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秋狩结束(H)
在这一方小天地里,时不时传出压抑甜腻腻的呻吟声。暮拂衣双臂上还挂着外袍,下身已然是一丝不挂被剥的干干净净,正被沈修竹压制着大腿舔xue。殷红的xue口,两片饱满的花唇满是水光,沈修竹将那小小的花xue整个含住,舌尖探入rou缝间舔弄,还不时的嘬弄一口,将流出的花汁尽数吞下。暮拂衣还是无法习惯男人如此玩弄他这地方,巨大的羞耻感让他忍不住落泪,他揪着外袍,小声可怜地哀求道,“夫君……不要……唔嗯~不要再舔了、求你……啊啊啊……”敏感的花蒂立起,被沈修竹的厚舌重重舔过又反复碾压,激得暮拂衣忍不住地挺起腰肢摇摆,高亢地媚叫出声,“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夫君、夫君……呜呜饶了我吧……”花径不断涌出黏腻的yin水,xue口也越发松软,沈修竹看差不多了便起身松开裤子,巨大的性器弹跳出来,对着xiaoxue直接狠狠地捣入,直插到底。暮拂衣仰着头,又是一声止不住的呻吟,甬道内被插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让他有种说不明的异常满足感。沈修竹挺腰抽插,按着暮拂衣喜欢的频率进出,两手压着暮拂衣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欣赏着美人羞红妩媚的脸泪湿的眼睛还有白皙的身子和随着抽插摇晃的嫩乳,身子各处都是沈修竹留下的吻痕咬痕,旧的没消去新的又覆了上去,艳红的小奶头周围尤其严重,他极其喜欢没事时就剥开爱妻的衣服咬上两口,或者用力揉捏,小奶头被他又舔又吸,现在变得敏感得不行,等回了王府后估计要准备绸缎的肚兜穿上比较好。 突然下面传来了男女的嬉笑声,暮拂衣吓得噤了声,眼含泪花地看着沈修竹,沈修竹俯身吻住他,让他的甜腻呜咽堵在两人之间只能让沈修竹听见。大手也放开小手,摸上暮拂衣纤细的腰肢安抚他,另一只手则包住小玉茎taonong,暮拂衣受不住这磨人的快感,不由自己地绞紧体内深含着的炽热性器,沈修竹抽插地更是猛烈凶狠,暮拂衣整个人揽紧了沈修竹宽厚的背部,不小心就抓出了几道痕迹。暮拂衣没几下就射了出来,花xue也喷出大量的yin水浇在沈修竹炽热的guitou上,沈修竹还在不停地抽插,完全没有得到满足的性器重重地cao干着湿软的嫩xue,暮拂衣无力地大张着腿迎合着沈修竹的捣弄,直到下面的声音终于远去,沈修竹才冲进zigong里将jingye射入,暮拂衣也跟着再次高潮涌出大股温热的汁水,暖融融地包裹着沈修竹的柱身,都被严严实实地堵在花径里。 沈修竹起身,让暮拂衣侧躺,自己再从后方重新插入湿软的花xue,缓缓地抽插,享受高潮后的余韵。拿起自己丢在一旁的外袍给爱妻盖上,大手在底下揉捏胀起的嫩乳,时不时还拉扯或捏住小rutou玩弄。暮拂衣喘着气,小手搭在沈修竹的手臂上摩挲,感受着沈修竹的爱抚,花xue也乖巧地含着男人的性器,里面温暖湿润的嫩rou止不住地吮吸柱身。没几下男人的性器又重新硬立起来,抽插的速度也随之加快,暮拂衣还没缓过来又被拉入下一轮情欲之中,上面的小嘴嗯嗯啊啊的媚叫着,下面的小嘴被插得汁水四溢,即使玉茎已经射不出东西只能流着清液,花xue也还是能涌出一股又一股yin水。沈修竹觉得这样不够尽兴,又抱起爱妻,面对着树林张开大腿被自己从后面深深顶入,“啊~啊啊……顶得好深……啊……夫君、慢些呜……啊……”暮拂衣娇声呻吟着让男人慢些,可这也只是刺激着男人的神经让火热的性器更加大了一些。