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养子踩射舔舐脚心jingye,儿子盯着养父手yin
将弟弟送回宗公馆已是深夜,安排好一切后瞧见那人的公文包落在沙发上,宗明厉心念一动,转身往三楼走去。 拖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哪怕会惊动里面那人宗明厉也丝毫没有任何想要掩饰的意思,反而巴不得那人知道自己的到来。 离那人房间越近,宗明厉越是能听到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想来是那老sao货还是顾及一丝颜面,自慰时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嗯……啊嗯……小厉小厉……” “小厉的roubang好厉害,都把爸爸的肚子戳得鼓起来了……” 听见那人自慰叫着自己的名字,宗明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直接将门打开,按下门边的开关。 柔亮的灯光洒满了整间房,里面的美景一览无余。 宗云穿着件女仆装,跪坐在大床之中。大开的领口只勉强贴住那樱桃大小的奶头,露出深色的奶晕,让人食欲大动。短裙很短,连宗云挺翘的臀部都遮不住,只堪堪掩住那被cao得发黑的yinchun。 宗云被突然开启的灯光刺激得流出生理泪水,一时看不清来人,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那道落在自己躯体上的目光,是自己千盼万盼的那人。 “小厉……” 宗云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从床上爬下来,跪到宗明厉的腿边,双手抱住宗明厉的大腿,用鼻子蹭了蹭宗明厉的巨rou,撒娇似道:“小厉来看爸爸了吗?” 宗明厉掐着宗云的下巴,秀气的脸上糊满了泪水,一双眼睛多情而无情,眼角旁的泪痣增添了一份妩媚,艳红的嘴唇娇喘着,像极了那张喂不饱的xiaoxue,勾引着男人的jingye。 “这么大根jiba都喂不饱你吗?真是yin荡啊~怪不得生下来的儿子也那般yin荡,自己掰开了双腿求着我cao他。” 宗云发情的动作一顿,声音有些颤抖,又掺杂着恳求,似是不相信男人说的话:“是……阿容?你上了阿容?” “怎么能叫我上了他?明明是你们这对父子不知廉耻,爬了我的床。” 宗明厉用脚压住宗云,露出下身那根被吞进洞xue深处,只余卵囊底座的假性器,眼底露出嘲笑:“真可怜,只能用假roubang插自己,这么缺男人吗?也是,不然也不会把主意打到自己养子身上,对吧?” 说着,宗明厉泄愤似的用脚去踩宗云勃起的玉茎。毫不留情地将娇弱的芽根压倒,前后搓动,如鹅卵石般的触感让宗明厉愈发没了轻重,脚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酸疼堆积下,宗云居然品出了一丝快感,假性器固然能让他到达高潮,但他最喜欢的还是rou体的直接碰撞,越激烈,越能满足那颗被性爱腐蚀的心。 宗云心中为自己的yin荡不齿,但双手却已抓住养子的大腿,主动迎合着养子的玩弄。 “爸爸的roubang要被阿厉踩烂了……不要抠……嗯啊……好爽……好舒服……阿厉用力啊……” 射出的jingye在宗明厉的脚掌迸开,黏糊糊的感觉让宗明厉嫌恶地皱起了眉头。宗云时刻观察着自己养子的神情,连忙趴下身子,捧起养子的脚,伸出舌头轻轻舔着沾在上面的jingye。 脚底的瘙痒让宗明厉忍得双拳紧握,直到宗云将脚心的jingye尽数吞入腹中才慢慢松开。 “阿厉……” 宗云松开养子的脚,抬起通红的脸蛋,身子往后倒去,将下身供起,如同一只献祭的美味,请求主人的品尝。 “cao我……” “不是玩得挺好吗?自己接着弄。” 宗明厉解开皮带,露出勃起的青紫roubang,往前走了几步坐在宗云身上,小麦色的臀部压住宗云两颗极富弹性的奶球上,粗大的roubang直直顶着他的下巴,宗明厉瞧着他痴迷的眼神冷哼一声:“你可真是又丑又没用,瞧见没?男人的jiba看到你的身子都硬不起来。” 边说,男人边耸动着身体用性器顶撞养父雪白的脖子。 骗人,明明就硬了…… 宗云心知养子在侮辱自己,也就没回答,只张开嘴等着养子的宠幸。 “妓子都没你yin荡,多少年没被男人cao过了?” 宗明厉伸进两根手指,搅弄着宗云娇嫩的口腔。 “被阿厉cao过之后xiaoxue就再没有灌进其他男人的jingye了。” 一句话被宗云说得断断续续,分泌的津液从嘴角旁溢了出来,顺着灼热的脸蛋流到地板上。 这个回答似乎取悦到喜怒无常的养子,他在冷哼一声后居然从自己身上爬了起来。 宗云正欣喜时,却听宗明厉冷声道:“好好玩,兴许我一高兴就准你那肮脏的saoxue吞小爷的roubang。” 宗云无法,只得张开双腿,露出常年zuoai留下的微黑内壁,许是这样还不满意,他又用手指往两侧掰扯,让自己养子更换觑见被性器撑开的花xue。 “阿厉,爸爸的奶子好涨好痒,快来给爸爸吸一吸……” 宗云一手掏出自己的奶子,用力扯住自己的奶头,拼命向外拉扯。一手揉搓着自己敏感的阴蒂,娇喘连连。身子前后晃动着,胸前的大奶都晃出了漂亮的乳波。 就在宗云自慰到高潮时,宗明厉按下了手中的开关,激烈的震动让宗云彻底瘫倒在地上,扭得和yin蛇一般。 “大jiba儿子cao得爸爸好舒服……” “saoxue要……要被儿、儿子干……干化了……” “爸爸的xiaoxue要被儿子干爆了!” “cao死爸爸吧!把jingye全都射到爸爸的saoxue里!” 宗明厉闭着眼,听着宗云的yin言秽语,想着自己那些柔情的床伴,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硬如精铁的roubang被他的大手毫无技巧地揉搓着,最后在喷薄而出。 guntang的浓精尽数浇灌到宗云脸上,正在沉浸高潮的宗云下意识地想要伸出舌头为养子舔尽,却被其嫌恶地避开。 “晚安,宗总。” 模糊的双眼瞧见那人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裤子,接着毫不留情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