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美什史诗】(序)她见过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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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25 作者:一只大仙 (哦对,我换了个艺名儿,之前的文章的名字我也改了) 原创证明:算了吧我懒 字数:27,869 作者的话 祝我的朋友,一位狂热的言金党,祝她生日快乐──虽然她的生日已经过去 了两个月,而且我写的是 Gl不是Bl,而且我写的是闪恩不是言金。 祝各位端午节快乐高兴快快乐乐高高兴兴快乐快乐快乐高兴高兴高兴。 感谢我的朋友带我入Fgo的吉尔伽美什这个坑,虽然我的东西不如她所愿。 感谢 Helipest佬在Nga上的翻译(我当年就收藏了,没想到能用上),这是 我的主要内容来源,因为这位大佬还考据了其他的石板。 感谢(算了我还是不说名字了总觉得很奇怪)的那篇直接把史诗从阿卡德语 翻译成中文的硕士论文,它解决了我许多看不懂的地方。 整个故事起源于我的一个点子:我想写一篇R18G的圣杯战争,于是让吉尔伽 美什去寻找媚药而不是长生不老药,并且娘化了她和恩奇都。结果点子没有写一 个字,这篇玩意倒是写完了。 文章中大部分译名都参考了Fgo,也包括大部分人物的外观,比如: 吉尔伽美什是一位金发的姑娘而非黑发,因为 Fgo中金发代表苏美尔神的神 性。 西杜丽的称呼和伊什塔尔的称呼,同时我也虚构了许多情节: 我虚构了大干旱这个灾难,历史中的和 Fgo中的伊什塔尔没有这么友好,她 也没有经历新娘修行,芬巴巴不再是恶兽(实际上历史上芬巴巴的形象由于石板 的残缺而有些难懂,它好像确实不是恶兽),Fgo中的西杜丽只是一个凡人神官, 传说中的西杜丽是智慧和麦酒的女神也是一个酒馆老板,我融合了两者,因为我 喜欢有神性的西杜丽,我虚构了乌特那庇什提牟对永恒和永生的见解,这一见解 来自于我,但是根据时代背景进行了处理。 剩下的不同你们慢慢找吧,嘿嘿嘿。 祝各位端午节快乐高兴快快乐乐高高兴兴快乐快乐快乐高兴高兴高兴。 好的,接下来请欣赏我对古老故事的亵渎,一篇R18G史诗:伽美什史诗── 她见过万物(因为没有吉尔) 请记好一些苏美尔的数据:一塔兰同相当于26千克,一拜尔实际上就是一个 时辰,一个月相当于 29或30天,一年是354天。 正文 序章 她见过万物 一平方英里是城市,一平方英里海枣树林,一平方英里黏土坑,半平方英里伊什塔尔神庙: 三个半平方英里是乌鲁克广阔的空间。 乌鲁克的国王,吉尔伽美什! 此人见过万物,国家的根基, 她通晓一切,凡事明智! 吉尔伽美什见过万物,国家的根基, 她通晓一切,凡事明智。 她去往各处秘密的所在, 学会了一切智慧的总和。 她见过那些秘密,发现了那些隐藏之物, 她带回大洪水之前的故事。 她跋涉归来,虽然疲劳但获得了安宁, 她将一切艰辛刻在石板上。 她修建了乌鲁克环城的城墙, 圣艾安娜的宝库。 看那墙壁,像一股羊毛, 看她的护墙,谁也复制不了! 走上过去纪元的阶梯, 看看伊什塔尔的宝座,圣艾安娜, 后世帝王无法复制! 登上乌鲁克城墙,来回走动! 勘测基石,检查墙砖! 那砖岂不是烈火炼成? 那地基岂不是七贤所筑? 一平方英里是城市,一平方英里海枣树林,一平方英里黏土坑,半平方英里伊什塔尔神庙: 三个半平方英里是乌鲁克广阔的空间。 看这雪松木的盒子, 打开铜制的扣环! 揭开它的秘密, 拿起天青石的石板,读出吉尔伽美什的艰辛,她所有经历的那一切。 超越所有国王,英雄豪杰, 乌鲁克的英勇子孙,狂暴的野牛! 行走在前她是先锋者, 行走在后她值得伙伴信任! 一个强大的堰堤,保护她的战士, 一股猛烈的洪水,足以粉碎石墙! 卢加尔班达的野牛,吉尔伽美什,完美力量的化身, 八月母牛——宁孙女神的乳儿! 吉尔伽美什高大,壮丽,可怕, 她打开山间的入口, 在高地的斜坡上挖出泉水, 跨越通往日出之地的宽阔海洋; 她曾经在世界上寻求永生, 凭借顽强的意志,寻找到传说中的乌特那庇什提牟; 她重建了被洪水摧毁的宗教中心, 为人民设置宇宙的仪式。 谁能挑战她的君主地位, 像吉尔伽美什那样说,“我是国王!” 第一块泥板 恩奇都 自出生那日,吉尔伽美什就是她的名字, 她是三分之二的人与三分之一的神。 众神之女画出了她的形体, 神圣的努迪穆德使她体型完美。 她神明般的金发铺散开,比泥土柔软比黄金闪耀, 她丰满的胸部上,鲜红的rutou仿佛在等待花药。 