祷告神名
京城的酒吧街,一片灯红酒绿。 周六晚10点,陆任穿着工整的燕尾服站在“遇”的门口,笑眯眯地迎接着前来放松的男男女女。厚重的金属门不停的打开又合上,断断续续透露出里面震耳欲聋的鼓点声。 这份工作他已经做了有小半年,从最开始的讨好谦卑到现在的无所事事,看着衣着工整一派精英模样的男人和妆容精致的女人趾高气昂的进去再跌跌撞撞出来,结伴而归发泄心中最原始的欲望,纸醉金迷又平淡无奇。 突然,他眼睛一亮。只见从拥挤的酒吧街走来一个美艳又冷淡的女人。女人极高,踩着一双约5厘米的绑带黑色细高跟看起来将近有180,穿着一件黑红色哥特风Lolita,及膝的裙下是两条笔直的白玉似的腿,在夜晚的灯光下看起来无比诱人。海藻般的灰色头发烫成波浪卷垂在胸前,伴随着走路的动作一晃一晃。暗红色的口红配着深邃的眼影,眼下一圈碎钻闪闪发光。 女人太过耀眼,陆任看到酒吧街上的男男女女或多或少都对她投去探究与欣赏的目光,他色迷迷的将女人从头到脚扫视一遍,最后停留在胸前。 可惜了,他想。 Lo娘像是没看到周围人对她投来的视线,又像是见怪不怪,她脚下一转踏入一个黑暗的小巷中,七拐八拐停在一个不起眼的铁门前,伸手按铃。几乎同时,摄像头亮起,她伸出手露出一直攥在掌心的东西晃了晃,门咔的一声就开了。 她悄声进门,细高跟踩在石板上发出微不可及的声音,待走到一扇厚重的雕花门前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用哥特体写出的数字13,抬手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指纹解锁进入。 房间里亮着昏暗的光,一个男人戴着半遮脸面具坐在空荡的房间中央一个黑红色长条皮沙发上,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她关门进入,取下挂在墙壁上的一个做工古朴的铜质摇铃,轻轻一挥。 “铛……”浑厚又神圣的铃声回荡在房间中,经久不散。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沙发上的男人,走到他面前,双手背后打开身体直挺挺的跪在离男人脚尖两掌远的位置,目光虔诚像是最忠实的信徒。 “Dolores,你迟到了。”男人声音低沉地说,浑厚的嗓音飘在空中。 被称作Dolores的女人没有说话,双手在背后搅成一团,目光迫切而炙热,期待中又带着恳求。 “你迟到了10分38秒,去把你的鞭子叼来,我要惩罚你。” Dolores毫不迟疑地执行了这个指令,她俯身跪趴在地上,腰部下沉臀部翘起爬向一旁嵌在墙壁中的立柜,动作优雅轻盈,彷佛一只慵懒的猫。 暗红色的细长蛇鞭静静的搁置在珊瑚绒毯上,放置的高度十分巧妙,刚好是她仰头能够够到的位置。她双手背后,肩膀下压伸长脖颈,戴着的黑色蕾丝脖圈微微下滑,纤细的颈线禁秘又脆弱。 男人看着这具极富美感的躯体伏地悄然来到自己面前,眼睛下垂看着地面将嘴里的东西送到他手边。他感觉腿间鼓胀疼痛,心里暗骂一声拿起鞭子,向前一挥精准地打在面前的女人脚边,满意地看到她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轻轻颤了颤。 “你浪费了你的主人10分钟时间,说说看,应该罚多少下?”男人握住鞭身在掌心一下下轻轻拍着,漫不经心地问。 Dolores还是没有回答,男人笑了,“既然不说,那就随主人高兴了,跪好!” 最后两个字一改漫不经心的语调,在空中炸开,变得威严不已。Dolores转身双手撑地跪趴,腰部下沉臀部翘起,双腿向后张开,黑色裙边顺势上移却又堪堪盖住危险地带。头高高扬起露出优美的颈线,灰色波浪卷发随着动作垂在胸前,眼神下移盯着面前的绒毯,向她的主人发出无声地邀请。 男人呼吸略微有些粗重,他闭了闭眼稳住心神,用鞭柄挑起裙摆露出隐秘的部位,两团滚圆的白rou暴露在空气中,其间隐隐约约嵌着一根黑绳。 “穿成这样,是想要勾引谁?”男人边说边用鞭柄拍击雪白的臀部,那两团滚圆的rou在拍击中不停颤抖,像是一片片浪花拂过。 男人这次并不在意Dolores有没有回答,扬手一抽,伴随着划破空气的声音眼前雪白的大腿根部立刻出现一道红痕。