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结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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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玉兄与我到底不同,我不过一俗人而已...不说这些了,来满饮此杯!” 两人一饮而尽,玉清寒扶上了他欲续杯的手,两人相视了一会,最后玉清烟放弃了酒壶。 这一幕被另一人看得清清楚楚,见此打了圆场。“是在下疏忽,玉兄身体不适不能贪杯。我们,出去走走吧,听说有人包了画舫到琼楼后院品评书画。” “也好,出去透透气。”说完起身拉上玉清寒用下了楼。 下楼后,绕着走廊走过荷花池,朱栏围出一片花园,而花园是由几根石柱支撑在水面上。花园侍卫拦住了去路,询问身份有无请柬,尹逍亮出朝中身份,侍卫立刻给三人恭敬的放了行。 三人闲适的走着,有人认出尹逍上前寒暄。看他一时半会走不开,俩人独自在一旁说着话。 随意看了几眼,书画皆是上品,来往的人虽是三三两两,但看身着都非富即贵。入亭中玉清寒随意看了看,书法上品可内容都不入他心。看向角落一副平平无奇的字画,寥寥几字刚劲有力,画却随意至极但内藏的功底逃不过玉清寒的烟。 “这画,功底深厚,老练得很。就是没有落款,连个印章都吝啬,故意挂在这角落也不知道出自谁之手。” 玉清寒端详着画,有些感兴趣,和身旁的人说道。 玉清烟也将目光看向书画,有些熟悉,良久才回忆起。 “这画是副未尽之作,三百年前路边书生摆摊卖画,别人卖画是将画好的拿出来卖,而他是现场作画且先收润笔费。画这副的时候,刚好画到收尾之时,买主突然翻脸不合心意想重新画,他未停笔买主当场掀了摊,而后路过的好友替他解围,才不了了之。” “原来如此,如此手法竟摆摊作画,可惜了。”语气有些失望,不再打量那画。 “不过呢,到底是我刚好路过,画如何并没有仔细端详,但既掀了摊画就不可能如此干净。这画...或许是仿的。” 刚说完,身侧来个婢女,请他二人前去一叙。两人当即回绝了婢女,但婢女声称他二人在画前打量许久才想请去一叙,玉清寒听闻此言,好奇心驱使下随着婢女走到一处花园中的休憩之地。 花丛阻隔出空间,而里的人正执笔作画,身后婢女替他打着扇,其他的婢女则是端着果盘和佳酿。 婢女回禀那男子,将他挥退。抬头看了看二人道:“两位可看出那画有什么端倪?” “画中内容简单随意,却看得出画者刻意藏锋,题词内容简单却是恰好,笔力不俗。” 听完如此评价,作画的手停下,将笔放在一旁。走向二人,招待入坐在一旁。 “实不相瞒,这画是无意之间在家父书房中翻出的,据说出自大师之手,但画作并未完成,在下不才请了许多大师想补齐画作,但他们皆不愿。” 玉清寒好奇的问道:“为何不愿?” “这...他们觉得这画是副拙作,不愿自己的笔锋落入下乘之作中。再者各家自成一派,擅自增添别家画作本就有些忌讳......” “你不是在作画么?”玉清烟说道。 “在下笔力堪堪只供娱乐消遣,补画就差了些......”说完,转身示意拿起桌上的画作,婢女撑开了画。 两人打量着,是一副春山踏青图,构图生趣人物画得惟妙惟肖。 “俗了,凛冬刚过,春山可望怎会是五彩绚烂,花团锦簇?不过山间那处别亭与青山整体构图还算看得过去。” 说完,玉清寒拿起刚泡好的茶喝了口。刚放下说就向书桌那去,展开镇纸提笔蘸墨,不一会画出了刚才的画,只是构图相比刚才的丰富许多。 “暂且这样,至于色彩你可知该如何上?” 男子提笔,斟酌几番将画作颜色补齐。 “孺子可教,期待你能将画作补齐。”说罢拉着玉清烟欲走出了隔间。 “阁下留步,在下才疏学浅可愿将画作补齐?事成之后,报酬自然不少。” 玉清寒停步,头也没回的说道:“才疏学浅,我不是教了你么?勤加练习定有所收获。” 说完走出隔间,见尹逍在四处张望,看到二人立即迎了上去。 “适才,与朝中要员聊了几句,实不好脱身望二人见谅。”尹逍笑着陪礼。 “无妨,倒也遇上了一些有趣的事。品评也差不多了,别处走走吧。”玉清烟并未答话,身旁的人却接道。 三人坐上了画舫,乐师们早已等待多时。上船后没过多久天色就已暗淡,明月高悬。 乐声不停,坐在船头的女乐师弹唱起来,细细一听倒有些意思,不买,不免入神了些。 “最近就流行这曲子,像是花楼女子写给情郎的弹词,不少人觉得yin词艳曲,我倒是觉得开放大胆却又不是风雅,特请了京中有名的乐师组成了现如今的曲子。” “尹兄倒是费心了,这曲子甚是有趣。”说着手上打着节拍,随着乐师哼了几句。 一旁的玉清寒确实有些听不下去了,弹词实在过于开放让他第一次无所适从,可看身旁的极其感兴趣,也耐着性子听下去,拿起桌上的酒抿了抿。 画舫四周通风,也能看见湖上有其他画舫。各种曲子都有,欢声笑语实在富有桃色气氛。 曲子将毕玉清烟转头看着玉清寒的脸色不大好,往他那靠了靠附耳轻声询问,见他态度冷淡只是回答道:“没什么。” 抚上了他的手,酒杯脱离,出现在玉清烟的唇边。玉清烟吻上了它的唇,将酒渡给他,顺势坐到了他腿上,吻到一半突然想起尹逍,转头看向他。 尹逍已然喝醉,晕在一旁,而乐师继续弹唱不管他在如何,这种事情他们已经司空见惯了。 玉清烟伸手拉上画舫的帘子,阻挡乐师的视线也阻挡其他画舫探究的视线。 玉清烟凑上他的脸,问道:“怎么了?一脸的不高兴。” 腰被他紧紧圈着,对上他的视线, “五年,这五年每次都这样?你是不是还去过花楼?” “去过,不是他带的,我自己也去。”说完,腰上的手紧得让他无法动弹,下颌的手捏得生疼。尽管如此玉清烟依然不改脸色的温柔,“你信我么?” 见玉清寒不回答,又催促道:“相信我么?...嗯?” “若不信你,便不会在这和你消磨时间,或许...床塌上是个拷问的好地方,想试试么?” “什么都没做,就听曲偶尔聊聊天,花楼也有意思的地方。比如,花满楼的头牌‘逢春香’一手琵琶弹得极好。” 轻笑了几声,听到弹唱落入尾声,给了一记深吻。起身将尹逍弄醒,施乏祛除酒气,如梦初醒的他下船才回过神,雇了俩马车回了府。 而这边刚送走了尹逍,远处又传来贾青辞的呼喊,幸而没有立刻回九重天,否则又是一个麻烦。 “两位留步,琼楼的教诲细想之下,突然萌生拜师的念头,还望公子成全。” 玉清寒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盯得让他有些发毛。而玉清烟则是一脸戏谑的问道:“名讳,身份都不知,竟敢拜师,你也过于心急了些。” “缘分使然,能有如此造诣想必不俗,在才并未想太多。至于在下,姓贾名青辞,家中排行最小乃是第七,虚岁十九。家父乃当朝宰相,家母平阳郡主。敢问二位公子名讳?” “玉清寒。” “玉清烟。换个地方聊吧,岸边黑灯瞎火难免不慎落水。” “也好,琼楼想必两位也逛尽兴了,不如去傲梅居坐坐?我为二人带路。” 玉清烟没多大反应,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句,玉清寒也不做表示随了他的愿,来到皇城主街道上一座不起眼的建筑前,傲雪居的牌匾高高悬挂,白色的字体很是飘逸,而匾额上镶嵌着细碎的夜明珠照亮。 奇怪的是大门紧闭,见此贾青辞有些歉意道:“来得不巧,敖雪居大门紧闭表示有拍卖,得有请柬或者提前到来才行。” “无妨。”说着玉清烟上前轻敲几下门,不过多时短袍伙计打开门,本想询问何事,若没有要紧事就将其打发走。可看见玉清烟时立刻恭恭敬敬的将他们请了进去。 傲雪居虽然有围墙阻隔,但围绕着楼阁的是清澈流动的池塘,水从石阶缝隙中流过,而伙计带他们穿过竹林绕过了外阁,带他们上了内阁进入了一个隐蔽的雅间。 伙计将天窗打开,月光反射四周顿时明亮无比,顺手也将坐塌旁的窗户打开,放下珠帘让外人看不真切,但也方便看向楼下的拍卖。 伙计刚没下去多久,一长相妖冶的的红衣女子附耳与玉清烟说了几句,而玉清烟只是淡淡的回道:“由他去,人间自有因果。”身穿芝兰紫的女子不作它言行了礼下了楼。 女子走后,三人都一时无言。玉清寒刚整理好入座的衣袍看向贾青辞,“给我一个收你为徒的理由。” 贾青辞一时哑口无言,自己除了靠父亲的势力外毫无建树,连稍有长处的画技在他眼里也不堪一说。 看他苦恼的样子一时半会难有答案,随着玉清烟的目光看着楼下的动静,拍品是张上品结界符箓,有些意思的是拍卖大多是修士还有妖修,而场上拍得最多的是个凡人,一身豪横之气显露无疑,镶了满口金牙俗不可耐。 “那女子和你说的就是这个?”玉清寒瞥过视线倒了茶,随即又看向另一处的棋盘,“闲着也是闲着,对弈一局如何?” 听闻此言,玉清烟看向角落的棋盘笑了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