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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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成坐在椅子上,一页一页地翻着书本。他平时学习也算刻苦,但现在一个字也读不进去,那些字在他眼里扭曲成一脸倨傲的陈向天。 手中的笔用力地在一行字下划出黝黑的线,盖过陈向天的面容,也划破了脆弱的纸张。 啊。他轻呼出声,下意识地用手擦了擦书页破损处,那白净的手掌给没干的笔水给抹了块黑。 乔贝正给自己吹头发,这时越风打开卫生间的门,大摇大摆地拿走了放在抽屉里的钥匙……和那副情趣手铐。 “啪”的一声。门又关上,隔绝了两人的视线。 乔贝嘁了一声,他才不管呢,陈向天自己选的。他皱起眉,一直静不下心,干脆便放下吹风机,出门散心去了。 张安成则拿起了笔,试图学习,但他的视线凝在书上,几分钟了什么也没有读进心里。卫生间咔嚓的一声让他彻底放弃,瞬间转头看向声源。 越风出来了,眼角带笑,看上去心情不错。张安成等了十几秒没看见陈向天出来,便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继续和书本死磕。 “又学着呢,”越风在他背后轻飘飘地带过一句,话语中尽是挑衅,“好好努力哈。”说着,他将手铐和手铐的钥匙放在桌上。 张安成最看不上越风这副样子,能和他上同一所学校全靠父母,究竟哪来的优越感? “这话留给你自己吧,倒一先生。”张安成捏着笔,视线在书页上迅速地扫过,说话时刻意在倒一二字上加了重点。 “倒一怎么了,你在家不也是倒一?”越风语气依旧漫不经心,但失去了嘴角一贯的笑,显然还是有些在意的,于是在话上刺了一下张安成。 张安成手中的笔在桌上摔出一声响,淡色的唇瓣绷成一条线,“你再说!!” 他们一声比一声大,站在阳台的陈向天将他们的争吵听在耳里,紧皱的眉头舒展一些,只希望这两个人吵得越凶越好,最好闹到不可开交,联盟破裂,不行的话吵到今晚忘了他也可以。 只能说陈向天的运气不太好,或者,他们二人还没失去理智。 正吵着,张安成突然收住了话头:“……我不管你发什么神经,”他缓了缓,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神色,“你看不惯又怎么样?我就是比你好。”他眼角瞥了眼卫生间,以为陈向天还呆在里头。 陈向天,肯定也会更听我的话!张安成在心里补完这一句,气终于顺了,又自顾自地坐回位置。 越风呵呵两声,小学生。这次他心里骂,不给张安成听见的机会。刚才他得意忘形地挑起战争,这会意识到了也顺势偃旗息鼓。 张安成坐回位置,又捡起了笔,但心思再也回不到书上。刚才想到陈向天,他便心思活络起来,打定主意要在让陈向天听话这方面胜过越风。他不时看两眼阳台,就是等不到他进来。 他的笔不自觉地在笔记本上写下“真慢”二字,接着下意识地将其两笔划去。 回过神的张安成见了自己写下的字,本打算跳过这行继续写,但他看了几眼始终觉得不舒服,便把这页给撕了下来。 撕完,他皱着的眉终于舒展了,也决定不再等陈向天进来。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张安成想着便站起来,一转头便恰好透过窗户看见了在阳台靠着栏杆的陈向天。 陈向天注意到他的注视,像是看到脏东西一样,他皱起眉别过头。似乎觉得这样不够,又转了个身看向对楼。 张安成走到他旁边。 陈向天企图依靠沉默蒙混过关。 张安成心想就知道陈向天一解决完生理需求,就记不住自己说过什么话了。 他根本不在意那些照片……不,也许是故意表现出来的。他分析着,然后抬头看向陈向天,“谁说会听话的?”语气带着质疑。 