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关于刷牙这件事(H)
"起来。" “去洗澡。” 冷淡的男声传来,秦司迷迷糊糊睁开眼,半遮着刺眼的灯光,睡眼朦胧地朝床边看去。 王袍一身水汽,黑色的背心紧贴在他的身上,露出麦色蓬勃的肌rou。紧身背心不仅能极好地显示出他的身形,甚至该遮住的不该遮住的——一样都没遮住。 ——就比如鼓胀胸肌上斑斑点点的吻痕与牙印,以及王袍极其明显的腹肌线条。 从秦司这个视角看去,甚至还能看见两颗激凸的乳尖,把背心顶出两个小点,以及rutou周围半露出的牙印。 秦司和王袍从下午开始做,一共八个避孕套,硬生生从太阳当空照做到月色深沉,期间要不是王袍坚持,色欲熏心的秦司估计连晚饭都不想吃。 但他拗不过严肃推开他的王袍,“你饿得肚子都在响”——然后王袍拿着勺子一口一口把饭喂进了秦司嘴里。 鉴于这个漂亮的废物硬是歪缠要一下子把八个套用完,明明肚子咕咕响,却依旧极度亢奋地挺腰动胯,腰力猛的差点让王袍手一软没撑住。 年长的男人那时候大概是百感交集,既无奈又唾弃,还要掺杂一点窃喜与自傲。对于秦司沉迷性爱到废寝忘食,王袍油然生出一种“我家狗真的没用”的奇妙丢脸感,又有“这个小孩是真的喜欢我”的微妙自傲自豪。 不得不说他被秦司全心全意的专注与沉迷所取悦,即使被cao的得撑住床板才不至于被撞到墙边,王袍依旧一脸冷漠地皱着眉感叹:这个小孩真讨人喜欢。 啊这......也不知道是谁套牢了谁。 秦司在炮哥喂饭期间还企图插在xue里吃饭,不料这个要求刚刚不要脸皮说出口的时候,就被一口饭直接堵到喉咙口,噎得他直打嗝,喂到最后秦司这个大饭量都有点撑,但......世界上有一种饿叫做你炮哥觉得你饿,秦司也只能含泪咽下。 秦·又色又丢脸·但是真讨王袍喜欢·司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用完了八个套,明明戴了套却能次次内射,结束的时候王袍明明是后xue很容易闭合的体质,到最后也无可奈何地露出个黝黑的小洞——虽然秦司目测要比江哥和叔叔开花开得小,但至少花开了不是~ 他的jingye又稠又多,几乎全堵在了王袍肚子里。原先王袍后xue关的紧,还能锁住jingye不让流出来,后来被cao到合不上xue,完事后他硬撑着爬起来去清理的时候,白花花的jingye就随着他的步伐往下流,从股间流到大腿根部,再顺着腿部的肌rou线条往下淌。 ——估计王袍也感受到了,脚步快得很,几乎是冲进了浴室,这才没让jingye滴在地上......虽然脚步踉跄得很就是了。 秦司大饱眼福,他还瘫在床上享受贤者时间,要是江哥和叔叔,肯定还会让他插在里面磨xue,再给他吸吸奶亲亲嘴。但是炮哥明明腿软成那样,却还是绷着脸爬下床,若无其事地去清理...... 很好地激起了小年轻原本几乎接近于无(毕竟咸鱼)的好胜心,于是在看见炮哥连jingye都兜不住,抖着腿狼狈地冲进浴室之前,秦司不仅没有上前关心,还......很狗逼地吹了个口哨。 唉,只能说多亏他有张好脸。 以及他是真.的.很讨王袍喜欢。 秦司咂巴着嘴里的腥苦味,小脸皱巴地等炮哥出来,但毕竟打了八炮,几乎都把他炮哥这个真猛男做趴下,这消耗的体力也不是一点半点。还没等王袍清理完出来,他就眯着眼要睡不睡——是真的吃不得一点苦。 炮哥怎么还不出来...... 嘴里好苦。 嘤。 不要怜惜这个狗逼的自怨自艾,这是秦司自找的。是......第五次还是第六次?明明秦司每次都花样百出摘了套,王袍还是会一丝不苟给他戴套,并且底线还会一步一步退让。秦司到后来已经胆大到厚颜无耻地要求他炮哥用嘴给他戴套的地步了。 用牙齿撕开包装,咬着安全套给他戴上,这才能用手把套子弄服帖。甚至王袍还给他口了几下——王袍koujiao的时候也是面无表情,却会把秦司的性器吞得很深,尺寸惊人粗长的性器抵到喉咙,引起反射性的干呕,他依旧会把一切“柔弱”咽进肚子。 王袍吃饭的时候认真且大口,秦司两口吃完的东西他一口就能解决,koujiao的时候也同样严肃,仿佛在完成什么任务一般。 严肃认真凶悍的男性魅力在他身上显露无疑。 秦司笑得和偷腥的猫一般,餍足倦懒地眯起眼,王袍抬起头的时候他还在撒娇:“再帮我口嘛。” 年轻的床伴唇色嫣红,肤色白皙透彻,偏偏眼尾带了点情欲的红。说话的时候露出些许洁白的牙齿,唇红齿白,活色生香。 