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医院发现贴身保镖双性体质,要求查看xiaoxue,掰开双腿插入检查
要不是郁舒为了保护他受伤,危煦怎么也不会想到,郁舒居然是个双性人,拥有一个神奇的、女人那样的xiaoxue。 "郁舒,感觉怎么样?"危煦摸着郁舒微烫的额头问。 郁舒身上中了一枪,打穿右边肩胛骨,还有其他细小的伤痕。 他躺在病床上,呆呆看了危煦一会儿,脸色有些不正常:"你……你知道了?" 毕竟自己一丝不挂,病号服都没穿,虽然隔着被子,但他还是觉得别扭。 当时他们一起跳车,掉到江里,天知道这位娇少爷怎么把他捞上来的。 危煦"嗯"了一声,现在,他们的共同话题有些难以启齿。 "你……"两人不约而同开口,危煦说:"你先说。" 郁舒一咬牙,索性破罐子破摔,他说:"按我的身份证,我的确是男人,也不算欺骗雇主……你要是觉得不合适,立刻解雇我吧。" "怎么会!"危煦突然窜起来,看着郁舒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色,察觉自己有些失态,他又立刻软下来,"额咳咳,我是说……不会解雇你,再说你为我豁出命去,现在解雇你,也太无情了。" 郁舒挣扎着要起来,危煦按住他,“别动,大哥来了,事情都解决了,你好好休息。” 听说当家人来了,郁舒松口气,彻底躺平。 但VIP病房里,因为沉默和安静,气氛无端诡异又尴尬。 郁舒先打破沉默,“咳,那个……可以帮我保守秘密吗?” 危煦眯着眼睛看他,眼神顺着郁舒脖子往下走,然后停在被子外郁舒腰腹的位置。 “你会那什么吗?”危煦问完,自己舔了下嘴唇,妈的,口干舌燥是怎么回事,然后就想抽自己,这问的是什么破问题? 郁舒不明所以,“嗯?什么?” 危煦咳了一声,凑到郁舒耳边,声音有些沙哑的说:“就那什么……你会例假吗?” 轰! 郁舒感觉自己被一个焦雷给劈了,他看着飞快起身的危煦,差点毫无顾忌窜起来揍了他,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愤怒,郁舒瞪大了眼睛看着危煦。 “对不起……当我没问……”危煦在他的注视下开始道歉。 危煦一直喜欢男人,他身边也从不缺少男伴,郁舒都帮他接过好多次情人。 他也不否认,郁舒长的好看,身材更是没得说,很招男人和女人的喜欢,其中自然也包括他,但郁舒一向对性生活和伴侣没兴趣,日子像苦行僧一样,男人女人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郁舒生活中只有我方和敌方这两个概念,虽然爱玩爱闹,但不碰性,且永远靠谱,贴身保镖当得很称职。 郁舒红着脸,双腮快滴出血来,一个大男人,几时这样窘迫过。 可危煦看他这样,脸红气喘,反倒觉得更有趣了。 半晌后,郁舒闭着眼睛说:“不会,这本来就属于畸形,不可能真像女人那样……” 危煦没想到他会回答,心底突然冒出点小恶意,他抓住了郁舒的小辫子,知道他的小秘密了,那么……是不是还能进一步了解一下? 危煦作死的说:“我……我能看看吗?” 郁舒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也知道这位小爷是个什么货色。 哎,但怎么就长了张好脸呢? 祸害人…… 记得当初家主危河把他派给危煦这位小少爷时,他们才上大学,那会儿十七八岁的年纪,如今一晃七八年过去了。 初见时,危煦那张脸就深深吸引了他,他知道,只要自己不死不被辞退,就会一生守着这个漂亮的小主人。 