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美人初尝情欲被子摩擦花xue,藤蔓深种花xue表演现场被玩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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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青秋是梦幻马戏团的门面招牌,远近闻名的清冷美人,在民风开放的城邦地区追求者如过江之卿。 有花青秋出场的场次一票难求,坐在前排的观众望着花青秋执鞭的纤纤细手,冷漠的清丽脸蛋,被驯兽师紧身的制服勾勒的纤细腰肢挂着长鞭,就能激动地硬着下体慷慨解囊。 结束了今日的表演场次,花青秋有些疲惫的倒在床上,他始终无法适应这开放豪迈的民风,只能保持拒人千里的态度,以免...... 花青秋从床上起身,谨慎的检查房门的反锁状态,一双玉手缓缓的脱下夸张的表演服装,露出被层层绷带包裹的胸口。 胸口的绷带因为上午的表演动作太大,略有些松垮,解除了衣服的束缚,花青秋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收拾好驯兽师制服,换上了宽松的丝质睡裙,长款的睡裙在高挑的身材上竟然显得有些偷工减料,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腕和笔直修长的白皙小腿。 独处的轻松感让花青秋预约的轻哼着家乡小调,拎着放在桌上的水壶给窗台放着的几盆花浇水,边缘的一盆土里迟迟没有动静,像是种下去的种子已经死掉了一样。 花青秋看着这盆土,种子是花市上一个年迈的佝偻老头强硬的塞进他手里,反复说着这是最珍贵的种子就消失在人群里。花青秋一边想着哪些花的种子可以说是珍贵,一边伸手拨了拨土壤。 “嘶......”从野外挖来的土壤没有进过筛子处理,隐藏着锋利的碎石块。花青秋脆弱的皮肤被割出一道口子,几滴鲜红的血珠滴进土壤里。 把手指放入色如娇花的唇瓣中吮吸片刻,痛感消失之后抽出手指,削葱般长指覆盖着一层晶莹的唾液,微小的伤口淡不可见。 花青秋放松身体重重地倒进被褥里,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裹,一天的疲累感席卷全身,床上的人露出半张俏生生的脸庞陷入熟睡。 陷入酣睡的花青秋没有看到,毫无动静的土壤翻动了几下,几根深红色的藤蔓带着娇嫩的新叶破土而出,一小团藤蔓从窗台上滚下,循着生机勃勃的血液气息顺着垂到地上的床幔爬入花青秋的被子里。 花青秋睡梦中感觉身体有异样的束缚感,以及从双乳传来的酥麻感,可能是因为没有解开绷带就睡了吧,花青秋迷迷糊糊的想着,双腿不由自主夹着被子开始轻轻摩擦。 藤蔓在被子下伸着细细长长的枝蔓,对层层包裹的胸脯兴趣不大,循着甘甜的气息向湿润的、适合生长的地带伸展,在花青秋下身的xue口流连徘徊,迟疑半晌被夹在被子和xue口之间摩擦。 藤蔓细微的粗糙感刺激柔嫩的xue口,花青秋白皙的双颊浮上一层薄红,双手抱着被子弓起身子缓缓磨蹭,双腿间渐渐有濡湿的感觉。 感受到温暖丰沛的液体流出,藤蔓不再迟疑,收缩枝蔓挤进狭窄的xiaoxue,新生的嫩叶搔刮敏感多情的内壁,藤蔓缓慢朝着深处蠕动。 花青秋无法抑制的泄出几声低吟,下身传来陌生的饱胀感,双腿夹紧被子慢慢加快磨蹭的动作,在藤蔓触及深处敏感点并停在那里紧贴内壁时遭受电击般颤抖身体,陷在床上的身体弓出诱人的线条,梦中经历一次高潮之后脱力般放松整个身体,瘫在床上再次陷入深睡。 第二天清晨,花青秋在一夜好梦的睡眠里醒来,神清气爽的同时感到陌生的空虚感。花青秋躺在床上,把手伸进被子下面摸了摸双腿间,残留的湿意明确告诉他昨晚的快感不是梦境。花青秋不敢置信又倍感羞耻的,红着脸处理了濡湿的内裤。 换衣服的时候花青秋总觉得下半身多了什么东西,玉手迟疑着停在xue口外,因为身体与普通男性不一样,他从小就额外抗拒这个多出来的器官,不想去面对也不想触碰,直到他成年奔波在外性欲一向冷淡。 唯独除了昨天晚上,像是品尝到别样的快感了...... 最终花青秋只是轻轻碰了碰xue口外围,没有肿胀和开启过的痕迹,强烈的羞耻感让花青秋匆匆的套上一层单裤没有再去深究。 