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cao逼 用舌头给少爷清理
书迷正在阅读:霸道总裁一直偷摸我屁股怎么办、黎总是奴妻、yin乱世界纪录日记、狱警(高h,暗黑监狱风,np,调教,总受,不虐)、秽乱宫闱【总攻、NP】、【骨科】肌肤之亲、深冢、承巫[催眠]、当帝国最强被改造成Omega[美强]、那就让心情好起来(abo)
文爽初经人事又酒精上头,被cao了一次后已经快要昏睡过去。毕宏义作为给自己主人开苞的狗却不上是一次能打发的了的。算上被文爽口出来的那一次,毕宏义也才射了两次,相比光前戏就高潮了三次的文爽根本不够。 即便文爽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毕宏义这条好狗还是拉着主人又做了一次。 他把文爽翻过身去,在他腹部塞了两个枕头,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屁股抬高,露出被cao的艳红的小逼正对着他。两片肥厚的yinchun在猛烈的抽插后翻在两边,里面的逼xue一时间合不上,一张一缩地吐着yin液,混着开苞流出的淡淡血丝和毕宏义射在外面的混白jingye,一滴滴落下来。这样yin靡的画面对没满足的毕宏义来说就是最烈的毒药。 他跪在文爽身后,挺着jiba对准张开的小口,稍微摩擦后一举挺入,将整根jiba全部插入。 “啊啊,jiba又进来了,不要了,不要了呜呜。”今晚高潮太多次的文爽已经受不了了,前面的roubang射不出来什么,软软的垂着,小逼在一顿抽插之后更是敏感,毕宏义的突然插入让他一时间受不了,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毕宏义看他难受,低头去吻他后颈,牙齿叼着细嫩的皮rou仔细研磨,舌头配合着从后颈舔到耳后,又回到肩膀留下细密的吻。 “乖宝再给我做一次,一次就好,我太难受了……”毕宏义像一只欲求不满的兽,压着身下的猎物,声音低沉有磁性,文爽听得腿一软,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得到文爽的默许,毕宏义挺起腰身,双手抓着他细嫩肥软的臀rou,胯部大力顶撞,jiba全根插入又浅浅退出,频率极快的前后抽插。 耻骨顶撞臀rou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文爽逼里泛滥成灾,随着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啪啪啪啪——噗呲噗呲—— 整个卧室都是这让人脸红心跳的羞耻之声。 文爽整个上半身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随着毕宏义大力的抽插,他被顶的一耸一耸,双腿也渐渐跪不住,整个人都要往一边倒去。毕宏义及时捞住他的腰身,有力的大手抓着纤细的腰部,将文爽撑起,配合着身下的动作将文爽的屁股送到自己胯下。 不同于刚才的小心细致,cao过一次后毕宏义逐渐大胆起来,越来越用力,jiba次次都顶到打开的宫口。文爽被这蚀骨的快感逼的头皮发麻,哭着向前爬去。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快停下,好痛啊啊啊。” 正在兴头上的毕宏义才不可能停下,紧紧贴着文爽向前爬去。 文爽再也受不住这如暴风雨猛烈的撞击,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再次高潮。前面的yinjing射不出来东西,只能流出少许清液,后面被插着的逼倒一直流水,在毕宏义的撞击下被插得汁水四溅。 毕宏义还没射,又压着文爽换了好几个姿势,cao了多半个小时才意犹未尽地射到了文爽浑圆挺翘的屁股上。 文爽已经昏睡过去,毕宏义贴着他,含着他的嘴唇细细舔吻。喘不上气的小少爷在梦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毕宏义起身给他清理,本想抱着他去洗澡,谁知刚离开床文爽就开始哭,边哭边喊着“不要了,小逼好疼啊”。他以为是要抱着继续cao。 毕宏义无奈,看着小少爷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也不舍得再折腾他。 将他在床上放好,打开细长笔直的双腿,俯身去舔他沾满jingye和yin水的腿根。将腿根和大腿内侧全部舔干净后,毕宏义小心地扒开两片艳红的yinchun,动作轻柔地去舔上面的yin液。 刚一碰到前面的阴蒂,文爽腹部就猛地抽插了一下,毕宏义失笑:“这么敏感?看来是真cao的狠了。”他动作不敢太大,但太轻的舔扫更折磨人,于是狠下心去用舌面整个贴住阴阜来回舔扫几次,直到看不见晶亮的yin水才停下。 将腿心清理干净后,毕宏义起身去浴室拧了条热毛巾将文爽身上和脸上的jingye细细擦净。文爽出了汗,细碎的刘海都沾在额头上,毕宏义撩开汗湿的额发,露出他光洁的额头。文爽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粉嫩的嘴唇沾满口水,在卧室灯光下显得愈发晶亮。 主卧的床已经不能睡人了,床单上到处都是腥臊的jingye和yin液。毕宏义捡起一旁的浴巾将文爽裹好后抱到了他的卧室。 这个公寓不是很大,三室一厅的格局,其中主卧旁边的小房间被改成了书房,另一间挨着大门的房间是毕宏义的卧室。 小少爷上高中后因为身体原因不喜欢住校,住家里又离学校太远,文爽大哥就给他买了学校附近的房子住,本来要找保姆陪他,但文爽独惯了不喜欢和保姆住,他又一向只跟毕宏义亲近,这才让毕宏义陪他住下,这下不只是保镖,更是当起了保姆和司机,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文爽去学校上课几乎时时刻刻陪着。文爽大哥于是大气地给他工资翻了三倍,让他好好照顾文爽。 毕宏义的卧室没有太多装饰,简洁的白色床品让房间看着更像酒店房间。将文爽小心地抱在床上又给他盖了一层薄被,这才起身去主卧收拾一室狼藉。 文爽迷迷糊糊醒来,伸手往旁边摸了一把,一片冰凉。睁眼看到不同于自己房间的布局,当即心下一沉,他挣扎地坐起,就着窗外洒进的月光看了看周围才后知后觉到这是毕宏义的房间,那他人呢? 文爽皱眉,朝着屋外不悦地喊道:“毕宏义——”这一喊不要紧,嗓子哑的不像话。 毕宏义刚把洗好的床单晾出去就听到屋里有动静,立马就冲进卧室去看。进门就看到文爽光着上半身坐着,身上布满暧昧的吻痕,一只手揉着嗓子。知道他不舒服立马将床头的水递过去。 文爽就这毕宏义的手喝完一杯水,还没等毕宏义转身放好杯子就上前圈住他的劲瘦有力的腰。黏黏糊糊地开口:“你去哪了?我醒来没人好害怕啊。”尾音带钩,挠得毕宏义心里邪火又起。 “去收拾了一下。” “你抱着我睡好不好?”文爽开口道,那声音在毕宏义耳朵里自动带上了撒娇意味。 毕宏义躺下抱着他说:“好,抱着你睡。” 两人面对面抱着,文爽窝在毕宏义怀里,两人肌肤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缝隙。 毕宏义的胸膛宽厚有力,文爽贴着他,听他胸膛深处传出有力的心跳,在一声声令人安心的“通通——”声里安心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