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卑微偏执狂的骨科游戏(主攻1v1/双性)在线阅读 - 第十六章 黑化,高潮强行上药,不停潮喷到失禁,caozigong(高h)

第十六章 黑化,高潮强行上药,不停潮喷到失禁,caozigong(高h)

    “嗯……哈呃!”

    秦熙廷刚走,秦珺遥就受不了的推开弟弟,眼中沁出泪来。

    秦夏的身体完全挡住了他腿间喷水的真相。

    身体被弄成这样,一碰就高潮,喷个不停,秦珺遥一边昏昏沉沉,沉溺快感,一边咬牙努力清醒,抓住一点头绪。

    他心惊于旁边这个看着乖巧无害的少年,内心有多扭曲变态。

    以往他不在乎,甚至乐于刺激弟弟不断撕毁心理下限,无论痛苦还是满足都由他施舍,精细的完全受他控制。

    但他从没想过,弟弟的阴暗面会报复在自己身上,还是由他一手引导的背德luanlun。

    他的母亲,秦夫人死了,叛徒赤鬼方铭也死了。

    这世上还剩什么未完成的事,秦珺遥仰着头喘息。

    ——摧毁秦熙廷。

    他不会简单的命令秦夏杀了秦熙廷,屠掉整个擎阳宗,那太便宜那个老家伙了。

    摧毁秦熙廷其实很简单,只要毁了他最在乎的东西……

    他看了看紧张无措,不知该怎么办的弟弟,突然面无表情的开口,“你走吧,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秦夏怔了一下,像是没明白哥哥在说什么。

    “滚啊?”青年随意的踢了他一脚,全身软的没什么力气,语气也平淡的很。

    秦夏表情空白了一瞬,垂眼道,“哥的经脉重塑了,但原本的内力没了,我得留下来保护你。”

    “你已经没用了,我不需要你了,”秦珺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口中的话语意思十分浅白,“况且,你对我做了这种事,我不会把你留在身边。”

    秦夏其实隐隐预料到了,但真到了哥哥不要他了的时候,还是觉得浑身发凉无法呼吸。

    少年微微佝偻了青葱笔直的腰背,痛苦的捏住胸口散乱的衣襟,轻轻摇头,“……我做不到。”

    秦夏像是认命般的,将寒刃递到哥哥面前,“哥杀了我吧。”

    他不担心没了武功也没了保护的哥哥在擎阳宗和琊心海无法生存。

    因为,他死了,游戏就结束了。

    不能待在哥哥身边,一切就都没有了意义。

    修长的手伸过来将寒刃拿起,秦珺遥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手指轻轻摩挲着刃柄。

    秦夏有些难过的仰头看着他,比以往大胆,十分眷恋不舍。

    青年手中寒刃割裂了空气,秦夏微微闭眼,心甘情愿的接受死亡,他的生命是哥哥赋予的,他一直都愿意还给哥哥。

    瞬息间,切肤之痛却并没有到来,少年薄薄的眼皮颤了一下,寒刃折射着殿外清晨阳光改变了轨迹。

    他心底一寒,强烈的恐惧袭上心头。

    哥哥竟将寒刃抹向了自己的脖子!

    还好秦夏即便引颈受戮也没有舍得再也不看哥哥,他还想看着哥哥断开链接,寒刃折射的光感让他极快的发现了不对。

    “哥!——”

    少年在电光石火间抓住了哥哥的手腕,惊怒的起身压在他身上,锋利的寒刃完全没有碰到秦珺遥的皮肤,刀气就已经在他脖子上割出一道血痕。

    秦夏一把夺过自己的武器扔掉,寒刃掉进莲池,发出轻微的水声。

    “我没用了,哥可以杀我,为什么要……”秦夏红着眼眶,他已经经历了一次无能为力的看着哥哥在怀里生命消逝,又经历了哥哥持续没有回应的昏迷沉睡,现在还要看着哥哥在他面前自杀!

    秦夏快疯了!

