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母后,告诉我你是谁,我就让你射,好不好?” 殷无戾的话响在耳畔,西江月突然一怔,理智回笼,迅速扎起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脱口而出的答案又牢牢地网回了腹中。 他微抬视线,半晌才忍着欲望开口道:“……不要,我不说。” 殷无戾慢条斯理地掐着他的小蒂珠,翻来覆去地勾弄。西江月猛地一颤,紧抿的唇也抑制不住甜腻的呻吟,他想射,可藤蔓勒着柱身,jingye被堵,想射射不出来,胀得他难受。 殷无戾附耳诱惑:“母后就告诉我吧,你是谁,我们以前是在哪里见过?” 他话音刚落,顺势含住了身下人的耳垂,抵在舌尖上舔弄,yin糜的水声就这样异常清晰地传入耳膜,刺激得西江月整个人都软了。 西江月此刻全身上下都被缠着固定住,根本就无法动作,所有的处决权都在殷无戾的手上,殷无戾现在借公报私,铁了心想要问他的身份。 西江月微微仰头,胸口不住起伏,微张着一张檀口轻轻地喘,他痴痴看着殷无戾,带着哭腔求他:“……阿戾,求你,求你让我射吧,我想射……我这里好胀。” 殷无戾怎么可能不心疼他,虽然这么短短的几次相处,但是也足够让他摸透西江月的性子了。西江月素来什么东西都藏得深,方才两人说开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等对方像他坦白身份,可等到最后也没等到。 殷无戾摇了摇头:“这不是我要的答案,母后不乖,听话,告诉我你是谁好不好,你只要说出来我立刻让你爽。” 像是威胁一般,殷无戾伸手去摸了摸他身下被藤蔓紧紧缠住的秀气性器,触手一片炙热,柱身上的青筋还在一跳一跳的,顶端的马眼无力地吐出几口薄精就被强行上了阀。 西江月此刻怎么能忍受住别人再碰他的那处,当即就哭了出来,可是无论殷无戾怎样诱惑怎样勾引,他就是咬紧牙关不愿意开口透露。 殷无戾看着他隐忍的表情,突然心头一阵无奈感袭来,他轻叹口气,压下身子同他四目双对,认真地问他:“告诉我就这么难吗?” “月儿……” 这一声月儿彻底让西江月迷了心,他等了多久才等到殷无戾情深意切地这样唤他,那么多次午夜梦回爱人亲昵地呼喊,如今近在咫尺。 离他这么近,这么近,近到他可以摸得到,他可以看得清。 殷无戾不再戏弄他,反而把人搂在了怀里,他轻柔地拍了拍西江月的后背,柔声安抚道:“不愿意说就算了,来日方长。” 西江月将脑袋抵在他的肩膀上瓮声瓮气地开口:“……我要你自己想起来我是谁,想不起来不许问我,听到了吗?” 殷无戾勾了勾唇,怀里的人有些时候真像一只傲娇的白猫,还得顺毛哄:“好,我自己猜。” 西江月作势要咬他:“那你还不快松开,混蛋,我、我要射……” 殷无戾低头去吻他,缠着他的嘴唇凶狠地吻了上去,唇舌间的娇喘淹没在咂砸的水声中,殷无戾趁机松开了藤蔓的束缚,西江月瞬间软着身子搭在他怀里颤抖不停地射了个爽,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彻底失去了神识。 射精的余韵磨人,西江月满脸潮红,他微张小口,失魂地用咬着指尖,双眼轻眯着呢喃着殷无戾的名字,一声一声轻轻的,却又像是含着蜜一样,甜蜜地融化在口舌间。 一句一句,一字一字,都是他对殷无戾始于惊鸿一瞥的痴缠爱恋。 殷无戾的吻落在他的眉心,西江月仰头迎着他,固执地去够他的手,直到与他十指紧紧相扣才兀得落下了眼泪。 殿中昏暗,除了几颗夜明珠的淡淡光泽再无其他光源,这样旖旎的气氛,身下又是这样美的人,殷无戾动情地压着他的腰身,开口道:“我要进去了。” 西江月红着脸点了点头,明明是这样羞耻的一件事,他却还是忍不住去往两人的身下去看。 殷无戾最后用手指扩张了两下就扶着性器抵在了xue口,西江月眼睁睁地目睹了他掐着他的腰身往下按,guitou挑开了肥厚的唇rou又顺利破开了小yinchun,他的下身一片泥泞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yin液还是酒池里的酒液了。 殷无戾的掌心是烫的,guitou缓缓推进,西江月难耐地扭着腰臀说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他就这么看着猩红粗长的roubang一点一点挤进窄小的xue口,比rou壁还要灼热的高温烫得他一颤,xue壁忘情地吸吮讨好,性器刚一进去就发出“噗嗤”一声,像是被千万张小嘴齐齐吸吮一样,爽的人头皮发麻。 殷无戾向来扩张得仔细,xue内yin液充沛,性器进入得异常顺利,殷无戾微微挺腰往前一扎,性器直接cao到了底,抵着宫口研磨,紧致的软rou紧紧地咬着他的性器,xue口的软rou被崩成了薄薄的一层软膜,涩涩的。 西江月被他顶得一耸,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西江月一愣,抬头冲着殷无戾眨了眨眼,突兀地笑了:“依本宫看来,太子殿下的耐性着实不行。” 