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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堂对峙/超级大帅哥魔王中招被开苞半主动半被迫脐橙/跪趴

    桑铂成化作黑影把契利格带到之前某次勘探时发现的隐秘山洞。

    “别乱跑。”桑铂成掖了掖盖在契利格身上的披风,转过身去。

    契利格敏锐地察觉到他要离开的意味,急忙抬起身体伸出伤痕遍布的手臂拽着他的衣角慌张道:“大人?您要去哪里?”

    桑铂成拿过水壶,回过来半搂住一天食水未进的契利格喂水。

    见他没走,契利格稍稍安心,但仍拽着衣摆不肯放,垂下眼就着水壶咕咚咕咚喝水,时不时看一眼自家主人,为这温馨体贴的照顾,伤重而蹙起的眉都舒展了,眸中只剩下欣悦。

    桑铂成俯下身亲吻他湿润的唇,他就乖乖地张开嘴,由着霸道的长舌闯入,如在自己地盘翻搅逡巡领地每一处,搅得他嘴巴里口水声稀里哗啦咽都咽不及,舌头被吸缠得发麻,颅内回荡他们亲昵纠缠发出的声音。

    契利格被吻得呼吸急促身体发软,正要抱住身上男人,却被抓住肩膀压在石床上与之分离。

    “别乱跑。”桑铂成重复了一遍,抬手间冷白魔雾弥出拂了契利格一脸。

    困倦昏沉强势袭来,契利格强撑着最后的力气抬起指爪再抓却没能抓住,不甘又难过地看着他:“……大人!”

    说完这句他就再也睁不开眼皮,彻底睡沉,俊帅的脸被簇在灰黑牦氅里,魅紫色的指爪也垂落在石床上。

    桑铂成拢好他的手臂,食指指节拂过他脸颊,“好好休息。”

    褚厌魔君被属下通知在桑铂成的小屋找到反叛者的时候是诧异的。

    他随属下来到屋前,看到俊美魔族坦然淡漠地等在那里,银灰竖瞳不由掠过复杂之色,“带走,继续搜查!”转身大踏步往前走,背影伟岸,赭红披风因势扬起。

    “他是我奴,打击报复受我支使。”桑铂成出声,“未擒住刺客以致其逃跑的是我,理应抓我一个。”

    桑铂成不是没想过带着契利格离开魔族领地,但那是最下策,此事还有转寰余地,若真用了隐匿发扣逃跑就坐实了串通刺客的罪名,如能光明正大,总比东躲西藏好,到了其他没有魔气的地方,实力提升速度怕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前半句令褚厌魔君眼眸猛然波动一瞬后又压抑,后半句又令他脚步一缓,“为何不上报?”

    “唯惧怕耳。”虽是这么说,这四个字却掷地有声,理直气足。

    闻言褚厌魔君以为自己又被怼,唇抿得发白,郁气塞胸,“唯惧怕尔”?就这么……讨厌他吗?

    这次的事情闹得挺大,桑铂成直接被带到魔王宫殿面见魔王谢罪。

    宽敞的魔宫正殿里,上百级兽首扶梯后的魔纹高背椅上,魔族实力颜值皆第一的男人背靠座椅斜叠一对套着黑色软底兽皮长靴的长腿,右手肘支着扶手,指节抵颌,闲适而不堕强大气场。

    “这就是你的说辞?当真是不怕死……”魔王线条优美形状饱满的唇中流泄出冰冷而仍会叫人不自觉头皮发麻的蛊人磁性低音。

    “属下并非不怕死,只是,不愿不明不白地死。”桑铂成抬眼,此时正被四个魔宫护卫用四条魔枪叉得半跪在地。

    魔王一拍扶手,正身冷哼,“真以为你还有点能力本座就不杀你!”

    裴羽魔将见状心内一急就要上前,安坐殿侧的都异魔君一把扯住他却被甩开,连忙抬手一扬披风把自家下属挡住,对着魔王道:“魔王冕下,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呀,怪我没有管好部下,只是这魔史馆还未落成,不如先把魔史馆建好再处置他?”

