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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抽逼/兽交狮子/倒刺yinjing把zigong射满

    莫尔从集市回来时,没能在第一时间找到花青秋。马厩的正门被抵住了,半人马上身靠在门杆上,神情激动。莫尔脸色一变,意识到自己没有完全锁住半人马,提着鞭子匆匆从侧门进去,一鞭子抽在了马背上。

    人马受惊地动了几下,还是没有从门杆上下去。反而身下传来了花青秋的哀叫声,同为驯兽师,联系到人马搭起上身的模样,莫尔瞬间就明白半人马挣脱锁链却没有逃跑的原因——他在交配。这个体型的人马,与之匹配的yinjing该是什么尺寸······

    此刻贸然上去强行把人马分开可能会伤害到交配对象的生殖腔,莫尔皱着眉在旁晃着鞭子等待。受沉重身躯的拖累,马的交配时间不会太长,待到人马嘶鸣一声,后臀一沉,身下的花青秋虚弱地啜泣几声,莫尔连忙上前驱赶人马,查看花青秋的状态。

    花青秋肌rou僵硬地挂在扶手上,长发凌乱,低着头看不清脸,但裸露的下身一览无余。花xue高高肿起,充血外翻,人马yinjing的抽出扯得小yinchun都外翻起来,大量的稀白浊液冒着热气从被cao得嫣红的xue口流出,如同一汪发腥的泉眼。莫尔上前抬起花青秋的脸,入眼的却是一张春情涌动的动人面庞,柔软的红舌伸在外面还未收回去,满眼都是被cao得失神狂乱的迷茫。

    这幅情态看得莫尔心头火起,让花青秋检查人马就是这么检查的?把自己检查到了人马的胯下!

    交配发泄后的人马餮足闲适地站在一旁,眼睛盯着花青秋嫩红的肿胀下体似乎跃跃欲试。莫尔忍着火把半人马重新锁起,关到马厩另一边,回头看见花青秋仍是脱力地挂在矮梯上。

    手上拎着的鞭子快于思考,先一步甩了出去,因为距离原因,只有鞭尾一小截直直抽在了花xue上。

    “啊啊!!!”

    又细又长的鞭尾如同如同锐利的刀锋抽上了此时完全不能碰的、柔软得像是被人轻轻抽一巴掌就会碎掉的阴阜,毛刺遍布的鞭子快速擦过嫩滑黏腻的xue口,抽出一串粘稠的yin液。娇嫩的yinchun被抽得破皮,一瞬间的尖锐痛楚让花青秋差点翻着白眼昏死过去,被人马性器cao得门户大开的阴阜努力收缩想要逃避外部的抽打,松弛的蚌rou却始终无法闭合。

    “啪——”

    “呜啊······”

    痛楚的哭叫声细细弱弱地响起,花青秋眼睛哭得红肿,如同一条躺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又一鞭抽向花青秋下体,挥出鞭子的人却像是被艳红的阴阜迷了眼一样,失去准头抽在了臀尖上,白嫩的臀rou泛起一道鼓起的红痕,破皮浮出一丝血线。莫尔一边上前一边挥动鞭子,细长的鞭子如同灵活的长蛇,精准狠厉地抽在毫无防备的臀rou上。混沌的大脑并不能理解当下的情况,花青秋昏昏沉沉的被动地接受外界给予的一切折磨,嘴里呜呜咽咽地哭着,身体又酸又软,被鞭子抽到下体也只勉力动了动臀rou,扭着屁股的样子像是在勾引人。

    短短几步的距离,莫尔走到花青秋鼓胀的阴阜前,饱满的臀rou被抽了十几道鞭子,凌乱的红痕无序地遍布腿间、臀尖,凄惨又色情的模样像是刚被人凌虐过。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施虐者满腔怒火地走到被虐者身后,带着半指手套的粗糙大掌摸了一把yin液横流的saoxue,被guntang的腥液沾了一手,黏糊糊地牵着丝。

    “下贱!身为驯兽师,你居然是用身体驯的兽吗?”

    “呜——啊······”

    莫尔冷哼一声,抬手轻轻抽了娇嫩的阴阜一巴掌,不重的一掌却仿佛要把阴阜打碎一样,拍得花xue颤颤巍巍地涌出一股腥液来。长着硬茧的手指托着两腿间的蜜xue,肿胀起来湿哒哒的阴户被干燥温热的手掌拢住,肥厚的yinchun委屈地挤出甬道内的yin水。莫尔并拢手掌,轻而易举扣进去四根指头,手指弯曲伸直,又抠又挖,像在给一匹小母马排出过量的jingye一样。

    被残忍对待后的阴阜又热又肿,和掌心相贴的软rou被挤得变了形,粗糙的布料按压嫩rou,酸涩辛辣的热意和快感微弱又不可忽视,guntang的马精淌在腿间冒着股热气。莫尔伸进去半个手掌,拇指碾着肿得有平时两倍大的阴蒂。相比人马交合时剧烈强势的快感,舒缓温和的暖意和酥麻一点点充盈腹部,缓慢堆积的快感逐步登上高潮。莫尔揉捏阴蒂的拇指被滑腻的yin液影响,时不时打滑揉搓到旁边的女xue尿道口,隐秘的小缝被刮擦一下,又一下,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花青秋低呜一声,淌着口水,蜷缩着脚趾,失禁的女xue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水,莫尔露在外面的拇指被温热的水流浇过,明白手下的sao货居然被自己的手指jian得漏了尿。莫尔嫌恶地抽出手,手套都被xue里的sao液浸湿,更别提挂在膝弯间半脱不脱的裤子。

    “sao货,你让这匹马cao了你几次?都要怀上这匹马的种了。”

