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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特供?男mamaII

    黑来自海上,被妓女放进木筛子里的混血东方人,船上的妓女们总是喜欢做这种自欺欺人的事。

    或许所有的妓女都喜欢做这种事。

    他不知道他为何遭受苦难,他只想给每个怀孕的妓女肚子上来一枪,于是他从孤儿变成了流浪儿,再变成了一头嗜血的野兽。

    他联合圣城所有的杂种们成立了黑夜会,圣城人与不洁者们的矛盾越来越大,直到那一次对教堂的暴乱彻底摧毁了圣殿教母的仁慈,于是黑带来了混血儿的灾难——净化战争,那与其说是战争不如说是一面倒的屠杀,那一个圣诞月里,教堂里堆满了冻僵的头颅,焚尸炉日夜不停地烧,将煤烧光了也没有烧完被认定为不洁的混血儿们。

    黑作为首领第一个就被抓到了,但为了活命黑毫不犹豫地出卖了一切,他的事业,他的党派,他的人生,只为了换取一个成为合法奴隶的身份。

    黑是个疯狂冷酷的赌徒,他放弃了教士伸出的橄榄枝,投向杰克党的怀抱,虽然他们是死敌,但他相信他更喜欢杀戮与暴力而不是二十四小时的忏悔,黑从不忏悔,忏悔对他的情绪没有半点好处,而他的情绪不好他就难以继续思考,不能思考他就享受不到欢乐——他就死了,甚至不如死了。

    黑喜欢暴力。

    不管是施加暴力,或者承受暴力对他而言都毫无负担,所以黑跪着向杰克(杰克党的首领都叫杰克,小杰克的爸爸,准确来说,他叫杰克247 他出生在圣历247)挑衅的时候对自己要经历的事情毫无畏惧,不管是什么惩罚,只要能够恢复如初的话——断一些对他帮派生活无所谓的东西黑也还能承受。

    黑接受了阉割的惩罚。

    对性的需求可以通过杀戮来满足……这是黑安慰自己的话,但他没有想到“温柔贴心”的杰克补偿了他另一套器官,完整又敏感的。

    黑知道杰克党很注重家庭,但黑不知道作为一个外人加入他们还得穿着结婚用的制服走进教堂,再当着几千人的面张开大腿将新分化的“圣器”露出来宣誓,然后撅着蜜色的结实屁股给大杰克捅破那层“神圣”的薄膜,张开zigong含住他主人的jingye,黑当时除了有些茫然并没有什么感觉,但大杰克确实很明白该怎么击破一个男人的尊严。

    他被揉搓着阴蒂,当入党的烙印烫在腿根时,恶意的热灼烫开他暗红的yinchun,他尖叫着喷出了人生第一股圣水,失神地被贴上了布胶带,让啤酒化作的液体像是他高潮喷出的汁液一样从布的中间稀拉流下。

    杰克党的党章要在平时露出来。

    好在大杰克并不是什么色情里的精虫蠢货,黑还是在后颈有一块正常印记(虽然说日后他的风衣下除了防摩擦的布胶带外就什么都没有,印不印都没什么区别)。

    高潮之后的黑脸上高傲的表情yin荡得一塌糊涂,黑色的长发黏在他的胸肌上,不再逞强夹紧的臀部又翘又圆,乱七八糟的纹身强调着他曾经的黑夜会首领身份,这些纹身上流着娼妓一样的透明汗珠,未经过蛾母承认(不认为自己是雌性且非教徒)的圣器是不能额外使用的,于是其余的杰克们轮流光顾了黑的另一个洞,结束之后他的褐色肛门都变成了暗红的娼xue,抽动着喷溅出jingye。

    被同性鸡jian到女阴潮吹的感觉终于让黑有些眩晕。

    最糟糕的并不是这些给黑带来欢愉的记忆,因为打不过黑的人依旧不能对黑做什么,能打得过黑的人黑也乐意让对方的yinjing跟自己亲密接触,性欲与毁灭欲总是欢乐的,不是吗?

    但黑可以肯定在渗水的地下室里生孩子肯定不是,他宁愿每天张开腿挂在门口给混蛋们干xue都不愿意干这个。

    虽然两者都切实发生了,把黑从凶残的花豹变成了到处都容易湿润的花母猫。

    黑是个贪图欢愉的人,在回想起悲惨之前他更想回味一下那些在杰克党当泄欲rou壶的日子。

    黑养成不穿衣服的习惯也是在那时候,随时随地就有人要撕开他的裤子开干,这还不够,还要弄坏他珍贵的衬衣扣子就为了让饱满的rutou从缝隙里露出来,像浪荡的妓女一样挤出乳沟给他们存jingye,黑第二天直接连衣服都不穿了,大大咧咧地躺在壁炉边的沙发边傲慢地张开双腿,不许触碰的女xue庄严地紧闭,而他红肿湿润的男xue外凸着微张,时不时圆润饱满的臀部还会抽搐几下,把淡粉色的布胶带染成紫红色。

    这样的对比简直让路过的人都大感难堪。

    黑严重干扰了党内的纪律,被大杰克惩罚挂在走廊的墙上吹着化雪的冷风,红润的臀间流出灰浊的白雪,冻得发颤的黑又被路过的大杰克披了一件黑色的绑带风衣,于是真空风衣的传统就这样被黑沿袭了下去(没有了小鸟的约束,对黑来说,裸体也就没有了什么阻碍)。

