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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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景曜现在已经可以和褚鸣他们生活在一起,但他依然离不开这个基地,更别妄想着出任务换取货币了,平时的他甚至只能在附近溜达溜达仅此而已。 看着电视里正在播放电影恐怖的一幕,景曜内心毫无波动,思绪早已经不知跑向何处了。 不过才过去几天时间,他便有一种刚进入到H基地被禹钧哄骗在身边的既视感,同样的无所事事,景曜浑然不知正逐渐深陷入男人的囚牢里。 不过好在景曜所想的这应该只是他的错觉,当初在末世前和褚鸣之间确实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但自从末世后两人再次相遇并且说开了以后,褚鸣确实没在太过逾越了。 今天褚鸣和秋知一起出任务了,只有他自己留在这里,虽然脱离了严声身边让景曜松了一口气,但这样无所事事的靠其他人“包养”总归不是办法。 情绪略有些低落,景曜沮丧的兽耳都耷拉下来,但也就持续了一会,他的兽耳便敏锐的听到两道靠近门口的脚步声而竖立起来。 下一秒客厅房门被打开,褚鸣和秋知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走了进来。 两人虽然身上略有些脏兮兮的样子,但好在景曜并没有看到任何伤口,这让他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进门的两个青年第一时间便看到景曜“乖巧”的蜷坐在沙发上,脸上还带着没来得及收回的郁闷表情,在打量了他俩后还明显松了一口气后,褚鸣和秋知心里异常的满足。 一脸阳光灿烂的褚鸣几个大跨步便走到景曜身前,俯下身紧抱住他语气撒娇道:“景曜哥,我今天出任务顺便给你带了各种口味的rou罐头,哥——这你不得奖励我摸摸你的尾巴么?” 说着褚鸣搂住景曜腰身的有力双臂已经顺着后腰悄然移到了他的后臀处。 兽尾刚被碰到,便下意识的抽打在褚鸣的手掌上,景曜两只兽掌使力直接推开了紧靠自己的胸膛,眼神闪躲着说道:“褚鸣你身上太脏了,快去洗一洗。” 站在景曜面前的青年一时间并没有回话,一张俊脸上还带着进门看到他时的笑容,但气氛却逐渐凝固起来。 不过是几秒钟景曜便察觉出不对劲,现在的他格外排斥高大男性的接近,所以刚才没有过多思考就下意识的用兽尾打了褚鸣的手并将他推开…… 现在总归来说也算是寄人篱下,景曜立马习惯性的伸出兽掌勾了勾褚鸣的手指,语气带上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一丝示弱:“今天很辛苦么褚鸣?” 听此青年立马大大扬起嘴角,语气自然道:“为了景曜哥一点也不辛苦,哥,我先去洗澡了,等会一起吃饭。”说话间手指还轻柔的捏了捏景曜的兽掌上的rou垫,才松开手转而向楼上走去。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一旁没有搭话的秋知看在眼里,等没了褚鸣的身影,他才腼腆的和景曜打了招呼回到自己房间同样洗了个澡。 rou垫上仿佛还存留着褚鸣手指的触感,景曜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竟然下意识去安抚青年。 就像在薛狰和禹钧身边一样,景曜有时候会刻意软下态度,希望男人能轻点弄自己,而且他们也确实很吃这一套。 想到此,景曜的双手已然因为情绪轻微抖动起来,他不敢再去回想那段日子,整日整夜的被圈在同为男性的怀里,被动敞开着无力赤裸的身子去承受对方的欲念,那个不应该被用来性爱的地方会被男人傲人粗长的狰狞下体一下下贯穿,有时为了某些yin邪的想法,还会使用异能逼着自己说他们爱听的yin言秽语…… 冰冷的水流不断冲刷褚鸣的脸庞,脑海里始终浮现着景曜刚才不经意间露出的可怜表情。 当初在H基地景曜不知所踪,褚鸣和秋知被禹钧借机卖给严声,褚鸣便想到了景曜会遭受什么。 那个男人对景曜的企图简直昭然若揭,也就景曜哥大咧咧的性子瞧不出来,褚鸣当时的心里也是想着让景曜哥吃点小亏后自己再适时出现替他解围,景曜总该会记住自己的好,结果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那几个雇佣兵的话他还记得清清楚楚,也想到了景曜哥被禹钧囚在H基地会怎样一番玩弄,景曜哥第一次经历这些是不是哭了呢,边哭边被男人抱在怀里恣意cao弄进未经历人事的xiaoxue。 还有他们口中另一个名字——薛狰,貌似是在景曜哥逃走之后所遇到的雇佣队队长,另一个弄过景曜的男人…… 再回忆起景曜刚才那下意识带着一些示弱的举止,褚鸣怎么可能会想不到,这个只比自己大两岁的青年在被男人抓住侵犯后,从反抗到逃走,最后被男人以惩罚的方式抓着人放纵jianyin。 而景曜在这些时日自然了解到男人的秉性,为了被对方轻点或者少几次cao弄,偶尔放软语气以此达到目的,就像刚才那样…… 思及此,褚鸣大手圈住下身直挺挺站立起来的大roubang,意yin着景曜哥刚才的面容,一下下taonong起来。 良久,满手的浓厚jingye被水流冲走,褚鸣仰起俊脸闭着眼喘息着,等到yinjing终于安静下去,他才垂首低声呢喃道:“景曜哥,我要等不及了,不要再……惹我生气了。”青年嘴上如此说,但眼神里却满是期待,期待心中所想之人给自己一个施行怒火的机会。 而在另一个房间的秋知,睡衣敞开胸襟露出与长相完全不相符的一身结实肌rou,下身睡裤沿正卡在婴儿拳头一般粗的男性巨物下。 秋知一张俊秀脸庞满是红晕,嘴里边低喃着景曜的名字,大手边极速撸动蓬勃的下体。 等到射了满手,秋知才闭着眼满足的舒了一口气,甩着根半软下来的yinjing,重新走近浴室里清洗。 而这一切自然不会被楼下靠坐在沙发上的景曜所知道,此时的青年正因为如此寄人篱下而苦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