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传闻
“骆驼,你听说没,据说那个路思辙阳痿哎,就是之前形策课老跟你一组的路思辙。” 骆寻轲坐在桌前写论文,笔记本电脑键盘发出规律的敲击声。他戴着无框眼镜,连一个表情都欠奉,冷淡道:“关我什么事。” 这句话别人说就是挑衅,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单纯地传达出对该话题不感兴趣的信号。 大刘啃了一口手中的红富士,随口道:“也是,你们除了因为姓氏接近,大课分组总在一块之外,也没什么交集了吧。这种八卦不知是真是假,听听就算了。” 放在桌边的手机“嗡”一声振动,骆寻轲解开锁屏,看到一条新短信。 【火包】:今晚来吗? 他事不关己一样,平静地打字回复。 “去。” 酒店大床上,两具修长优美的rou体紧密纠缠着,不分彼此。 容貌俊美的年轻男人把骆寻轲压在身下,紫红阳具在水淋淋的后xue里激烈抽插,带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不是说自己性冷淡?”年轻男人舔舐着骆寻轲的耳廓,在富有rou感的耳垂上细细啃咬,“你看看你的saoxue,把我的宝贝夹得这么紧,哪里像是性冷淡?” 骆寻轲听出他话里嘲讽似的调侃,克制着胸腔的剧烈起伏,不堪示弱地回击:“总比……路大才子……阳痿……传遍全校……的好……” 路思辙不以为意:“那是他们对阳痿的定义有误。阳痿,学名勃起功能障碍,英文是erectile dysfun,指男性不能持续获得或维持足够的yinjing勃起以完成……” “你他妈……闭嘴!”骆寻轲一听他旁若无人、滔滔不绝地阐释学术定义,就觉得胯下一软,额角的青筋都隐隐凸起。 “咦,宝贝,你怎么又生气了呢?”路思辙语气关切地询问起自己的性伴侣,刀劈斧凿般棱角分明的脸上却分明没有任何表情,“今天搞得你不够shuangma?” “……”骆寻轲被插在屁股里的驴rou捅得眼前白光阵阵,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张嘴大口喘着气,根本没有回答他的力气。 路思辙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就把骆寻轲按牢了从背后进入,不满地沉腰挺胯,由于动作幅度太大,两个蓄满浓精的囊袋击打在白软的臀rou上,撞出一片淡淡的红。 “说话。”路思辙执着道,“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这对我完善我的很有帮助……” 硬烫的roubang戳刺到敏感的腺体处,骆寻轲“啊”地叫了一声,挣扎着骂道:“你他妈、就不能等我爽完……”再问吗? “……哦。”看来不是因为他今天不够卖力生气。路思辙被那贪吃的xiaoxue夹得舒爽,决定听从骆驼的建议,等两人都爽完再继续研究。 前列腺被恰到好处地刺激着,骆寻轲不自觉地扭腰摆臀,迎合着身后雄兽的侵犯,口中含糊不清地催促:“嗯……再cao……对,就是那儿……唔嗯……” 路思辙埋头苦干一阵,忽然又心生不满,放缓挞伐的力度,嘟囔道:“你怎么变这么sao了?我们的炮友协定第三条,双方关系存续期间不得与他人发生性关系……” “……没跟别人搞!”骆寻轲咬牙切齿道,“你今天是没吃饭还是吃错药了,能不能好好cao逼,唧唧歪歪什么呢?!” 路思辙一脸无辜:“吃饱了,最近也不用吃药。还有,你是男性,没有那个器官……” “又不是你他妈说自己是直男的时候了是吧!”骆寻轲反手去够那根正冒热气的铁硬长rou,努力往自己肠道里推送,“我这不是……投其所好……” 路思辙顺着他的意,凶狠地顶弄他身下贪吃的小嘴,室内响起“啪啪”拍击的水声。 不知被cao了多久,骆寻轲眼前金星乱转,闷哼一声射了出来。路思辙的性器被甬道内层层叠叠的肠rou紧紧吸附着,也紧跟着他射在了骆寻轲的后xue里。强有力的精柱冲刷在肠壁上,激得骆寻轲腿根一阵抽搐,心想这小子是多久没射过了啊,平时就不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么? “明天周末,可以内射。”路思辙一板一眼道,“我带你去清理一下。” 