此刻娇嫩的奶尖被抵在扇面折棱或坚硬的扇骨上,怕是早流了一地的香甜奶汁,绘成另一幅饱含春色的泼墨山水图了。 窦年酌修行千年,不是没有涉过险境,却也从未沦落到如此困窘的地步。原来视如珍宝的法器居然成了行乐的yin具,他只觉心口咚咚地响,火一样的怒气把他两颊烧得绯红一片,xue腔里的软rou也发着狠劲地绞那个在里头作怪的物什。 身后的家伙只用一根rou茎骑着自己,虽然在做这世间最亲密的事,却吝啬得连一个亲吻都不愿予他。窦小殿下思及此处,不知是怒是怨,总之万般心绪一瞬飘过,撕扯成一团,而最后的那位赢家让他哑着嗓子,吃力地憋出一句: “你,附耳过来!” 赫凌云倒也听话地低下头,默默凑了过来,一言不发,似乎是想看看他要耍什么花样。 窦年酌胸中陡生一股豪情,竟然直接扭过头要去叼对方紧抿的唇瓣,赫凌云没料到他如此轻佻,下意识地偏了下脑袋,倒让他舔了一口唇边未干的血迹。 呸,太涩太咸! 他将这血味混着自己的津液一并闷下,仿佛是在嚼其血rou,起伏的心绪总算平复些许。 赫凌云却被他这么一激,两眉深蹙,顿生射意,却任由细汗淌了半张玉脸,甚至滴到身下人被拍红的臀上,也要狠心拒绝xue中媚rou的挽留,将自己的rou茎抽了出来。 他重重抹了两把rou物,粗长柱身在掌中凶猛地跳动几下,射了窦年酌一背的浓精。 鬼修察觉背上湿漉,折过手去摸了一点,将指尖沾的东西放到眼前。 他定定地看了半晌,许是因为体内余毒尚存,居然从腹中升起一阵空虚痒意,颇有些遗憾那人为何不放纵自己,直接灌入阳精。 失去堵塞的xue口缓缓地泄出yin水,辨不清是从谁身上流下的。窦年酌身子瘫软在地上,喘着气歇了半晌,实在熬不过心中邪念,慢腾腾地爬了起来,挪着两膝朝着赫凌云的方向匍匐行去。 那仙徒正倚着床腿闲坐,阖着两眼,也不整理衣衫,湿淋淋的rou物安分地伏在胯间。 不知为何,他能从对方的唇角眉尾里读出一丝痛苦。 窦年酌张了下嘴,最终什么也没说,无言地爬至那人身侧—— 含住了那根尚未泄欲的rou茎。 赫凌云眼皮一撩,目光沉沉地扎过去,窦小殿下看见了也不畏惧,仍生涩地吞吐口中rou根,只可惜技术不过关,一口利齿好几次刮到了棒身。 仙徒额角青筋猛跳,捏过鬼修漂亮的面颊不让他胡乱动弹,缓缓向后撤出自己的阳物。 窦年酌嘴里已经含了一团浊液,此刻也随着对方的动作滴滴点点淌下,他用右手食指伸过去一捻,像是才回过神一般突然怔了一下,再尝到口中古怪的滋味,面色渐渐难看起来。 方才是哪个小鬼胆敢迷他的心窍,竟教他做出这样的荒唐事来! 赫凌云观他脸色,知道此人总算是清醒了,沉默着用还挂在身上的衣物盖住两腿间,随后轻咳一声,引起对方注意: “你的衣袍都置于枕衾上了,可要我帮忙递来?” 窦小殿下唰地抬起一对美目,眸光跟刀子一般,恨不得剜了这家伙一层皮。半天才从喉咙里吐出两字: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