    “我为什么这么做,你不明白?”秦珺遥讥讽的看着他,被压住的身体细细颤抖。

    秦夏明白,哥哥没有武功,擎阳宗吃人,琊心海更吃人。

    哥哥的身体恐怕是被他弄坏了,就算用药也需要长久的调养,除了他没人能保护照顾哥哥。

    但哥哥应该恨极了他。

    秦夏觉得这只是个游戏,他死了就结束了,但对秦珺遥来说,杀了弟弟,他自己也无法生存。

    秦夏猛然意识到,好像哥哥并不是很想活着,教主哥哥这个角色只是因为某种目的活着,一旦完成了便会自我了结。

    自己杀了秦夫人的时候,哥哥就露出过这种意思,好像那会儿死了也没关系……

    秦夏越想越心惊,现实中的哥哥也是这样!

    好像剧本!

    哥哥和他说过,剧本没有安排他死的时候,演好自己角色才能活下去!

    当时他还不明白,此时猛然间想起,不由得寒毛直立!

    一直阴郁压抑,心中不会恐惧的秦夏突然感到莫名的害怕,似乎有些自己看不见的真相隐隐要浮出水面。

    他满目仓皇,一把抱住身下的青年,抖的比哥哥还厉害,“不,我不明白,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秦珺遥被挤压磨蹭的几乎要崩溃,咬碎了一口白牙,在高潮的间隙中,喘息着说,“你以为逃避真相有用吗,只有我死了,你才有可能被蒙蔽一辈子!”

    “不!”秦夏疯了似的摇头,“我不能接受!”

    要么面对残酷的未知的可怕事实,要么面对哥哥的死亡,在虚假的世界中过完一生。

    秦夏还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就已经快被折磨疯了。

    怀里的身体泛着热度,那样真实,怎么能死!

    世界,杀了世界!

    什么错误不能随着杀戮被纠正!

    造成错误的人死了,受到影响的人死了,把一切因果都消弭!什么真相都将毫无意义!

    他只要哥哥,只想要哥哥!

    秦夏身上冒出黑气,像马车里那样,在游戏中黑化出了实质。

    少年清润的眼瞳中泛着黑气,浑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秦珺遥身体难受又有些惊讶的看着弟弟放开自己,但秦夏此时的状态十分不对劲。

    好像一个没有理智,只剩执念和欲望的怪物。

    怪物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消失在黑海殿中。

    若是秦熙廷看到这样掉入深渊的秦夏,一定会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秦珺遥充满恶意的笑了。

    这副身体废了,秦夏也疯了,他大概是活不了了。

    秦珺遥无所谓的躺在白玉床上,甚至有些无聊的看向莲池,目光在寒刃落水处逡巡。

    他体力很差,这么歪着身子看了一会儿就累的躺了回去,腿间肿大的蒂芯被肥软的唇rou挤的酸涩不堪,合不拢的rouxue里又掉出一大滩yin水。

    殿中突然掀起一阵妖风。

    明媚的阳光都有些暗了下去。

    一个浑身裹在黑气中的身影急速掠过来,骤停在秦珺遥面前。

    秦珺遥惊愕的看着来人,发生了什么!

    短短一炷香,秦夏手中竟然多了一份南海的鲛珠粉和极北冰凌花!

    他怎么做到的!

    秦夏好像已经不会说话,他沉默的跪在哥哥腿间,冰凌花融化在暖玉盒中,混着鲛珠粉凝成一朵胶冻。

    秦夏一伸手,莲池中哗啦一声,寒刃落在手心。

    反手便插进自己胸口!

    秦珺遥看的心惊,但他知道秦夏并不是在自杀!

    一滴殷红的鲜血从心口落入暖玉盒中,秦夏白皙的脸庞在黑气下被衬的阴森骇人,像个不会疼的木偶一样,刀刃入rou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以自己的心头血做药引,将胶冻融化成了一朵散发着药香的淡红脂膏。

    秦夏再次将寒刃丢进莲池中,似乎知道丢进去,哥哥就看不见找不到一般。

    少年细白的手指在暖玉盒中挑出厚厚的脂膏,目光转向哥哥腿间。

    “我不用!”秦珺遥有些惊慌的大声道,撑着身子往后退,后背抵住了床头。

    秦夏甚至不抬头看他的脸,眼中只有哥哥腿间泥泞泛滥的女xue。

    他强行按住哥哥的膝盖,往旁边一推就让两条无力的腿大大的分开了,沾着脂膏的手指丝毫没有停顿的执行着任务程序。

    冰凉的脂膏抹上肿大暴露的蒂芯,一股沁爽的感觉立刻渗进灼烫的皮肤。

    秦夏面无表情的按揉着,让脂膏吸收。

    “呜啊!别捏!啊!……”青年顿时受不了的绷紧了腰,仰着头呻吟。

    但弟弟的手指就像对待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完全不顾他是否能够承受,只按照对修复身体最好的效果去cao作。