沈修竹一只手抓着爱妻一边小小的rufang蹂躏,一只手扣着他的腰不让他逃脱,嘴巴还在爱妻的耳后吮着耳垂,身下的性器也不停地往zigong里撞击。暮拂衣被情潮刺激得经不住又落了泪,“呜呜……夫君……啊啊不行了……轻一些……啊……”沈修竹缓下动作,顶了百来下后暮拂衣再次高潮,沈修竹也跟着一并xiele精,爱妻红肿圆润的臀瓣间yin水混着白浊沾得到处都是,沈修竹揉了两把,花xue又淅淅沥沥流出更多的浊液,小腹还胀着没有导出去jingye,沈修竹退出来,手指插入花xue里翻搅引出精水,暮拂衣无力地靠在男人的怀里低声呻吟,任凭摆布。 清理收拾干净后,沈修竹也没再给爱妻穿上裤子,倒是把自己的外袍披在他身上,立着领子遮住那一看就是被过度疼爱的小脸。暮拂衣站起来时腿都软了,沈修竹也没打算让他站着,托着他的小屁股就抱起来,往后面的小路走下去。暮拂衣抱着丈夫的脖子,迷迷瞪瞪地看着路边的风景,高潮的次数太多他已经累乏了,反应也慢了许多,沈修竹问他做的时候冷不冷他都没反应过来,慢了一拍后,暮拂衣小脑袋靠着丈夫的侧脸答道,“不冷,夫君插进来全身都好热……”沈修竹听了恨不得当场再来一次,理智压下了情欲,“明年也来好不好?”,“好。”暮拂衣点点头,看了看周围问道,“这里通向哪里啊?” “自然是山下,不过入口比较隐蔽,也不好走。” “这里很漂亮,吹的风也好舒服。”暮拂衣闭着眼感受林间穿过的风,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觉迷糊的脑子也清明了过来,抬头看了看阳光的方向,估摸着也快到正午了,“今天在哪吃午饭啊?” “我们自己吃,你也不用再穿裤子坐椅子上。” “你是不是喜欢我不穿裤子?” “我更喜欢拂衣什么都不穿。” 暮拂衣脸红娇嗔道,“下流!” 午饭时暮拂衣是坐在沈修竹的腿上被喂着吃的,两人吃完后沈修竹就抱着暮拂衣坐到床上让他午睡一会儿,暮拂衣吃完饭困意也就上来了,点点头就想睡下,沈修竹又帮他脱了衣服才给他躺下,盖好被子后拍两拍,暮拂衣也就沉沉地睡了。沈修竹看着他的睡脸发了一下呆,起身出了大帐,吩咐好侍卫守好王妃后去找沈修垣。 沈修垣此时还在和某家小姐吟诗作对,见自家皇兄来了,也不装翩翩公子了挥挥手让人带这小姐离开。 “皇兄吃了吗?” “嗯。你呢?” “和皇嫂家的兄妹吃过了。” “你们关系还挺好?” “还行,meimei还挺逗的,就是我看可能在这有人认识她,好像一直在打探她的消息。” “你该告诉她本人。” “嗯,她没在意,身为她哥夫的皇兄就该尽点责任,她可是皇嫂的宝贝meimei。” “那就你看着她吧,她是你皇嫂的宝贝meimei。” “嗯?!不是、我是皇上啊!”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沈修垣气急,这次又没说过他,但是又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好招手叫来总管去查一下。“你有什么事?”沈修垣也不叫皇兄了,甚至态度有点差。 “一个月后,各国朝贡的就要来了,你登基不久又没有后宫,估计要塞很多人给你,你别见色起意。” “我又不是好色之徒。” 沈修竹沉默了一下,“……行。不过人还是要几个的,放后宫里总会有用的。” “那要是塞给你呢?” “我就看看谁敢。”沈修竹沉默了一下,又说起别的事,自己待会儿就离开营地,以及秋狩结束后两天不上朝。 “还有吗?”沈修垣问。沈修竹摇摇头,沈修垣下一秒挥挥手也把皇兄赶走了。 