他逾矩的对自家主人生出青涩妄念,可偏偏危煦喜欢纯男人,而他的身体……一言难尽。 他只好掐死自己刚发芽的爱情苗苗,选择忠诚的守护他,然后在主人放浪形骸的时候,他也为自己找点乐子,转移注意力麻痹自己。 郁舒别扭了一阵,咬唇不说话,房间再度安静下来,甚至能听见针管点滴滴落的声音。 危煦再次道歉:“对……对不起……” 郁舒突然睁开眼睛,把脸扭到一边,视死如归一般,“看……看吧……” 危煦只喜欢男人,看到女人那玩意儿长在一个男人身上,他一定会厌恶的吧?算了,只是一点好奇心,满足他一下吧…… 危煦不可置信的看着郁舒,以为自己幻听了,当时把他从江里捞出来,然后急匆匆送到医院,后来被医生告知他神奇的身体构造,他差点当场晕过去,这么神奇? 危煦手有些抖,缓缓从郁舒脚那头掀开被子,一双修长漂亮肌rou匀称的长腿慢慢在眼前浮现。 这比他见过的所有腿型都好看,骨骼隽秀,皮肤细腻,天生白净。 下体那里,yinjing乖乖躺着,一根杂毛也没有,yinjing颜色漂亮,粉嫩嫩的,一看就不常用,或者……压根没用过? 危煦看得血脉贲张,郁舒十分配合,虽然头扭在一边,但还是微微分开了一点双腿,大概与肩同宽。 长度超过国民平均水平的yinjing一下落到胯间,挡住了下面的风景。 危煦狠狠吞咽一下,咕嘟的口水声让两个人都脸红了,他抬手轻轻拨开郁舒垂下的yinjing,小家伙突然在他手里弹跳一下,然后就半硬起来。 危煦有些惊讶,心底冒出粉红泡泡,郁舒……对他起反应了? 郁舒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羞耻到不行,脸上烫得要死,他一下子收紧双腿,“要看就看,别乱动。” 危煦另一只手探来,插进他腿间,分开两腿,拨开yinjing,然后就看到那神秘的雌xue。 比女人的更小、更窄,里面应该也更紧吧,危煦想。 粉嫩的yinchun是小小的两片,搭在一起甚至遮不住慢慢流水的雌xue,危煦把他双腿再分开些,两片小巧的薄yinchun就因为拉扯被分开了,露出包裹的花心。 花心是更嫩的粉红,中心带着一点点乳白,简直嫩到引人入胜,他下意识又咽了口唾沫,直觉口干舌燥,想喝水。 想喝自己贴身保镖xiaoxue里的sao水。 “看完了吗?”郁舒声音有些发颤的问。 看完了应该就会嫌弃自己了吧?要么把他解雇,要么把他遣走。 危煦哑着嗓子,他说:“没……好漂亮!” 郁舒以为自己听错了,脑子一懵,几乎不能思考,他说的是“好漂亮……”而不是“好恶心”? 郁舒下意识收缩下体,长久的专业训练让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暴起的冲动,将下体展露人前,不但羞耻,还没有安全感,但因为这个人是危煦,他这样做了。 自从来到危煦身边,他就没有过这样屈辱、受制于人的经历,毕竟要是他这样了,那意味着主人也遭遇不测了。 郁舒全身肌rou轻微颤抖,两腿绷直,因为紧张和极力克制的关系,雌xue收缩,xiaoxue翕动,逼出一股晶莹清澈的yin水。 yinjing半勃起,让他茫然无措,又羞耻无助。 危煦几乎看呆了,那个娇美的xiaoxue在他注视下流水,现在还在一动一动的,guitou也时不时弹跳一下。 郁舒别扭极了,抬腿一蹬,试图盖好被子,“好了……” “没有……”危煦眼疾手快按住他一双长腿,将他双腿推成弯曲的姿势摆好,彻底露出下体。 郁舒瞬间一股热血上头,羞耻的M型躺法让他差点一脚踢飞危煦,但他再次极力忍住了。 