    魔王呵了一声,“缓兵之计。”拿过旁边魔侍托着的茶水饮过一口又扔回托盘,瓷杯发出清脆碰撞声,“都异魔君,本座处置要犯你也要来管一管?”

    “魔王冕下多虑,我并无此意,只是出于职责所在。”

    “褚厌魔君,你说。”魔王的恶魔尖尾搭到另一侧座椅扶手上。

    褚厌魔君站起,上前一步拱手,“魔王冕下,我以为,此事疑点颇多,目前暂只有一件物证,未寻到其他证据痕迹,不好下定论。”

    桑铂成心内一怔,还以为会被狠狠参上一本,没想到……

    “一件物证就足他死上数百次了!”魔王视线转向桑铂成,“告诉本座,你有什么理由不死?”

    桑铂成心下一紧后又一松,这就是给了他一个自我申诉的机会,此时解释自己多么无辜是没用的,说自己的用处劝说魔王以大局为重又有挟功自重威胁的嫌疑只会惹出怒火,唯有从魔王处出发有一线生机。

    “传言魔王公正明慧,我见如是,故斗胆自入瓮来说明缘故。属下不过小小魔校,魔殿之中诸位都比属下职级高,自然是想如何处置属下都无可违逆。只是魔王冕下设下严明规章,因而促使魔族于不毛之地繁荣发展和谐共存,其他魔族便也罢了,若魔王随意处置或令诸魔心慌,属下愿奉守规章,请以规章处置属下,魔王冕下亦不堕英明!”

    “好一招以退为进,有趣……”魔王勾了勾唇角,“窝藏之事暂无定论,你与褚厌魔君的冲突当以胜败了结,只是魔君与魔校职级悬殊,魔规禁止越级挑战,那就让……此次冲突的起始点——巴姆则魔将同你对战,如何?”

    魔族的魔规也是弱rou强食,上级可随意杀伐下级,下级不能越级挑战,不服也得憋着,契利格设局埋伏褚厌魔君是不符魔规要被审判断罪的,但桑铂成揽下契利格暗算褚厌魔君的罪名也是有一定底气在的,他曾战胜裴羽魔将,证明他实力可达魔将,他指使契利格就不算越级。魔王的辞令也像是有意放他一马,可能是被他那顿话里带话的马屁拍舒服了。

    褚厌魔君旁边,巴姆则往前大踏一步,砂锅大的拳头一扬,趾高气扬,“我没有问题,必打死那个小子!”

    桑铂成听到却是一愣,冲突的起始点?巴姆则?不过此时他也顾不上多想,“我愿挑战巴姆则!”

    “好。不过你是戴罪之身,哪怕赢了也不能晋升魔将,况且刺客脱逃之事你也有干系,跑了一个自得再赔一个,本座身边还差个端茶倒水服侍的,听闻你挺会做这些,希望你不会令本座失望。”

    桑铂成心里一咯噔,“属下还在督造魔史馆……”

    “每日允你半天。”

    “谢魔王冕下!”

    巴姆则见他们还在对话,不耐烦道:“魔王冕下何须与他多言,待会这小子就是一堆烂rou了,讲也白讲!”

    褚厌魔君严厉斥道:“巴姆则!”

    桑铂成予以魔王一礼就向魔将巴姆则出手。他能打败十二魔将中最强的裴羽魔将自然也不会被区区巴姆则威胁到,只是为了观赏性放缓攻击多花了点时间磨巴姆则的血条。

    他还从未置任何一个魔族于死地,但巴姆则不一样,很明显就是要他死,桑铂成自然就还之彼身了,打得这鳄鳞魔族左支右拙愤怒暴吼,然后乱了阵脚疯狂叫骂,之后又出阴招穷凶极恶。

    虐杀并不有趣,桑铂成接连几次打飞他把他弄得吐血不止后就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扭断了他的脖子。

    “好!”魔王抚掌,“空位魔将后续设擂填补。”

    被魔侍告知每日只能有四个小时到魔史馆处理工事,其余时间必须随侍魔王身边,包括夜间,桑铂成一愣,“什么?”