当她迎来初潮,甜蜜的乳汁就开始流淌, 浓郁的乳汁啊,吸引来蜜蜂和蝴蝶, 粘稠的爱液啊,让男人在她身上发狂, 她发情的身体,日日夜夜吞吐着roubang。 yin水与jingye打湿了泥板上的文字, 民众的不满被悠长的呻吟掩盖。 夜以继日,她用脚便让男人射精。 吉尔伽美什!群集人们的领路者啊。 是她,她本是乌鲁克的牧羊人。 yin言与秽语涂遍了众神造的躯壳, 丰满的rou体却让人们逐渐消瘦。 夜以继日,她用手便让女人高潮。 吉尔伽美什!群集人们的领路者啊。 是她,她本是乌鲁克的牧羊人。 女人们向阿鲁鲁哭诉她们的苦难: 女神啊,创造者啊! 纵使勤劳而美丽, 丈夫不再投入她们的怀抱。 年轻人的新娘转身乞求吉尔伽美什的抚慰, 勇士的女儿弯下腰将初夜交给了牛羊。 对天神阿努,男人们说: 天神啊,造物主啊! 这发了情的野牛, 她无边的渴望,比冥界还要深沉, 她幽邃的rouxue,比波斯湾更难以填满, 这饥渴的牧羊人啊! 天神阿努留意了他们的抱怨, 他说服阿鲁鲁,伟大的女神。 女神阿鲁鲁啊,净手后, 拿起少许泥土,飞洒于荒野。 荒野中她创造了恩奇都,一位英雄, 沉默之女,尼努尔塔赐予她力量。 她的阴毛茂密如野兽, 她有着男人般的短发, 她不识一个人,更不识一个国家。 阿鲁鲁并不下达命令, 恩奇都也不知道她的使命, 她把动物的尿液涂抹在下体。 她在森林里种下草原花的种子, 她在草原与蹬羚同食青草, 她与野兽在饮水池塘性交, 她的zigong浸泡在jingye里,却不得生育。 一位猎人,设置套索的人, 在饮水池塘看到她的身影。 一天,两天,三天, 他观察着她,他暴露了所在。 于是她返回兽巢,与它们分享她的rouxue。 猎人不再能猎取食物,他对他的父亲说: 我的父啊,有一个女人混迹于野兽。 她与野兽在饮水池塘性交, 她流连于兽群,与它们zuoai, 她交给它们与人性交的快乐。 食rou的不再狩猎,食草的不再繁衍, 就如那吉尔伽美什的乌鲁克, jingye充满她的yindao,她却不得生育。 兽群于是缄默,我不再能猎取食物。 他的父亲开口,对这位猎人说: 我的儿啊,去乌鲁克城,去寻那西杜丽, 她是酒的女神,智慧有如河流般充沛, 去吧,朝乌鲁克而行。 去吧,我的儿子,也去找沙姆哈特,那个神妓, 她是个少女,却能取悦神明。 神妓将取悦她,就如她取悦野兽。 她的xiaoxue不再能对着兽鞭流水, 她将不再能与兽交欢,就如那吉尔伽美什的乌鲁克。 猎人走了七个月的路,来到了环城乌鲁克, 面对神官,西杜丽,猎人说: 女神啊,有一个女人混迹于兽群。 她与野兽在饮水池塘交配, jingye充满她的yindao,她却不得生育。 食rou的不再狩猎,食草的不再繁衍, 就如这吉尔伽美什的乌鲁克。 兽群于是缄默,我不再能获取食物。 西杜丽对猎人说: 去吧,哦,猎人,让少女沙姆哈特随行。 神妓将取悦她,就如她取悦野兽, 她将懂得女人的乐趣,并将它教给吉尔伽美什。 她的xiaoxue不再能对着兽鞭流水, 她的眼眸不再能使那雄兽发情, 她将不再能与兽交欢,就如那吉尔伽美什的乌鲁克。 七百个拜尔, 猎人领着神妓, 他们在白天采摘果子,维持他们的生命, 他们在黑暗之中zuoai,以此度过夜晚, 少女的外袍被泥土玷污, 神妓的足底被路途磨损, 七百个拜尔后,沙姆哈特来到了恩奇都前。 恩奇都注视着,沙姆哈特解下她的外袍, 她赤裸如恩奇都,缓步走向兽群。 她身上满是伤疤,堆积的淤青改变了她的肤色, 她左乳缺失了半块rutou, 她光着脚一路走来,糜烂的脚底流出脓血。 出乎恩奇都所想,她的脸庞没有露出疼痛。 她下体的爱液滴满了行过的泥土, 她只是平静地微笑,缓步靠近恩奇都。 恩奇都注视着,神妓来到兽群前, 她少女的rou体已然残缺,却有超越一切的美。 她让猛兽咬断她的脚踝,以示她的无害, 她让利爪撕开她的腿,以示她的友好, 她让咬痕布满全身,以示她的诚恳, 她捧起动物的尿液,涂抹在身上, 她只能跪倒在地,用膝盖向前。 不如恩奇都所想,她的脸庞没有露出疼痛。 她下体的爱液沾满了行过的草叶, 她只是恬淡地微笑,慢慢靠近恩奇都。 她向神明请求,愿血流如幼发拉底河般不息。 伊什塔尔降下赐福,祝她不因流血而死。 于是她拥抱恩奇都,用鲜血染红泥偶的躯壳, 于是她抚弄恩奇都,如同一位情人, 于是她亲吻恩奇都,如同一位妻子, 她将教给恩奇都神妓的乐趣。 她舔砥她的耳朵,呻吟着,对恩奇都说: 我将教给你神妓的乐趣,正如你将教给吉尔伽美什。 我将教给你疼痛和快感,让你明白是同一个。 我将让你的爱液浸湿你所行过的泥土。 六天七夜,恩奇都与沙姆哈特鱼水交欢。 