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大婚/插到失禁/叫夫君/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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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大少爷来信。” 萧霁尘接过信纸,信上写着,若此战得胜他哥就回家给他娶个嫂嫂,还让他老实点,别一天到晚惹爹生气。 萧霁尘啧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我哥怎么什么事都知道。” 楚时清摇着扇子,懒懒道:“我挺好奇,怎么你没像你哥那样去拿剑反而拿起了诗书。” 萧霁尘笑了,“拿剑干嘛,天天打打杀杀多不好,你是不知道,小时候我爹拉着我哥去沙场训练,按我说就是拉去受刑。” 楚时清挑眉:“没拉你去?” “怎么可能没拉我去,软磨硬泡好久才让他们心软让我去读书。” “萧霁尘。” “怎么?” 楚时清手撑着下巴,收起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歪头看着他道:“你若是生成女子,估计那俩老更宠你。” 他算是看出来了,萧家全家上下把萧霁尘捧手心护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也难怪这人娇气。 “如若我生成女子,那你娶我吗?”萧霁尘这话不像是开玩笑。 “我娶,你肯嫁吗?我一个舞姬,怎么配得上萧家二小姐呢?”楚时清故意调侃他。 “所以我生成了男子,你等着嫁给我就行了,”萧霁尘认真地看着他,“我定八抬大轿,将你明媒正娶。” “秦淮第一舞姬,我身价高着呢,你娶得了吗?” 萧霁尘凑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说,多少聘礼才能娶你?” 楚时清呼吸急促:“我不要千金,只要你萧霁尘。” “好,这是你说的。” …… “那里,可以在贴个囍字。”陆北张罗着仆从布置。 萧府上上下下一片红艳。 楚时清:“萧霁尘,你这是干嘛!?” 陈誉一大早把他喊起来,出门就看到萧府变成了这派模样。 萧霁尘:“你前些日子说的话,忘了?” 楚时清一脸懵,“我说什么了?” “你答应嫁给我的。”萧霁尘很认真的说。 楚时清脑壳疼。 “咋们今日就大婚。” 楚时清看着萧府仆从们忙上忙下,“未免…太草率了吧。” “草率?日子我专程找人看过了,良辰吉时,只是少了父母媒人。”萧霁尘继续道:“我拜我的堂关他们什么事,哦对了,我把你们醉花间的人全请来了,就当是你的娘家人吧,你若是还觉得草率,要不用轿子把你抬去秦淮逛几圈?” “不…不用。”他要脸。 他刚说完就被人拉去梳妆。 “把你们的萧夫人打扮漂亮点!” 丫鬟们笑的前仆后仰。 楚时清沐浴后被丫鬟摁在梳妆台前,拿出一套华丽的婚服替他换上。 他捏着婚服的布料,问道:“你们少爷什么时候准备的婚服?” 丫鬟脸上的笑都快开出花了,“少爷把您接回府上就开始准备了。” 啧…就跟玩似的。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让丫鬟帮他更衣,然后丫鬟又开始帮他盘头发。 “怎么头上还要弄?” 成个亲怎么这么麻烦。 “夫人,大婚当然要打扮的漂漂亮亮啦,不过夫人您天生丽质,不用打扮就美若天仙。” 丫鬟嘴甜说话一套接一套。 楚时清被这熟稔夫人噎住,“我不是什么夫人。” “怎么不算夫人呢?公子虽是男子,但您和少爷心意相通,您愿意嫁给咋们少爷,就是我们萧府的夫人。”丫鬟给他戴上发冠,平日里的白色发带换成了红色,平添几分明艳。 丫鬟将他打扮好引他出去,路上不停地夸赞。 “哥。”陈誉递上礼盒,“新婚快乐,祝你和萧少爷百年好合,早…早生贵子。”他说完把脑袋偏向一边偷笑。 楚时清看他笑的浑身发抖,忍不住骂他,“没大没小,跟着宿骞江学的什么毛病。” 宿骞江是陈誉的死xue,楚时清一提他就不笑了。 “夫人,把盖头盖上。” 楚时清啧了一声,老老实实盖上盖头。 时辰到,新人至上堂! 萧霁尘身着婚服,气宇轩昂,盖着盖头的那位看身段能看出是个男子,气质也是极其出众。 