    得知魔侍们是二十四小时工作不能睡觉第二天才能换班,桑铂成皱眉,“这不合理!”

    魔侍却同情道:“你是没有换班的。”给了他一托盘食水叫他端给魔王。

    桑铂成:“……”已经开始飙血压了。

    转头要走的时候与另一个魔侍撞了一下,魔侍托盘里丁零当啷倒了许多瓷瓶。

    桑铂成托盘里有个小瓷瓶也倒了,药丸滴溜溜滚在托盘上,桑铂成也不管有没有弄脏,状若无事地拣回去把瓶子塞好。

    端过去给魔王,魔王在书房桌案前批阅公文让他等着,桑铂成于是就站在书房外端着托盘生生立了三个钟头。

    看得差不多了,魔王抬手去摸水杯没摸着,皱了皱眉,“水。”

    桑铂成这才进去把托盘往魔王桌上一放。

    喝了口已经冷透的茶水,魔王眉头一皱,“你就是这么伺候的?给本尊喝冷茶?”

    “我以为魔王叫我等三个钟头就是偏好冷茶,毕竟也没有魔族告诉我魔王爱喝热茶。”桑铂成淡声道,抬手去拿杯子。

    “好,好得很,你还有脾气了。”魔王哼笑一声,“茶要五分热,清茶淡水八分满,一个小时提醒我喝一次,自行续杯换水,可以走动,不允许发出杂音。”

    桑铂成指尖一触杯子,又收回,“五分热,您尝尝。”

    魔王看了看冒出袅袅热雾的水杯,不置可否,就着这杯水吞了瓷瓶里的药丸。

    “化和魔力的药丸,每日一次,睡前服用。”魔王站起身往浴殿走,“伺候本尊沐浴。”

    这魔王还真打算培养我做贴身随侍……桑铂成思忖,心里却生不出一点感激之意。他又不是犯贱,给人做奴才伺候人还要感恩戴德,如今不过是一个岗前培训,还不好说后续有没有工资。

    “给本尊按按。”水汽腾腾的浴池边,魔王略有些疲惫地将脸伏在自己胳膊里,露出自己精壮的背脊。

    桑铂成并没有按摩的经验,既然魔王要求了,那他就凭感觉给按了,只是他对他人躯体的熟悉度来源于情事,按着按着就往敏感点走,虽未触碰rutou性器,但那种抚按的手法既熨帖又撩人,没法说哪里错了,但就是叫人身体发热腿发软,舒服得忍不住要呻吟。

    “够了!”魔王喝住他,脸色发红,“你怎么按的!”

    “抱歉,属下按摩技术不好,魔王冕下可让其他会按的魔侍来。”桑铂成冷静退开。

    魔王已感觉到身下隐隐抬头,“你出去!”

    桑铂成从善如流。

    浴殿里传出似有似无的低哑呻吟,平时又冷又磁的声音带上惑人情欲意味,拨人心弦,光只是这一点呻吟就性感得足叫无数女魔腿软心跳。

    一声闷哼过后,只听得魔王怒喝:“桑铂成!”

    “在。”桑铂成在殿外应道,湿透的衣服被风吹得透凉。

    “你给本尊吃的什么药丸!滚进来!”

    大约是要完的药丸,他心想,难不成被动了手脚,有谁要害他还是害魔王?

    浴池之内,魔王正仰靠手yin,手法又快又粗鲁,喉结不住滑动,他的身材绝好,黄金比例,肌rou健美匀称而不夸张,仿佛创世者亲手塑造,挑不出一点毛病,此时不知是被热水还是欲望熏红了身体。

    魔王睁眼看他,冰裂般的黑眸锐利愠怒,指着自己下身,“解决它!”

