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兰(梦到从前被歹人轮jian流产
“……” 梅会挽不再出声。 他注视着他,呼吸尚且急促。 “殿下。”许久之后,他牵起唇角,勾出个笑,“臣妾先行回宫。” 他礼节不足,算是不敬了,只是无人敢斥责他一字半句。 旧日将帅,即便更名入宫,假作女儿,余威也仍在,气势不输于人。 待他离开,储君对禁卫统领道:“你去跟着他。” - 此在郊外,他又骑不得马,只能卸了钗环,步行回城。 梅会挽走了许久才到城门。 他衣衫与平民不同,早便脱了袖衫,翻过面绑在了腰上。 他小时走街窜巷,城里头熟得很,便绕了小路。 下了细雨。 他脚步不停,总觉得凉,仿佛有人随身跟从,yin邪的视线附在赤裸的肌肤上,令他觉得恶心。 他的预感从来不错。 当巷子前后三人围来时,他几近绝望。 他想引巡城军来,却忘记这片地方是玉人台周遭,不受管辖。 “美人儿怎么孤身一人?” “要去哪儿?” “跑什么呢?” “小sao蹄子丰腴得很,那奶子……走路的时候翘得可荡了!” 他被揪住长发,掼上墙壁,脑中一阵混沌,惊惧又茫然。 “去那边!哎!扒了她兜子——嘶……” “真嫩……” “这白皮cao弄起来最漂亮,能红过胭脂!上品哪——” “嘶啦——” 亵裤被粗暴撕裂,腥臭的rou根捅开他唇齿,抵住他喉口。 粗糙的手掌掐揉他的胸脯,顺着肌理摸下去。 他是个废人。 他也曾经打马游街、意气风发,他也曾经身着铠甲、征战沙场。 可他现在不过是个废人罢了。 “艹!!这婊子咬我!” “啪——” “牙口好是吧?”男人抽得他脸颊肿起,两根指头插进他嘴里翻搅,看他止不住地流着津液,便快意地笑起来。 “什么玩意儿?!” “她有根jiba!” “是个双儿!——看这屄——又肥又sao,怕不是都被干烂了!——倒还挺紧啊……” 腌臜的rou棍顶开内壁,撕裂感激得他叫喊起来:“滚开……滚开!滚开!!” 他被强硬按下,坐在男人的roubang上,那根东西捅进他身体深处,宫口的rou环阻碍,瞬时的冲力让他几乎头脑发昏。 他肚子里有个孩子。 他这些年来,捱过苦难,忍过孤单,才有的那么一个孩子—— “真他娘的紧!” 肠xue干涩,被凶狠cao开,裂了口子,溢出血来。 “小婊子可真贱……被轮jian也能发sao?” “我还是第一回干人屁眼呢!” 他几乎发了疯,崩溃地乞求:“放了我……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放开……” 男人们yin笑着cao干他的嘴,cao干他两个xue,掐他的胸脯、腿根、每一处柔软的地方。 好疼。 他想起从前—— 腥臊的气息混着血,染红了大漠的黄沙。 好痛。 他好像分不清今夕何夕了,jingye冲刷在他身体内部,他们毫无顾忌地口出恶言。 “sao狗把精水全吞下去!给大爷怀孩子!” “母狗再吸吸!!真他娘的爽!玉人台那些娼妓的屄都没这婊子的会舔!” 又有一根泛着热气的rou棍挤开他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女xue,强硬地捅入深处,一前一后地捅弄起来,撞进他狭小的胞宫,撕毁他心底最后一点期望。 他嘶喊着逃离,被抓住脚踝,拖回身下。 粘稠的血带着污物流出来,不停地、不断地从交合的部位溢出,被雨冲散,向四周蔓延。 男人们骂着晦气,几个耳光便落下来。 他们最终尽了兴地离开,而他战栗麻木,躺在一汪血水里头,神智几近昏茫。 万仞现出身形,手上雪亮长刀沾的血腥气叫这场雨一点点洗刷去了。 他俯首去抚摸他的鬓发,露出个似悲似喜的笑,眼底蓄了眼泪,却也没随着水滴落下去。 须臾过后,女人撑着油纸伞过巷口,望见他二人,冷淡地剜了万仞一眼,将梅会挽抱进怀里。 “你倒真是狠心。” 那声音穿透颜色浓重的黑夜,到了他耳畔般清晰—— 他猛然惊醒。 梅会挽看天色尚早,可已经没有心思睡下去了,于是起身,瞧了两眼窗台上的红色蕙兰。 “娘娘怎么醒得这么早?” 汀兰在隔断的屏风外放了张小床,听见动静也起身了。 梅会挽冲她笑了笑。 汀兰点了灯,拿了衣裳给他披着:“别冷着了。” “为什么非跟着我?太子妃不过是个名头,我并不如侧妃得势。”他道,“在东宫,随意哪个公公都能给我脸色看。我原先说自己爱清静,殿下也不想让人晓得我的身份,所以这儿没几个侍候的人,你要来了,怕得不了什么好,反倒……” “奴婢高兴。”汀兰道,“娘娘是神仙样儿的人,能侍奉娘娘是奴婢的福分。” 梅会挽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他捏了捏蕙兰叶子:“这盆兰草是殿下送侧妃的,那时候她封了侧妃不久——她是个漂亮的闺秀,与我吃茶时告诉我不喜欢艳色,就又将它送给了我。” “娘娘喜欢吗?” “……” 他推了推汀兰:“好了,你去歇一歇吧,待会儿要犯困的,我实在睡不着,看会儿书便罢了。” 梅会挽随便翻出本书来翻看,眼神却是空的。 他腕子细得可以一手圈住,衣袖底下可怖的疤痕在烛火辉映中显现出个边角。 七年……七年了。 成为世子妃,又成为太子妃,七载光阴,他形如行尸,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