她们撕咬着彼此,好似死敌, 她们亲吻着彼此,好似恋人, 她们拥抱着彼此,好似老友, 她们用下体擦拭芦苇杆上的泥,把它钻入自己的rutou, 她们拾起锋锐的石块,在彼此的身上留下伤口, 她们赤手取出炽红的黄铜,用火焰止住血流, 恩奇都学会了沙姆哈特的乐趣。 恩奇都,神的泥偶,拟作沙姆哈特的模样。 恩奇都,曾经的动物之王,离兽群而去。 她的xiaoxue不再能对着兽鞭流水, 她的眼眸不再能使那雄兽发情, 她不再与蹬羚同食青草, 她不再与野兽在饮水池塘性交, 她的zigong不再浸泡在jingye里,rou体却感到充实。 兽群于是恢复活力,如她到来之前。 与兽群作别,恩奇都回到沙姆哈特边,对她说: 野兽不再是我的伙伴,但人也并非我的朋友。 我感谢你,沙姆哈特,你让我懂得了欢愉, 我憎恨你,沙姆哈特,你让我失去了欢愉。 我获得了你的乐趣, 但欲望也不再能停止,就如幼发拉底河般。 我将何去何从?我不愿把你虐待至死。 沙姆哈特对恩奇都说: 来吧,我亲爱的恩奇都, 来,恩奇都,我领你到环城乌鲁克去。 去阿努和伊什塔尔的圣庙, 在那有着拥有完美力量的吉尔伽美什, 她的rou欲如波斯湾般无边, 请你教给她沙姆哈特的乐趣。 她对她说着,她的话起了作用, 恩奇都凭直觉知道,她需要一个朋友。 恩奇都对神妓说: 走吧,沙姆哈特,带我去! 去到阿努和伊什塔尔的圣庙, 去到拥有完美力量的吉尔伽美什, 我将教给她恩奇都的乐趣, 在那里我要与她日夜缠绵, 她生在城市,我生在荒野, 我将战胜她,就如荒野侵蚀城市。 沙姆哈特说: 去,恩奇都,去环城乌鲁克, 那里年轻人身着腰带, 乌鲁克每天都是庆典。 那里的鼓声敲响了节拍, 那里有神妓,最为漂亮, 魅力使她们优雅,赏心悦目, 甚至老年人也会从床上惊起, 哦,恩奇都,你至今对生活一无所知。 沙姆哈特说: 我将带你去见吉尔伽美什,一个快乐无忧无虑的人。 她拥有比你更强大的力量, 她拥有比你更强大的智慧, 她拥有比你更强大的欲望。 整个乌鲁克也挤不干她的乳汁, 整个乌鲁克也装不尽她的爱液, 整个乌鲁克也填不满她的xiaoxue。 哦,恩启都,抛开你的傲慢, 吉尔伽美什是被神圣舍马什宠爱之人, 阿努,恩利尔还有埃阿增加了她的智慧, 在你从高地到此以前, 吉尔伽美什在乌鲁克早已将你梦见。 少女说完便与恩奇都zuoai, 她们的欢爱持续了六天七夜。 第二块泥板 沙姆哈特 当两人在一起欢愉时, 恩奇都忘记了生养她的荒野。 六天七夜, 恩奇都和沙姆哈特交媾。 神妓张开她的嘴巴,对恩启都说: 当我看着你时,恩启都,你就像个神。 为何你要与野兽一起在荒野游荡? 来,我将带你去乌鲁克的城市广场, 去那阿努的圣庙。 恩启都,站起来,让我带你, 去阿努的家,圣艾安娜神庙。 那里人们正忙于技能劳动, 你,作为一个人,将找到你自己的位置。 她听了她的话,她的话起到了作用, 女人的忠告击中了她的心。 神妓撕下一半衣服让她穿起, 其余部分她披在自己身上。 神妓牵着她的手,像一个神一样领着她, 恩奇都牵着她的手,和她如同孪生姐妹, 来到牧羊人的营地,羊圈的位置。 牧羊人聚集在他周围, 在他们之间讨论着她: 这个人多么像吉尔伽美什, 让人控制不住,想与她交欢。 牧羊人与恩奇都zuoai,就如恩奇都与羊群zuoai。 然后他们将面包呈于她面前, 然后他们将麦芽酒呈于她面前。 恩启都并不进食,他看着这些东西一脸疑惑。 她用面包插入她的xiaoxue,搽拭之中的jingye, 她用麦酒浇湿她的身体,冲洗之上的jingye。 神妓抚着她的长发,两人相似如同母女。 她捡起地面上的面包,含在嘴里喂给恩奇都, 她吮吸泥土里的麦酒,含在嘴里喂给恩奇都。 嚼碎她手里沾着白浆的面包, 舔净她身上混着白浊的麦酒, 带着分享的愉悦,她一口口喂给恩奇都: 吃面包吧,恩奇都,那是人类的食物, 喝麦芽酒吧,那是这片土地的命运。 恩奇都吃面包,直到饱腹。 她喝麦芽酒,整整七杯。 她的心自由起来,她唱起荒野的歌。 她的心快乐起来,她唱起城市的歌。 理发师修剪了她茂密的阴毛, 她再次与沙姆哈特交欢,同那牧羊人们一起。 她们亲吻彼此,分享嘴里的jingye, 她们爱抚彼此,舔砥地上的浊液, 她们像人一样给彼此涂油。 恩奇都涂上了油,她的肌体反射着阳光, 神明般的金色。 她唱起城市的歌,从沙姆哈特那学到的歌。 恩奇都赤裸的身体涂着油,像一名战士, 她赤裸着身体走出聚落,与狮子战斗。 她唱起荒野的歌,从风雨和兽群学到的歌。 夜晚牧羊人睡觉时, 她击败狼群,追捕狮子。 牧羊人头领睡觉时, 他们的牧童恩奇都,这个荒野之子醒着。 锐齿和利爪带给她欢愉, 她赤身空手击败猛兽, 一年年用缠绵和爱液告诫它们不得靠近羊群。 某个人被邀请参加婚礼, 他要去参加在环城乌鲁克的婚宴。 恩奇都正和沙姆哈特玩得开心。 了解了婚姻为何物,她问神妓: 沙姆哈特,我能否与你举行婚礼? 