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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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山客脱去了外衣,伸手握住了蔺薄云的脚腕,用指腹摩挲着脚踝处,侧头亲他的小腿。蔺薄云顺势蹬上了他的肩膀,伸了手到他唇边,拇指在他唇角轻轻一抹,把那点口红蹭了下来,胡乱地去解他衬衫上的纽扣,拇指上的口红又抹到了锁骨上、胸膛上,连衬衫上都沾了些。 “小桃非要我抹的。”蔺薄云说,“这颜色倒衬你。” 他闷闷地笑,挪了挪地儿,柏山客就把他的腿扛在了肩上,腿窝儿恰巧卡在了肩上,一低头就能瞧见他肿胀的xue。 旗袍侧面的盘扣全被解开了。蔺薄云像是颗荔枝,被柏山客从艳红的果壳里剥了出来,露出了里边的果rou——他白嫩的身子就是多汁软嫩的果rou,且只给柏山客一人享用。 男人俯下身,在他胸前舔吻,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子,虎口托着那团小奶,去舔他的奶头,含在嘴里吮吸咬弄。蔺薄云哼哼着,不安分地挪动,要去蹭男人的膝盖。 他看蔺薄云凑过来,辛辛苦苦地,可还是差一些才能蹭到,眼瞧着那xue寂寞地流出了些水,遂大发慈悲地动了动腿,膝盖就抵到了那饥渴的xue。军装是黑的,就算沾了点什么也没人瞧得出来,顶多以为是茶水洒了,泼到身上的。哪怕蔺薄云喷了再多的潮,他也能把这潮说成是茶水,往洗衣房一丢,脏衣堆里谁也看不见谁。闻见了味儿还要多嘴的,赶出门去就是了。 他边吃奶,边用膝盖蹭蔺薄云的xue。两片大rou唇被压的扁平,里边包着小的,瑟瑟地缩在那儿,小口却汩汩地流出水。蔺薄云毫不在意,只顾着爽,呻吟声一次比一次高,口里喃喃:“再吃也没有奶水给你,嗯……不要咬,明儿要肿了。” 左边的奶头被捏揉,右边的奶头被含着,柏山客重重地舔了一口,扇了把盈盈一握的奶子,荡起了小小的波。蔺薄云受不了,蹭了几下膝盖,又喷了股潮出来,脸也潮红着,一脸媚态,情色得很。 “多吃吃就有了。”柏山客用膝盖顶他的xue,狠狠地撵,“膝盖磨一磨就又喷了,云云好不知羞啊。” 蔺薄云揽住他的脖颈,胸乳贴上了他的胸膛,咬他的耳尖,“还不cao我,非要人求你,坏死了。” 于是膝盖退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根硬热的jiba,guitou抵着xue,慢慢地进入了那个小口,拓开他里面的sao痒的rou。他伸出舌,舔柏山客的唇,小狗似的,把男人的嘴唇舔得湿漉漉,又灵活地钻进了口里,和男人的舌交缠,水声啧啧,亲得入迷。 下身被狠狠地撞着,沉甸甸的囊袋拍在他的臀上,胯骨撞在裹着黑丝袜的臀rou上,荡开了黑色的波纹。他的xue被拓开,被鞭笞,xuerou缠着那根jiba,不知廉耻地吸吮,他不再吻了,唇舌分离时牵出了一条银丝,好yin荡。他红舌微微吐着,放荡地呻吟,双手也不再揽着男人的脖颈,目光痴迷地看着用jiba鞭笞他的男人,“嗯,啊,重一点,山客,”他握住男人的手,牵着他摸上了肿胀的蒂珠,“捏一捏它,痒。” 男人掐着他的腰,把手抽了回来,诱哄着他:“自己捏,手不是空着呢?” 蔺薄云另一只掐着自己的奶头,边掐又边揉奶,被cao得迷糊了,听话地捏住了自己肿胀的蒂珠,没分寸地扯弄它,“不如你……啊,cao到了,山客。” 柏山客cao得深,guitou顶着了宫口,身下的少爷就叫得更放荡了,发春的猫儿都比不过他。于是退出来了几分,那xue不舍地挽留他,一寸寸地吸,蔺薄云也夹紧了xue,目光还是一样的痴迷。于是他起了坏心眼,又cao了几下,可偏偏不cao宫口,勾得蔺薄云呜呜地哭。 他退了出来,握着水光淋淋的jiba,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xue缝上,磨蹭着,cao蔺薄云的小蒂珠,蔺薄云好像只会哭了,可哭得比刚才还要色。