沈修竹回到自己的大帐里,暮拂衣自然还在酣睡,沈修竹叫下人轻声收拾东西不要惊扰王妃,又叫人去把暮拂晓找来,暮拂晓来了以后满脸疑惑,沈修竹也不废话,叫她注意自己的安全,有事可以找王府解决。暮拂晓点点头问,“我哥哥呢?” “睡午觉。” “你们要离开了吗?” “嗯。” “我可以去王府找哥哥玩吗?” “当然。” “那我告辞了。” “嗯。” 暮拂晓扭头走远后板起脸学沈修竹,觉得自己挺搞笑还笑出了声。沈修竹背着手看她鬼鬼祟祟摇头晃脑的样子觉得她脑子可能不好,他又抬头看天,刚才还阳光明媚的天一下就乌云密布了,也许会是短暂的暴雨,但是路终究会变得难走,提前去驿站住着比较好。 等下人带来马车,沈修竹也给爱妻裹好被子抱着坐上车,提前出发,善后留给侍卫队长。 马车走到半路果然下起了雨,雨声噼里啪啦惊醒了暮拂衣,睁眼发现自己在沈修竹的怀里,身上裹着被子,里面只穿着里衣。暮拂衣以为是雨下的太大出了什么事所以沈修竹没给他穿衣服也没叫醒他,但沈修竹只是单纯不想叫醒他。 沈修竹挑起窗帘给爱妻看外面的大雨,暮拂衣伸直脖子看着外面感慨了一下就缩了回去。沈修竹摸摸他睡得红扑扑的脸问道,“睡饱了?” “嗯。” “那就好。”沈修竹笑得意味深长。 夜半三更,暮拂衣不知道第几次哭着高潮的时候就知道了那笑容的意味。 “呜呜……啊……啊……不要了……不要……嗯……”暮拂衣哭得声音沙哑,连抬起眼皮都是费劲,玉茎自然是疼得厉害也泄不出东西,只剩那吞吐着男人巨物的花xue不知疲倦地涌着暖溶溶的yin水。暮拂衣不知道下一刻会被摆成什么样的姿势,又或者是被抱到什么地方上压着狠cao,只知道男人火热的性器就没离开过他的花xue。嘴巴已经被吮得红艳充血,脖子上也遍布吻痕,两只小rufang更是被欺负得不成样子,连乳尖都被吮吸大了一些,沈修竹还笑着说多吃几次就有奶水出来了,下面圆润挺翘的屁股也青红一片,有男人抓的捏的咬的,也有男人硕大囊袋拍打的痕迹,大腿根狼藉一片,yin水jingye到处都是,根部也已经被撞击得无力地敞着。暮拂衣哭也哭了,求也求了,但是一点用都没有,被cao得晕了过去没多久又被激烈情潮激醒。当天透出天青色时候,雨也小了,大雨下了一晚,暮拂衣也哭了一晚。沈修竹终于射出最后一股jingye,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情事,他笑着拉起爱妻的手摸到那被jingye浇灌了一晚而高高鼓起的小腹说:“拂衣,开心吗?里面满满的。” 暮拂衣虚虚地喘着气,喃喃说道开心,意识快要模糊。沈修竹起身下床吩咐下人搬来热水,来到桌前倒水回到床上抱起爱妻给他喝水,暮拂衣靠在他的怀里迟钝地喝完,沈修竹问他还要不要,也迟钝地摇了摇头,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后来发生了什么暮拂衣已经完全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人在王府大院的卧房里,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他撩起厚重的床帘,看见阳光直射进屋内,感觉应该是中午,而后又放下倒回床上闭上眼睛继续休息,等人来叫他吃饭就好了,现在他动弹一下都觉得虚弱无力,花xue有些酸胀但是还能接受,应该也是上过药了,就是被男人粗大性器贯穿的感觉好像还在,就连小腹也好像还注满着jingye。 暮拂衣迷迷糊糊地想着,要是沈修竹来了要教训他,但是教训什么又没想出来,眼看着快要再次睡着,沈修竹进屋来到床边叫醒了他。 “拂衣,该起来吃饭了。”沈修竹坐在床边试探地轻声说道,没想到爱妻还真醒了。 “今天什么日子了?”暮拂衣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沈修竹连忙去倒了水给他润润喉咙,“廿二了,你昨天睡了一天没醒。”沈修竹昨天害怕得叫人去请宫中太医来,但结果只是累坏了,有些虚弱,休息过后就会好,但是房事还是要节制为好,太医又开了些补身子的方子和药浴的方子便离开了。经过一次野合后他本以为拂衣可以受得住,但忽略了他的体力受不了。 暮拂衣没力气的手捏了捏沈修竹的鼻子,“都是你的错。” “为夫知错了。”沈修竹愧疚地说道。然后继续给他穿衣服,任他随意的闹,暮拂衣本身也没力气,没两下就不动了,穿好衣服后被抱着去洗漱又被抱着坐到大腿上,沈修竹也没打算让他自己动手了,真的算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在吃了两碗鸡汤拌饭以后暮拂衣感觉算是活了过来,也有力气伸懒腰了,俩人去花园散步时,暮拂晓托人送来的帖子刚好送到。是水上戏曲的演出,最终他们定在一艘画舫上,那画舫刚好是摄政王的一个末支产业,暮拂衣一瞧那名字便知道。他侧身给沈修竹看,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沈修竹说什么时候都可以,最近也不算忙。暮拂衣笑着说那等晚上再看看日子。 俩人继续往前走,出了花园后看见旁边时常在修建的院子,暮拂衣疑惑,“这院子,建的好久啊,为什么?” “只是要求有些多而已,到了夏天那里面会很凉快,我们到时候就住进去。”沈修竹平静地说道,隐下自己龌龊的心思。 “这样。”暮拂衣以为这就算全部的解释了,也不多问。 沈修竹转移话题,“去厨房吧,我给你酿酒。” “好啊,去我们的小厨房吗?” “嗯。” 小厨房是在两人的主院里,单独给他们两个使用,毕竟主院除了必要时候有下人,其余时间都不准人踏足。 暮拂衣不懂酒,沈修竹说拿什么就拿什么,看着他一阵倒腾,家庭酿酒一般挺快的,材料洗净放进罐子密封后也就结束了,沈修竹多做了几坛不一样,然后搬起放到橱柜底下放着,“为什么不埋在树下?”暮拂衣看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因为为夫不保证会不会有虫子钻进去。”,“……” 第二天沈修竹去上朝,两人又恢复平时的步调生活。 有一天沈修竹回来得有些晚,暮拂衣已经睡下,只留着一盏烛火在床前。沈修竹去净室简单的洗漱后回到床上,大概是还冒着湿气的原因,暮拂衣醒了,他靠过去揽着丈夫的脖子蹭蹭,抱怨他回来的好晚。沈修竹抱着爱妻一丝不挂的身体柔声道歉,大手向下摸到他两腿间的秘处,轻轻抚摸又剥开花唇挑逗小巧的花蒂,不一会儿花蒂就充血挺立,xue口也流出温热的汁水,蹭湿了男人的大手。男人中指挤入花径里四处按压敏感点,暮拂衣浅浅地yin叫着摇摆腰部,把花xue使劲往丈夫手里蹭,主动得不像刚来王府的他。 “明明早上才cao过,怎么又紧了?”沈修竹笑着,温柔地揉着花xue,嘴也不停地亲着爱妻的小脸。拂衣的xue其实休息过后很快就能紧致如初,就像处子那般,每次都需要很好的开拓一遍才能进去,但是拂衣情动得也快,只要丈夫多摸摸yin水就流个不停,沈修竹情急的时候一下子插入也能受得住。“嗯……夫君,插进来……”暮拂衣喘着气,xue口不停收缩吮着丈夫的手指,臀部上下摆动,yin乱得不行,原本谪仙一样清冷的人现在眉目间都满是风情,这都是沈修竹cao出来的,让沈修竹欲罢不能。