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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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人生中最得意的两件事莫过于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新房是营地附近百姓从小院里收拾出来的一两间房屋,虽然仓促,但新房的氛围却是有的,苏凛和凌暮词二人坐在里头都有些局促。方才表演节目算是将士们提前闹洞房了,毕竟大喜的日子,为了让新人们能安心的倾诉衷肠,春宵一度,在巡防方面更需要加紧。 烛光下的凌暮词更添儒雅,再加上喝了交杯酒的缘故,多了几分微醺神态,看起来静默又温柔,让苏凛大了胆子挨过去坐着。于是耳力极好苏凛,听到了凌暮词好似自问自答一般的喃喃低语。 “……这便成亲了么?” 不知为何,凌暮词轻轻地一句话,令苏凛心绪微动,如同做梦一般,不真实到略显违和……他亦相同。 等意识到的时候,苏凛已将凌暮词抱住。 床上亲密相拥不计其数,简单的拥抱,反倒难得。 “嗯,成亲了。”苏凛将头搁在凌暮词肩上,低笑出声,一脸满足。凌暮词斜睨看他,对方完全没有的躲避视线的意思,反而倾身上前,脸贴脸的蹭了蹭,竟是在向他撒娇。 被凌暮词这般凝视,苏凛再厚脸皮,也难得的不好意思起来,将头窝进了他的颈窝,声音从下方传来,有些闷闷的,“凌先生,我知道你的心结,趁你雨露期的时候,强行占有了你……今天又贿赂了两个小明教,拐了你来强行成了亲。这些心眼和算计啊……对君子而言,都是不入流的手段。” 说到这里,苏凛缓缓坐直了身子,望着近在咫尺的凌暮词,目光灼灼。“我的凌先生是个君子,心里一直对我有气。” 这确实是凌暮词心里的一个疙瘩,以至于他以逃避的态度面对苏凛,事后本来该好好对他发一通火,斥责苏凛趁人之危,然后彻底江湖不见的,哪里知道稀里糊涂就演变成现在的状况。凌暮词不禁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问道:“若能重回当初,你是否会……” 以抑制丹药相救,而非趁机结契。 苏凛直接打断了凌暮词的假设,答道:“不会,我不可能放弃唯一的机会。” 毫不迟疑的答案让凌暮词一瞬间愣住,苏凛感受到他的僵硬,不由自主加大了捏住凌暮词双肩的劲道。“太原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先生了,再打过一架之后,心里便只是你了。” 苏凛没有想说漂亮话粉饰自己的过错,也未想过借着解释让自己的行为合理化,他只是想对心上人讲出真心话。 “只剩归途的人,就连心动都太过奢侈,与心上人成亲生子更是奢求,所以,我从不指望这份思慕能实现……当我发现你是地坤,又正值雨露期……不管重来几次,我都只会做相同的选择。” “我笃定凌先生因为救命之恩,不会杀我,更仗着天乾地坤的特质,让结契后的凌先生没有办法摆脱掉我。”苏凛一连串的表白听起来有些咄咄逼人,好似是趁着勇气还在的时候,将自己彻底剖个干净,“我非但不是君子,反而恶劣得很……哪怕用卑劣的法子达成心愿,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说到激动的地方,玄甲哐哐作响,苏凛本能地绷直了身体,如同与上级报告一般大声且响亮的说道:“我是这样的人,我就是这样的人!对不起,凌先生,居然被我这样的人喜欢上了!” 天底下把洞房花烛夜搞得像审判一般的人,恐怕只有苏凛了,心情忐忑,让他的坐姿越发笔直,身体也更加僵硬。 气势汹汹的一番剖白,让凌暮词愣了好一会儿,虽知道苏凛从不按常理出牌,是个颇为棘手的人物,依旧令他措手不及,但将方才的话好好回味一番之后,心底涌出的并不单单只是气恼。 苏凛毫无疑问是非常优秀的天乾,按理说一个早就和他结了契的地坤,甚至肚子里已经揣了他的孩子,本就不必如此的,苏凛还是以豁出一切的态度,穷追猛打。 近乎执拗的,要抓住他的心。 平生第一次心动,第一次喜欢,第一次痴狂,和是不是地坤没有关系,和有没有孩子也没关系,甚至连结契也只是手段。 苏凛喜欢上的是凌暮词。 