柏山客掐了把他的臀,直起身子,把他翻了个个儿,蔺薄云被摆成了个塌腰翘臀的姿势,双腿大敞,两个xue都看得一清二楚。 柏山客在他臀上打了一掌,被丝袜裹着的臀rou荡开了一圈,黑色的波纹,色。他五指抵在蔺薄云的腰上,扶着jiba又cao了回去,xuerou谄媚地裹了上来,吸得他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遂又打了一掌,xue就夹得更紧,又喷了潮。 蔺薄云有些嗜痛,自己没察觉,柏山客可是看得明白。 蔺薄云的长发被柏山客拽住,此刻如同一匹母马一样跪趴着被cao干,却有一种诡异的爽快。他被迫仰着头,修长白皙的脖颈划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吐着一小截舌头,涎水顺着嘴角落到了锁骨,一脸的痴态。 柏山客次次cao到他的宫口,而那柔软的小口终于接纳了guitou,顶进了zigong。他双眼翻白,呻吟陡然高了几个度:“呀,cao进来了!”又呜呜地哭着,“山客,啊,山客cao我。” “云云真是个sao货。”柏山客松开他的长发,俯下身亲他的脊背,下身的动作却没停,“夹得紧,抽一下xue就喷。” “爽啊……”蔺薄云垂下头,“舒服,嗯,要被cao死了。” 柏山客哼笑着,又cao了会儿,射在了里边儿,退了出来。 蔺薄云还翘着屁股,一股浓精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女xue里流出来,他费劲儿地倒了下去,翻了个身,敞着腿,把腿心露给柏山客看。修长的手指掰开了rou唇,伸进了两指,就着浓精抽插了几下,却喷不出来。他含着泪,看着柏山客,说:“山客,抽它,我还想喷,要喷出来,难受……” 柏山客允了他,亲了下他的膝盖,把他的手指拿了出去,大掌包着沾满浓精的阴户磨蹭了几下,随即,狠狠地抽在了上面。 蔺薄云尖叫着,又抽搐着喷了出来,上边也xiele精。 柏山客眸光沉沉,俯下身去吻他的眼角。 - “给你擦擦,”柏山客说,“待会儿吃了晚饭再去洗洗,委屈一会儿,啊。” 蔺薄云窝在被子里,不想搭理他,眼角红艳艳的。丝袜也被脱下了,他此刻光溜溜的,裹在被子里哼哼。过了会儿,他把被子一撩,露出来了脚,没什么劲儿地蹬柏山客劲瘦的腰。柏山客捉了他的脚,塞回了棉被里,让他听话,自己则去浴室里浸湿了毛巾,又走出来,掀开被子替蔺薄云擦沾了许多精的阴户和小腹。 蔺薄云从被子伸出来了光裸白嫩的胳膊,手指点在他眉心,轻轻说:“肿了。” “哪回不肿,肿了还要cao。”柏山客拨开他的手指,把那儿擦净了,毛巾丢去了浴室,洗得半干不干,挂在那儿滴水。 蔺薄云翻了个身,还觉得黏糊,伸手够床头柜上的烟。手指夹着那细长的香烟,没找着打火机,只好叼在齿间。他咬着滤嘴,嘴唇泛着淡淡的红,垂下眼帘,纤长的睫羽投下一片淡淡的黑,又含混地开口,声音哑哑的:“打火机。” 柏山客从抽屉里找出来了打火机,自己也点上了支香烟,却不给蔺薄云点。他凑了过去,猩红的烟碰上了蔺薄云没点燃的那支烟,用自己的烟替他点燃了。 于是蔺薄云深吸了一口烟,还没过肺,就朝柏山客吐了去,烟雾弥漫的,惹得柏山客皱了下眉。他却带着孩子似的笑,夹着烟,凑到柏山客耳边,含咬那耳垂。 “烦死你了,”蔺薄云把那精致小巧的烟灰缸放在被上,弹了弹烟灰,“可还就偏偏爱你烦。” 柏山客捏了下他的鼻尖,“你不爱,我也得强压着你爱我。” 蔺薄云又抽了口烟,笑得有些坏,“强扭的瓜不甜呀。” “你管我。”柏山客说,“甜不甜的,扭下来不就知道了?” 蔺薄云就去推他,顺道在他胸膛上摸了几把,揩了把油,同他说:“你怎么跟强盗痞子似的。” 柏山客不否认,把燃了没多少的烟灭在了烟灰缸里,亲了下他的眼角。 晚饭在屋里吃,熬的甜枣南瓜粥,大概是时候久了,粥稠得很,端在手里沉甸甸的。晚间他们俩都不爱吃菜。 