    蒂芯表皮被冰凉的脂膏降了温,舒适了不少的敏感神经团被捏在指腹间反复按揉,酸麻的快感一刻不停的蹂躏着青年的神经,下面的xiaoxue流水流的十分欢快。

    又是一坨冰凉的脂膏覆上来,青年被冰的哆嗦了一下,xiaoxue被刺激的不停收缩。

    药力要往更深处渗入,秦夏揉弄的力度大了几分,捏到了里面肿大的硬籽。

    “呜!不!啊啊啊!轻啊!”秦珺遥控制不住的叫喊,被嚼的快碎掉的硬籽被这么捏住捻揉,简直要把青年逼疯。

    一股水线瞬间就飙射出来,高潮,潮喷,xiaoxue在痉挛中收到最紧,修长的身体剧烈抽搐着。

    秦夏的手指还在不折不扣执行任务,揉弄那颗抖动的硬籽,让跳动抽搐的硬籽被捏在指间无法动弹。

    高潮中的身体被刺激的不停乱拱,xiaoxue崩溃随着下体拱动的节奏迅速收紧抽搐。

    太过激烈的快感让青年脑中一片混沌,几乎是哀求着,“不要,不要了,不能再捏了……”

    已经被玩坏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么强行上药。

    秦夏又挖起了第三坨,肥肿的阴蒂已经吃进药效迅速消肿,但里面最核心的硬籽还肿胀着。

    “咿不!啊啊啊!要死!——嗬!”青年的身体几乎往上崩成了一张弓,崩溃的抬着下体,喷精一样又射出一股水线,在空中划过一道高高的弧线落进床边的莲池里。

    秦夏木木的眼珠似乎动了动,手指一掐。

    “啊喔!呃!”青年发出一声急促的闷叫就憋住了气,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一瞬间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那致命的地方好像不仅没好,还坏的更彻底了。