上午有一场需要驯兽师辅佐的表演,在小丑表演时指挥狮子绕场跳圈,花青秋引导狮子绕场的时候总会不可避免遭受前排观众的调戏和轻薄,因此不是很情愿。 不情愿也没有办法,这是难得的一份工作,花青秋在兽笼旁边给野兽喂食,驯兽师总是亲手喂野兽食物增加亲密度。走动间不太适应的岔开双腿,粗糙的裤缝总是会摩擦到娇嫩的下体。 这个地方的人没有穿内裤的习惯,他的臀围又比普通男性大,上次去成衣店量身定做几条内裤已经耗尽他全身的勇气,早上洗掉的那一条是还干净的最后一条,前几条因为不好意思挂在外面,只能悬挂在屋内晾晒,干得缓慢。 “青秋!准备上场了!”花青秋发呆的时间,马戏团团长匆匆来到后台抱着一堆魔术道具催人上场,小丑已经对着镜子调整好了面部表情。 “马上就好”花青秋一一打开笼子的锁,拿着牵引绳往幕布边上走。婀娜的步伐让旁边的小丑和团长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觉得今天的花青秋比往日要更加,说不上来的勾人,没有以前那样拒人千里了。 被放出来的野兽亲昵的用头蹭着花青秋的身体,高挑纤细的身材让野兽一头蹭在了花青秋下腹之间,粗硬的鬃毛抵着下腹,野兽呼出高热的气息透过单薄的裤子吹上裸露的下体。 “嗯......”花青秋低呼一声,手摸着野兽巨大的脑袋想要推开,双腿夹紧微微磨蹭,昨夜模糊的快感突然变得清晰起来,花青秋觉得自己双腿都有些发软。 高昂欢乐的交响曲响起,另一边的小丑已经从拉开的帷幕处走上台大笑出声。花青秋紧了紧手中的绳子,往燃起火焰的跳圈方向走。 逐渐濡湿的甬道唤醒了缩成一团沉睡的藤蔓,深红色的枝蔓开始缓缓蠕动。花青秋走动间发觉下身的异物感越发明显,敏感的内壁被异物不断摩擦,逼得人想要停下来蜷缩成一团。 然而前排观众已经近在眼前,花青秋强自忍耐着挥舞长鞭驱赶野兽,气势没有以前凌厉,反而带着不胜柔弱的媚气。观众火辣辣的目光死死盯着花青秋的一举一动,嘴里发出各种下流的话语。 “想不想要哥哥用鞭子这么抽你啊火辣宝贝!” “来坐在我腿上休息一下!” “我可以把jiba插进你的屁股里吗?” 往日已经熟悉并且习惯的污言秽语今日听起来让人额外的恼怒和羞愤,花青秋因为愤怒和下体酥麻的快感微微红了脸,这一抹艳色如同冬日冰雪消融,色如春花动人,粗鲁的男人们没想到还能看见这一幕,叫嚣得更加起劲。 “闭嘴!”花青秋已经能够感受到下体明显的不对劲,有什么东西从甬道深处伸出来,拨弄柔软的xue口,吸饱营养的藤蔓开始为了壮大自身努力,伸展枝蔓取悦宿主。 约有成人手指粗细的藤蔓搔刮甬道,从xue口出去顺着柔软的肌肤滑动。花青秋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冰凉濡湿的抚摸,一条藤蔓轻而易举的挤入被层层束缚的胸脯。 本就有些松的绷带经过晚上不断地翻身更加松垮,早上处理湿掉的内裤也没有时间重新缠绕,蠕动的藤蔓轻而易举在大庭广众之下侵入花青秋掩藏多年的秘密地带。 马戏团欢快的音乐声和观众轰然的大笑中,花青秋前进的动作忽然一顿,被奇异生物不断挤压的胸口带来全然陌生的快感,藤蔓盘着被紧缚的rufang饶了一圈,纤细的顶端艰难的在绷带下滑动,挑逗深陷在柔软双乳中的乳尖。 花青秋迎着众人赤裸裸的火热注视,仿佛真的可以透过衣服看到自己被凌辱、被玩弄的身体,花青秋从来没有觉得马戏团的表演场地有这么大,现在才堪堪走过半圈,他的rufang、花xue和臀缝都已经失守。 要不是花xue有藤蔓堵住,他分泌的液体都已经可以把裤子打湿,细小的藤蔓也得以不断生长,越发恶劣的挤弄着狭小的甬道,顶弄的动作像极了人类的性器不断侵犯花青秋的下体。 下体被充实的堵住,并且越发的感觉粗大、蛮横,无人慰藉的秀气yinjing也颤颤巍巍开始抬头,分泌的前液引起了藤蔓的兴趣,下身两个敏感点都被奇异生物牢牢地掌控、抚慰,胸口的两点也不曾被放过,花青秋被层层酥麻汹涌的快感冲击着大脑,酸软的双腿快要支撑不住摇摇欲晃的身体。 野兽利落穿越火圈回到花青秋身边,亲昵的蹭着驯兽师的身体。花青秋咬紧嘴唇,依靠着野兽的身体缓步走向后台,无视了表演的小丑关怀的目光,不敢去想前排的观众有没有看见紧身衣服下变得粗大、凸出的藤蔓。 只想快点回到无人之处,脱下衣服好好检查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