危煦也怕他,知道他的武力值爆表,一不留神会挨揍。 昨晚要不是对方人多势众,他们也不会这么狼狈。 但得亏对方人多势众,不然他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身边有个宝贝。 危煦咳嗽一声,十分掉价的说:“郁舒,我能摸一下吗?就一下,你乖乖的别动,不要打我,好不好?” 说完,他先俯身亲吻了郁舒膝盖一下,他觉得今天是个好机会,郁舒从身到心都脆弱,等他恢复,可就没机会了。 他一直对郁舒有好感,但……兔子不吃窝边草不是,再说,大哥给的人,他也不敢乱搞,更何况郁舒太纯洁了,下作的把人弄上床,总觉得侮辱了他。 只是今天,他实在把持不住,所以小心翼翼试探,郁舒又一次次对他妥协,现在,还答应让他看屄,那是不是意味着,郁舒对自己也有那么点意思? 这厢,郁舒天人交战好一会儿,将头埋进枕头里,单手捂住脸,然后闷闷的说:“嗯……” 危煦乐坏了,简直不敢置信,他几下踢掉了鞋子,爬上床,跪在郁舒腿间,小心翼翼将被子掀到一边,用一个被角盖着他右肩伤口处。 郁舒双腿大开,姿势yin荡,他感觉……自己像个孕妇正在生产?诡异感让他羞得恨不能死在枕头里。 危煦将他yinjing拿起来按在小腹上轻轻抚摸,另一只手却附上雌xue,郁舒猛地一缩,身体敏感得过分。 他一直当那个东西不存在,除了洗澡不小心碰到,和面对危煦时对那个xue产生自卑、厌恶之外,平时基本想不起那玩意儿。 此刻被危煦一碰,感觉陌生、惊惶又刺激,他死死咬住枕头,将自己差点不合时宜冒出来的声音逼回去。 危煦指尖顺着鲜嫩的小逼描摹,从上往下,又来回一遍,一点点拨弄两片小小的yinchun,拉扯揉捏。 第一次被玩xue,快感海浪一样冲刷着他的神经,郁舒感觉自己要疯了,眼泪都被逼出来,洇进了枕头里,身体皮肤浮现不正常的粉红,小腹处一下一下节律的收缩,雌xue口舔过危煦的指尖。 危煦突然笑说:“天赋异禀啊,好馋的小嘴,水还源源不断。” 他平时浪荡惯了,什么玩法都会,但对着自家保镖,他却本能的收敛了一些,甚至不太舍得弄残了那朵娇花,他小心翼翼,呵护备至。 郁舒身下难忍,试图合拢双腿,但却紧紧夹住了跪在腿间的危煦。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自己也会像那些男孩一样,躺在危煦身下,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展露在他眼前。 羞耻、意难平、嫉妒、自卑、委屈…… 总之,莫名其妙的很多情绪一股脑涌出来,他真的哭了。 怎么就被他给迷住了,怎么就任他拿捏了,太没出息了! 危煦全然不觉郁舒的心路历程,他沉迷在郁舒身下迷人的景致里不可自拔,中指顶在xue口要进入的时候,明显受到阻碍,那洞……太小了。 危煦想,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以后怎么吃自己的大宝贝?虽然还没到那一步,他想的太超前了,但他确实期冀品尝郁舒的滋味。 他一下一下顶弄xue口,一点点往里挤,感觉郁舒在收紧肌rou,他哄道:“郁舒,放松,别怕,放松点,一会儿就舒服了。” 郁舒羞愤欲死,这货真把自己当他的玩物了,可他……他居然没出息的听话了。 肌rou慢慢放松,异物侵入,那个隐秘又多余且令人厌恶的地方,第一次给自己喜欢的人进入指jian,郁舒心里五味杂陈。 他甚至觉得自己下贱,怎么就经不住他几句花言巧语?