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诅咒
战争结束了,盛大的国宴上却唯独缺少了两位最重要的将军——蒋应水和蒋云心。但这并不值得奇怪,蒋云心被炸断了双腿——这是举国上下都应该感到悲哀的事情——毕竟蒋云心的天赋无人可比,唯有她同父异母的jiejie蒋应水可以与之持平。蒋云心和蒋应水,可以说是这场战争最大的两位功臣,要不了多久,大将军就会退位,将这个位置交给蒋应水。 现在,蒋应水估计正在住所中陪着蒋云心。尽管她们关系并不那么好。 “嗐——要不是那突然窜出来的毛头将蒋云心背离了最后一个炸弹的爆炸范围,估计蒋云心真要被炸死在那里。” “毛头?你说的是童子军里那个女孩?” “是啊。不过听说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幸亏没被炸坏脑袋,但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孩子。听说蒋应水要亲自培养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怪事。她不是一向和蒋云心合不来吗?” “谁知道呢。” ... 蒋云心安静地坐在轮椅上,她垂着头看着手上厚重的书,她的身上浮着一层如雾般的悲伤。她时不时地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大腿,薄唇微微抿起,垂下的眼眸里是难以抑制的汹涌浪潮。 身后突然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蒋云心的思绪,她转过头看过去,却发现是不速之客——蒋应水。蒋云心拧紧了眉,厌恶地偏开了头。 “你来做什么?” 视线里出现蒋应水的下半身,紧接着下颚就被蒋应水用力地钳着抬起,被迫地对上了蒋应水那张带着玩味的视线。 “我怎么不能来,这里是我的地方。” “你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 蒋应水嘲讽地笑着,她喜欢极了蒋云心那愤怒不甘的表情,特别是对着自己。强烈的征服感让她身心愉悦,欺凌弱者带来的扭曲的快感像是毒药一般腐蚀着两人早已经岌岌可危的关系。 “喂,还记得那个诅咒吗?” 蒋云心不说话,蒋应水便自顾自地说下去,她有的是办法让蒋云心开口。话音落下,蒋云心便浑身一震,双眸微微睁大地看着眼前的人,像是不可置信。 “你疯了....?” 蒋云心的声音里是难得的颤抖。 “我没疯。” 蒋应水攥住了蒋云心的衣领,处于绝对上风的人对于蒋云心那如蝼蚁般的挣扎不屑一顾,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蒋云心那惊慌的神情,用alpha霸道的力量压制着眼前的人,厚重的书本在争斗之间被打落在地,发出沉闷地悲鸣声。蒋云心瞪大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她近乎绝望的,无能为力地看见自己身上的衣物被蒋应水撕破,饱满的rufang被粗暴地蹂躏——这是诅咒的开端。 “我的母亲也没疯。” “我会让你知道,她说的话——你们的眼中的诅咒,是如何实现的。” 蒋应水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冰冷冷的事实。 ——“你的女儿会被jian污,永生永世不得脱逃!” 女巫尖叫着说出这句话,在贵妇刺入她心脏的刀下死去。她的声音像是乌鸦的嘶叫,是锋利的利刃,是以怨恨和疯癫为契约的诅咒,是改变命运前行的道岔。 “别碰我!” “蒋应水...你这个恶魔....!” 蒋云心剧烈地挣扎着,却只能被蒋应水更粗暴地压制。失去了行动力的她不过是待宰的羔羊,趁机攀升的蒋应水早已经将她的权力架空,给她留下的不过是一个虚名——为国奉献的蒋云心将军。何其讽刺。 像是玩物一般,蒋云心被蒋应水抓着手臂提起来而后又扔在了地面上,身上的衣物被撕扯得破碎,已经完全不能庇护身躯。蒋云心的身体还有着战时的模样,精瘦却不失线条的流畅感,漂亮的肌rou线条因为身体的紧绷而更加明显,身体上是战争留下的大大小小的印记,但这非但没有破坏身体的美感,反而更添了几分野性之美。 蒋应水疯了。蒋云心没办法阻止——她同父异母的jiejie。 她们的父亲是个混球,虽然是最有威严的帝国将军,可风流事一点不落。在娶她母亲之前,蒋应水便已经出生了,即使和自己的母亲结婚后,他也仍然在外粘花惹草。