我们像姐妹又像母女, 我们像恋人又像夫妻, 我们的血曾沾湿同一片泥土, 我们的爱液曾汇成同一条溪流。 我愿与你去往辽阔的荒野—— 我们不再涂油,而用jingye覆满全身, 我们一起吞吐狼的guitou、狮的yinjing, 我们一起舔砥羊的睾丸、牛的jingye, 我们用yindao共作同一条蛇的巢xue。 我要与你流浪野性的荒原—— 让那锋利的草叶割伤我们的肌肤, 让那锐利的石头刺伤我们的脚底, 让那剧毒的虫子叮咬rutou和阴蒂, 我的爱人啊,沙姆哈特,那时我还教你荒野的歌。 沙姆哈特惊讶了,但恩奇都还在向她表白: 我将与你同居宁静的草场—— 我是神明的土偶,却不再遵循我的命运, 我是阿鲁鲁的孩子,但你也是我的母亲。 我的寿命注定比你长久, 等到你生命的尽头,请将我杀死。 请用石块割破我的肚皮, 请抽出我的肠子,用牙齿咬碎,就像你嚼碎那沾着jingye的面包, 请喝干我的血,让我与你一体,就像你吻给我浑浊的麦芽酒, 请咬下我不同的内脏,然后吻我,让我品尝, 请打断我的骨头,请撕下我的肌rou, 请带着微笑伤害我,就像你伤害你自己, 请掏出我的心脏,吻它,就像吻我的唇。 等到那时,我将享受你交给我的乐趣, 我将唱起你教给我的歌, 等到那时,我将唱起城市的歌。 沙姆哈特哭泣着,她说: 我的腿不再能走动,我的身上满是伤痕, 我与你不同,我的伤疤将永远丑陋地留存。 我本是残缺废弃的妓女,竟然破坏了你的无垢! 在荒野中,我使你虚弱,我破坏了你的无垢, 我教给你乐趣,就如你教给野兽乐趣, 我如此年轻便不能生育,怎可称得上你的母亲? 我的寿年注定短暂,怎能和一位英雄共死? 我不该教你城市的歌。 恩奇都盯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 神妓沙姆哈特啊,你比女神阿鲁鲁更像我的母亲! 她是沉默之女恩奇都的母亲, 你却是牧童恩奇都的母亲。 若她是穆拉特河,你就是卡拉苏河。 你教给我乐趣,就如我教给野兽乐趣, 我让野兽不再繁衍,但野兽仍感谢我, 你让我不再无垢,但我还将感谢你。 我将剪去我的长发, 我将挖去我的眼睛,让我看不见你的淤青, 我将用火迟钝感官,不再感受你的伤疤。 忽视你的缺陷,于是你变得完美, 又舍弃我完美的一切,于是我们便能结合。 神妓跪倒在地,哭着向神明祈祷: 我竟让神造的英雄成了人子! 愿伊什塔尔不要宽恕我的罪孽, 愿强大的诅咒鞭笞我的rou体, 愿永恒的厄运折磨我的心灵! 我要诅咒我,用恶毒的诅咒, 我的诅咒会立即开始折磨我! 我永远无法获得男女的爱情, 我将四处漂泊,居所落魄,即使我不再年轻。 我不能进入少女的闺房! 我最好的衣服,会被地面弄脏, 我的节日礼服,会被醉汉染上污垢! 恩奇都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她的眼神阻止: 美丽的事物我永远也得不到。 陶工的工具要狠狠伤害我, 而不能让我得到任何便利。 我的家里不能放置供大量人使用的宴会桌子, 我舒服的床将会变成布满钉子的长凳。 让十字路口成为我的栖息之处, 让毁坏的房子成为我的寝居! 城墙的阴影将是我站立的地方。 我的双脚将长出荆棘, 无论醉酒者和清醒者都会扇我耳光! 伤害我的人会成为原告,并向我索赔。 我的屋顶没有建筑工人会去粉刷, 我的卧室猫头鹰将会栖息。 我的餐桌上永远不会有宴会, 因为我只能吃丢弃和腐烂的食物! 我的欲望永远得不到满足, 我的xiaoxue将永远空虚! 神妓沙姆哈特的语气比恩奇都更为坚定, 她不再哭泣,她如往常一样微笑着祷告: 我诅咒我自己,用最恶毒最残忍的诅咒, 这世上的所有诅咒,其中的三分之一将转移到我身上。 这世上的所有厄运,其中的三分之一将永远变成我的。 愿阿努,愿伊什塔尔,愿阿鲁鲁答应我的乞求, 因为我的孩子不愿离开母亲的怀抱。 愿恶毒的诅咒鞭笞我的rou体, 愿残忍的厄运折磨我的心灵。 恩奇都惊讶于她的怒火: 神妓沙姆哈特,我的母亲, 你给我为神准备的面包, 你给我适合国王喝的酒。 你让我从土偶的荒野之女变为人子, 你教给我沙姆哈特的乐趣,我还要将它教给吉尔伽美什。 你教我城市的歌。 我将离开母亲的怀抱,不再与你同死, 但你仍然是我的母亲。 恩奇都再一次拥抱她,亲吻她,祝福她: 我将如你诅咒你自己那样,用英雄的身份祝福你。 总督和贵族们将会爱你。 一里格之外的人会拍击他们的大腿, 两里格之外的人抖散他们的头发。 士兵会为你解下腰带,与你肆意交合。 人们给你黑曜石、青金石和黄金, 直到它们塞满你的zigong和yindao。 人们会给你黄金和珠宝, 让你用它们装点你的rufang。 