王袍喉结上下快速蠕动几下,他凶狠地亲了上去,两人唇舌勾缠,唾液顺着他们嘴角流下。 然后......秦司就被苦傻了。 毕竟也从来没尝过,秦司从未料到那种液体不仅苦,还又腥又咸。各种意义上的吃不得一点苦的小孩脸皱得跟橘子皮一样,吐着舌头委委屈屈地朝男人控诉。 王袍却是唇角微不可查地微扬,俯视着秦司,他伸手摸了摸秦司的虎牙,不经意般蹭过柔软的红舌,极其轻微地笑了。 意识到炮哥王大概是故意的秦司,气鼓鼓地挺腰,次次又重又狠,毫不留情地碾过敏感点,姿势从侧入变成后入,再变回男上位,几乎把王袍从床头日到床尾,再从床尾日到床头。把王袍一次次插射,连后xue里头水声越来越大,都不愿意停歇。 “记仇。” “才没有呢!” ———————————————————— 秦司半梦半醒中被王袍喊醒,一睁眼就看见炮哥虽然身上吻痕指痕牙印满满,却站得笔直,没事人一样。但是...... 他趁王袍不注意,伸手从他腿弯处——轻轻一搂。 “......!” “嘶!疼疼疼——” 世上有一种人惯会自作自受,秦司大概是个中翘楚。奇妙的大男子主义下,王袍就算腿软着也要硬撑,秦司就使坏偷袭——结果就是王袍猝不及防脱了力,腿一抖直接倒在了......他司身上。 一具坚硬的,guntang的,充满男性气息与重量的身体。 直接把娇气的小废物疼得眼睛通红,紧咬着牙才把眼泪憋了回去。自觉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小年轻在王袍撑着坐起来之后,简直迫不及待地叽叽喳喳诉苦,一会儿说“炮哥你好重”“压得我超级疼”,一会又说“我嘴里好苦”“哥你好香啊”“用的酒店的牙膏吗?” “不是,自带的。” “那哥帮我刷牙好不好呀?” “好。” “......?” 直到秦司头枕着炮哥的大腿,仿佛不能自理一样张着口让他的好炮哥拿着牙刷给他刷牙的时候。王袍的眉头仍旧皱着,眉眼间冷漠却透露出一点茫然,似乎依旧无法理解刚刚自己是怎么鬼迷心窍答应这个小孩如此奇怪的要求。 虽然疑惑但却会一丝不苟地给小孩轻柔刷牙,注意不要碰到舌头,注意不要让小孩把牙膏沫吞下去,注意不要不小心捅到喉咙——好一个人妻。 而另一边秦司则是美得快要冒泡,躺在成熟的冷酷大叔大腿上膝枕刷牙——宅男梦中情景在现实中重现,所谓美梦成真,大概就是这样。 所以......为什么没有人会疑惑浴室里竟然有一张供秦司这样的大高个躺下的长椅? 长了牙之后就连亲妈都没给他刷过牙的男大学生,在22岁高龄之际,竟然奇妙地享受到了帅大叔的刷牙服侍。 啧,世风日下,人风不古,要是秦妈在,估计能给秦司屁股打肿。 舒舒服服被刷完牙的秦司恨不得软成一滩水,围着他的好哥哥不让他走,甚至言语暗示意味十足地要求王袍给他洗澡。小年轻的直觉确实准到离谱,即使没有洞察到本质,但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却让秦司可以如此肆无忌惮。 大概是秦司这个恶劣的年上熟男控,从冰箱里的奶茶开始,就嗅到了一丝......人妻的气息? 尽管被拒绝了洗澡的要求也不影响他愉悦的心情,秦司甚至小声地哼着歌,洗漱好之后他瞄了一眼镜子。 镜子里的男生黑发濡湿,笑得见牙不见眼。 炮哥果然把床铺整理得整整齐齐,已经换上了备用的白色床单,床上两条被子,其中一条豆腐块一样地叠着,另一条已经被炮哥盖在了身上。 诶——这是要分被子睡呢。 秦司脚步轻巧地走到床边,抱着被子手一抬就放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见王袍嘴唇微动,眉头又开始皱了。他眯着眼再次感到从心底攀升的愉悦,几个跨步走过去,毫不犹豫地掀开带着温度的薄被,滑不溜手地钻了进去。 秦司双手搂着王袍健瘦的腰,一脸幸福地深深埋胸,腿还不老实地硬钻进了男人双腿之间。期间王袍全程身体僵硬,大概从未和别人有如此亲密的睡姿,即使他被秦司枕着胸半边身子都有点麻,却没有移动。 “睡啦,炮哥。” 怀里小孩睡意朦胧地咕哝,王袍穿的是背心,秦司说话的温热吐息直接喷洒在他胸膛处,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下次......让我插进去睡觉,好不好......” 王袍伸手狠捏了几下眉头,似乎在提醒又在告诫自己保持清醒,男人深呼一口气。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