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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五(和正文无关的if线番外,娱乐圈双性小路设定,这章一点素馅儿牌rou渣,自行点

    偷情五

    这部剧他快杀青的最后末尾,他状态一天比一天差,背对着摄影机仗着照不到他他就混不吝地打哈欠,把对手戏的女主演哈地脸都绿了,这条当然没过,可神奇的是导演光对女主演假以辞色,对他倒是半句没骂,弄的路行忍不住撑开困倦的眼皮子看了他一眼,导演也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含着敢怒不敢言。

    路行没忍住,眉目松散撑开上挑,乐了。

    后来证明,不是偶然,是导演对他真的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对他这个阿斗脸色还挺好,弄的好像连带着剧场的人都对他热络了起来,他搬个小马扎往树影地下坐时就围过来不少人,硬着头皮跟他尬聊,半边身子暴露在大太阳底下,热的口干舌燥也没走开。

    后来有一人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他:“哥,你咋就搁这安家了?”

    路行指头顶浓密大树:“凉快。”

    那人没脑子,继续道:“那能有休息室空调吹的凉快?”

    路行就笑笑,不说话,他也就反应过来了,面色讪讪的,恨不得抽死几秒前的自己。

    休息室,那自然是一番主演才配有的,而谁是这部剧里一番的一番,这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而谁又是一番次方的眼中钉rou中刺,那也是不言而喻的。

    但第二天,路行就有了自己的单独休息间,就正好赶巧了在某一番的旁边。路行携助理小邓和自己的小马扎入驻时一番江雨徽补好妆从隔壁出来跟他打了个照面,路行眯了下眼,抬手挥了挥:“江老师好。”

    江雨徽以前再看不上他还会阴阳怪气叫他一声“路老师。”

    这下好了,他连阴阳人都不做了,直接无视路行越身而过,还重重的哼了一声,撞了下路行的肩膀,身后跟着的一票大小助理众星捧月地跟上,又是几下“不小心”地碰撞。

    小邓指着他们的背影“呸呸呸”道:“酸鸡跳脚!”

    路行揉着肩膀,看起来不是很在意,自然也没生气,就跟小邓道:“吹空调咯~”

    只要长眼了的,有点脑子的都会知道夜夜被一辆豪华超跑载走意味着什么。

    更何况他们这个圈子里能混出来的不是个人精,也是个心思活络,手脚伶俐的,傻子都看出来钟明洛钟巨佬和路行路糊逼之间那点儿腌渍事了,孙晓好歹也是管着不少艺人的靠谱经纪人,她起先不愿意相信,后来事不愿意接受,再后来事态愈发严重,她听着风言风语,闲言碎语,看着路行身边围着的杂鱼碎虾的阿谀奉承,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见缝插针,在路行休息待机时逮住了他,开口还是先询问了,确保肯定答案源自路行口中。

    这天儿气开始热了,但剧中设定还在穿长袖,一场戏下来闷的他眼冒金星,空调都拯救不了,他就拿了个小风扇对着自己脸吹强行自行清醒,眼皮子有点睁不开,晕晕乎乎地听孙晓跳脚,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

    “是,他睡了我。”

    “并且乐此不疲。”

    孙晓发出土拨鼠尖叫,叽里哇啦地挥舞着手中的包包就要冲出去找人干架,被小邓一个眼疾手快地给拦了回来,路行也被她吓地“啪”的立正,攥住了她的手腕给人按坐下了。

    他拿着风扇,改对为对着孙晓脸吹,并给她呼噜呼噜毛:“你冷静。”

    “我冷静个锤子!”

    孙晓原地跺脚:“个鳖孙王八蛋!什么巨星!也就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贱男人!趁我不注意把我家猪给拱了!踏马的问过姑奶奶我吗!”

    路行无言了一瞬,随后竖起大拇指为她点赞:“…希望有朝一日见到本尊你也能保持着股冲劲。”

    孙晓立刻抬头瞪他,目光如炬,灼灼逼人。

    路行怕怕地躲到了小邓身后,果不其然,孙晓的火力下一秒隔着小邓向他开炮而来。“说!是不是他第一次来找你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啊!?那时候还跟我装!跟我装!装什么都没有,没有事发生,叫我安心说就是出去吃了顿饭!后来人家的车车天天掐着点等你收工了就把你带走比我们家的经纪车还踏马的负责,我当时还纳闷人家有必要天天找你吃夜宵?合着那是你们去吃夜宵啊!你是给人家当‘夜宵’去了!那辆车不是夜宵车!是他娘的凤鸾春恩车!”小邓摸了一把脸,也跟着劝道:“孙姐你冷静……”“你闭嘴!”

    孙晓就差给他一大嘴巴子了:“我让你把人看紧了你就这么看的!”

    小邓孙子战略闭嘴,往后退了一步,又把路行给让了出来。

    路行重新直面女战士的怒火就像是直面惨淡的人生,他露出一个微笑,试图缓和气氛:“这不是人家小邓的锅,你别冲他发脾气……”都是我色迷心窍。

    “是我的锅。”

    孙晓打断了他未完的话,路行一愣,眼见着孙晓颓然坐下,脸一垮,眼角闪烁出了可以的水润光亮。

    路行当即就傻眼了:“哎,你别。”

    孙晓装作不在意地随手抹掉自己眼泪,自顾自道:“你以前就有过这事,那时我本事,在你事业上升期时没处理好让你吃了苦头还得罪了丁导,自此之后你就一蹶不振,成天浑浑噩噩,我都不敢去问你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另一边公司还要你付给丁导违约金催命儿似的要,还是你自己不让我多说买了刚装修好的房子把钱给凑齐了……我也才没被给辞了,所以路行我一直很愧疚,后来我有了点能力就想着怎么能把当年的错给弥补上了,但是我要是知道当年的事还会再发生一次!我……我!”