伊什塔尔,最能干的神,必将带你进入那已经安家立业家财万贯之人的家门, 尽管你无法生育,那人的妻子也将与你分享伴侣,一同抚育七个孩子! 恩奇都与牧羊人共度了最后一天一夜, 她背着沙姆哈特,一同前往环城乌鲁克。 第三块泥板 吉尔伽美什 麦子不再丰收。 第一年,神官呼唤,女神不再回应。 第二年,西杜丽献上最好的麦子酿的酒。 第三年初,人们的怨言突破了宫殿里的呻吟, 吉尔伽美什被迫运转她伟大的智慧, 她嘲笑西杜丽的愚蠢,要举行真正的祭祀。 吉尔伽美什站在伊什塔尔的神殿, 她赤裸的身子涂着油,射出属于神明的金色。 祭祀的开端,她展示自己, 她有着天上落下的磐石般的力量。 她任凭巨蟒钻入zigong,用强力将它切断, 她夹着雄狮的阳具爬上绳子,将它摔在地上。 丰满的胸部流淌着乳汁, 挺翘的臀部吞吐着爱液, 她的yinchun如花朵般绽放。 吉尔伽美什发出高傲的笑声: 伊什塔尔啊,我献给你礼物。 男人和丈夫,少女和妻子, 共同欢庆这yin乱之日, 别管那古板的西杜丽,只管交合和zuoai! 那麦酒女神若是怪罪,便让她找我—— 让我吉尔伽美什高潮者, 我愿当她六天七夜的奴仆! 西杜丽带着母野牛宁孙到来, 吉尔伽美什的母亲开口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吉尔伽美什。 你的克星与朋友,恩奇都将要赶到! 她学会了神妓的乐趣, 又怎么不能让你高潮? 吉尔伽美什,你比任何人都要有力, 但你的克星即将来到。 吉尔伽美什,你比任何人都要空虚, 但你的朋友即将来到。 吉尔伽美什注视着,恩奇都解下了外袍。 她的躯体不再纤细而无垢, 却如妓女般丰盈饱满。 她在人群中徜徉,时不时加入交欢, 就如头羊巡视它的羊群, 就如吉尔伽美什统治着这乌鲁克。 她用黄金制的芦苇杆在吉尔伽美什的身体上写作, 刻下叙述她的血色文字: 吉尔伽美什是连醉汉都不如的下贱东西, 众神之女创造了她的形体, 却无意间加多了yin乱的原料, 生为妓女,却当了国王。 吉尔伽美什不断交欢却依旧空虚, 她那空虚的王位将走向灭亡。 所幸她遇上了英雄恩奇都, 恩奇都将承受她的欲望, 就如那幼发拉底河填满波斯湾的汪洋。 吉尔伽美什气愤而恼怒, 不管那yin乱的国王如何愤怒, 恩奇都只管揉搓她的rufang。 她拿来西杜丽酿造的麦芽酒, 通通泼在吉尔伽美什身上。 她对天空说: 伊什塔尔啊,阿努的女儿, 这才是乌鲁克献给您的祭品, 吉尔伽美什,我们yin乱的国王, 还有最好的麦子酿造的麦酒浇在她身上! 吉尔伽美什听了她的羞辱, 却不再觉得气恼。 麦酒让她的伤口发痛,她却只觉得安详。 她的rufang流出汁水,她的yinchun被yin液打湿, 她请求恩奇都继续刻字, 她对天空说: 伊什塔尔啊,阿努的女儿, 这才是乌鲁克献给您的祭品, 吉尔伽美什,她三分之二是神,三分之一是人, 本是yin乱女,却当了国王, 还有麦酒女神酿的酒浇在她身上! 伊什塔尔仍然没有回应, 她没有嗤笑,也不曾允诺, 但公牛依旧跳到母牛的身上, 公驴仍使母驴妊娠, 街市上男人使处女怀孕, 男人与少女仍日夜交欢。 她没有去往不归之乡, 伊什塔尔,她去了哪里? 吉尔伽美什委托女神西杜丽, 利用她女神的智慧, 去底格里斯与幼发拉底河间的土地寻找, 报酬是最好的一批麦子和黄金的笔。 然后她翻身看向恩奇都,对她说: 美丽的恩奇都啊,我在梦里见过你。 你污辱我的名字, 你伤害我,用黄金在我身上刻字, 你折磨我,用麦芽酒加剧我的痛苦, 可我为什么并不愤怒? 可为什么我下体的爱液不停? 为什么我反而想要高潮想要呻吟? 吉尔伽美什讲起她的梦境: 啊,恩奇都,我梦见你也梦见你的名字, 我看见天上的繁星现于我前, 它们一直落向我,像一块磐石。 我想举起它,它太沉。 我想推动它,但无法移动它。 我举起它,放到母野牛宁孙的脚边, 宁孙,我的母亲,视它为我的对等物。 我将像妻子一般,爱它,爱抚它拥抱它。 我梦见一把斧子, 它是一个朋友,将成为它朋友的救星。 我梦见你,恩奇都是你的名字, 你就是来自天空的磐石,你就是斧子。 你拥有力量,无比强大, 同我一样,你的力量也像来自天空的岩石。 我像妻子一样,将会爱你,爱抚你拥抱你, 你将拯救我,成为我的救星。 恩奇都于是羞辱她, 用黄金的刻刀将国王的劣迹刻满她的皮肤。 恩奇都于是伤害她, 拿烧红的铜链抽打她的身体。 恩奇都于是折磨她, 将海水洒在她的伤口。 吉尔伽美什主动迎接恩奇都的伤害, 她用自己的智慧, 找到最私密、最危险和最敏感的地方, 用它们迎接恩奇都的折磨。 吉尔伽美什,她剧烈地高潮。 她的乳汁喷出半里格, 如同雨打湿乌鲁克的土地, 她的爱液射出半里格, 如同流水冲洗乌鲁克的土地。 