火热的roubang插进湿热的蜜xue里,还没动作,暮拂衣就尖叫着高潮了,“怎么如此敏感?很想我吗?”沈修竹也不着急,就着高潮涌出的yin水缓缓律动,双手捏着圆润的臀瓣把玩。“嗯……好想夫君……嗯啊……”暮拂衣趴在沈修竹的身上,享受着roubang插在体内的满足感。 “今天是不是又流水了?” “嗯……做梦梦到夫君、就啊……啊……”沈修竹突然一下顶到宫口,让暮拂衣软了腰。 “梦到为夫什么?” “在cao我……啊……cao的好深好用力……啊啊啊……” 沈修竹听了整个人都要疯狂,粗大的roubang用力捅入窄小的zigong中又抽出,反复抽插,没有一丝停顿,硕大的囊袋撞在爱妻白嫩的臀rou上啪啪作响,粗壮的柱身抽出只留一个guitou在xue内随后又狠狠地cao进花径深处,直捣花心。 “梦里是不是cao这么深?”沈修竹喘着粗气问道。 “啊啊~好深……夫君、好大……啊……啊……太深了……啊~要cao坏了……夫君轻些、啊啊……” 硕大的guitou一次次cao进zigong里,力度又大又重,刺激着暮拂衣不停媚叫,呻吟声音如海妖一样好听魅惑,也刺激着沈修竹的神经。把爱妻翻过来压在身下,更加发狠地cao干身下的美人,“啊……啊~夫君、嗯嗯……啊……好深……”沈修竹又捉住在眼前不停晃动的嫩乳,用力揉捏,又低头吮住殷红挺立的乳尖,暮拂衣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把rutou喂到丈夫嘴里想要他多吃几下,双腿环着丈夫精壮的腰,但是每次都因为他快速的抽插抖落,沈修竹直接把爱妻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放在肩上,这样俯下身的时候爱妻就完完全全是打开着下身给他cao干,下身看得是一清二楚,光滑嫩红的花xue被男人粗壮的性器撑开得几近透明,男人抽插间带出的yin水溅得到处都是。 “啊……好舒服……唔嗯……要被cao坏了……啊啊啊……”拂衣美眸含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yin水四溅,在丈夫快速的抽动中打出了白沫。自己那狭小的地方居然能吞下这么粗长的roubang,暮拂衣呆愣地看着,男人又当着他的面全部抽出,又一点点顶入,“看清楚了吗?”沈修竹轻笑,接着又快速抽插,一阵阵快感汹涌着淹没暮拂衣,“啊啊~要出来了……啊……”说着玉茎就射了出来,花xue里也跟着涌出一大股花汁,把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沈修竹还硬着,没有停下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在娇妻的敏感点上研磨撞击,爱妻白皙漂亮的身体随着撞击不断向上耸动着,又被沈修竹扣着肩膀压下,窒息地禁锢在怀里。“要不行了、啊~啊啊……夫君……射出来……呜呜……啊……啊啊啊啊……”拂衣的xuerou紧紧地吸吮伺候着丈夫的roubang,夹得男人爽的不行,又用力地抽插了几百下才在那销魂的蜜xue里射了出来。 “啊啊啊太多了……夫君……嗯啊……射的好满……”大股大股的jingye灌入拂衣的zigong中,装不下的就顺着合不拢的xue口流出,混着美人的yin水,在床单上漫延。 