    桑铂成很有种想一劳永逸“解决”的冲动,不过只是想想,只得又把还没被风吹干的自己又浸到浴池里给他撸管,纯粹简单粗暴就是狠撸,没有其他技巧。

    “你……只会这么弄么?”魔王嘶了一口气,被他撸得有些痛又有点被爽到。

    “属下不曾为别人手yin,只会这个。魔王若不喜欢,可叫其他……”

    “好了好了,”魔王打断他的推脱,“继续!”

    桑铂成是真的没给别人撸过,他连给自己都很少撸,每次性事都是直接cao射对方,完全没考虑过丰富自己的手yin技巧。

    直撸得手酸才把魔王那根大得恐怖的驴rou撸射,正把手在池水里洗净。

    魔王恼怒:“……它又硬了!”

    而且药劲更猛了,浑身热得厉害,性器硬胀无比,魔王一把将他抓过来,“再!……快点!”

    魔王的身体高热,桑铂成的身体偏凉,光是抱着就感到极舒服,几乎将整个身体贴到他身上。

    “您退开些,属下没法伸手进去。”

    距离太近,桑铂成说话时,唇就擦着魔王的尖耳,暧昧的气流与醇美的男中音入耳入心,魔王直感到耳朵到脖颈都是酥麻的,“麻烦!”说是这么说,魔王却是转过了身,背部贴靠他,“快!弄本尊yinjing,”顿了一下,“也按一按。”虽然按得不大对味儿,魔王还是感觉他按抚得舒服的,他的手又凉,能缓解身体的热度。

    “遵令。”桑铂成应道,抬手绕过他的腰去撸他胯间性器,头搁在他肩膀上垂眼看那条大得夸张的紫红性器在他冷白的指爪间滑动。

    这亲昵的姿势令魔王感到紧张又刺激,他顺着桑铂成的目光往下看,就也看到了两色对比强烈的肢体在他身下互动,冷白指爪上泛光的液体不知是水液还是yin液,视觉冲击使得他呼吸都急促许多,喉咙发紧。

    “你……怎么还不按?”

    “您确定要按?”

    “确定!别再重复废话……唔啊!你!大胆!”魔王震惊而不可置信地回头要推开他,却被探入后xue的手指猛一按,软了腿脚。

    “属下的胆都是您借的,您说可以按的,舒服么?”桑铂成一边撸他性器一边按揉他的前列腺,语气淡漠恭敬,却更令魔王羞耻。

    “你放肆!本尊从未……嗯呃!从未叫你动哈呃……那里!你!找死!”魔王一边羞恼怒斥,一边断断续续呻吟,刺激快感一阵阵袭上脊柱脑海,腿软得站不住,只得手撑池边勉强支撑。

    “解决欲望的按与舒缓劳累的按自然不同,魔王实力高绝,此刻自有上万种方法可杀死属下,然属下以为您更想尽快解决眼下的麻烦,可对?”

    “你就是……最大的麻烦额嗯!”魔王恼道,却没再拒绝。

    身前身后两处敏感点被刺激,魔王急促喘吟,在桑铂成身下随着节奏战栗,这回确是比上次出来得快了一些,以及,桑铂成抽出被xue内水液冲击到的湿淋淋手指给他看,“魔王,您出水了。”

    魔王拂开他的手,面红耳赤,“闭嘴!”自己后xue里什么情况他自然知道,被手指随便捅捅就潮喷实在令他无法抬头!

    走了两步要出浴池,猛烈的热度瞬间烧红他全身,他一下子站不住踉跄撑住池壁,头昏脑胀,“怎会如此!”

    忽听得浴殿外有魔侍大声请罪,膝盖额头砰砰撞在地上。

    “什么事!说!”