吉尔伽美什yin乱地呻吟着, 听到她的呻吟, 街上的男人解下了腰带与处女交欢, 城里的妇女主动脱下她们的裙子, 恩奇都也迷醉于她的快乐。 她的声音颤抖,她对恩奇都说: 让我吉尔伽美什高潮者, 我愿当她六天七夜的奴仆! 但你,恩奇都,我不止要成为你的妻子, 我不止要爱你,爱抚你拥抱你, 我还将把国王的位置给你, 做你永生永世的奴仆, 只要你让我快乐! 恩奇都拒绝了吉尔伽美什: 我教给你的是沙姆哈特的乐趣, 是我恩奇都的乐趣, 现在也是吉尔伽美什的乐趣。 你怎可一个人去当那奴仆,让我失去乐趣? 我也想当你的奴仆, 你予我快乐,而我不予你, 难道我的请求你会同意? 我可成为国王,但要与你一起, 就像服侍一个男人的两个少女。 我可成为你的主人, 但也要作为你的奴隶。 吉尔伽美什思考恩奇都的话,她说: 恩奇都,我想成为你的奴仆, 所以我也要是你的主人。 我想成为你的朋友,做你的恋人, 与你举行婚礼,做你的妻子, 你若没有父亲,卢伽尔便是你的父亲, 你若没有母亲,宁孙便是你的母亲, 我要做你的姐妹,如果你没有亲戚。 恩奇都,我的主人与奴仆,我的国王与臣子,我的妻子与丈夫, 我愿做你的恋人,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恩奇都说: 谢谢你,吉尔伽美什,我有我的母亲, 但今后卢伽尔便是我的父亲,你便是我的姐妹。 我可与你结婚,成为你的妻子, 我可寻求这城里的勇士们, 为你生下七个孩子, 这是我的使命。 但是,对不起, 我的朋友,我的主人与奴仆,我的国王与臣子,我的妻子与丈夫,吉尔伽美什, 我不能做你的恋人, 我的爱情不属于你, 我的爱情,只属于我的母亲。 吉尔伽美什带着国王的愤怒,对恩奇都说: 是谁?在我之前就占据了你的心? 我命令你,忘却与她的爱情! 若你还记得她,我便要发出诅咒。 我诅咒她不能与至爱结婚, 我诅咒她被自己的爱情折磨, 诅咒她与自己的孩子luanlun—— 不,我诅咒她不再能生育! 我诅咒她的脸上有丑陋的疤痕, 她的身上要遍布伤痕和淤青, 她不得有做妓女的资格, 因为她们会将她抛弃。 我诅咒她,她的外袍会被泥土玷污, 她的衣物会被撕成两半, 她的腿将不能行走, 她要被野兽撕咬, 她要吃地上的面包,喝倒在地上的酒, 她要用野兽的尿液清洗自己的身体! 吉尔伽美什想要用诅咒威胁恩奇都, 恩奇都愤怒了,她说: 我亲爱的主人、国王和妻子,吉尔伽美什啊, 您的奴仆、臣子和妻子怎会对你生气? 你的诅咒就像是妓女的贞cao, 本就没有,如何失去? 神妓沙姆哈特,她是我的母亲,是我的恋人。 她遍布伤痕,她不能行走,她被野兽撕咬, 她舔起地上的面包和酒,喂我人类的吃食, 教给我城市的歌。 她有着超越一切的魅力。 你所说都是事实,但我仍要对你生气。 因为你也是我的奴仆、臣子和妻子, 你的主人、国王和妻子正在对你生气! 吉尔伽美什感到了恩奇都的愤怒, 她向她道歉,乞求她的原谅。 就像幼发拉底河汇入波斯湾, 她们互相亲吻结为了夫妻。 当男人和少女在大街上交合时, 恩奇都和吉尔伽美什处理民众的述求, 当男人和少女在房间里入睡时, 恩奇都和吉尔伽美什宣泄她们的欲望。 晚上,她们不眠不休地寻找乐趣, 她们在伊什塔尔的神殿里给彼此涂油, 在西杜丽的居所里用铜钩撕下皮rou, 她们与牧民的羊、牛和猪偷情,又让狮子咬断她们的骨头, 把泌出的乳汁涂抹,让蜜蜂叮咬她们的rutou、阴蒂和全身, 她们在酒馆扮作妓女接待客人, 她们在对方的身体上刻下这个月的过错, 她们最后要来到吉尔伽美什母亲的宫殿里, 在母野牛宁孙的注视下,挑逗彼此的新伤,揭开对方的旧伤, 若那一天还有剩余,她们便爱抚,亲吻,然后拥抱着入睡。 一年之后,西杜丽回到了她的庙宇, 她带着酿好的麦芽酒和伊什塔尔的踪迹。 第四块泥板 芬巴巴 西杜丽带着伊什塔尔的消息: 我找遍了河流之间的土地, 用我的智慧发现了结论。 是芬巴巴,凶猛的芬巴巴! 是它囚禁了伊什塔尔, 是它让麦子不再丰收, 是它减少了麦芽酒,让酒馆衰落,妓女失去她们的工作, 因为它囚禁了女神伊什塔尔! 吉尔伽美什向西杜丽问起芬巴巴, 西杜丽对她说: 芬巴巴,它的声音是洪水, 它的言语是烈火,它的呼吸就是死亡, 它能听到六十里格外的声音, 闯入它森林的人将软弱无力。 阿达德第一,它第二, 众小神中,谁敢反对它? 为了保卫雪松, 恩利尔注定它让人们恐惧。 我是智慧的女神, 能算出金星的轨迹和日食的日子, 能找到最好的麦子和最好的酒曲, 但我不知道怎样战胜芬巴巴。 芬巴巴,雪松林是它的居所, 恩奇都知道那里的路。 恩奇都对她的妻子说: 雪松林,我知道那个地方。 你饮下一个男人的jingye,我就和一只野兽欢愉, 我在草原和兽群交欢,也前往森林和兽群zuoai, 我在森林的深处种下草原的花,浅色的花, 我聆听蝉的声响和鸟的叫声, 我在那里学会了一种荒野的歌, 而那里就是雪松林。 