Dolores轻轻颤了颤,很快又恢复原状。 男人像是被惹怒了,他挥手不停的抽在Dolores光滑细嫩的皮肤上,鞭痕慢慢密集,暗黑的少女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海浪般不停扩散,良久,身体在静谧的鞭打中无意识的前倾想到躲过后方残忍的惩罚,口中终于忍耐不住在惩戒中发出微不可及的呜咽声。 男人额间已有汗珠,他看着似乎已经无法继续忍耐的少女,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狠狠一挥,鞭子精准的落在双臀间,抽开那隐秘的角落。 “啊!”Dolores终于痛呼出声,磁性的痛呼声在空气中散开,那分明是男人的声音。 “哦?”执鞭的男人兴致满满的问,“竟然是个男人,那么你装作少女来到我身边是想要做什么?” Dolores并不回答,男人走到他面前看着他雌雄莫辨的脸,暗沉的灯光也无法掩盖因持续疼痛而变得苍白的容颜,配着黑红的口红像是即将被架上绞刑架的女巫。 “你想要做什么?”男人执鞭摩擦着掩盖在蕾丝项圈下的喉结,,不紧不慢的逼问。 “为了……忏悔我的罪过……”,Dolores抬眼虔诚的看着男人,轻声低语,像是一双手抚过琴弦。 男人用鞭柄一下下轻轻拍击着Dolores的脸,无声等待着。 “忏悔我身为男人,却想要拥有女人的快乐。” 话说出口,Dolores虔诚的目光突然变了,痛苦绝望和希冀同时出现在他脸上,像是步入荒漠的祷告者无声渴求着神明。 男人几近迷失在Dolores的眼神中,他吞了吞口水,压抑着已经蓬勃跳动的欲望,沉声道,“那就让我来看看你罪恶的器官,让它受到惩罚。” Dolores闻言轻轻歪了歪身子,将自己搁置在柔软的地毯上,撩开裙子向男人打开双腿,坚硬的器官被紧紧包裹在黑色丁字裤下,无法得到释放也无法逃离,在这残忍地压迫中变得紫红。 “这是你罪恶的器官。”男人低头俯视着地面上yin荡低贱的奴隶,说出既定的话语,“你就是一条母狗,却长着不属于你的东西,让我狠狠的处罚你,之后你将作为母犬而存在。” 说着挥鞭精准的打在腿间那块突起,地上的人身子猛地一颤,液体喷射而出,在痛苦中获得极致的欢愉。 “铛……”沉重的铃声响起,为这场罪恶的舞台剧拉上帷幕。 “楚少爷,今天给你的这个可是刚来的小姑娘,才18岁,刚上大学。” 满脸横rou的中年男人堆着笑站在“遇”门口,点头哈腰不停讨好着眼前穿着简单的年轻男人。一头黑色直发的清纯少女在他的话中走上前轻轻抱着男人的手臂,柔软的酥胸若有若无的蹭着。 楚文瞻略有些不耐,每去一个地段巡查总会出现这种桥段,但眼前这个管事的目前来说还对他有些用,他不想太落面子。 “潘二”,楚文瞻盯着他讨好的眼神冷冷地说,“你没听说过,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吗?”说完不管潘二突然变得无所适从的表情,挥挥手让门口接待为他叫司机过来,却没有得到答复。 楚文瞻不耐烦的看向门口的服务接待生,只见面容猥琐的男人目光痴痴地看向前方。顺着男人视线看去,一个极高的哥特风Lo娘拿着手机站在路边看向他的方向,又在他突然投去的视线中惊慌的转头,两条细长的腿在7月的晚风中微微颤抖。 楚文瞻觉得那个人有些眼熟,却也没多想,在终于回过神的陆任惊慌又充满歉意的引导下走到距离Lo娘两米左右的地方上车,车子发动,两盏穿透力极强的车灯亮起,在Lo娘的脸上划过又消失不见。 楚文瞻随意的偏头看着垂眼像是在躲避什么的奇装异服女人,皱眉在脑海中回放着今晚视察的细节,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大喊一声,“停车!” 车轮紧急刹住在沥青地板上发出难听的吱呀声,楚文瞻打开车门跳下去看向身后,空荡荡的街上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个Lo娘的身影。 他惊疑不定的重新坐回车中,又忍不住回头透过后车窗看向灯红酒绿的街道,徒劳无功的想找到那个高挑的身影。 “不可能吧……”他惊诧地喃喃自语。 那好像是……黎青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