宿骞江同陈誉坐一块,“给你罩块红布,你也嫁给我。” “有病。”陈誉脖子微红。 宿骞江眉眼弯弯,笑着将绿豆糕递到他嘴边,“这个好吃,你尝尝。”自从上次喂陈誉吃橘子后,他体验到了投喂的快乐。 “萧霁尘!你个逆子!” “小点声!别吓着孩子!” 来人是萧成,后面跟着的仆从托着一堆贺礼。 “看什么看,我是他爹。”萧成直接走上高堂坐下,嘴里骂骂咧咧:“果真是无法无天了,有你这样不成体统的成亲吗?!” 楚时清把盖头揭下来,向萧成拱手行礼。 “盖上!”萧成大呵。 柳容茹安抚完下面的宾客随萧成一道坐下。 萧霁尘有点懵:“爹?” 萧成:“愣着干嘛?还不拜堂!?” 萧霁尘松了口气,拉着楚时清过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你小子,没规没矩的,高堂上是想请谁来坐,啊?”萧成端着严父架子训斥逆子。 柳容茹:“别说了,大婚之日晦不晦气。” 萧成冷哼一声,继续说:“抱孙子是指望不上你了,你就是来克你爹我的!” 萧霁尘:“那爹你来干嘛?” 萧成差点一巴掌送给萧霁尘,“我是你爹,你大婚我不能来!?”他看了眼楚时清,道:“还好你眼不瞎,倘若是个女子定能生个秀气的娃娃。” 他说罢还颇为遗憾地摇头,“走了。” 柳容茹上去拉着楚时清,道:“孩子,做父母的就只能陪孩子到这了,往后的日子要和霁尘互相照顾,”她细细打量着楚时清,眼角的细纹含着笑意,“当真是俊俏。” “果真是萧家二小姐。”楚时清突然来一句。 萧霁尘:“什么意思?” 楚时清:“说你受宠呢。” 洞房花烛夜。 两人或多或少喝了点酒,气氛刚好。 萧霁尘:“时清,今日大婚我没讲那么多规矩,但现在我们也是拜了堂的夫妻,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那种。” 老实说楚时清也不必在意三书六礼什么的,弄那些他也觉得繁琐,只是这突然成了个亲他还没反应过来。 “你知道我们接下来该干嘛么?”萧霁尘抚上他的脸颊,拇指摩挲着他眼角画的胭脂。 楚时清眨眼,“该干嘛?” 萧霁尘凑到他耳边,声音低哑:“该洞房。”他低头吻住楚时清,萦绕的药味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楚时清,总之勾人心弦。 两人的气息凌乱地纠缠在一起,沉重的呼吸是,吮吸时的水渍声都让人意乱情迷。 楚时清眼尾的红衬得他更加多情,他眼里含情,映着萧霁尘的模样,他闭上眼睛和萧霁尘一道沉沦,享受着暧昧的接吻。 以前他不爱这种繁复的前戏,每次都是直入主题,他更喜欢那种激烈放肆的性爱,喜欢被人征服的感觉,而现在他开始眷念这种温柔缠绵的接吻了。 萧霁尘抬手将他的长发散开,然后解开华丽的婚服,开始作弄楚时清。 想当初他什么都不知道,和楚时清的第一次还是这人自己动的手,而现在他做起这些也是游刃有余,在楚时清身上肆意点火。 宽大温柔的手贴上楚时清的身子,楚时清不经颤抖。 萧霁尘浅浅一笑,“你这是在害怕吗?” 楚时清眯着眼喘息,“不是,只是有点新奇。” “哦?怎么个新奇法?”萧霁尘揉捏着他胸前能团软rou。 “唔…” 楚时清不自觉地缠上萧霁尘的腰,腰身弓起来,一脸陶醉的样子。 红烛未熄,灯影纠缠。 修长的手指探入蜜xue,蜜xue的软rou感受到入侵者离开收缩挤压,那里又湿又软,萧霁尘耐心地做着扩张。 “快些进来…”楚时清按耐不住地吸着萧霁尘的手指,xiaoxue被萧霁尘喂刁了,只想要萧霁尘的roubang。 按照以往萧霁尘早就听话地插进去了,但现在他想慢慢地做,慢慢地占有这个人,从身到心真正的拥有这个人。 楚时清yin荡着扭着身子,手紧紧拽着床单,发丝贴在脸上,一脸春情。 萧霁尘看的口干舌燥,手指不停地抽插,汁水四溅,他一只手撸着性器,一只手在楚时清xue内抽插。 楚时清看他宁愿自己撸也不愿意插他有点恼,“怎么不进来?” 萧霁尘俯身亲了亲他,“别慌,慢慢来。” 楚时清受不住了,用双腿勾着萧霁尘往自己这边一带,下面yin乱地配合着萧霁尘的手指。 “霁尘…进来…快插进来…想要。”他不停催促,只想要roubang插进去,然后凶狠地cao他。 他就是天生yin荡。 血气下涌,萧霁尘狠狠地撸了几下将自己的yinjing撸到最硬,在楚时清滑腻的xue口摩擦了几下,然后顶进去。 