我没有见过芬巴巴,但我去过雪松林。 那里的树林美丽,灌木都长满荆棘, 那时荆棘刺伤我,我会喜悦,但我还不懂恩奇都的乐趣。 那里的雪松高达六十肘,树身长满树脂块, 树脂渗出,比你的乳汁还要粘稠,我用来润滑我的yindao。 那里的猴子叫着邀请我, 我便答应它们的邀请,用我的yinchun包裹它们的阳具。 吉尔伽美什说: 恩奇都啊,让我们立刻出发! 我们带上七塔兰同的大斧, 大斧由你扛在肩上, 我们带上七塔兰同的大剑, 大剑由我背在身上, 我们带上一杯西杜丽的麦酒,以献给伊什塔尔, 我们穿上二十三塔兰同的铠甲,让我们免受伤害。 恩奇都回应她,她说: 吉尔伽美什啊,让我们立即出发! 但不要穿上铠甲,请把它换成面包和酒, 我早已习惯了赤身裸体,也不想伤害动物来充饥。 我将走在你的前面, 我知道通往雪松林的路, 我将为你探路,为你击败猛兽,保护你的安全, 直到我的死亡,或者我们战胜芬巴巴! 吉尔伽美什告别母亲宁孙, 她将诉讼的石板交给西杜丽, 一切就像恩奇都到来之前, 她向女神托付环城乌鲁克。 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拿上武器, 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拿上面包和麦芽酒, 她们赤身裸体,离开了环城乌鲁克。 乌鲁克的人民,为她们祈祷, 农民们祈祷她们带回丰收, 妓女们祈祷她们带回麦芽酒, 诗人们祈祷她们带回新的故事, 男人和女人们祈祷她们能平安归来。 宁孙,吉尔伽美什的母亲,内心忧虑, 她七次进入浴室, 使用柽柳和肥皂草的水沐浴。 她穿上一件上好的内衣装饰她的身体, 她挑选一件珠宝来装饰她的胸部。 戴上手镯和脚环后,她戴上她的王冠, 她像一位神妓一样在大地上裸露身子, 她爬上楼梯,来到屋顶, 在屋顶她为舍马什设置香炉, 香烟袅绕中她举起双臂祈求太阳神。 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体力充沛力量强大, 七个拜尔的路,她们只用一个拜尔就走完。 走了二十拜尔,她们用了餐, 走了三十拜尔,她们扎营zuoai。 她们用了三天把一个半月的路程走完, 然后吉尔伽美什在信心中睡去,做了第一个梦, 她梦见男神芬巴巴追求伊什塔尔,用淡色的花邀请她来结合。 遥远的路程磨破了吉尔伽美什的脚掌, 她的腿在攀登高山时摔断, 快步的行走让恩奇都浑身酸痛, 她忍着痛苦,背起自己的友人。 她们用了三天把一个半月的路程走完, 然后吉尔伽美什在伤痛中睡去,做了第二个梦, 她梦见芬巴巴强迫伊什塔尔,撕开她的内衣与她交合。 吉尔伽美什的腿好了一些,她负责采摘食物, 但越是远离乌鲁克食物越少, 最后连青草都干枯了,英雄们打的井中也不再有水, 恩奇都用斧子战胜了路上的猛兽, 她没有力气和它们zuoai,也没有力气和友人交欢, 于是她们抛弃了武器,庆幸携带的是面包而不是铠甲。 她们用了三天把一个半月的路程走完, 然后吉尔伽美什在饥饿中睡去,做了第三个梦, 她梦见芬巴巴在众神的宫殿jianyin伊什塔尔,然后将她抢走。 恩奇都的战胜猛兽的过程不再轻易, 她失去了强大的力量,她长期处于饥渴之中, 吉尔伽美什把乳汁挤在水袋里喂给她, 她割破自己的手腕让恩奇都喝血。 她们用了三天把一个半月的路程走完, 然后吉尔伽美什在虚弱中睡去,做了第四个梦, 她梦见芬巴巴囚禁伊什塔尔,用荆棘和树脂将她束缚。 吉尔伽美什对恩奇都说: 我梦见了四次芬巴巴, 芬巴巴,他为何这样邪恶, 他追求女神伊什塔尔而不得, 他强行与她zuoai,用荆棘和树脂将她囚禁。 恩奇都说: 芬巴巴既然那样坏,为何他还要守卫雪松林? 芬巴巴既然那样坏,为何恩利尔却要庇护他? 芬巴巴既然那样坏,为何阿努还不降下惩罚? 吉尔伽美什,我的朋友,我有一个想法, 但我还要等你做完最后一个梦。 这之前十二天没有下过一场雨, 英雄们喝干给神明的麦芽酒, 吉尔伽美什的rufang也不再流出乳汁, 恩奇都望向她和野兽交欢的那些饮水池塘, 它们都已经干涸,旁边没有青草和兽群。 恩奇都在劳累中病倒了, 吉尔伽美什割下她引以为傲的rufang, 她把乳rou嚼碎,用嘴喂给恩奇都。 她们用了三天走完最后的路程,没有遇到一只猛兽, 两人终于来到了一条溪流,喝了溪水吃了游鱼, 然后吉尔伽美什倒地昏睡,做了第五个梦, 她梦见芬巴巴从男神变成野兽,把尿液洒在伊什塔尔身上, 她梦见芬巴巴从野兽变成女神,扇伊什塔尔耳光, 梦里芬巴巴的目光狰狞,伊什塔尔的脸却看不清晰。 