陈向天假笑两声,“可能是我吧。” “好,”他点点头,“那我现在要你讨我开心。”他的镜片反出一片光,这个视角的垂眼看上去更显无辜。 陈向天立刻收起假笑。 他没了笑,张安成却放松地弯起眉眼,还不忘提醒他,“我也有钥匙。” “越风三天两头逃课,还经常不在宿舍,”他一边说,手臂靠上栏杆,而本来靠着栏杆的陈向天立即便站直了,“我应该更值得你的讨好吧。” 陈向天冷着脸,他一句话也不说,双手环胸,一副抵触的姿态。 二人就此陷入沉默,只是张安成的心情越发放松,陈向天则越发焦躁,看向张安成的眼神也凶恶起来。但他们都知道——必定有人会在这场无声对峙中率先妥协。 而妥协的人绝不会是张安成。 他们对峙了几分钟,陈向天将视线从他面上移开,转而看向对楼。眉头仍然拧着,但仔细看他神情便可以发觉其中的些许无可奈何。 张安成嘴角扬起的幅度扩大了些,他的眼神陌生人看了还以为含情脉脉,只有陈向天才知道那里头的情意全都淬了毒。 “假情假意的东西。”他低低地骂了一句。察觉到身后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屁股,更是浑身不自在。 对楼还有许多没熄灯的寝室,灯光从门上面的副窗透出来。 那只手解开了他的裤子,陈向天如惊弓之鸟般绷紧了身体,手抓住栏杆,“在这里……?” “不怕,”张安成一手按捺住他的腰,另一手揉了揉掌中的臀rou,然后向前摸到了陈向天的阴xue,那俩瓣yinchun畏畏缩缩地被指尖逗弄着,“没人会发现的。” 他将栏杆上晒着的床单从另一边拉过来,便遮挡住了二人的下半身。 张安成的确是这样认为的。陈向天的身形大他一圈,他藏在他身后,加上两楼的距离较远,确实不容易被发现。 陈向天扶住额头,面色铁青:“别在这里。”他微微地挣扎了一下,但要害处在张安成手里,实在投鼠忌器。 张安成嘘了一声,“说话别太大声,小心被隔壁听见。”将陈向天的阴蒂夹在指间揉捏着,语气比刚才更轻柔,“裤子有点湿,刚才尿裤子了?” “放你的屁!”陈向天后脚跟往后一踩,踩着张安成的趾头,旋即他吃痛一下——张安成迅速地反击了,那只手在阴蒂上狠狠一捻。 手在yindao口打转,干涩的甬道抵抗手指的侵入。张安成早已勃起的yinjing正怼在陈向天的臀部。靠得近了,他嗅到陈向天身上的药味。 “去医院干什么了?”他故意歪曲陈向天去医院的目的,“才一天应该没有怀孕的。” 陈向天一言不发,不想理会张安成说的废话。他观察对楼的情况,像是野外的兔子般警惕一切风吹草动。 张安成得不到回应也不在意,把陈向天的裤子扯下来一些,yinjing从臀rou的夹缝中缓缓挤进两腿之间,guitou抵在yindao口,“腿张开一点。”他的手拍了拍陈向天的大腿根部,那丰满的rou感让他下意识地多抚摸了两下。 陈向天的身体微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 他一点没有配合,于是张安成强硬地将他的腿分开了。 那根温热的rou棍子接着顺势挤进了yindao,随即卡在了半路。完全没有润滑的yindao温和地拒绝了yinjing的前往。张安成也不着急,反而抓着陈向天的腰就这样抽插起来。 陈向天捂着自己的嘴,身体被顶得一抖一抖,才上过药的阴xue又被摩擦地痛了起来,饶是如此,他也没有漏出一点声音。 张安成来回顶弄着,每次都稍微进入一些,反复几次,也算把xue道开拓得差不多。他稍微缓了缓,能感受到yinjing被rou壁不断吸吮,喘息着拽着陈向天的腰把他往下压,强迫他弯下腰身。 陈向天大腿肌rou跳动一下,猝不及防地被yinjing给插到了最顶端,“……死矮子。”他忍了又忍,还是骂了出来。 张安成恼怒起来,动作也随之变得粗暴。jiba退至xue口,随后蛮横地顶入最深处,很快那窄小的yindao就完全打开。长长的rou色yinjing在xue口进出,陈向天被cao得上身往前倾,呼吸沉重。 