嫉妒的母亲怀揣着愤怒与怨恨杀死了蒋应水的生母,从那一天开始,蒋应水就变得分外的刻薄与孤僻,即使父亲去世她也没有在葬礼上出席。 疼痛遍布在她的身上,双手被束缚起来无法动弹,蒋应水粗暴地蹂躏着她的rufang,rutou颤颤巍巍地充血挺立,尖锐的牙啃咬着脆弱的乳首,仿佛是要将其咬下来才能缓解内心的痛苦。下身也早已经失守,她几乎不着片缕地躺倒在蒋应水的身下,承受着如暴风雨一般的性侵。 什么都没办法阻止了,luanlun?还是强暴同性?无论哪一个在此时都不能用做劝说停止的理由,因为蒋应水压根便不在乎这些东西,她只想将仇恨发泄在自己的身上。 alpha粗壮guntang的性器抵在了脆弱的xue口处,蒋云心的双腿已经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地向外分开,眼睁睁地看着蒋应水不顾一切地将罪恶撞入她的身体中。撕裂般的痛感让蒋云心惊叫出声,她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但蒋应水却拉住她的双腿将她往性器上撞去。仿佛她无论怎么逃,蒋应水都会死死地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入地狱。 性器在干涩的甬道中艰难而粗暴地穿梭着,撕裂处涌出的血液滴落在雪白的毛毯下,像是盛开的鲜花,浓烈而艳丽。蒋应水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而急促,她那张如冰般的面容此时也变得扭曲而狰狞,双眸微微发红,死死地盯着身下不肯屈从的蒋云心——她即使将唇咬得鲜血直流,也不肯发出一声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仿佛是要一点星火就能彻底点燃所有的仇恨。 身下的甬道颤颤巍巍地分泌出液体企图延缓暴行给身体带来的损害,干涩的摩擦声终于夹杂了一些轻微的水声,但粗暴的性交早已经让脆弱的xuerou变得通红无比,每一次插入抽出都能翻出一片红rou。身前的性器被痛感刺激得勃起,蒋应水握住了勃起的性器,毫不温柔的撸动让蒋云心发出了几声闷哼。 xue道一开始还抗拒性地阻止蒋应水的闯入,剧烈地收缩吸绞着入侵者,但这徒劳的反抗只让入侵者更加的兴奋,快速而高强度的抽插将alpha过分紧窄的xue道都cao得松软,失去反抗意识的软rou开始谄媚地吸附在性器上,娇滴滴地吐出水来。逐渐响亮的水声昭示着暴行的高潮,蒋应水被扭曲的快感所裹挟着,luanlun的背德感和仇恨得报的满足感让她的大脑第一次如此的兴奋——即使是在战场上,她的大脑神经也从未如此紧张过。 但她身下的蒋云心只能承受着身体如被凌迟一般的疼痛感,可她骨子里的傲气不肯让自己屈服于蒋应水的暴行之下。她感觉自己似乎要四分五裂,剧烈地晃动感让她的眼前一片模糊,生理性的眼泪更是让她的世界变得混乱不堪。她艰难地仰着颈,像是极力想要浮出水面呼吸的鲸,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的大脑几乎停止运作。她像是看见了海上的飓风,高高的海浪扑面而来,冰冷的海水浸透了她的心脏,她在汹涌的潮水中翻滚,风浪劈头盖脸地袭来。她极力地挣扎,想要寻找一块浮木,可是什么都没有,她必死无疑。 性器撞开了生殖腔,在里面肆意地搅动着,蒋云心终于痛苦地叫喊了出来,她那修长漂亮的手指蜷缩起来,指甲死死地扣入掌心中,身体也为了抵御疼痛而弓起,蒋云心的悲鸣更让身上的人尝到了报复的快感,变本加厉地在蒋云心的身上施加着残暴的罪行。 性爱在这场报复里面早已经失去了它原有的意义,它不过是另一把可以插入心脏,将人杀死的刀。这已经无关性欲,有的只是爆发的仇恨,仇恨驱使了这一切的发生,让多年前那刺耳惊悚的诅咒得到了彻底的实现。 蒋应水早就知道,她的母亲在下诅咒的时候,她也被诅咒了。因为能完成这一切的只有她,她会成为jian污他人的罪人,是这个地狱的创造者,她要让被诅咒人永生永世不得脱逃。从那一天开始,她的命运就被彻底地改变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 当jingye射入蒋云心的体内的时候,成下的结成为了诅咒最后的定音和这场性侵中无可磨灭的证据。蒋应水喘息着,发热的后颈似乎逐渐地冷下来,大脑也开始从失控地状态逐渐回神,双眸开始重新聚焦,焦点最终落在了蒋云心的身上。 蒋云心那漂亮的,泛着蓝色的长发早已经凌乱不堪,如湖一般在雪白的毛毯上染开,发丝被汗水黏在她漂亮的躯壳上,她的身体上全是性爱时留下的红痕,有的地方已经变得青紫。