    莫尔扛起花青秋脱力的身体,被马cao显然比被几个男人轮着cao要辛苦得多,被内射的zigong隐隐作痛,饱胀过后排出jingye仍留着几分涩意,像被使用过度一样酸疼不已。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马cao,那也不介意被其他野兽cao一下了。”

    马戏团虽然没有虐待表演动物的习惯,但长久关在笼子里的野兽隔段时间总会焦躁不安,需要寻找其他渠道发泄。马戏团会定期和其他马戏团碰面,让兽笼里的动物自行交配。不过现在有了花青秋这个双性人,还颇得野兽喜爱,连寻找其他渠道都不用了,把人放进兽笼里就行了。

    像给野兽喂食丢一块生rou一样,莫尔打开笼子把花青秋丢到了地上,满是干草味和野兽皮毛味道的笼子登时弥漫出一股yin味。角落里睁开了一双黄金色泽的兽瞳,马戏团里最年轻也最好斗的狮子慢慢踱步,循着味走了过来。莫尔熟练地关上笼门,事不关己地去做其他事。

    离了人马那长度和尺寸惊人的yinjing的折磨,花青秋逐渐缓过劲来,虽然意识仍不甚清楚,模糊的视线却是能看见一头雄狮在向自己走来。

    动一下身体啊······得······快点逃开······

    花青秋努力想要挪动身体,侧躺在地上的身体却动弹不得,向着年轻的雄狮展示美好的腰臀弧线,肥厚的yinchun被遮掩在腿间,血痕遍布的臀rou正对着角落。雄狮低吼着凑上前,展示自身肌rou一样绕着花青秋走了两圈,发现地上的雌兽对此无动于衷,恼羞成怒般叫了一下,伸出张着柔软倒刺的宽大舌面舔了一下高高肿起的臀rou,张开的血盆大口像是能一口把臀尖咬掉,舌面完全盖住了半边屁股。

    “哈啊——什么、不、好痛······呜嗯——”

    伤痕累累的屁股重重一颤,抖着腿就要往前缩,热乎乎的长着柔软倒刺的舌头舔上去的感觉又恐怖又奇怪。雄狮发现自己舔雌兽的臀部对方似乎并不领情,嗅着sao味,湿漉漉的鼻头凑到并拢的腿间,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身下的雌兽给予了热情的回应,猛地弹起身体趴在地上,四肢并用的往前爬,黏糊糊的阴户又往外喷出水来,一会的时间刚换的干草就被yin水打湿了一片。花青秋简直要被那轻描淡写的一舔弄疯了,密密麻麻的rou刺接触到极度敏感的yinchun,几乎是瞬间就让他疲倦至极的身体达到了高潮。

    被cao得合不拢、变成个小洞的花xue艰难地吐出高潮的yin水来,被折磨得过了头,xue口宫口和花蒂一跳一跳地疼。而雄狮显然误以为这是雌兽答应交配,并且做好准备的意思,跪趴在地上的姿势传达了错误的信号。

    雄狮兴奋地用前爪摁住花青秋的肩膀,直把人压得贴在地上,白嫩的脸庞紧贴着毛刺的干草,臀部到腰线弯出个极其陡峭的弧线,红成一片的屁股正对着雄狮高昂的性器。菱形的肥大guitou比人马的yinjing逊色不少,但布满倒刺的茎身在空中微微跳动,为了防止雌兽在交配时逃掉,有力的倒刺一进插入便会牢牢勾住xuerou,给雌兽造成极大的痛苦以便排卵顺畅。柔嫩的女xue再次被guntang的雄狮jiba造访侵入,花青秋难受地叫了几声,腰身承受不住般往下掉,被雄狮有力的尾巴托起腹部,如同一条勒住zigong外部的绳索。

    甬道内满是人马的jingye和高潮的yin水,布满倒刺的yinjing顺畅至极地插了进来,发出噗嗤的水声,缓慢外淌的jingye都被这插入的yinjing堵了回去,倒灌的jingye和硕大的guitou一起胀满了快要失去弹性的zigong,凹凸不平的倒刺缓慢刮过窄小的宫口。花青秋发出一声濒死的喘息,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干草,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整个人像被弄坏一样湿漉漉的,只剩下了最基本的身体反应。

    被顶弄的zigong酸涩至极,倒刺的存在让雄狮的抽出极为缓慢磨人,坚硬的倒刺深陷柔软的内壁,像要把黏膜刮坏一样抽出插入。花青秋被刮得大腿肌rou直颤,黏糊糊的yin液顺着rou刺的缝隙往外流,被磨成一圈圈白沫堆在xue口处,雄狮一边抽插一边射精,一点点被重新充盈的zigong存在感强烈。本是隐秘处的宫颈接连被倒刺刮弄,花青秋声音嘶哑的叫着,酸涩的快感和尖锐的痛感过电般席卷全身,像雄狮长久的射精一样,缓慢的高潮让花青秋出了一身的热汗,衣服汗湿贴在身上,薄薄的布料挡不住什么,硬起的乳尖偶尔蹭过干草,带来短暂的酥麻爽感。

    雄狮一次交配时间比马更短,但交配次数一天能达到五十多次。花青秋如同被cao坏的人偶不断往外流水,腰腹和腿rou随着雄狮顶弄的动作颤抖着,内壁痉挛般裹挟着长满倒刺的rou茎。哪怕是结束一次射精时也未曾拔出来,倒刺立起勾住嫩rou,每次完整的抽出不亚于一场酷刑,被刮过的嫩rou在疼痛消磨后升起异样的舒爽感。交配的间隙雄狮到处走动找水喝,连带着被rou茎贯穿下体的花青秋伏在雄狮身下无力地往前蹭,像是被jiba顶弄驱赶着往前走一样,被串在雄狮身下到处爬动,成为套在rou茎上的套子,毫无人类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