    喷水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不太一样的东西喷了出来,完全控制不住,疯狂喷漏。

    秦夏泛着黑气的眼珠随着哥哥下体喷出来的水线移动目光,透明的水线还没断,一点浅色的液体跟着喷了出来。

    啧,失禁了。

    秦夏捏着恢复正常大小的蒂芯,捋下了小嫩皮,不知为什么,他看着这颗诱人的小软rou有点馋。

    很想剥开来,尝尝。

    但秦夏没这么做,他还有任务没完成。

    少年的手沾着脂膏探进水帘洞似的小rouxue里,均匀的涂抹。

    “……”秦珺遥眼冒金星的摔回白玉床上,半天无法呼吸。

    yindao里的酸麻比阴蒂被狠狠揉捏的快感要轻柔的多,沁凉舒适的药力散发的极快,很快被撑开的xiaoxue就恢复了弹性和紧致。

    这xiaoxue本就没遭太大罪,不过是G点被cao的太多,有些肿而已。

    哪里肿揉哪里,秦夏的手指抵着稚嫩的rou壁揉弄。

    “哈啊……那里别按,呜!”青年又抖着身子难耐的曲腿又放下,躲不开插在身体里的手指。

    xiaoxue里往外渗水,冲淡了脂膏,秦夏面无表情的再挖一坨按上去。

    秦珺遥被折磨出一身汗,高潮也不会被放过,完全不停歇的按揉,直到消肿。

    “呜呜呜!不!停啊!”高潮中的身子一按就抖,膀胱里的水已经放空了,但在rou壁上往前按还是会挤压到膀胱,酸胀的快感伴随着失禁的尿意,秦珺遥已经彻底崩溃了。

    在无休止的刺激中,度过高潮的不应期再迅速高潮,身下细小的尿眼已经无法飙射水线,只能时不时喷出一点水,像个坏了的水龙头。

    秦夏的手指抽出来,又插了进去,轻轻抚过平滑细腻的rou壁褶皱。

    G点好了,里面被他凿开的宫口和zigong手指有些不够长了。

    圆润的指甲轻轻戳到rou嘟嘟的宫口,搔刮了一下。

    “啊呃!太深了,拿出来啊!”青年蹬着腿尖叫,高潮到无法反抗的身体被修理的差不多,他已经能敏感的区分出体内的触感。

    好像被深深的摸到了肚子里,不疼但十分恐怖。

    秦夏把手拿出来了,但并不是因为他听见了哥哥的尖叫。

    少年泛着黑气的眼瞳打量着窄小的入口和手中的脂膏,似乎想到了最容易想到的办法。

    他手中一扣,剩下的脂膏全都落在了自己胯下,伸手随意搓了搓便把脂膏涂满了整个粗长的yinjing。

    咕叽——

    “嗬!……”秦珺遥掐着弟弟的手臂,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瞬间张开的胸腔里吸不上气。

    简直像被捅进了胃里……

    而秦夏一进去就开始抽插,只退出宫口再捅进去,将幼嫩的zigong撑成自己guitou的形状,将被火热性器焐暖的脂膏涂满整个小rou腔的内壁和入口rou筋。

    之前秦夏进入的时候就没敢动,只是宫口被强行凿开,小rou腔里其实并没有受伤。

    秦夏裹着脂膏反复磨蹭那水嘟嘟的一圈rou筋,让药力伴随着他的体温灼热的覆满哥哥身体最深处。

    “呃不!秦夏,你疯了!”秦珺遥内心崩溃的骂道,脸上潮红一片,“我是你哥哥!”

    “……”秦夏没什么反应,只是重复着仔细涂抹的活塞运动。

    “呜!”青年颤抖,被修好的身体在能够承受和无法承受之间反复晃荡,他能接受秦夏cao他,但被cao进zigong的认知还是突破了他的想象和心理下限。

    小腹都被顶出了弟弟yinjing的形状,即便知道秦夏只会在他受伤的宫口按摩药力,也忍不住产生被cao穿的错觉。

    不是他把秦夏玩烂了,是秦夏把他玩烂了……

    秦珺遥华丽的凤目中噙着承受快感的泪水,愤恨而饱含杀意。

    但这小子现在疯了,他一腔怒火竟无处发泄。

    连想到秦熙廷看到疯了的秦夏会如何自毁,都无法压住他此时心中的怒火。

    “啊……”秦珺遥咬着牙轻叫,在他身上驰骋的少年突然停住了,体内那根luanlun的孽根跳动着。

    秦珺遥惊恐的瞪大眼睛,“不,不要射在里面!”

    他拼命挣扎起来,却被弟弟随手镇压,轻易的按住了扭动的腰。

    一股热流冲击在幼嫩的zigong内壁上,秦珺遥浑身哆嗦,被弟弟内射,射在zigong里的认知,让他灵魂都在发飘。

    不仅luanlun,挨cao,甚至还会怀上弟弟的孩子……

    秦珺遥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无尽的深渊,冰凉恐怖。

    “哥……”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锁紧,赋予了他整个世界的安宁,少年的声音将他从螺旋下落中拽住。

    秦珺遥潮红又惨白的脸上带着惊悚和后怕,稍稍定睛看清了少年的脸。

    那双泛着黑气的眼瞳似乎清醒又十分疯狂,突然像是耗尽了所有能量般扑倒在他身上,没了声息。

    秦珺遥缓过神来,手指探了探少年的鼻息,一切正常,只是不知为何突然休眠了。

    他费力的推开压在身上的少年,软下去的yinjing从体内滑出来。

    身体里残留着被摩擦过度的酥麻异物感,但精神却好了很多,力气在渐渐恢复。

    不适的xiaoxue也在缓缓平静。

    秦珺遥铁青着脸穿好衣服,看了眼突然休眠的弟弟,目光从莲池中掠过时顿住,他确实看不清寒刃在哪里。

    秦珺遥走下白玉床,殿外的阳光明亮而刺眼。

    他回头看了一眼被割碎白纱帐幔的莲池中央。

    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