一旦想清楚这些,凌暮词便无法认真生气,地坤对于天乾来说是理所应当的拥有之物,这般放低姿态一再追逐,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触动,更何况他并不讨厌苏凛。 “不要为喜欢上我这件事而道歉。”凌暮词将胸前的大红花解下放到了一旁,“无论是能去喜欢别人,还是被人喜欢,都是很好的事。” 苏凛闻言一怔,转过头看着凌暮词,好似为了不对上视线一般,凌暮词盯着墙上贴的着的红色“喜”字,继续说道:“但不代表我认同你胡来的方法,你在有选择余地的情况下用强这件事,确实很令人生气,但是这之后……” 不知是交杯酒的药性上来,还是被苏凛的灼灼目光盯得通透,凌暮词一张俊脸越来越红。“之后的一错再错,怎么可能仅仅是一个人的错。”凌暮词闭上眼轻轻吐了一口气,“若非我的放任和默许,不可能发展成现在这样的状况,所以……当然也有我的责任。” 坐在新房之中,新床之上,又是这样暧昧的烛光之下,他的凌先生红着脸说这些话,怎能不让苏凛口干舌燥,试探的询问出了口,已夹杂了欲望。“那,也就是说……” “不管开始如何,但结果是我们已经成亲了,我……不讨厌你,或许该换一种说法……苏凛,我是喜欢你的。”一旦凌暮词愿意将话摊开说,便不会拖泥带水,而立在一旁的苏凛听到这话时,脑子轰的一声,直接把人扑倒在了床上。 原本英挺飞扬的俊逸面庞,露出了不知该哭该笑的古怪表情,苏凛激动地想说什么,最后却憋红了眼眶,只说了真好真好,半点没有战场上的沉着模样。 凌暮词轻轻摸着苏凛的脸颊,亦露出了笑意,安慰道:“作什么红了眼睛……” 苏凛脸上神情变了几轮,最终还是绷不住,将头侧向一边,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最终却是笑了出来,用比平常暗哑的声音说道:“嘿……我,我就是很高兴,觉得能这样真好。” 铮铮铁骨的男儿,绝对强者的天乾,为了能与某个人成亲而高兴得悄悄落泪,该是多么喜欢这个人。 屋内,木柜和床都比较老旧,但被褥却是干干净净,认真清洗过的,所以两人都压在床上的时候,自然就会有吱嘎的声音。 凌暮词脸上泛起潮红,不知是因为醉意,还是主动将自己敞开的窘迫,在烛光下更加动人,结契地坤的馨香越发浓郁,沁入心脾。 苏凛毫不顾忌外放的天乾气息,炙热的视线无不让他坐立难安,凌暮词捧住苏凛的脸,望着那双眼中的深情与欲望,覆上了他的唇。 灼热柔软的唇赫然被覆盖,苏凛直接撬开皓齿,探入口腔之中,一边堵截着凌暮词不断逃脱的舌,一边将交缠而溢出的津液汲取,手更是顺势从凌暮词滑开的衣领之中探了进去,令凌暮词微微一颤。 虽然二人已结珠胎,但洞房花烛夜的缠绵,却与平常的亲热大为不同。 接吻结束的瞬间,苏凛又咬向了凌暮词的锁骨。 嘴唇碰过的地方均带着灼热的气息,喷洒于皮肤之上,如同火种一般,让地坤本就容易向欲望臣服的身体更加堕落,再加上手指对乳首的撩拨,令凌暮词难耐的扭动着身躯,发出了悦耳的声音,慢慢的弓起身子,使小腹的凸起更为明显。 新床上为自己的新娘子开苞,令苏凛无法冷静,脑中仅剩下侵占身下之人的每一寸肌肤,这一个念头。 温热的舌头往下移动,轻轻地,在乳晕上转了一圈,听到凌暮词急促的不要之后,苏凛直接一口含住,或用舌头舔弄,或用牙齿轻嗑,直到凌暮词胸前的两点渐变得肿胀,殷红,挺立。 地坤本就难以抗拒快感,尤其此时情动,眼前人还是结契对象,更处于孕期之中,凌暮词被苏凛撩拨得一双眼湿漉漉不知该往哪里看,大腿不断地互相磨蹭,前方的玉茎更是溢出了透明晶莹。 “凌先生,地坤生了孩子之后,都会有初乳……我想尝第一口呢。” 苏凛一想到这个想法大有可能无法实现,不免心情复杂,对自己的娃儿既不甘又嫉妒,加重了力道,啃上乳首,满是刀茧的手指搓捻着另一边。 凌暮词陡然一喘,身子泛出薄汗,俊脸潮红,容颜绝色。 “不……不要同孩子抢……”地坤的男子乳汁本来就少,若是被苏凛霸占,必定没有孩子的份了。 苏凛一想到凌暮词胸前这对朱果,以后要被另一个人成天含住吸吮,虽然是他的崽,心里也莫名火起,直接从床上拉过来一个枕头塞在凌暮词腰腹之下,将人垫高,作恶多端的舌头直接插入到早已水光淋淋的花xue之中。 “那凌先生就提前补偿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