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为你含那东西了么,代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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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月亮是圆的,脚边的雪团也是圆的。 圆是圆,但就是大了点儿。 方珲抬脚打算绕过。 他这些年几乎不问世事,也很少出门,也就偶尔回一下周灵玉的千里传音罢了。 俨然一副与世隔绝的样子。 但他才走了一步,那雪堆就塌下去一角,露出一截白皙的,冻的发红的腕骨。 手如柔夷,却又骨节分明,显然是一个漂亮的,男子的手。 方珲的步子就迈不开了,定定看了两眼,挽起袖子,蹲下来挖人。 他其实也可以用灵力,但是一则此地的雪不同寻常,符箓方家能够长久隐居,也是拖了这覆盖到人身上就会吸走对方灵力的雪的福,让多少大能想找方家麻烦而找不得。 如今是冬日,正该是有这雪的时候,轻易无人会来这地方。 挖着挖着,就露出一双紧闭的眼,方珲呼吸滞了一瞬,指尖有点儿发抖。 这张脸他无论如何也忘不掉。 唇形姣好,眉目传情,如今这样狼狈,也显现出雨打玉兰的气度,两颊上还带着一点儿异样的红晕。 这是周灵玉的脸。 一缕漆黑的发丝不知为何,被周灵玉的咬于唇瓣之中,方珲轻轻捻出,指腹挨到周灵玉的脸颊,被高温烫了一下。 周灵玉发烧了。 七日缠情化为的泪痣如今竟然变成了红色,周灵玉本该彻底清除了这东西,但是如今,虽然不再像以前那样致命,可…… 可周灵玉的身体里一丝灵力也没有,更像是个凡人了。 这不应该,周灵玉早已经是分神修为,这场雪不可能真的伤他至此。 方珲忽然意识到什么,挥袖扫开另一边儿的雪堆。 那底下是一个白发男人。 清冷如雪,如今白发,更显得孤高了。 即使没有见过对方,方珲也知道了这人的名字。 澹台漱雪。 除了澹台漱雪,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周灵玉完全遮住澹台漱雪,他的灵力已经全然空掉,是因为给澹台漱雪撑开了保护罩。 直到昏倒时,还揽抱着澹台漱雪。 半个时辰之后,周灵玉和澹台漱雪都躺在了暖和的屋子里,有医修为他们诊治。 周灵玉终于又睁开眼睛,他眼前出现了重影,看不清人,直到方珲出声,才叫了一声前辈。 “师尊、师尊他……” 方珲按着周灵玉的肩膀,不让周灵玉起身。 “我已经知道他的情况了。” 周灵玉抿了抿唇。 “前辈……” 方珲不知道为何,觉得自己有点儿喘不过气来。 不过他还是应了一声。 “嗯。” 方珲也很为难。 他也不知道如何让澹台漱雪醒过来。 所谓五运道气,实际上是这本小黄书化用了五运六气,“夫五运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 澹台漱雪道心清明,又已经是正道仙尊,本就受五运道气偏爱,天地诞生变化也基于此气,只待澹台漱雪飞升,自然有道运加持。 这也使得他成为天道将世界重新洗牌的最好开关。 如今澹台漱雪青丝全白,就连睫毛都变了白,俨然已经是走到天人五衰这一步了。 “师尊会变得如此,是因为他……他觉得没有保护好我。” “澹台漱雪会这样,不仅仅是因为他走火入魔,”方珲解释道,“他此前已经入魔一次,这一次竟然还能灵台崩裂,就更是危险,但这也是因为天道的影响。” “让澹台漱雪身上牵连更多的的五运道气,而澹台漱雪由白变黑,会使得平衡打破,黑色倾盖。” “我本来以为没有解法,但是如今看到澹台漱雪的状况,我想或许又有另一种可能。” “聂玄岱,你觉得如何?” “如果平衡被打破,那就由我们再创建一个平衡就好。” “只是澹台漱雪的心结无法解开,他现在甚至无法醒来,天人五衰一旦开始,就不可能以外力控制终止了。” “我明白了。” “那就入梦吧,前辈,让一切回到最开始的时候,让师尊在梦中了结痛苦。” 以方家的符箓撑起场地,引修士灵魂入梦,没有哪里比正在下雪的隐士家族更加安全了。 不过数日,魔尊聂玄岱收到了一封来信。 彼时他已经一人枯坐在深渊之中许久,这封由符纸传来的信函上只写了潦草十几个字,和周灵玉的剑穗。 “周灵玉在我手上。” 之后便是地址,并且要求聂玄岱孤身前来。 聂玄岱本不至于上当。 但奈何信上有周灵玉的鲜血,他只是一嗅便能分辨出来……鲜血来至于周灵玉。 他太熟悉周灵玉的味道了。 于是竟然有点儿慌乱而狼狈地赶了过去,立刻中了圈套,随同几人一起入梦了。 