    那魔侍慌张哭泣,说话颠三倒四,大意就是要给魔龙交配下崽用的发情药不见了。

    “……”魔王大概明白自己身上是怎么回事了,沉痛地闭了闭眼,“滚!”再懒得多说一个字。

    “那属下先行离开?”桑铂成也明白怎么回事了,很想借着这个“滚”字就坡下驴。

    “你惹的祸!”魔王一把拽住他湿透滴水的衣摆,眼中冒火,拉住他的手臂扯过来,低声恨恨道:“你负责解决!”

    水雾缭绕,喘息阵阵,魔族最强最尊贵也最俊帅的男人被压在冷峻的男人身下辗转呻吟。

    粗硕的roubang在紧实敏感的大腿间快速抽插。

    “只许……呃嗯……只许这一次哈呃……下不为例……”魔王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断断续续地警告,“你……手……慢了!”

    “哪只手?前面?后面?”

    “……后面!”

    “您总是乱动,属下按不快,不若换别的东西来按?”

    魔王已经有点自暴自弃,答应得爽快,“换吧!”

    桑铂成于是直接挺枪入xue!

    “哈啊啊呜呃!”粗硕的roubang猛然挺入毫无准备的xiaoxue,把肠道撑胀到极致,又凶狠地顶上xue内深处的敏感点!

    被刺激得浑身发抖,腹内酸胀,快感冲击得身体酥麻脑内白光一片,魔王缓过神才发现自己被个职级仅仅魔校的中等魔族插入了性器,这回却是气得发抖,“竟有胆哄骗标记本尊!你想怎么死!!”

    “属下自是不敢标记魔王也标记不了魔王,魔王若不舒服可命令属下拔出。”又在魔王耳边低语,“您想让属下怎么死就怎么死。”胯下猛然挺cao!

    “唔!”魔王被cao得肌rou阵阵抽搐,强健的躯体伏在池边站不住全靠桑铂成握住胯部才不至于滑落水里。

    水声哗哗,噼啪响亮,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暧昧旖旎。

    魔王咬牙,“呵呃……事后……呼……找你算账!”

    桑铂成将他一双长腿挽在臂弯,使他倒仰在自己怀中被cao,过深的体位与体内roubang直指敏感点令他承受不住,又凶又快的cao干攻击得他无法忍耐呻吟,直被过度的快感弄得丢盔弃甲眼角湿红汗水淋漓。

    “呃啊啊呜不行桑、桑铂成呵啊啊哈轻一点本尊嗯呃呃呃本尊叫你咿咿啊啊轻、轻一点……”

    “呼……属下尽量……”

    “呜啊啊呃啊啊嗯你、你没嗯啊啊啊没呃还快了啊啊啊啊啊呃啊!”

    “属下忍不住!”

    话音未落,桑铂成就感到插在温暖rouxue里的roubang被猛烈的水液浇头,缠绵的肠rou也紧绞着啜吸,他额上都是情欲的热汗,捅开紧致的肠rou抽插了上百下拔出roubang把乳白的jingye泵射到魔王的臀部与xue口。

    被xue口热精冲击,魔王又敏感地射出了一小波jingye,两人的jingye滴滴答答掉进池水,一缕一缕飘落池水。

    桑铂成把魔王放下来,魔王剧烈喘息着用力扒住池岸,腹前性器仍硬胀,双腿有些抖,腿间全是jingye。

    “属下确然未标记您,一个小时到了,属下为您倒水。”桑铂成从浴池里出来。

    魔王没有说话,预料自己一开口声音都是抖的,在桑铂成取水的时候用魔力将自己挪出浴池,躺在池边软毯上喘息,背部有些隐痛,是被桑铂成衬衫扣子刮到的痕迹。

    喂魔王喝了水,桑铂成半跪在软毯上眼观鼻鼻观心等待吩咐。

    “你怎么不动了?”魔王见他没反应,嗔怪道。

    “属下谨遵魔王指令——如是只此一次。”

    魔王气恼,“你只管自己爽了就不管本尊了!”