    这下换路行打断了她:“和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孙晓道:“资源是我找的,人是我让你去见的,出了事没能帮上你还拖你后腿的也是我!”

    “……你是我带的第一个艺人,是你让我尝到了风头无两的滋味,而我却什么也没能帮上你。”

    她是个爱漂亮的,在外时刻优雅沉稳的优秀经纪人,也只有对着他才会像此时这样把头发抓乱了,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路行看着她,面目上呈现一种麻木的冷静,并不为她的话而共情,但到底他不是无情,再一会之后他蹲下来,慢慢地抱住孙晓,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拍了拍。

    “我说和你没关系。”

    孙晓推了他一把:“你不用安慰我。”

    路行忍不住叹气:“真和你没关系。”

    他用一种平白陈述的语调,缓缓道:“几年前和丁写玉那事你不用多想,他当时就是想搞我,哪是你能拦得住的,而且我们之间也不是你给搭了桥才开始的,所以跟你没关系。”

    “现在的钟明洛……啊,他啊。”路行有点烦躁地砸嘴:“算是我自找的。”

    孙晓抽噎着,眼眶红红地看着他:“什么意思啊?”

    路行竖起了两根手指放在自己嘴唇前,轻轻嘘声。

    “是秘密。”

    他吐了一下舌,颇为俏皮地对孙晓眨眼笑。

    “说出来就不是秘密了。”

    今天钟明洛难得没让人开着他的“凤鸾春恩车”来接路行去“侍寝”。

    路行好些天没在自己的狗窝里睡下了,天气变脸如二八少女一会艳阳一阵雨,也没个人给他收拾房间开窗通气,他倒在床垫里时闻到了一股明显的霉味,他忍不住皱眉,但是他累的不想动身,外面又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实在有够催眠,路行就想着先睡一觉,等醒了再把床铺掀了换,他就裹着自己的小被子歪头入眠。

    有一阵子后,朦朦胧胧都开始做梦了,路行陷在温柔乡中小声哼哼,现实中被一具身体给牢牢抱住了上下其手好不老实的摸,那双手探进他睡衣里,手指冰凉带着屋外阴雨的寒气,一下子就把路行给摸醒了。

    他打了个激灵,汗毛在手臂上立了一片,他不由地搓搓,视线落到抱着他的那双手上,路行嘟囔道:“别闹。”

    后颈被印下冰凉的一吻,同时凉凉的,薄荷一样的声音响起。

    “我没闹。”

    路行缩了下脖子,翻过身去,伸手探了探对方体温,摸到濡湿的衣物,他推了一下对方道:“去换件衣服,别着凉了。”

    “哎……”模样过分精致,堪称美丽的青年懒懒散散地撑着自己身体坐正起来,拖长了音道:“换什么衣服嘛~”

    他单手就脱下了自己被雨水浸湿的上衣,一手掐住路行的脸,欣长而线条优美的身体覆下来,整个人的重量压的路行动弹不得,头部也被禁锢中,嘴巴被掐的微微张开了口正好迎接了美貌青年的唇舌,几番勾缠搅弄,水声啧啧好不煽情撩人。

    青年抽走隔在两人之间的被子,再一次密密实实地压下去,手从后面钻进路行的睡衣里,顺着一块一块凸起的脊柱往上摸,好容易放开路行的嘴唇他还临着咬了一下。

    含糊不清就像撒娇。

    “哥哥帮我暖暖身子就好了嘛。”

    第一个反应路行就是想要拒绝的,但没等他话说出口,青年的手指已经不亲自来地摸索到了他下面的裂缝,手指挑开两瓣欲意合拢的花唇往里面钻时,路行没忍住,脱口而出的是“痛。”

    他嘶嘶地抽气,按住青年地手,道:“疼……”

    青年歪了下头,看起来还是很纯良天真:“我好几天没碰哥哥了,怎么会痛痛?”

    他说着手指硬生生往里面钻了几分,凿开了些干涩的逼rou,他见路行禁不住倒吸凉气,他就又问:“真的痛痛啊?”

    路行不回答,也不动作,低着头,知道说错话了恨不得删档重来,心里七上八下地想装死混过去。

    但青年不给他这个机会。

    看着不算健壮的青年有一身内敛含蓄且漂亮的肌rou,但并是花瓶般存在的装饰,其实蕴含的力量令他轻而易举地抱起一具成年人的身体并将之抱到了穿过客厅才能到达的唯一一间洗浴室。

    路行被花洒里的水兜头浇了一脸,喝饱了水分的睡衣变得沉甸甸地,裹在身子上令他不自觉靠着墙壁往下滑,最终坐在了地上,艰难地抬手摸到开关关掉花洒了,一道无法挣脱地力度擒住他的手狠狠往后墙壁上一砸。

    路行又倒吸凉气,这下是疼的。

    而面前的青年已经解开了裤腰带,拉下了拉链,从中掏出了自己的东西,正撸着和那他这张脸好不匹配的狰狞大家伙。

    他又掐住路行的下巴,这次把沾着麝香味的膻腥的手探了进去压住那根柔软的舌头,不让路行合拢嘴巴,还肆意亵玩。

    青年眯起了宝石似的蓝眸,轻轻柔柔地笑。

    “没关系,哥哥下面的嘴儿疼,上面的还好好的呢。”

    他踢开路行的腿,脚尖抵上路行的屁股,意有所指道。

    “更何况,哥哥下面也不止一张‘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