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缠绵
第二天,衍书在柔和的暖光中睁开眼,浑身上下酸疼的要命,脑子也昏昏沉沉,动一下胳膊,不由得闷哼一声。 “书儿,还好吗?”温热的大手附上衍书的细腰,缓缓揉动。 “唔……全身都难受……。”声音有些嘶哑,鼻尖贴着郁沉的锁骨,补充,“头也疼。” “有点烧,一会吃些药。”抱歉地吻一下衍书的发顶,“昨夜是为师不节制了。” “师尊,您还难受吗?”疲倦的眸中写满关心。 “好了很多。”郁沉温柔一笑。 “嗯……师尊,肚子好胀……”衍书眼角带着粉色抬头看郁沉,手指无措地攥紧被子。 “将精水排出去就没事了。”郁沉安慰怀中娇气的小家伙,眸中带笑。 “师尊,下次可以轻些……”衍书想到自己正和师尊在同一张床上赤身裸体地躺着,就忍不住红了脸。 “为师尽量。”郁沉宠溺地刮刮衍书的小鼻子,“一会为师给书儿的xiaoxue上药。” “嗯~”衍书打了一个小哈欠,起身找衣服穿。干净的衣服放在一边,一伸手就可以拿到,“师尊,您真好。”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 “嗯。”大手轻抚衍书的头发,眼中带笑。 衍书甜甜一笑,回头拿起衣裳,刚忍着酸痛穿上中衣,就被郁沉拦腰抱起。“师尊……?”湿漉漉的眼睛睁大,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什么男人要抱起自己。 “沐浴,不必着衣。” “师尊,我自己就可以……唔~” 粉嫩的唇被男人堵上,衍书的舌头被勾起,郁沉垂眸,专注地加深这个吻,褪下衍书的中衣。 一吻结束,衍书气喘吁吁,双手贴着郁沉的胸膛,一副失神的样子。“师尊,不,不可以这样……” “有何不可?”郁沉嗓音温柔,眼中有压抑的欲望。 “书上说,男子只可吻喜爱的女子。”缓过几口气来,衍书一脸认真地看向郁沉。 “互相喜欢就可以这样。”男人温柔地笑。 衍书怔了一下,点头。 “书儿喜欢为师吗?” 衍书将脸埋进郁沉的颈间,轻轻嗯了一声。 “为师也喜欢书儿。”郁沉眸子里的温柔满溢出来。 衍书听任郁沉将自己抱到汤池中。 “那书儿的唇,只准为师一人吻可好?”郁沉分开衍书细白的双腿,将手指探入花xue中一寸寸清洗。 衍书红着脸点点头,“好烫……”热水进入被撑开的xue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很快就好了。”郁沉低声安慰衍书。 衍书咬着唇,不让呻吟溢出,女xue里酸酸麻麻,zigong口被男人的长指拨弄着,一点点失守。郁沉将手指一寸寸探入微微颤抖的宫口。 “唔!——”宫口被撑开,里面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水流出,衍书颤抖着抱紧郁沉的脖子。 “疼?”男人好看的眉皱起,下意识想要抽出手指。 “好,好奇怪……”衍书咬唇,“师尊,只有一点疼……没事。”说罢像个小鹌鹑一样将头埋进男人的颈窝,脸红得快要滴血,花xue蠕动着吐出一口口甜腻的yin液,难以启齿的快感自花xue深处传来。 “书儿的宫腔都满了。”男人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笑意。 “明明是师尊自己弄进来的……”衍书的声音闷闷的钻进郁沉的耳中。 “那为师再喂宫腔多吃一些可好?。”男人抽出手指,硬挺的欲望抵着阴蒂磨了磨。 衍书惊喘一声,不由自主夹紧了腿,却刚好用xue口含住了淌着清液的马眼。 “师尊,不要!——嗯啊~” 男人的yinjing直直捣入了花xue,一层层软rou死死咬住粗壮的孽根,衍书双目失神,在郁沉插入的一瞬间颤抖着xiele身,整个人无力地挂在郁沉身上,眼眶里涌出难过又舒爽的泪水。 “书儿,都吃进去好不好?”男人摆动腰身,圆润的guitou轻轻戳刺怀中人小小的zigong口,在衍书耳边低声蛊惑。 “会,会坏掉的……”衍书下意识摇头,挣扎着想要逃开。 “为师轻些,书儿乖。”