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我说我是直男你信吗在线阅读 - 十四 小爷在办公室被2h

十四 小爷在办公室被2h

    贺文博觉得他的西裤很碍事,一把拽掉裤子,把他的腿分的更开,另一只皮鞋也随着裤子掉落在地,只留两双黑色长袜套在葱白笔直的小腿上,一荡一荡的,令人一阵亢奋,浑身的血液都往下走,他让苏元白站起来扶住玻璃茶几,然后在身后干他。

    由于两人都沉浸其中,于是并没有察觉到远处的手机一闪一闪的,所以过了没一会儿,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剧烈敲门声,秘书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进来。

    “余先生您不能进去,等我通报贺总才能进去......现在贺总正在忙,您这边坐,稍等一下行吗。”

    “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我说两句话就走了。”

    何渐清之前在贺总与朋友的聚会上和余成阳碰过几次面,此人城府深,善于伪装,别看他是笑着和你打招呼但是眼神里却没丁点笑意,但也是个稳重人,不像他的弟弟,没心机,傻大个一个,属于那种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那种。

    看着他依然在锲而不舍的敲门,好像要把门敲烂似的,估计确实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和贺总说,但是他也实在是没办法,他也给贺总打了电话没人接,还不能冒然闯进去,他很为难,搞不好就被开除了这份高薪工作,他还和岳父岳母商量好了,打算今年就和女朋友结婚的。

    正当他一头没展的时候,贺文博给他发了个消息:让他等着。

    谢天谢地!他终于松了口气,把消息给余成阳看过以后,才冷静下来,在门口急躁的转悠了几圈,看了眼手机,才跟着他到接待室里坐下。

    而办公室里边,在余成阳敲门那一刻,两个人的精神就紧绷住了,尤其是苏元白,他甚至都快忘记呼吸了,他紧紧的抓着握在腰上的那只手腕,慌张的看向大门,生怕那人就闯进来了,然后看见他们在办公室做这种事情,再然后...同事们就都知道了。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蹦出来了,可身后那个男人好像一点也不担心,看到他有点分神的样子还更加用力的顶撞了他一下,直直的撞在了G点上,差点没忍住要惊呼出声,为了不让自己叫出来,就只能用双手捂住嘴,隐忍着自己射在了茶几上,他双腿颤抖着,手也无力的虚搭在贺文博的手臂上,已经不单单是耳朵发红了,现在是连脖子都红起来了,后面传来的酥爽刺激着他的泪腺,糊住了眼睛。扳过苏元白的脸和他接吻,他的一滴泪落了下来,末在了两人的唇齿间,咸咸的。

    贺文博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因为泪水而变得湿漉漉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缓缓睁开,眼中满是欲望,没有什么聚焦,细腻的脸上浮现着潮红,使得整个人看上去都那么诱人,像一颗熟透的桃子,水嫩嫩的,他甚至在想一个男人的皮肤怎么会这么好,没有一点瑕疵一点斑,放开红肿的嘴,换了个地方,在苏元白的脸颊上唑了一口,等出来一团另类的红团团后才松开嘴,继续用力挺动着下摆,他好像爱上了不带套的zuoai,和射在苏元白体内的充实感,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抽插,他在砰砰的敲门声中射了出来,如数的射进湿润的xiaoxue。

    退出了苏元白的体内,白色的液体就从尚未合拢的xue中流了下去,苏元白赶紧去桌上拿纸擦拭着自己的腿间,但是量太多了根本擦不完全。等贺文博整理好自己顺带发了个消息给秘书后,抬头就瞅见苏元白的窘迫,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去里侧的卫生间里洗澡,于是苏元白干净拿纸擦干净了茶几上自己的jingye,顾不得腰酸屁股痛,捞起裤子和鞋子就往厕所里冲,中途差点滑一跤。

    贺文博忍俊不禁,不仅想这:有这么担心被人知道吗。见一切都恢复原样了才起身去开门,就让秘书把人请到办公室来。

    余成阳听到动静马上起身朝办公室走去,刚一进门,他就闻到一股男人熟悉的檀腥味,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见谁,但是从发皱还没有复原的真皮沙发和满是手掌印还移了部分位置的玻璃茶几,可以看出刚才的激战有多剧烈,由于角度反光问题,更清晰的可以看出手印大小,是个男人。

    他没想到贺文博居然会找人泄欲,认识那么久了,要不是知道他只喜欢林煜,都差点以为他是无性行为主义者了呢,确实是意料之外,不知道是谁居然能入得了贺文博的眼。

    “成阳,你找我什么事?那么着急。”贺文博往沙发那边一边整理领带一边说:“过来坐吧。”

    “我就不坐了,我是想问你余成杰有没有联系过你,他已经离家出走四天了,电话不接,微信不回,问林煜,说他也没接到过电话。”余成阳捏了捏鼻梁骨,很是疲惫。

    即使是再懂事,再成熟的人也终究还是少年,一直以来他就对余成杰掌控欲和占有欲特别强,怎么能忍受他和别人上床呢,所以那次把余成杰接回家以后没忍住和他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但是这个傻子接受不了哥哥变情人,从小到大都没有吵过几次架的两人真真切切为此的动起了手,最后他把余成杰按在他的床上强了。