    由于杰克党过度的热情,黑都无需亲自处理身体(也处理不了),受雇于黑帮的教会牧师们会叹息着给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的他来上净化术与修复术,相当一段时间内黑是没有见过自己完全赤裸的模样的,甚至是之后匆匆忙忙加入杰克党与教会撕破脸的开战时期的黑都没怎么注意过自己的情况。

    黑忙碌着杀戮,或是杀戮的路上,对毁灭的倾泻让他变得盲目且无所畏惧。

    这也就导致他发现自己怀孕时,他已经需要找个地方生孩子了。

    之后的事情就是那样,他的神志在战场上根本不清楚,他胡乱地跑到平民窟的某个地下室里,一边哭着一边生下了一个婴儿,割断的脐带和别的东西还留在肚子里,但他当下爬起来就捡起了枪,临走前他难得流露出温柔脆弱的眼神亲了亲满是血污的婴儿,身上唯一一件风衣留在地上包裹着不断啼哭的男婴……

    赤身死神的称号在那时被传开,失血与过度疲惫让他结束这场战役后发了高烧,混乱被更强的混乱覆盖,以至于一个星期后他醒来看着自己被神术治愈的身体只认为自己做了一个疯狂里疯狂的梦……他真的很喜欢孩子,黑夜会里他认为最值得他忏悔的就是那些被大火烧死的孤儿们。

    虽然他们的位置是黑主动暴露的,但黑从没想过报应来得这么快。

    大约是雪彻底化了的时候,黑涨奶的事情被大杰克注意到了,黑跟他进行了一场严肃地对话,大杰克敏锐地注意到了黑在对话中的走神与迷茫,大杰克像往常一样责骂着黑,,直到黑颤抖地说出他不敢承认的“梦”,说他好像怀孕生了个孩子,审讯着他似的大杰克才和黑一样惊慌失措起来。

    在他的圣器里播下种子的人只有大杰克,他是仪式的申请人,这是必要的流程。

    没有获得蛾母认可的圣器都只是一团死rou。

    但黑毫无疑问的表现了一切的孕期特征和孕后症状,哪怕他没有注意到其他人也能注意到。

    黑的雌伏本身就迎合了圣母的教义,即使黑严正声明他不是女人也没有关系,他的念头已经被圣母接纳,黑并入了杰克的家庭也就是成为了教徒。

    黑此时脆弱得跟只瓷器,大杰克的一锤定音让黑哭得几乎晕死过去。

    等大杰克找到风衣里一团发黑的干尸时,黑用枪给自己的下颌开了一个洞。

    黑说过,他不会给任何一个抛弃自己孩子的妓女辩解的机会。

    黑也不知道大杰克跟教会是怎么把他救活的,黑神志不清时的回答让他自己变成了现在这副杰克夫人的模样,也许是忏悔(所以说,忏悔对保持心情愉快没有半点好处),他会永远厌恶这具身体,永远记住自己犯下的罪行。

    黑单方面的认为他要补偿大杰克,毕竟那也是他的孩子,黑知道大杰克有多么喜欢杰克……包括他的敌人生下的杰克,大杰克看他的眼神从知道他生下孩子的那一刻就完全不同了,黑很难描述那种像是圣母像一样的表情,包括他对黑的态度,几乎是从尘埃变成了易碎的水晶片。

    于是黑成了他如影随形的守卫兼情人,大杰克也只让他自己上黑,像是真正的情侣一样。

    黑知道大杰克在躲避他的那张脸,他看着那张脸的时候也不过是在看那张脸曾经的人,一个女人,真正的女人。黑沉醉于此,他尽力扮演着床上的杰克夫人与床下冷酷残忍的黑。

    黑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也会脱离角色,他会用低沉的声音哭叫着让男人掐他的阴蒂,让他喷出潮水张开饥渴的蚌壳,黑会像发疯了一样恳求杰克射进yindao里。

    “哈啊……杰克、杰克!给我个孩子……杰克,求你了…求求你了、把他还给我……”

    然而大杰克永远不会接近他的女xue,这是他对亡妻的誓约。

    黑一直以为大杰克没有理睬过他的胡话,直到他中弹死去前对他说的话黑才领悟到大杰克为何要带他进入真正的杰克家——小杰克需要个mama,黑需要个孩子。

    如果没有人像大杰克那样需要他作为一个“身为人母的女人”,那黑一定会在昼夜不停的疯狂忏悔中因流泪过度而脱水死去。

    是成为小杰克的mama,还是杰克夫人,这都不是黑担心的事情。

    他希望自己既是杰克夫人,也是mama,他不能冒着再一次怀孕的风险去外面放纵自己的欲望,而圣器是不能进行节育的,这是圣母的恩赐,无人能够拒绝,他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杀戮并不是治疗精神疾病的良药。

    黑夜是如此漫长,他想。

    黑躺在小杰克的床上,回忆着自己的一生。

    被子被轻微的扯开了,黑如睁开了如野兽一样锐利的眼睛,盯住了企图掐住他脖子的瘦弱男孩。

    “圣诞快乐,布莱恩叔叔。”

    黑给装作若无其事乖巧道好的小杰克翻了一个白眼,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烦人的呼吸扑到他的侧脸上,黑心想要不然他还是一脚踢开这个娘娘腔,再去忏悔吧。

    呼吸就这样停留在他的身边,如有实体地挠得黑难以进行思考,黑睁开眼睛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男孩的眼神吓到了。

    “叔叔,我可以cao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