蒋云心闭上了眼睛,仿佛那微弱起伏的胸腔还能证明着她还在苟延残喘的活着。 蒋应水俯下身,温柔地抚摸着蒋云心的面颊,亲昵地将唇贴在蒋云心的唇角处,用鼻尖轻轻地蹭着着蒋云心的肌肤,轻柔得仿佛刚才的暴行不过是一场噩梦。 “蒋云心....” 蒋应水的声音轻微的颤抖着,藏着几分极苦的涩意。 蒋云心没有回话,她只是睁开了双眼望向远处的花园,也许是春天要来了,花儿们都艳丽地绽放着,在微风中悠然地晃动。她就这么愣怔地注视着窗外的世界,仿佛生命力一点点地从她的身躯里抽离,随着那空白的视线飘入到花园里中去。 她们一开始并不是这样。 至少蒋云心还记得。那件事情发生的前一天,蒋应水还在花园里拥住了她,将吻落在了她的鬓角上。 但她们的春天已经死去了。 从那天之后,蒋云心的信息开始在帝国里被封锁,人们虽然一开始还记得蒋云心将军,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也渐渐忘了蒋云心,提起蒋家的将军,也只剩下了蒋应水。 人们不知道蒋云心究竟如何了,毕竟蒋云心再也没被世人们在看到过。她被囚禁在蒋应水名下的一处房产里——实际上就在京都的郊区,但这对蒋云心来说仿佛是一种另类的羞辱。 蒋应水每晚都会来,但无论她如何羞辱自己,蒋云心都不肯屈服。即使自己曾被药物折磨得痛不欲生,也不肯向蒋应水求饶,让她放过自己。她骨头硬得厉害,连蒋应水都不免咋舌,但越是这样蒋应水越觉得事情不会变得无趣起来,至少她还能想方设法地让蒋云心屈服。 当然,她也找到了。 “蒋若舟,你还记得吗?” 蒋应水笑着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女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浑身一颤,然后隐忍着怒火地抬起头,泛红双目微微瞪大,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在说什么....” “你不能这么做,蒋应水。” 蒋应水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她撑着脸颊,唇角处勾着戏谑的笑。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算起来,若舟也应该成年了。” 她满意地看着蒋云心被气得浑身颤抖,但是却没办法说出一句话的模样。她不以为意地睨着眼前的人,像是蔑视着蝼蚁一般,眼中没有一分一毫的怜悯。 “不想我这么做,那就想办法取悦我。” “蒋云心,你也是个聪明人。” 蒋应水细长的眼睛弯了起来,分明是在笑着,可却让人感到脊背发凉。她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自己的腰带,一瞬不瞬地看着蒋云心脸上复杂的情绪变化。 终于,蒋云心用她那漂亮的手解开了她的腰带,将粗壮的性器吞入了自己的口中。蒋云心屈服了,即使不是因为她本身,而是因为蒋若舟。但她并不在乎,她只在乎蒋云心含住她时口腔里的湿热和狭窄的喉腔处收缩给她带来的汹涌的快感。 还记得吗? 蒋云心还在战场的时候。她的雷厉风行让敌军未行军便觉得一阵心惊,让帝国的队伍还未上场便充满士气。蒋云心是前线指挥官里的魔术师,只要是她带领的队伍,没有一次是不大获全胜的,敌方只有被她玩得团团转的份。可就是这样一位将军,此时正匍匐在她的身前,屈辱地给她koujiao。 她将粗长的性器吞入吐出,柔软的舌头顺着柱身一路舔舐向上,将硕大充血的冠头含入温热的口腔中,用狭窄的喉道挤压着坚硬的性器,轻微的水声随着她那飘扬的发丝响起。 这强烈的反差几乎让人不敢想象,仿佛一多想都是对蒋云心极大的不敬。可这还是发生了,甚至更为恶劣。 蒋应水喘息着在蒋云心的口腔中释放,看着蒋云心将她的jingye吞咽而下,然后痛苦地捂着嘴剧烈地咳嗽着,似乎要将所有令她厌恶的东西咳出来。 蒋若舟是谁? 蒋应水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她看着眼前年轻的上将——年轻的上将身着着服帖的军服,身姿挺拔笔直,如松一般让人看着便精神一振,她的眉眼之间的情绪很淡,几乎看不见,只是例行公事地和自己探讨着军事上的问题。 等年轻的上将走后,蒋应水从抽屉中拿出上将的资料——周若。蒋应水冷笑了一声,手指摩挲着资料上的照片。 “你长得可一点都不像蒋惊风。” 蒋若舟? 只不过是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