吉尔伽美什醒来,她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她惊讶地发现,胸前长出新的rufang, 她对恩奇都描述了她的梦,她说: 恩奇都,我明白了你的想法, 但是我们还是要击败芬巴巴, 因为我们经历十五天来到这里, 我们因为饥饿和口渴几乎要死去, 为了我们的旅程,也为了让小麦丰收。 我们要重创芬巴巴,救出女神伊什塔尔, 如果芬巴巴是善神,便和他zuoai作为补偿, 如果芬巴巴是恶兽,便斩去它的头颅! 恩奇都想起路上的见闻, 作为荒野之子,她说: 我亲爱的吉尔伽美什,也许小麦已经在丰收。 夫妻二人要在溪流边zuoai七个拜尔, 要继续她们中断了十二天的缠绵。 恩奇都意识到了她们强大的再生力量。 她抚弄妻子的阴部,让她放松, 她趁着妻子失神,扯出yindao,拉出zigong, 她把吉尔伽美什的卵巢揉碎,羞辱她: 这样你就不再能为我生下七个男孩, 你不再能生育,就像我的母亲! 吉尔伽美什也笑着用手撕开她妻子的肚子, 她抓住恩奇都的zigong捏碎,亲吻她: 这样你就不能为我生下七个女孩, 你不再能生育,就像你的妻子! 夫妻二人在溪流边zuoai七个拜尔, 继续她们中断了十二天的缠绵。 吉尔伽美什的乳汁把土地染成白色, 恩奇都的快活的血液把溪水变红。 她们的爱液让河流都变得粘稠, 游鱼难以游动,恩奇都用rouxue的吸力将它捕捉。 吉尔伽美什站在水里,勾引鱼来咬她的rutou, 恩奇都却潜入被乳汁染白的河水,笑着咬下她的阴蒂。 吉尔伽美什站在水里,勾引人来咬她的阴蒂, 她用大腿夹住她的友人,直到她溺水昏迷快要死去。 于是她的妻子揉搓她新生的娇嫩rufang,于是她倒在地上呻吟, 于是她用石块划下鱼骨的形状,在她身上, 那伤口深得能看见骨头,那伤口连内脏都露出来, 她并不痛苦,她的爱液和乳汁一起流淌, 她伸出手来想要拥抱她。 夫妻二人在溪流边zuoai了七个拜尔, 她们爱抚对方,亲吻对方,拥抱对方, 她们一起睡去,拥抱着迎接明天的苦战。 两位朋友醒来,她们赤裸身子而空着手, 两位英雄跨过溪流,她们迎接冒险的终点, 溪流对岸就是雪松林, 两位国王来到雪松林。 森林的入口是芬巴巴进出的痕迹, 这条路是笔直的,这条路是平坦的, 她们看到雪松山,神的宝座所在, 她们听到蝉鸣和鸟声, 她们看到浅色的草原花遍地开放, 雪松树流出芳香的树脂,比吉尔伽美什的乳汁还要粘稠。 雪松林的主人创造了这样的美景, 雪松林的保护者迎接挑战者的到来, 雪松林的芬巴巴在等待,如同命运。 两位英雄放弃了铠甲,丢弃了武器,吃光了面包喝干了酒, 两位英雄赤身裸体踏在道路上,她们进入雪松林。 第五块泥板 伊什塔尔 那天她们走到雪松林道路的尽头, 那天她们爬上雪松山, 那天她们走过悬崖边上的道路, 那天她们走入芬巴巴的神殿, 那天她们见到了芬巴巴。 芬巴巴,她原来有七种面貌, 芬巴巴,她现在是一位女神。 芬巴巴张开她的嘴,对挑战者说: 恩奇都,请你走入我的闺房, 我请你去照顾女神伊什塔尔,她快要醒来, 女神伊什塔尔,她为了乌鲁克的人们,一直在消耗自己的神力。 她三年前就陷入了昏迷, 你们的祭祀她看不到,你们的请求她听不见, 为了苏美尔人,她在使用她的生命力, 你们不得污蔑这样的神明! 吉尔伽美什惊呼: 难怪,原因竟然在这里! 三年前的两年前,伊什塔尔便很少发出声音, 两年前的三年前,西杜丽预言的大旱没有降临! 这无私的女神啊,伊什塔尔, 她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她的信民? 芬巴巴回答她: 女神伊什塔尔,天神阿努的女儿, 每年都有男神请求她,想要与她结婚, 她本是浪荡女,那时却有了意中人。 她委托她的朋友和宠物,芬巴巴, 请我在众神面前和她zuoai,将她掳走, 我便变为男神和她zuoai,将她带走。 她的意中人,还有十年才会长大, 她的意中人,那时沉迷欲望,如同废人, 她的意中人,如今坚韧顽强,懂得牺牲, 她的意中人,将讨伐强大的猛兽,成为英雄。 这五年的五年,她不愿被男性sao扰,不愿被婚姻束缚, 她委托我抢走她,在这里将她囚禁, 在这里她学习如何做一位妻子,她偶尔也与我交欢。 一年她学习厨艺,一年她学习编织, 一年她学习zuoai,一年她学习生育, 一年她学习服侍她人, 两年她学习礼仪,收敛她的脾气, 最后三年她想每天看着你,吉尔伽美什,她的意中人。 但第六年起,可怕的干旱到来,她就不再能够学习, 前两年,她尚能抵御,累得没法思考, 后三年,她直接陷入了昏迷。 众神没有发现这场灾难, 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