要是他反抗,危煦绝对不能拿他怎么样,现在这种难堪的局面都是自己放纵他导致的。 可……插入体内的手指十分刁钻的抠弄他,陌生的快感沿着34块脊椎骨直冲头顶,他……欲罢不能了。 察觉郁舒呼吸急促,身体起伏加大,又看他一直闷在枕头里,危煦试试探探往上压住郁舒,小心避开他的伤口,扯了扯郁舒脸上的枕头。 “喂,郁舒,你不难受吗?拿下来,别把自己闷坏了。” 郁舒鬼使神差顺着他的力道松了手,危煦这才发现郁舒哭了,满面泪痕。 一个大男人突然这么脆弱,更别提那张有些婴儿肥的脸,梨花带雨形容也不为过,危煦一下子心疼了。 低头细细密密亲吻他,将他眼泪吻干,“宝贝儿,你怎么了?” 郁舒偏开头,“好恶心,别叫宝贝儿,我又不是你情人!” 危煦乖乖闭嘴,他真的怕郁舒一个不开心,一脚踢死他,别说,郁舒还真干得出来,即便不踢死他,也能废了他。 他觉得,来硬的铁定不行,还得来软的。 于是,他插在郁舒屄里那根手指就开始使坏,上面用嘴亲吻郁舒,下面用手指十分有技巧的cao弄,而且郁舒居然有女性那个sao点,只要一抠一按,郁舒经受不住,嘴里就会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好听又可怜。 危煦又开心又害怕,郁舒实在是个宝贝,但他又怕宝贝突然反悔揍他,大哥的人他不敢乱动,更何况,他早把郁舒当亲人了,被揍了又不可能报复。 可男人这种生物,一旦色欲熏心,最后那点担忧也会抛到九霄云外。 郁舒太敏感,叫声磁性好听,时不时呻吟的尾音有些糯糯的,危煦硬了。 硕大guntang的yinjing顶在郁舒大腿根,郁舒瞬间察觉那是什么,倏然睁眼,正好对上危煦的眸子,冰蓝色带着异族风情的眼睛再一次让他沦陷了。 他从危煦眼睛里,看见带着情欲的自己。 危煦以为他后悔了,怕他找自己算账,突然不太敢动,郁舒杀人不眨眼,他是见过的。 他一向不喜欢暴力,自己不会动手,所以才需要一个很暴力的保镖,但此刻,是他一生中最后悔没有进行各种暴力技巧训练的时刻。 突然的停顿,两个人各怀心思,气氛再度尴尬。 第一次被撩起情欲的郁舒茫然的看着危煦,他大概嫌弃自己,所以不动了,自己该怎么办? 勾引?不行,做不到,也不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那打住?可是,有点不甘心,被他弄一弄,还挺……舒服的。 到底要怎么办嘛! 郁舒气懵了,腰身不自觉一动,雌xue套在危煦手指上往里进了一寸,胸膛贴上危煦的胸膛。 一个赤身裸体,一个衣冠楚楚,场面和姿势极其诡异。 指尖传来紧致温热的包裹感,危煦仿佛得到什么暗示,郁舒动了,他动了!是他自己扭腰磨自己的手指,说明他不排斥自己,不排斥男人? 平时看郁舒对他那些情人们嗤之以鼻,他一直以为郁舒是异性恋,是讨厌男人的,毕竟送他男宠也不要,还骂了他,三天不和他说话。 这个发现让他兴奋了,危煦赶忙抽动手指,快速抽插,各方研磨,他舔了舔郁舒的嘴唇,“乖,再吃一根好不好?不同意就喊停,我绝对听话,你可别动手啊!” 郁舒哭笑不得,这种话要怎么回答,怎么说都不对路,他眼睛一闭,随他去吧…… 危煦赶忙加了无名指,一次次在xue口试探,一点点扩张,他曾经想,假如谁能跟自己过一辈子,你一定是郁舒这样的,因为他从来不会拒绝自己,除了看不惯他找情人以及不收男宠之外。 他想,一定不能让郁舒第一次有任何不适,留下阴影,得努力开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