粥里放多了糖,蔺薄云好甜口,一碗粥很快见了底。柏山客喝得慢腾腾的,他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抿了抿唇。 “蔺景要来,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柏山客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样,把剩下的那点粥喝完,俩碗摞在一块,他按铃叫来了佣人,把碗勺收走,这才答:“我扣下了他一船的货。” “扣的大烟?” “可不是么。”柏山客哼笑,“估摸着是看我这几年做生意,忘了我是个兵了。我缴烟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 “蔺家这几年不行了,自打你把我抢回来,他们想靠着我搭你这条线,想着往后做这勾当,货不让人扣那儿。”蔺薄云亲他,眨了下眼睛,“我不给他们搭线,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呢。” 柏山客不说话,掀开他的被子,抱他去洗。 他早放了热水,水流慢,这会儿已经填满了浴桶。蔺薄云光溜溜的,踩着小台阶,径自迈进了浴桶里。柏山客在一边脱衣裳,也跟着一道进去了。 浴桶恰好容得下两个人,只是动作大点就摇晃。蔺薄云侧头,亲他的下巴,被他用手在水里包住了阴户,拨开rou唇,手指伸进xue里,把里边的浓精引了出来。 蔺薄云把手伸到后边,握着臀下的jiba,小幅度地撸,揉捏着囊袋。 柏山客的手指也不再是单纯地替他把jingye引出来了,边用手指cao他的xue,又用另外一只手掐住蒂珠。蔺薄云刚要叫,就被唇舌堵住了嘴巴,男人勾着他的舌头,搅弄着,好像用舌头cao他的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他被吻得缺氧,脸颊涨红,只能呜呜地哭,手下却没停,仍旧握着男人的jiba。 他好容易喷水,只是用手指插他xue、捏他的阴蒂,又或是用手掌抽打他的阴户,甚至狠狠地打他的臀rou,只要这样,他就能高潮,能喷得柏山客满手都是黏腻的潮。 手指在他的xue里快速地抽插着,碰到了某一点,他无声地尖叫,双眼翻白,爽得要晕过去。柏山客坏心眼地在那一点上按着,又掐他嫩红外露的蒂珠,挺着腰,jiba顶在他的臀缝,又不再吻他,听他yin媚的呻吟。 他又喷了,喃喃地坐在男人的jiba上,失神地磨蹭。 他不知什么时候又从浴桶里出来了,身上擦得很干爽,此刻正伏在男人胯间,含着男人的jiba,痴态毕露。 柏山客抚弄着他的长发,看他把自己的jiba吐了出来,又痴迷地含住了guitou,舌尖顶着马眼舔弄,口水沾满柱身。“嗯,啊。”他吐出guitou,舌头舔弄着柱身,手指taonong着根部,“怎么,这么大。好硬。” “小狗似的,”柏山客看他又含了进去,把他按了下去,“待会儿射你嘴里,全吃下去。” 他一边抓着蔺薄云的长发,一边挺弄着腰,像caoxue一样cao蔺薄云的嘴。每次顶到喉口,蔺薄云总是忍不住地干呕,喉头缩紧了,裹得他很爽。 “嘴也这么好cao。” 蔺薄云含泪看着他,眼前模糊,看不清男人满含欲色的眼。 他下面又湿了。 柏山客最终抵着他的喉口,射了他满嘴的jingye。 “啵”的一声,jiba从嘴里退了出来,蔺薄云仰着头,含着满嘴的浊精,吞下了一些,朝柏山客伸出了舌头,痴痴地笑。 “又稠又多。”他舔了口半硬的jiba,跨坐到男人的小腹上,蹭了几下阴毛,“连自渎都没做过?” 柏山客捏着他的屁股,“没做过,只等着回来cao云云了。” 于是蔺薄云就俯下身,胸乳贴着他,响亮地啵了他一口,倒在他身上睡过去了。 柏山客无奈,只好扯了被子,盖在他身上,临睡前又捏了把那触感绝佳的臀rou,把睡梦中的蔺薄云捏得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