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哥哥的体味(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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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从筐里挑了几个没长好的小苹果就往狗舍走。 “你干嘛去?”李云很警觉,赶紧从炕上跳下来跟着。 “喂大黄。”柳风说的是他奶奶家看门的狗。 “那怎么不叫我?我也要去喂。” “……它不认识你,要咬你呢。” “认识认识就认识了。”李云又来了。 “那也……它真咬人呢。” “不是有你吗?” 柳风拿他哥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柳风在去狗舍的路上就跟李云解释说: “大黄是我家看门的狗。奶奶现在一个人住,就养了条狗。其实也没什么门好看的,就是不那么寂寞嘛。” 是个土狗,看着浑身脏兮兮的,拿形式主义的狗链子拴着,其实一挣就跑掉了。但是狗乖,不乱跑,又聪明,平时前屋来客人了它也知道,就不往前屋跑,自己待在狗舍里等着柳风喂它。 李云这个客人偏要来招惹。 大黄不喜欢生人的味道,看见柳风在前面刚摇了没几下尾巴,一闻见李云的味道就开始狂吠起来,在那儿发疯似的胡乱撕咬。 李云被大黄吓了一大跳,赶紧躲到弟弟身后拉弟弟的手。 李云气得不行,从没有人——或是狗敢这样对他。晚上睡觉前,他叫弟弟把衣服脱了,他要闻闻他弟弟的衣服味道。 柳风看他哥抱着自己的衣服细细嗅半天,觉得有些异样,但又说不出来。 “你衣服上有啥味啊?大黄闻得出来?我怎么闻不出来?” “……我怎么知道,你都闻不出来,它能闻出来?”柳风知道李云嗅觉好,吃饭挑挑拣拣的,一阵儿就说这个味道不对那个味道有问题,谴责一圈剩下没什么可吃的了才罢休。 “……”李云觉得他弟在骂他,他怎么能跟狗比呢?但又觉得也可以是夸他,不是说狗鼻子特别灵吗? 李云又把自己衣服脱了扔给柳风,让他弟弟闻闻自己身上是啥味,他久在其中闻不出来。 柳风只抱着他哥的衣服轻轻一吸鼻子,就闻见很浓郁的一股奶香味打通七窍,瞬间感到大脑晕乎,跟缺氧一样。 “啥味?”李云问他。 “没、没啥味。”柳风有点手忙脚乱。 李云想了想说: “这样,明天我穿你的衣服去会会它。” “那你可别自己去啊,记得叫上我。”柳风到底怕他哥出事。 他哥可不这么想。 第二天,李云早早爬起来,看柳风还没醒,就正好穿着弟弟的衣服大摇大摆地去见大黄。大黄闻到熟悉的味儿,以为是小主人来喂吃的,于是高兴地摇尾巴,扑上去就狂舔。 李云得意洋洋地想,傻狗。套子里换个人都不认识了,看来是只认套子不认人。 结果大黄上赶着舔脸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味道不对,立刻又嗷嗷叫起来,追着李云满院子跑。李云赶紧跑到前屋找他骑士来救他。大人们都被吵醒,奇怪怎么大黄今天闹得这么厉害,都追到前屋来了。 柳风还在做梦。受到昨天闻哥哥衣服的刺激,他又做了很诡异迷幻的梦,他梦见他哥哥赤身裸体地骑在自己身上,rutou、yinjing、后xue纷纷流下奶汁,于是他俩很快就被浸泡在奶里,他哥死死压着他要他喝光自己身上流下的奶,他无法拒绝,就只能抱着哥哥的腰,张口吸住哥哥的rufang嘬奶,哥哥的乳像是活的,一直想要冲进他嗓子眼里被他吞下去……吸完rutou又要去吸yinjing里的奶,他哥美美享受弟弟舌尖的触感,一边问他奶甜不甜…… 柳风在大黄反常的叫声中惊醒,这才发觉身上没奶,旁边枕头上又不见他哥,知道出事了。于是随便穿条裤子就慌慌张张地跑出去救人。 “哥!” 柳风看见李云被狗追得慌不择路,一头撞在拐弯处的墙上。 虽然能憋住不笑,但还是忍不住想笑。 大黄趁李云揉着发懵脑袋的时候蓄势待发,柳风很快就冲上去挡在他哥前面,结果大黄跳起来扑咬,直接把小主人的裤子给撕了个大口子。 “死狗,滚一边去!”大人们也跑来,几个姑父骂骂咧咧地把大黄赶回狗舍去了。 李云惊魂未定,被吓得哭哭啼啼的,眼睛红了一圈。柳风在旁边蹲着,看着他笑。 “你还笑,你还笑你哥,我把你头给你掐掉!”立刻就要上去动手打弟弟,弟弟赶紧躲开。 “你说你非得招惹那狗干嘛,它又没我这么好脾气,那可不得咬你吗?”柳风都要笑出眼泪来了。 “你别说我了,你裤子扯了,内裤都露出来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 “哦,内裤也扯烂了一点儿,我都能看见你老二。哎,脱下来,我给你看看。”李云擦擦眼睛,上去就要拽弟弟的腰。 “别!回去、回去再脱。”他哥被狗吓得不轻,他弟被他哥吓得不轻。 李云借了奶奶的针线盒来,也像个老奶奶一样一针一线地给弟弟缝裤子。 “cao,我怎么这么像你妈啊?下回不给你缝了,你穿个内裤就出去吧,烦死了。”李云嘴上这么说,手上穿针引线倒没停。 “你好意思吗?要不是你背着我逗狗,那裤子都好好的。”柳风缩在被子里,下面啥也没穿。李云看他弟那守身如玉的样儿,不屑一顾地哼一声: “你至于吗?我又不是没看过,藏那么严实,怕我小黄瓜偷你大茄子啊?啧啧啧。” 柳风脸红得不行。 “……你别说了哥,快缝吧……” 李云缝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看不出啥端倪来。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手艺?”他弟觉得像他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肯定是除了吃啥也不会,没想到还留了一手。 “瞧不起谁呢?你忘了我校裤都是自己改的吗?其实也没啥,有段时间喜欢玩十字绣,就学了点手艺活,哈哈。” 柳风想,他哥还真是随性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他就不能够了。 “内裤我给你扔了啊,你穿我的就行,我带了好几条呢。” “……” “你那是什么表情?”李云皱眉叉腰看着他咬着嘴唇的弟弟。 “哥,别这样嘛。”柳风一想到穿他哥的内裤就浑身发烧。 “别什么别,就你一天天屁事多的。”李云翻了条内裤出来就扔到他弟身上。 好么,这还有没有天理,屁事最多的指责别人屁事多。 狗玩不了了就又去招惹鸡窝里的鸡。反正李云来乡下这几天就没有闲得住的时候。 那鸡有意思,不好好走路,背着翅膀、脖子一缩一缩地、像领导一样端着走。李云觉得好玩,于是鸡在前面走,他在后面就学鸡走路,也背着手缩着脖子走。姑姑们摘完苹果回来看见,都觉得这孩子多多少少有点毛病,柳风虽然也看不下去,但也只能扶额叹息。 李云看多了那鸡就开始惦记别的。他问柳风鸡怎么不下蛋。 “怎么不下,你每天吃的鲜鸡蛋都是它们下的啊。”他弟觉得他问得很奇怪。 李云就跑到鸡舍里,在那儿逮过一只鸡,扒着抠鸡屁股想掏蛋出来,抠半天啥也没有。那鸡乱扇翅膀扇了他一头鸡毛。他弟弟到了饭点找不着哥哥,走到鸡舍才看见人,于是站在他哥后面歪着脑袋。 “你在干嘛?” 一回头,看见柳风手里拿着两个鸡蛋,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他。 “鸡蛋我都拿过来了好嘛,你抠啥呢,而且那是公鸡……”弟弟对哥哥真的无话可说。 “啊?他也没鸡冠啊?” “打架的时候被其他公鸡咬掉了。你看他不是长了rou裙吗?” “rou裙是啥?rou做的裙子?” “就他下巴垂着的那块红红的rou。” “哦。”李云就放了那公鸡,拍拍脏屁股起来。 “快走吧。” 柳风拉过他哥的手要回去吃饭,心想他哥真是个大麻烦,他当时为什么要带他来啊?这是给自己找了多少事啊,他要是刚没来,他家鸡屁股都被他哥抠一遍了。下次再有这种事,他绝对不带他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