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走剧情 舔乳
翌日,皇帝托总管送来了一些话本还有一个大活人——暮拂晓,说是解闷的。暮拂衣扶额,问meimei怎么来的,暮拂晓一脸天真地说皇帝写信问她来不来皇宫玩,她就来了。暮拂衣又翻了翻书,又看书页侧面,推测应该是沈修垣看过的,并且是评价离谱的话本。他感觉有点头疼,好像理解了平时沈修竹提起沈修垣时为什么一脸嫌弃。 抬头看殿前的灌木开的有些杂乱,暮拂衣决定还是晚些再看这些话本,现在先把枝叶剪一下,毕竟meimei也在,刚好锻炼一下她的耐性。找宫女要来剪子他就指挥暮拂晓去剪廊下的枝,宫女想要帮忙被他婉拒了,毕竟自己也清闲。暮拂晓刚喝了口茶就被叫着剪枝感觉就像进了黑店,她明明是来玩的。 剪的差不多的时候突然来了人,小宫女喊她“姑姑”,但她看起来又挺年轻的,估计是待在宫里的时间比较长。暮拂衣脑子里这么想着,姑姑就对他行了礼又自报身份,她原来是从小就跟在沈修竹身边伺候的,只不过没被他带出宫去王府里,但是话的字里行间又好似透露着她曾经与王爷多么亲密。 暮拂衣点点头没说话,她又问道,“王妃是在剪枝吗?这些事给下人做就好怎么能让您亲自动手。” “没事,我只是无聊。”说着就要剪掉一株花苞,它长的位置不太好阻碍其他的芽吸收养分。姑姑见了立马就阻止下来,“王妃!这花王爷喜爱得紧,还是不要乱动来得好。” “噢?是吗?”暮拂晓在一旁看了许久,径直走过来一剪刀就下去,姑姑直接尖叫:“你做什么!” “你也没瞎啊。”说着暮拂晓还想剪顶上那朵开的正好的花,却被姑姑夺下了剪刀。 “这里是皇宫!不是您可以随处撒野的地方!” 这话让暮拂衣皱眉,但是脑子没暮拂晓的嘴巴快,“这里是皇宫!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她掏出沈修垣随信附带的令牌怼在姑姑面前,又抢过暮拂衣手里的剪刀,三下五除二把那整簇花剪得七零八落,已经完全不能看。 “啊——你!你!”,这回姑姑的尖叫把暮拂衣的耳膜都震得刺痛。 暮拂衣觉得meimei做得过了,抢回剪刀刚想要道歉,沈修竹就从外面回来了,姑姑和小宫女连忙跪下行礼。暮拂衣感觉怎么好像什么事都这么巧,巧得像沈修垣看的话本一样离谱。 “怎么回事?”沈修竹进来以后快速走到暮拂衣身边,见他拿着剪刀怕不安全就伸手拿下丢给侍卫。暮拂衣人也有些懵了,呆呆地看着男人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沈修竹以为他吓着了,抱着他拍了拍背,转头问一边站着的暮拂晓,暮拂晓还没出声姑姑就先插了话,“王爷,王妃他剪了您的花。”,说着还伸直手指着那残败的秃枝,表情委屈跟告状一样。 “你还真瞎啊,你要不赶紧去太医院看看,这花是老子剪的。”,暮拂晓呛她,又伸手拔了下花根,姑姑倒吸一口气想要站起来阻止她,被沈修竹喝止,“我让你起来了吗?” 姑姑委屈地跪回去,还执拗地说:“这是您最宝贝的花,我只是、只是想……” “哈哈哈笑死我啦。”暮拂晓突然面无表情的棒读嘲讽把暮拂衣都逗笑,他连忙背过身脸埋进沈修竹的胸膛,沈修竹被暮拂晓这样一打岔也挺想笑的,“这什么花?”,言下之意就是他连是什么花都不知道谈什么宝贝。 “这、这是当年我给您栽下的金边瑞香。” “你想说我哥夫最宝贝的是你是吧?” 姑姑咬唇沉默许久,见沈修竹不说话才慢慢出声说:“……不是的,也许是王爷忘了,我也没想周全,冲撞了王妃和小姐,请王妃恕罪。” 暮拂晓不出声了,看戏一样看看她又看看沈修竹,沈修竹整个人都阴沉下来,没人敢说一句话,冬日里的空气好似突然凝结成冰,小宫女偷偷呼吸一口,肺里都像被刀子划过一样寒冷疼痛。 “柳依依,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沈修竹沉声开口,眼神阴鸷冷漠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语气里暗藏怒意。 “不是!奴婢记着!奴婢记着!”柳依依慌了,额头不断冒出汗珠,沈修竹这样的眼神她以往不是没见过,虽然平日里他看她也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但是从未有过这样,她像是被浇了盆冷水清醒过来,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暮拂衣一直没说话,只是低着头扯了扯男人的袖子,他很害怕男人现在漆黑阴厉的眼神。 