郁沉将衍书压到暖玉做的池边上,加重cao弄的力道。 宫口被撞得愈加柔软,里面温热的yin水浇到男人的rou冠上,换来男人的粗喘和更用力的抽插。 衍书被cao得说不出话来,唇间破碎的呻吟也被男人尽数吞下。 小家伙流着泪挨cao,粉色的rutou被捏肿,小屁股因为想要逃开男人的rou棍挨了几巴掌,火辣辣地疼。 “唔嗯——师,师尊……轻些……啊——!”男人把着手中的细腰,一记深顶,撞开宫口cao进柔软的小zigong,衍书双眼翻白,小舌不由伸出,身子颤抖。 “书儿,别咬这么紧。”郁沉爱怜地亲吻衍书的额头,缓缓抽动rou茎。 “师,师尊……疼……”衍书受不住男人的cao弄,小zigong吃不下那样的巨物,抽搐蠕动着想要挤出那孽根,可却像是在吸吮勾引着男人。 “书儿,一会就舒服了,忍一忍。”郁沉哑着嗓子,克制自己不去大力cao干小人儿柔软的宫腔。 “呜……师尊,不要,啊——”漂亮的眼睛红得像一只小兔子,抽抽噎噎地求郁沉不要cao弄自己身体里那个奇怪的器官,可那rou冠得寸进尺,碾压撞击软嫩的宫腔,cao得花xue淅淅沥沥流出yin水,化在池中。 “书儿真软。”郁沉低笑着吻衍书软软的耳朵。 “师尊,师尊……” 娇小的少年被男人压在池边,长时间的抽插,淡粉的花xue被粗硕的阳根cao成熟烂的水红色,白嫩的臀尖被沉重的囊袋不断拍击,xuerou颤抖着接纳过分的粗长,最里面的zigong被jian成yinjing的形状,宫口大开,软软地吮着粗大的柱身,身前白嫩的玉茎贴在小腹上,已然射不出什么东西,可怜兮兮地吐着清液。 郁沉低头汲取衍书口中的蜜汁,怀中的人儿高潮过后敏感至极,薄软的zigong死命绞紧,轻轻cao一下就引来衍书不住的呜咽和小zigong中喷出的花液。 衍书全身都在发抖,指甲陷入郁沉结实的背,留下一道道红痕,唇间溢出求饶般的呻吟,可那rou茎还是毫不留情地钻入柔软的zigong,不知疲倦地cao弄充血红肿的宫腔。 “师尊,呜……太深了——啊啊啊!” 男人加快抽插的速度,zigong口被一次次cao开,宫底被rou冠又磨又cao,少年难耐地踢腿,小茎吐出些尿液,眼泪自眼角滑落,已然失声。 “很快就好……书儿乖,全吃进去。”郁沉声音温柔,抵着柔软的宫底将浓稠guntang的jingye射入衍书的小zigong,zigong里的嫩rou被烫得哆哆嗦嗦,再加上男人坏心挺腰cao弄,精水喷到zigong各处,尖锐的快感从被cao熟的小zigong中传到身体各处。 衍书呜咽着踢腿想要挣脱,可终究被压着射了一肚子精水。 “呜……”少年抽泣着,zigong和花道软软地吸吮男人的yinjing。 郁沉一点点吻干衍书的泪珠,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大手抚摸衍书的脊背,爱怜地安抚被欺负狠了的小徒弟。 “书儿乖,不哭了……”郁沉湿热的吻落到衍书耳畔,“不欺负书儿了。” 衍书轻颤着喘息,好半天缓不过气来,任郁沉摆弄。郁沉动作轻柔,清理干净衍书的身体,施法换了新被褥,将人抱回了床上。 “为师去煮些药,书儿先躺一会。”郁沉探一下衍书的额头,不由皱眉,“烧得有些厉害,一会叫隐忳来看看。” 衍书咬咬唇,眼尾的粉色还未褪去,委委屈屈地转过身,背对郁沉,小腹深处依旧酸麻,宫口粉嘟嘟地肿起来,轻轻动一下身就会带来一阵难挨的刺痛夹杂着奇异的快感,腿间的阴花更是肿的厉害,抹了药膏都不管用。 郁沉一眼看出小徒弟不开心,凑上前去吻吻小家伙的额角,许诺道:“是为师的错,日后再不这样发狠欺负书儿了。” “骗人……”衍书哑着嗓子,惹人心疼,“师尊还说很快就好……明明要很长时间!” “多cao几次宫腔,书儿就会舒服了。”薄唇落到衍书的耳朵上,“为师下次轻些。” 衍书回头看向郁沉,肿成破皮小桃子的眼睛里泪光还未褪去,耳朵通红,嗫嚅道:“那师尊,可不可以等那里好一点再cao……都肿了……” “好。”郁沉摸摸衍书的头,掖好被子,起身去院里给隐忳传音,去厨房取出治发热的药,点火煮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