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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珠

    两点濡红透湿的乳尖俏生生地挺立着,硬的像小豆子一样。此刻被夹力了得的乳夹夹着,乳根已经有些瘪了。平坦裸露在外的胸脯皮肤细嫩,被掐两下就要留下yin靡的痕迹。

    商听野把宋蔼抱在怀里,伸手拿出一个包装精良奢侈的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两只环坠儿。

    在杳杳的灯光下,面前英俊的男人薄唇抿出一个浪荡的笑,平日里一贯冷厉的面容带了点柔和。宋蔼偏过脸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商听野的颈侧,把自己白皙秀丽的一段脖颈露出来,以一个已经上钩的猎物的姿态。

    温顺的,夹杂着小心翼翼讨好的。

    “这两只坠子,喜欢吗。”商听野吻了吻宋蔼细软的头发,轻声问。

    宋蔼点了点头。低奢的丝线缠绕着红宝石的设计,围着中间艳丽深邃的宝石蔓延,不含杂质的宝石透亮而祸眼。

    或许宋蔼不知道的是,这两个坠子上镶着的这两颗红宝石是商听野月余前在平洲与人赌石时切出来的。

    俗话说,“神仙难断半寸玉”。但当时商听野直接让人把原石毛料对半切开,哪成想直接开出了难得一遇的珍稀红宝石,虽然小是小了点,但胜在成色极好。

    当时行里犯了难,一时拿不准主意,这么好的东西,商少让人暴力剖成了两半。下面的人捧着玉料去问商听野想把这两块玉打成什么。

    彼时商略一思索,让人打成了两块水滴状的形儿,说是要镶在坠子里。

    行里的师傅一听,只当是商大少要弄成两个耳坠子去讨哪家千金的欢心,也是把人宠的没边儿了,这么好的玉做成耳坠子。

    细问之下方才得知要做的不是耳坠子,而是响玉。那师傅怔愣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大少是已经设计好了样式图他照着打,还是任他自由发挥。

    那秘书递给他一张图纸,客气道,“师傅照着这个样式做就成,我们老板亲自设计着人赶制出来的。”

    行里的师傅接过图纸,心里的旖旎心思散了个一干二净,心道有钱人家的大少爷真会玩儿,这不是耳坠子,是要穿在人胸膛上的东西。

    约莫一月后,秘书将成品送到了商听野的办公室,商听野捏起这两个小东西透在光下打量了一会儿。

    指尖一下一下敲着桌面。

    艳红的宝石挂在濡红的乳尖上,随着cao弄一颠一颠在胸前晃荡。

    那模样儿,光是想想就教人硬了。

    而现在,商听野让怀里的小孩儿坐在自己腿上,箍住小孩儿的腰不让他扭动。宋蔼看着那两个被商听野捏在手里的小东西,瞬间就领会了商听野的意思。

    他眼睁睁看着商听野捏着一根消过毒的针靠近自己,他忍了忍,偏过了头不去看。

    他一贯怕疼,缩在商听野的颈窝里闭上了眼睛。商听野感觉到了贴在自己脖颈的两片蝉翼睫毛在轻轻颤抖,心里哂笑一声。

    穿刺的动作顿了顿,轻缓的吻和温热的呼吸落在了宋蔼的耳畔。

    “害怕?乖,不疼的。”嘴上轻声哄着人,手下却遽然一个用力,毫不犹豫地穿了进去。

    宋蔼细窄薄削的肩轻微的抖,一声细小轻微的叫声在耳畔传过来。银质坠子穿了进去,挂在胸前的折射出猩红的光,糜艳又迤逦。

    商听野眼底的神色瞬间暗沉下去,仿佛是被眼前这景色深深耽迷,情不自禁俯下身去亲吻靡丽的乳尖。

    宋蔼敏感地抖,胸乳情不自禁挺起来凑到商听野唇边,任由商听野温热的嘴唇连带着乳尖和冰凉的银饰一并含入口中吞吮。

    接下来的场景就过于靡艳了,巨大肿胀的性器狠狠贯穿含着珍珠的xiaoxue,委委屈屈含着男根的小洞泛着水。

    宋蔼深觉体内含着的yinjing几乎要直直捅进他的胃里去,一度噎得他发呕。

    他趴伏在桌上,只有一条腿着地,另一条腿被商听野掰起。一下又一下的深顶狠撞让宋蔼吃不消。将将要说出口的求饶话语悉数化作一声声yin靡的呻吟声。

    他扭过头,泪珠子一滴一滴的从眼角滑落,瞧着漂亮极了。

    宋蔼咬着下唇,却还是泄露出一两声的yin叫,“先生,拿,拿出来好不好……”

    商听野捏着他细软的脖颈,亲一下他柔软的嘴唇,明知故问道,“什么拿出来?”

    宋蔼刚要开口,坏心眼的男人抓住他的腿根狠狠往里掼了一下,宋蔼立即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求饶声,惹来商听野的一声轻笑。

    那几颗珍珠被推到一个恐怖的深度,末端衔着的一块可怜的蕾丝布料狠狠摩擦着柔嫩的xue道,在铺天盖地的爽之中夹杂着一点小小的酥麻似的疼。他仰着脖颈忍耐,期待着这一场“酷刑”早日结束。

    但他太天真了,这一袭镂空旗袍在今夜彻底点燃了男人漫天的欲望,排山倒海般朝着他倾覆了下来。

    宋蔼被玩到含不住口中的涎水。

    事后宋蔼沾着一身淋漓的水液,像是一个被使用过度的性爱娃娃。

    商听野将他抱起来,擦干净他脸上细密的汗珠,轻轻吻了吻他窄薄的眼皮。宋蔼发红的眼尾活生生像是曳了一尾饱满的红墨,艳的昳丽。

    天晓得今晚他本来准备带人出去的。可是当宋蔼换上着一袭镂空而带着深深yin靡情色意味的旗袍时,他蓦然间改了主意。

    他捂在手心的的玫瑰,怎么能捧出去给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