沈修竹挥挥手叫太监把她带走,按规矩罚。暮拂晓知道没戏看了,找借口想溜不想剪树枝,沈修竹让小宫女带她去偏殿休息或者去别的地玩,自己则牵着爱妻回了主殿。 回到温暖的殿内,沈修竹解开暮拂衣的披肩把人抱坐在怀里,“吓着了?怎么一直不说话?” “没有,只是……有些震撼。”暮拂衣把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感叹了一句,“我的脑子跟不上她们。”事情发生得快结束得也快,他还没想什么她们就把什么事都想了一遍。 沈修竹听完倒是抱着他笑起来,“拂衣还真是迟钝,”顿了一下,“我从头到尾可只有你一人,你可别乱想。” “嗯……我知道。”他看着男人又变回他温暖和熙的丈夫,有些不知所措。 “拂衣,”男人眼神认真地看着暮拂衣,“我爱你。” 暮拂衣睁大了双眼,没想到男人会这时候突然表白,红晕一下布满他的脸颊,又羞又慌地低下头抱住男人的脖子小声应道,“嗯……” 也许是想脱离这害羞的氛围,他抬头转移话题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有人说你meimei来了,我就回来看看,表现一下。”其实是怕暮拂晓来说些有的没的,没想到撞上别的,被当戏看了。 “那你待会儿要回去了吗?” “不急。” “那她说从小和你一直长大,你们感情深厚是什么意思?”暮拂衣脑子运转起来,一脸严肃准备兴师问罪。 沈修竹不紧不慢,大手摸起爱妻浑圆的rou臀。“她小时候就从母妃家族那边调过来伺候,我是主子她是奴才,哪来的感情?” “那她怎么在你这种花?” “这的花哪株不是奴才种的,拂衣看为夫像是会种花的样子吗?” 暮拂衣打量起男人,眉高目深,轮廓深邃,是极为英俊的长相,宽肩窄腰,身段也好,因为身居高位又手握重权所以气场很强,让人畏惧也让人向往,但是也没多少人敢直视摄政王。也不怪有狂蜂浪蝶前赴后继,虽然这是他第一次碰上一个正面的。 男人看着他的时候眼神总是温柔深情的,所有的温柔和耐心好似都给了他;身量很高大,高出他一个头,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时候显得他小的不行,也让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安全感和温暖;男人浑身肌rou也大而有力,如果不知道是摄政王也许会以为是个武将,确实不像是个会种花的人,暮拂衣承认,被男人偏执地爱着的感觉真的很好,男人爱着他的一切,就连他不怎么喜欢的畸形身体男人也爱得不行。 想到这暮拂衣有些淡淡的伤感,如果没有沈修竹他估计这辈子都会为自己畸形的身体难过。 沈修竹不知道他看出了什么,突然的就露出失落的表情,赶忙把人抱紧又亲吻他粉白的小脸颊,一点一点地亲,“怎么了?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还生气吗?你想怎么罚她都行,别哭。”大掌轻轻拍着爱妻单薄的背,轻声哄着人,怕他掉眼泪;平日里除了在床上zuoai的时候,沈修竹是绝对不舍得爱妻流泪的,他现在真想亲手把柳依依缝嘴又断手以泄怒火,但是又不想把血腥气带回来玷污爱妻。 “我没事,也不想罚她。”暮拂衣呼出伤感的郁气,嗅着丈夫阳刚温暖的气息,放松地说道,“再有下次,就惩罚你。” 沈修竹见他放松,自己也安心下来,“好,想怎么罚我?” “……现在想不出来。” “就罚拂衣在为夫面前自泄但是不准为夫插进去。” 暮拂衣涨红了脸,手用力拍打着沈修竹厚实的胸肌,沈修竹哈哈大笑抱着人倒在榻上,狠狠蹂躏了一下爱妻,把人弄得衣衫不整,就在脖颈那吮吸留下红痕,但是这样根本无法满足,沈修竹干脆把衣领全部扒下来卡在臂弯,又解开肚兜的红绳,完整露出两只雪白柔软的嫩乳,两个小rutou粉嫩嫩的,诱人得紧;沈修竹咬上左边的rufang,大手抓着另一只把玩;大嘴用力地吮吸舔咬整只嫩乳,等这边的乳尖彻底红透满是唾液又去侵犯另一边的,暮拂衣乖巧地抱着男人的大脑袋,微张着小嘴轻声喘息呻吟。 虽然很想继续下去,但是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沈修竹不得不起身,给爱妻拉好衣服,叹口气准备离开。