张安成专心地cao弄,陈向天身体猛地紧绷起来,好不容易容纳下yinjing的rouxue顷刻便收紧,他倒吸一口凉气,力气都被陈向天夹没了,实在是又痛又爽,眼睛也浮起水光。 他缓过气就不爽地抓着陈向天的yinjing扯了扯。 陈向天闷哼一声,但他依旧僵着身体,连背脊也下意识地挺直了,让张安成的下巴磕了一下。 “……有人。”他的声音缓慢,音量也低了下来。刚才一个抬头便见到对楼走廊有人经过,现在还停在那里看着手机。 “这么远你怕什么,”张安成不将他的情绪放在心上,他又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有人看着、你就发sao是不是……啊,好舒服……” 他喘着气,实在是被xue给吸得紧,便用力拍打陈向天的臀rou。 “张安成!呃……”陈向天手指收拢,栏杆上晒着的被单被他抓出几道皱褶。开头一个字还声音又大又急促,但音量又迅速变得低沉。他依旧盯着那个人——依旧站在走廊摆弄手机——怎么还不走?! 陈向天气急败坏,刻意低下来的嗓音也带着一股急躁的感觉,“你就不能,唔,等他走了……”他又没了声音,说出来的话因为张安成固执地抽插而带上呻吟,这让他心情更加糟糕。 张安成嘴里全是甜腻的呻吟,活了二十几年,前天是他第一次尝到性的快乐,这会已经乐不思蜀,胡乱地说些安慰的话,“没事嗯,”他耸动着腰臀,那原本干涩的yindao此刻被插得有些粘腻,多是他的前列腺液,“呼……他不会看过来的。” 有本事你站前面来?!陈向天真觉得张安成脑子有点问题,恨不得把张安成给扔下楼。而后头发情的张某人此刻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他只觉得自己没怎么休息的前xue烫了起来。 “别——”陈向天话还没出口,就见那个人转过了身,视线好像是往这边扫了过来。 他事后一直很难、也不愿回忆这几秒,张安成射出的jingye带着诡异的guntang,灌了满满的一xue,但更像是直接射进了他脑子里,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大脑瞬间过载,所有的情绪都顷刻消失。 等回过神来,陈向天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捂住了脸,脸上的温度高的吓人,连耳朵也是烫的。不过是十几分钟的性爱(单方面被cao),他却像是做了十几次一样筋疲力尽,机械地掩着面。 张安成本可以再多cao一会,却硬生生地给他夹射了。喘着气恢复了些气力,他抽出软绵下来的jiba,那一股股jingye也随之落下,粘在了陈向天大腿内侧和裤子上。他侧过头看陈向天,发觉了他的不对劲。 陈向天低垂着头,一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上半张脸,因短发露出的耳朵就算在没开灯的阳台也能看出红透了。他捂得实在用力,手臂的肌rou都隆起,手指指尖也发白。 张安成左看右看实在找不出缝隙,不耐烦地拉住他的手(没拉动),他怒道:“行啦,人已经走了。” 陈向天不言不语的,如果不是还有呼吸,张安成差点以为他成了雕塑。 实在拉不开他的手,张安成便扯着他回屋,这下终于动了。 把陈向天按在床上,他额头都冒出了虚汗。 越风见了他俩这副狼狈样,翘起二郎腿,手肘抵着桌子,手撑下巴,饶有兴趣地问道:“这是怎么了,”他的视线瞥过陈向天露出的yinjing和大腿,扑哧一声笑了出声,“你怎么不把他裤子穿上?” 张安成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值得笑的,“对楼有人经过。” 他安慰陈向天,只是那带着笑意的语气一点也看不出这是在安慰,“别担心,这么远什么也看不到。”