刚进去一点xuerou就开始难耐的收缩,“唔——”这是身心结合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 当萧霁尘全部插入后他停下喘气,双手撑在楚时清两边,低头欣赏两人的结合处。 楚时清的xiaoxue分泌出很多爱液,xuerou呈美丽的粉色,两人结合处紧密的连接着,难舍难分。 “好美…楚时清,很漂亮你摸摸。”萧霁尘赞叹到,拉着楚时清手去摸两个人的交合出。 楚时清一只手撑着身子,半眯着眸子看下下面,他舔了舔嘴唇,“霁尘,你在我里面了。” 萧霁尘去吻他,“是啊,插进来了…时清,你好能吃啊,一下子全吃进去了。” 说罢,萧霁尘挺着腰一下一下地顶撞,楚时清也被顶得一耸一耸的。 楚时清难耐的仰头,“唔——”而后疯狂地和萧霁尘接吻,“再用力点。” 萧霁尘感觉自己都快将两颗卵蛋给插进去了,楚时清居然还不满足。 他掰开楚时清双腿,奋力抽插,整根拔出整根进入,很快边听见啪啪的水声。 “受得住吗?”萧霁尘问他。 楚时清张着嘴喘息,眼里有一汪水,亮晶晶的,他动了动唇,没有听见声音,从唇形看大概是说:cao我。 萧霁尘干脆把他抱起来cao,楚时清的腰很细,毕竟是跳舞的,身上的rou劲瘦有劲,摸起来很舒服。 楚时清的舞台是醉花间的彩舫,到了萧府他的舞台就是在萧霁尘身上。 “时清…跳舞,跳舞给我看。”萧霁尘吻着他的锁骨。 楚时清双手攀在萧霁尘肩上,像蛇一样扭动,“好啊…” 萧霁尘看着他在自己身上耸动寻欢更加兴奋,随手抓了条发带蒙上楚时清的眼睛,然后疯狂地cao干。 他像是一个疯子抓着楚时清的两瓣臀rou毫不留情地cao干,roubang在楚时清里面横冲直撞,爱液肆意喷涌。 “啊啊…霁尘,霁尘,好棒…”楚时清被干到失神浪叫,下面还在继续跟着萧霁尘一起耸动。 两人在性爱上面非常契合。 “啊…好爽。”楚时清yin荡地雌伏,“用力…用力干我。” 萧霁尘:“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楚时清身子摇摆着,他被插的yin叫不停。 “时清,叫一声夫君我听听。”萧霁尘顶进去又拔出来,九浅一深地抽插。 “夫君…夫君…啊啊…”楚时清的yin叫里全是欢愉,“啊啊…顶到了…唔啊啊…” “叫夫君干嘛?” 楚时清睁开眼,含情脉脉地看着萧霁尘,“夫君干的我好爽…唔啊…夫君…继续。” 萧霁尘觉得楚时清是要把他给榨干。 他欺身将楚时清压在身下,把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方便自己抽送。 一顿狂风骤雨的抽插,“啊啊…好快…太快了。” 楚时清被cao得抽搐,而那人根本就没有停下的欲望,他的浪叫一声接一声。 “射了…我要射了。” 楚时清挣扎中到达高潮,萧霁尘看着他在自己胯下痉挛颤抖,yinjing一股一股地喷水。 等他缓过这段高潮萧霁尘又开始cao干。 楚时清射完后很敏感,roubang在他里面横冲直撞,他快受不住了。 “霁尘…放过我吧。”双手不停地抓挠着萧霁尘肩背,挠出一道道红痕。 “不行…时清腿张开点,让我好好cao你。”roubang插的又快又深,楚时清的xiaoxue也还在流水。 “…唔,不行了,霁尘,又要射了。” 萧霁尘抓着他的手,“一起。” 两人前后相继射精,萧霁尘射在了楚时清里面,拔出后可以看到自己的jingye从xiaoxue流出。 萧霁尘又把楚时清抱下床,让他撑着桌子,两人站着又做了一回。 以萧霁尘的视角,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插入的,还有插入时楚时清的臀rou颤动,这是个美妙的过程。 正如楚时清说的,他的血脉里流着将士之家的杀戮因子,萧霁尘的所有欲望都在楚时清身上发泄出来。 “时清…你很美,时清,你为什么不说话。” 楚时清快要被他cao晕过去,现在勉强撑着最后一丝意志,而快感还在接二连三的奔涌而来,一泉清水喷出将地上打湿。 萧霁尘挑眉,居高临下以征服者的姿态看他,“时清,你失禁了。” 楚时清意识很模糊,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身下疯狂,快要cao麻木了。 这晚,萧霁尘要了楚时清一遍又一遍,楚时清也不知道喊了他多少声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