暮拂衣拉住他,问自己能不能去那等他,沈修竹一想觉得可行,就让他带着打发时间的东西一起过去。 沈修垣本来以为皇兄会一去不回,没想到回来是回来了,还把嫂子带来了,嫂子手里还拿着他今天送的话本。 沈修竹让爱妻在偏殿他专属的房间里休息,集议暂停时他再过来找他;暮拂衣应下,和男人交换一个吻就目送男人离开,看起沈修垣给的离谱话本,meimei已经完全被他抛在脑后,毕竟人都不知道跑去哪里撒欢了。 话本讲的是英俊逼人的皇帝微服私访时偶遇一位女扮男装离家出走的小家碧玉,碧玉盘缠用光所以赖上看起来很有钱的英俊皇帝,看起来很有趣,但是暮拂衣觉得有点无理取闹。皇帝觉得这碧玉很有趣就让她跟着自己东奔西跑,一路发生很多趣事,皇帝渐渐爱上她以为自己成了短袖,直到碧玉暴露性别,皇帝立刻大喜说要迎娶她入宫,然后就是碧玉思想挣扎一番后入宫,然后就和宫妃斗和皇帝的青梅斗和不喜欢自己的太后斗;沈修垣在一旁批注了一句:皇帝呢 皇帝去哪了 一目十行读到这里,暮拂衣有点头晕目眩,把书放在一边喝水缓了一下,起身活动四肢。这时沈修竹中途休息进来了,抱着他亲了亲额头,“无聊吗?”暮拂衣摇摇头,跟他说起沈修垣的话本有多有趣,沈修竹笑着专心听他说话,暮拂衣顿了一下,问道,“集议累吗?” “还好,毕竟会休息。”沈修竹抱着他坐在椅子上放松情绪,暮拂衣伸手给他揉按太阳xue。沈修竹闭着眼享受,一只大手摸上爱妻胸前,随意抚弄,暮拂衣咬咬唇,收回手将自己的衣襟拉扯开一些,拨开肚兜侧边,露出一只嫩乳,他拿起丈夫干燥的大手放上去,“夫君摸摸……” 暮拂衣这样真是比全身赤裸的时候看着还yin荡,明明清冷端庄穿着衣服,却又露出一只漂亮的奶子让男人亵玩。沈修竹不觉得自己有被安慰到,相反下腹处硬得生疼;他还是用力地揉捏起这温热柔软的小奶子,还要捏捏挺立起来的小奶尖。暮拂衣一边喘息一边继续给他按摩,等时间差不多了,他就停下来,拉好衣服。 “你要回去了,快去吧。”说完照例亲亲男人的嘴唇,男人却抱着他深深一吻,反复翻搅挤压,等尝够了爱妻的小嘴男人才稍微压下一点邪火,又出去了。好在冬天衣服厚什么都盖的住。 暮拂衣红着脸喘着气,感觉自己又流水了,也不去管,喝了水拿起话本继续看。 等男人再来的时候,他已经拉开另一边的衣服,小奶头卡在肚兜侧边露出,旁边的衣物也挡着雪白的部分,单纯地露出了一个粉红的乳尖,男人沉着眼,眼看着气息都加重了,走过去单膝跪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拨弄挑逗,看着爱妻的眼里一点一点泛起情欲。 男人立即拨开盖着嫩乳两边的衣物,大脑袋凑上去温柔地吮吸起来;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娇嫩的rutou,暮拂衣感觉到灵活的大舌头一遍一遍地舔过自己的整个rutou,又打着圈摩擦乳晕,最后用舌尖去舔乳孔;这让他舒服极了,挺着胸把娇乳往男人嘴里送。男人另一只手伸向另一边被衣服掩盖的嫩乳,从衣襟进去,把肚兜拉在中间卡着,大手就这样肆无忌惮地亵玩起来,最终两只嫩乳还是都被男人又吃又揉。 他本身就敏感得不行,现在直接被男人舔乳舔射了,男人闻到想要去脱他的裤子,被他羞耻地止住,推着他要他出去,沈修竹最终还是被推出去了,叹口气想着晚上好好cao多几次。 暮拂衣用手帕清理了一下,看不下书了,只能抱着手炉发呆,不自觉想到丈夫的大rou棍;真的又粗又长,大概是他的底下到肚脐眼,颜色很深,上面布着的脉络清晰,囊袋也很大,看起来沉甸甸的,guitou有一个鸭蛋这么大,上面的马眼见着他就吐水,下流极了。暮拂衣想着想着又湿了起来,摇摇脑袋想把它挥出脑海,他坐立难安,索性就在房里走来走去转移注意力,又拿起书逼自己继续看下去。 钟鸣声传来,提醒已经未时末,正殿里集议已经接近尾声,沈修垣坐在主位上听着两位大臣谁都不服谁的斗嘴,无聊地折起王八;沈修竹瞥了一眼,靠近评价了一句:不错。沈修垣惊喜地把王八给他,沈修竹冷漠地抬手拒绝了。 沈修垣有些不爽,一拳垂直砸向桌面,沈修竹平静的目光看向他,他不敢回视,转头看着那两大臣,“吵够没有?”说完他就起身拿起王八出了议事厅,皇帝人都走了,众位大臣又看向摄政王,摄政王挥挥手,示意可以离开了。 申时起太阳就要开始下山了,趁着天亮,大家也想早点回家,天一黑还真是又冷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