黄粱一梦,蒸黍未熟。 梦里不知过去,不知将来。 · “玉儿。” 澹台漱雪正高坐讲经,忽然微微皱眉,轻声询问。 “为何近日如此疲惫?” 他眉目清冷,唇色淡雅,视线落在周灵玉身上,让周灵玉竟然无言直视对方。 周灵玉方才竟然差点睡着了。 这实在是失策,无论如何,也不该叫师尊发现如此纰漏。 他动了动身子,狭长的肠腔中,黏稠而温热的jingye正缓慢地往外流。 “只是昨夜苦修,忘记休眠了。” 澹台漱雪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显然想说什么。 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微微叹气。 “不必对自己如此严苛……” 澹台漱雪合上了经书,对周灵玉说,“你先回去吧,明日再继续。” 周灵玉便领了命返回了。 他实在有点儿疲惫,走在路上时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来不及惊呼,只是眉尖一皱,就叫人伸手摸上了臀尖。 周灵玉立刻知道是谁,也就不再惊呼了。 “代师弟……” 眼睫下还能看见青黛暗色,这令他显出一点颓唐的美丽。 “这里恐怕不太……” 周灵玉一转头,看见了代淞的脸。 代淞揉着他的腰臀,在他面颊边吹了一口气,“就在这里吧,灵玉。” “这地方很合适。” 周灵玉便转身趴在石柱上,双腿微微分开,任由代淞解开了自己的腰间系带。 他臀圆腿长,如此趴着,雪白的rou球一左一右翘着,中间儿那一线密道掩藏深刻,只是褶皱露出一点儿红艳色泽。 代淞有点急切地脱掉他的绸裤,便伸出一根手指,按在那地方,朝里压了压。 周灵玉抱着石柱,自己努力放松,果然那rouxue就更好进入了,代淞的手指很快捅到了底端,噗噗地抽插着,带着润泽的水声,几十下之后,又加了两根新的手指进来,立刻把肠rou撑开成一个小圈。 因为是三根手指,于是缝隙就更大了一些,一点儿清透的水液顺着甬道流出,滴落在青色草地上,代淞喘了一声,再忍耐不住,扶着周灵玉的腰臀,提着rourou就cao了进去,guitou初一进去,就觉出紧致,再往里送,就能感受到肠腔如何含吮吞吸,把一截儿粗长rou棍往里不住吃着。 随着代淞的猛力抽插击打,周灵玉的臀rou也被撞击地不断地颤抖,翻起雪白的rou浪。 身子不住地朝前耸着,不得不把石柱抱得更紧了一些。 但如此一来,yinjing就在石壁上不断摩擦,guitou本就敏感,这样一来,不过一会儿就铃口大张,射出jingye。 身子前边儿高潮射精,后xue也就跟着痉挛颤抖,把xue里的rou棍绞的死死的,入口处的褶皱也吮着rou棍根部不放,于是代淞的进出也就变得更加煎熬,没多久,也就交代了进去,囊袋中泵出一股股新鲜而浓稠的jingye,全数浇灌在周灵玉的肠腔深处,弄得更深处的肠rou又是一阵哆嗦,立刻浑身酥软,后xue里猛然一夹,将正在射精的代淞夹的欲仙欲死,而周灵玉的后xue里忽然潮吹出一股汁液,脸上已经覆盖上一层潮红了。 射精完毕之后,代淞也不曾抽出rou根,而是就着连接的姿势埋在周灵玉的xue里,感受着温软的rou壶如何包裹他。 周灵玉双臂抱着石柱,后臀上已经浮现出几滴汗珠,他实在有点儿劳累乏力,便对身后的代淞说,“今日暂且先如此吧……” 话音未落,就被代淞的rourou又往前一顶,立刻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哼叫,似乎是被磨到了某一处要命的地方,两股战战,稳了又稳,才勉强立住。 “你不要给我用,莫非让澹台漱雪来替你?” 这句话一出,周灵玉就否决道,“不要碰师尊……” 代淞便抽出rou根,后退一步,“好啊,那就跪着给我吸出来吧。” 正是这个时候,代淞yin邪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茫然,接着,又是慌乱。 聂玄岱愣愣地看着周灵玉光裸着两条腿,往下跪。 他连忙拦住,又觉得心里又是惊慌又是迷茫。 他是怎么到了这个地方的? 但如果要去深究,却怎么也想不清楚了。 只是面前的周灵玉忽然身子一抖,身下竟然流出一团白精。 聂玄岱脑子发木,但心里忽然,有了一点儿窃喜。 他或许是回到一切才开始没多久的时候了…… 正在窃喜,忽然听见周灵玉带着不易察觉的厌烦和疲惫,对他说,“不要我为你含那东西了么,代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