殷无戾凉凉地扫了他一眼:“母后一会可别哭出来。” 西江月嘴硬道:“怎会?” 他话音未落,殷无戾就猛地戳了一下宫口,西江月被cao得叫了一声,瞬间就抱紧了身上的人。 “嗯……小心孩子,你别戳那里……” 殷无戾挑了挑眉,算是看明白这人是多么能口是心非了。他稳稳地抬起身下人的臀尖往上耸,身下的藤蔓四散开去,如此一来西江月就是悬空的姿势,全身上下就靠殷无戾的双手和胯间的阳具,性器扎得极深。 殷无戾一下一下缓慢而坚定地cao弄着稚嫩的xiaoxue,每次都整根退出去再整根进,快到宫口附近时再猛然加速顶弄花心周围的小凸起,西江月被他顶得没了音,不敢再睁眼,只知道这样挂在他的身上承欢。 “嗯……好舒服……”一阵阵快感从xue心传来,殷无戾温柔的动作无不昭示他对西江月的呵护之心,进出之间小心翼翼又万般珍视,时时刻刻注意着看西江月的反应,怀中人不经意的一个蹙眉都能令他缓下动作。 “真乖,吸得好紧,母后的xiaoxue真会吸。”殷无戾故意在他耳边说这些荤话,果然看身下人羞红了耳根,软软地捶了他一下。 “……不要叫我母后,不许叫……”床笫之间这样叫他,没得正行…… 殷无戾笑出了声,故意在他耳边呢喃:“母后,母后……母后你好美……” 玉一样的肌肤上从内透出淡淡的粉,看着让人忍不住咬一口,殷无戾托着身下人的屁股浅浅地顶,两人肌肤紧紧相贴,汗液相互交融。 娇软红嫩的雌xue殷勤地吮吸taonong着粗壮的roubang,刺激得殷无戾恨不得把人钉在自己的怀里,浇上一股nongnong的jingye,让这个人从内到外都属于自己。 殷无戾慢条斯理地顶,西江月受着情潮的折磨,不一会就不由自主地扭着腰臀求他深一点,还故意用xiaoxue去夹粗长的roubang。殷无戾顶到最深处时肚皮上就会被微微戳起,西江月模模糊糊之间就用手指作怪地摁,一摁一个准,性器猛然被摁下去,殷无戾险些精关失守当场缴械投降。 “月儿,”殷无戾暗自咬了咬牙,大手顺着腰肢向下,猛然捏住了肿大的阴蒂。他一会用手指勾弄身下人脆弱的蒂珠,等小美人被自己折腾得浑身颤抖地收紧xue心时才满意地松开手,似有预料一般去摸两人的结合处。 娇小的xue口早已被撑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xue口被撑得泛白,除了roubang挺出时才能带出写乳白色yin液,xue心里的yin水是一滴也透不过扎得紧紧的xue口。 殷无戾勾了勾唇,似是找到了法子惩罚身下作怪的小妖精,他用两指在阴户上下按摩,而后才猛地开拓扎紧的xue口,竟然还要生生挤进两根手指。 西江月察觉到他的意图,猛然睁大了双眼,一句求饶还没说出口就被殷无戾先一步用吻封住了唇,乖乖地承住了。 “呃……我不要……” “乖,相信我不会让你疼,放松,让我给母后的小逼放放水儿,xue里水儿这么多,母后身下这张小嘴好会出水。”他边吻刚开口,一边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插进去,一边在xue壁和roubang之间用拇指撑出一条小通道。 果然,手指挑起一块小口,xue心不断淌出来的水儿就顺着这么一点缝隙慢慢往出渗,这种感觉殷无戾自然体会不到,可西江月却可以清晰地察觉到xue壁被水液一点一点浸湿,一股暖流缓缓地淌过的奇异感觉。 殷无戾看他失神的表情才笑了笑,无奈地继续吻着他缠绵,勾着他的软舌缠绵吮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唇角落下,水声大作,滋滋作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西江月感觉到殷无戾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也有些撑不住了,xiaoxue已经被插得有些麻木了,他抬头仰着脖子去看头顶,感觉身上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忍不住地一阵痉挛过后就感觉体内一阵凉意,一股浓精结结实实喷射在xue壁上。 殷无戾射的又多又慢,西江月就这样失神地被他插在身上,末了才虚虚地靠着他缓了口气。 殷无戾也有些累,刚将人放在一边的玉台上就见西江月直直盯着他看,微微抿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说什么呢?” 西江月抬头看他,半晌才下定决心地开口:“殷无戾,我同你说一件事,你一定要信我,不许生气。” 殷无戾俯身勾了勾他的鼻尖:“好,你说,我听。” 西江月咬着舌尖,紧蹙双眉,缓缓呼出一口气。 “——迟鹤听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