    “属下不敢,属下听凭魔王吩咐。”桑铂成垂眸,若非看到魔王头顶红点长亮,他是不会生出与魔王交媾的心思的。

    “哼!装模作样!”魔王一把推倒他,翻身骑到他腰上,“别乱动,否则本尊治你的罪!”

    吃过被控制的亏,魔王不愿自己再像刚才那样被cao得狼狈,打算自己掌握主控权。

    握着桑铂成粗大的roubang往自己后xue里塞,后xue吞得有些艰难,但他强撑着一点点磨着把那根要命的roubang一点点含进了自己身体里,roubang青筋摩擦rou壁,敏感的肠道在一呼一吸间清晰地感受体内物件的脉动。

    撑着桑铂成冷白的胸肌,roubang缓慢而紧密地摩擦过软嫩的rou道,狠狠捶击到最深处的敏感点,直把自己cao得腰腹酥麻脑子发懵,不过数十下,魔王身上泌出的汗水就比刚才被cao了一个小时还多,腿已经有些控制不住,滑了一下,啪的一下狠狠坠落到桑铂成小腹,直被捅得眼前发花身体痉挛,“呜呃呃啊!”

    缓了两口气,抬眼看向眼前被自己吃roubang的俊美魔族,只见面色仍然平淡,顿时羞耻屈辱不甘齐袭上胸腔,不肯服输地继续taonong起体内roubang,把自己弄到喘息不止腿脚发抖。

    桑铂成看着眼前令整个魔族敬畏的魔王在自己身上艰难地起起伏伏。

    魔王有比他强得多的实力但只是嘴硬根本没想杀他;有无比尊贵的身份但却对他这卑贱的中等魔族张开双腿;哪怕性器比他大得多却只被当作玩物这会儿连碰都不碰只用后xue。

    唔,这男人确实长得令人移不开眼,造物主真是钟情于他。以及,活真烂,这或许是他最大缺点?

    桑铂成一边东西不着地想着,一边忍受魔王没轻没重的起落,担心他会不会一个没注意坐断自己。

    不知弄了多久,较劲的魔王真没劲力动自己的屁股了,趴伏在桑铂成身上急促喘息,胯间硬胀的巨大roubang却根本没有要射的意思,他脸上热烫无比,咬唇命令:“你动一动!”

    桑铂成就以老爷车的速度慢慢厮磨他的rou腔,“这样?”

    “……快一点!”

    桑铂成又提了一档速度,“这样?”

    “再快!”

    “您看这样是否够了?”

    “你……你故意的……算了,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快点让本尊出来!”

    “属下会停不下来的。”桑铂成扶住他的腰。

    “呃、嗬呃、啊、嗯……随你……”

    桑铂成得了允许,翻身把魔王压在身下,把他一双长腿压到肩膀,屁股高高翘起,垂直上下cao插!

    魔王想都没想过自己会被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眼蓦地睁大,却因自己先前的承诺而胀红了一张俊脸,更在直观看到自己后xue是如何被roubang进进出出猛cao时红色蔓延到脖子,再不敢看地扭开了脸!

    但那被cao弄出的喘息、低哑磁性的呻吟、眉眼间的欢愉沉湎却被观察得一清二楚。

    桑铂成越cao越狠,魔王感觉自己腰快被cao断了,性事太过舒爽,欲望越推越高,他在激爽间被cao得连连射精高潮!

    “呜啊啊啊啊啊啊!”jingye射了满腹甚至飙到脸上头顶,魔王竭力喘息着又被摆成跪趴姿势。

    这个姿势似乎对于魔王极为羞耻刺激,他连连摆头说“不”,xue腔也绞得厉害,但桑铂成在他耳边说“您说随属下的。”他就不吭声了,默默把脸埋进臂间颤抖着挨cao。

    这一晚上尝尽无数姿势,累到最后连收拾也没收拾,直接睡在了一起。

    桑铂成信守诺言,每一次都射在外面,最后的感想是:魔王真耐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