    之后他也有好好观察弟弟的反应,但连着好几天人都还好好的,就在四天前余成阳松懈去成都参加艺术节时才突然消失了踪迹,等他回来的时候却被学校教导主任告知余成杰逃了四天课,再逃就别想毕业了,他找遍了所有的联系人,同学老师朋友,都联系不到他,最后只有贺文博这能帮忙了。

    “他连....林煜都没有联系过,就更不可能联系我了,你先别急,我让秘书去查查,有消息们马上告诉你。”虽然不知道他俩闹什么矛盾,居然直接了离家出走了,两个都是比自己小的弟弟,出了这事心里也跟着有些焦虑,而且总感觉是因为上次自己带他去金玉满堂才导致的,贺文博想着就看见余成阳快挂到下巴的黑眼圈和下巴上微长的胡渣子,之前还没看清,现在仔细一看才发觉余成阳居然疲劳邋遢成这副德行,皱着眉严肃的说道:“现在,你立刻回家会好好休息,你现在这样像什么样子。”

    余成阳张张嘴,最终也还是没有说什么,他叹了口气,十分无助,见贺文博都这么说了,也只能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贺文博送他出去,当面和秘书说了这件事,让他尽快去处理,何渐清也提了一嘴,说中午交待他的事也已经处理好了,贺文博应了一声,就打算回办公室,毕竟已经很久了,不知道苏元白怎么样了。

    就在余成阳也打算离开的时候,隐约间听到了屋子里传来一阵很多东西砸倒在地的声音,但是下一秒声音就被关上的门挡在里面,他摇摇头,自己的事都没处理好,没时间管其他人的感情生活了,他还是去余成杰会去的地方再找找吧。

    他很庆幸余成阳走了,不然真不好解释卫生间发出的那巨大响动是怎么回事,贺文博急匆匆的走去那边,拉开门,就看见苏元白啥也没穿,光着腚,跪坐在白瓷砖上,一只手上拿着喷头不见了的淋雨管子,另一只手挡在尾椎骨靠下的地方,仿佛这样进来的人就看不见自己的屁股一样,他扭着头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

    地上散着的是之前在公司留宿时买的牙刷牙膏杯子洗面奶水乳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他猜估计是他手上拿的水管碰倒了那些东西才会有那么大的动静。

    “你在干什么?”贺文博挑着眉看他,再次庆幸余成阳走了,不然要是他打开的这扇门,指不定场面混乱成什么样。

    看见是贺文博进来,苏元白才放松了一点警惕,他踌躇了一会儿,才开口解释:“后面…太多了,擦了就流…才想用这个…放进去冲一下…”晃了晃手上的水管,催促着说道:“你快出去,你这样看着我很尴尬!”

    “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贺文博抱着胳膊斜靠在门上,眼神侵略的扫视着苏元白全身,像是能透过衣服看到里面一样,连他rutou下面有颗痣都记得一清二楚,还害羞什么。

    贺文博舔舔嘴唇,转身离开,他怕自己在浴室又和他搞一次,那真就耽搁了饭局了。

    晚上有一个和新奥传媒的饭局,这么闹腾一番,都已经五点了,饭局在六点,过会准备一下就得走了,他想到新奥都是些很难搞的老头子,头就隐隐作痛,还得让何渐清多备点解酒药。

    十几分钟后,苏元白也整理好自己出来了,他走到贺文博旁边,有点紧张的看着他。

    “还有什么事?没事可以走了。”

    “我…可以在你这待到五点半下班吗?”

    因为苏元白实在不想面对小芳的炮火攻击,与其剩下半小时是在询问中度过的,还不如在这里待得清闲呢。

    “随便。”

    “谢谢贺总!”

    苏元白美滋滋的在沙发上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玩手机。

    只有在求自己的时候才不会那么木纳,贺文博抬眼看了一下心情十分愉悦的苏元白,心里暗暗不爽。

    两人都各做各的,氛围出乎的和谐,房间倒是也安静了许多,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何渐清进门,瞥见了沙发上的苏元白,心想他还不走吗,但是嘴上却说的是提醒贺文博要出发了,路上还需要时间。

    贺文博点点头,整理了一下着装,看见站起来的苏元白,思考了一下,问:“你家在哪?”听到他报的地址是和饭局顺路的,就说让他一起走,送他回家去。

    三个人一起下了电梯到负一层,何渐清自觉的坐在了副驾驶,苏元白就只能和贺文博并排坐了,一路上他都在听着何渐清在和贺文博汇报工作安排以及之后的行程安排,大部分都听不太懂,只听到自己公司有个叫钟褚芥的今天也要去饭局,是新奥指定要合作的对象,后面又是一些巴拉巴拉枯燥的内容,他懒得听了,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总经理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当的,才知道贺文博原来平时都那么忙。

    车子给苏元白送到小区楼下时,何渐清叫住了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两份合同让他带回家仔细后签字,明天他再来找他拿,顺带还互加了微信,然后车子就开走了。

    苏元白只来得及看见后座的贺文博听到让他签合同才从报表中抬头瞥了他一眼,他看着车子远去以后才随便翻开看了一眼,入眼的就是不许和别人zuoai,吓得他立马又合上了合同,一看就是贺文博写的,也不知道何秘书看到这些会有什么感慨…快速的扫了一下四周,脸上一阵燥热。

    他把合同塞吧塞吧放进包里,才疾步回家放东西,这个还得晚点看,因为马上就要去便利店打工了,这两天都抱歉的和安苗请假,反正还贺文博的钱不着急都得一次次来…所以也是该去当面说一下自己打算辞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