那只手犹豫了半天,最后试探性地拍在陈向天的肩膀上。 越风放下腿,走上前,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瞅瞅这耳朵,”捏了捏陈向天的耳垂,温热的触感让他不禁挑起眉,“这么烫。” 张安成则是把视线放在陈向天抿得发白的唇瓣上,想着陈向天原来并不是什么也不畏惧,看来不在乎那些照片和录像是他装的了……他的嘴角满意地弯起,但陈向天此刻异状还是需要关注一下的。 上前拽住他的手腕,张安成现在的语气倒是温和了些,“别抓着了。”他使了劲,试图把陈向天的手从他脸上扯下来。 试了几次都不见效果,越风实在看不下去那软趴趴的力道,上前两步取代了张安成——他力气确实大,两下便把陈向天的手给扯开了。而陈向天脱手的瞬间就往后倒在床上,另一只手的手臂挡住了眼睛。 越风发出哈的一声,立刻就和他杠上了。他朝张安成扬扬下巴,示意他按住他另一只手,自己则抓住了陈向天现在挡着眼睛的手。 “滚开。”陈向天含糊不清地吐出这两个字,两只手臂上都是越风和张安成拉拽造成的红痕。 越风呼出一口气,笑道:“我现在还就要吃蚌rou!”他屏住气,双手一个用力将那手臂从陈向天的脸上拽了开来,然后死死压在膝盖下。 陈向天的脸的确红着,但并没像二人想象的那般偷偷哭泣,神态诡异的平静。抽不回自己的手,他就放弃了,仰着头看着遮光顶。 越风顿时无趣地松开桎梏他的手脚,他甚至出言调侃:“下次哭了叫我。” 张安成则皱着眉打量陈向天——这个结果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他的头刚凑前去,陈向天便动作迅猛地朝他扑了过去,肌rou瞬间紧绷着爆发出了极强的战斗力,张安成才缩起脖子便被陈向天给从床上扑到了地上。 越风反应过来,上前抱住陈向天往后撤。 这时,他的表情终于变化了,带着一种强烈的厌恶和恨意,死死地钉在了张安成身上。胸膛剧烈起伏着,连脖子都染上了红色,显然是气极了。 越风只能说要不是这几天陈向天给折腾得没什么力气,还真拉不住他。他骂了愣在地上的张安成:“傻吊啊,还坐着干什么?!” 张安成一张素白的脸也浮起红色,他咬住下唇,神色还有些惊恐,手撑地站了起来——倒不如说,他心里燃起了一种诡异的兴奋感,那强烈的情绪驱使他站了起来。 一口气喘上来,他才发现刚才自己屏住了呼吸。 张安成意识到他硬了,高涨的欲望让他浑身都在颤抖,他浅褐色的眼珠盯着陈向天不断踢动挣扎的腿,渐渐泛起红来。 越风将陈向天按在身下,将陈向天的双手交叠放在一起,然后两手死死按住,膝盖则压住他的胸膛,这会让人喘不过气来。 陈向天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就有些呼吸不上,他半阖眼,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张安成找出手铐,二人合力将陈向天给铐住,完事后都出了一声的汗。 “累死老子了……”越风拍拍陈向天的脸,对那看死人的眼神已经习惯了,“一点都不省心,”他又喘了喘,擦掉脸上的汗,“就这你还敢说自己听话?!” “半个月的笑话我今天一天就看完了。”他看着自己因为打架而兴奋到勃起的yinjing,又低低地骂了一声。 张安成将侧躺着的陈向天翻正来,接着跨坐在陈向天的膈肌位置。 他此刻的神情彻底冷静下来,双手按在陈向天的胸口处,缓慢地向上推进。白色的T恤被汗液沾上,透出些许rou色,接着因手的按压而挤出皱褶,那温热的手摸上了陈向天的锁骨。 陈向天扬起下巴,汗毛直竖,像是野生动物一般感受到了危险,而这危险感竟是源自于他从没正眼看过的张安成。 他的喉结稍稍滚动,这像是刻意给张安成发出的讯号。 进攻的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