骆寻轲虚弱道:“等……我缓缓……最近看案例,熬了好几天夜了,体力跟不上……” 路思辙应了声,把尚未完全软下的性器从骆寻轲屁股里抽出来,率先下床去烧开水。 骆寻轲趴在床上进入贤者时间,脑子里还在回味今天刚背的法条,好不容易才慢吞吞地翻身坐在了床上,接过路思辙递来的温水喝了一口。 “我刚才拿电子测温仪试了下,水温35℃,非常适合饮用。”路思辙光着身子坐在他旁边,扭头看向他,“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了吗?” 骆寻轲面无表情道:“没什么,就是正做到兴头上,你跟我讨论阳痿的定义……我差点就要软了。” 路思辙松了口气似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又说了非常不合时宜的话呢。” 在床上讨论阳痿的定义很合时宜么?骆寻轲无语地想着。他和路思辙的语言系统和逻辑体系大概没可能实现顺利对接了。 两人补充完水分,一前一后地去浴室洗澡。骆寻轲婉拒了路思辙的帮助,自行清理完身体,穿着浴袍走出浴室。 路思辙正打电话,语气不太好地跟对面说:“肯定是他乱传的消息,我要告他侵犯我的名誉权和个人隐私!” 骆寻轲静静等他说完挂断电话,冲他一挑眉:“需要法律援助么?我这学期的实践任务,还有一个空缺名额。” “可以啊。”路思辙还在愤愤不平,“我非得教训教训那个流氓不可!” “流氓?”骆寻轲狐疑道,“对了,我还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的事,怎么会被别人说出去?” 路思辙蔫了吧唧地说:“大概半个月前,有个比我低一届的男生溜进我宿舍,对我表白不成,就动手动脚……” 骆寻轲憋着笑:“啊,你是为了我们的炮友协定才拒绝学弟的么?” 路思辙思索片刻,诚恳地摇了摇头:“无论有没有协定,我都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想随便也得你对人家硬得起来啊。骆寻轲腹诽道。 “总之,我认为目前的主要嫌疑人就是他。”路思辙分析道,“他摸了我那里,传这种消息倒也不奇怪。” “什么?他摸你jiba了?”骆寻轲原本还在看热闹,听到这里瞬间淡定不能,“cao,我非得抽这小兔崽子一顿!” 路思辙:“……你怎么突然这么激动。” 骆寻轲一把攥住他尚在蛰伏中的大家伙,怒道:“你的几把不单单是你的几把,还是我的。” “……”路思辙完全没弄清楚他的怒点,不过骆寻轲愿意帮忙无疑对自己有利,这时候还是别惹他了吧。 “你也是挺能装的,刚才还一口一个saoxue,现在连几把都说不出口。”骆寻轲无差别扫射,“我看你就是假清高,难怪人家来找你撩sao呢,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不守男德!” “我哪有!”路思辙委屈道,“我平时连扣子都扣到最上面那个,既不加gay微信,也不参加联谊,怎么就是有缝的蛋了?你快放开……呃嗯!!” 骆寻轲非但没有松手,还色情地抚摸起guitou和敏感的冠状沟,半眯着眼欣赏路思辙泛红的俊脸。 “加gay微信?参加联谊?”骆寻轲笑得十分危险,“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路大才子,拈酸吃醋就早说嘛,哥哥又不会笑话你。” 路思辙气鼓鼓地闭上眼睛随他摆弄,懒得再跟他斗嘴了。 骆寻轲一看就知道真把人惹恼了,不能再逗下去,不然小狗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好啦,跟你开玩笑的。”骆寻轲一边给他手冲一边低声哄他,“明天周六,随便你玩,就当给你赔罪了,别气别气……” 路思辙猛地睁开双眼瞪他:“这可是你说的!” 骆寻轲无奈道:“我说的。还有那小孩儿乱传的这事,你也不用cao心了,我来处理。” 路思辙点点头,心满意足地凑上前来,在骆寻轲的脸蛋上啾了一口。 “谢谢哥哥。”他面无表情地叫道。 骆寻轲知道他这样喊并没狎昵暧昧的意思,只是为表达感激而刻意讨好,但下身还是不受控制地硬了。 我好歹也是个性冷淡,不能这么打脸吧。骆寻轲心中连连摇头。然而cao屁股面前打脸算什么呢?遂按住路思辙线条诱人的胸膛,火急火燎地嚷道:“快点快点,再来一回,我屁股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