拂衣喘着气娇吟着,男人拨开他汗湿粘在脸上的发丝,亲了亲他的脸然后下床给他倒水,拂衣喝完水坐在床上看着自己青紫的两腿间流着丈夫刚射进去的精水,沈修竹过来靠在他身后,又把他修长的两条白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膝盖上,两只大手分别抓着爱妻的嫩乳揉捏,“拂衣这流水很是厉害,好好看着。”沈修竹贴在他耳边低沉着嗓音说道。暮拂衣耳后敏感,rufang又被丈夫揉捏着,不一会儿花xue就涌出更多的yin水和精水,暮拂衣光是看着就觉得自己yin荡无比,“为夫喜欢极了。”说着沈修竹又将挺立的roubang插进去,“啊——怎么又……啊啊……哈啊……唔嗯……”新的一轮情事又开始,暮拂衣也不挣扎,乖巧地张开腿任由丈夫抽插,花xue也yin水泛滥地伺候那炽热的欲根,今夜也是充满爱欲气息的一晚。 又过了十几日,暮拂衣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的rufang又涨大了许多,不得不戴起肚兜,沈修竹不给他穿束胸,怕压着rufang喘不上气,好在现在天气凉了穿的衣服也厚,平时也看不出来。 暮拂衣整理物品,明天就要去画舫上看戏,但是按照沈修竹的习惯,肯定不止是让他看戏,所以带了些衣物还有擦在花xue的膏药。整理完后暮拂衣就去处理府里的杂事,有人偏要卖女儿进来做丫鬟,暮拂衣看那女子脸上还擦着胭脂,再看看半露的锁骨,就知道只是冲着沈修竹来的,最近总有些女子喜欢这样进王府。 前几天他刚放了一个进来,也说着是做丫鬟,结果半夜偷溜进主院里,忍着冷穿薄纱里面只穿着一件肚兜在庭中跳舞,她偷听谈话后知道那天摄政王会晚归,所以有意在那等着,沈修竹进来看见了怒不可遏,叫人把她拖到前院的大堂里,又叫来王府里所有的奴仆站着,看那女子是怎么被打得血rou模糊直到死去的,女子在期间一直哭诉哀求王爷娆她一命,沈修竹也只是黑着脸冷冷地看着,后来草席一卷就扔到了乱葬岗,大堂的血迹也被连夜清理干净,守主院的侍卫也挨了罚。这都是年纪不大的小丫鬟告诉他的,他一点都不知道,也没看出痕迹,小丫鬟说吓得她好几天不敢吃rou,冲击力实在太大。暮拂衣听着说不出话,楞楞地看着一处地方,小丫鬟怕自己多嘴吓到王妃自己要挨罚,连忙跪下谢罪,暮拂衣让她起来问她的名字,小丫鬟答道青睆,暮拂衣记下,让她不要把事情说出去,也不要再多嘴和别人提起死人的事。赏了些东西就让她离开了。自己则是缓了许久,到了晚上被沈修竹温柔抱在怀里的时候才缓过劲来,既然他不想让自己知道自己也就当没听过好了。 结果今天又来了一个,暮拂衣头痛,直接叫来管家处理,自己去账房看账本。管家那晚也是见过前面那女子是怎么被打死的,一直知道王爷不喜欢这种人进府里,只是上次的是王妃看她哭得可怜放进来的,自己没来得及拦着,后来也挨了王爷的斥责,他也想清了,就算王妃放进来,他扭头撵走就是了,卖身契不过是一张纸而已。这次王妃交给他处理他二话不说让家丁轰出大门,管家站在两人面前讥笑:“还做丫鬟,你是想做丫鬟吗?去乱葬岗那头找找,上一个跟你一样的已经被王爷叫人丢在那了,你进来横竖也就那样。”说罢回了门里,家丁顺势关上大门,不管门外的人怎么解释。 这边暮拂衣在清点账本,又吩咐打理店铺的店长清理一次存货,低价售出,个别的店铺需要重新调控人手,缓解出货的时长紧张。暮拂衣家里经商,对于这些他都会也很擅长,不管事大事小他都尽力亲力亲为,不允许账本数字有任何不明确。管家落得清闲,就去管理家仆了,王妃心软,并不总是赏罚分明,但这是王府,规矩不能坏,林子大什么鸟都有,总有人妄想骑到主子头上。管家慢悠悠地走着,一边巡视一边想着,男人女人可都不能看走眼。 晚上沈修竹回来,暮拂衣刚好要去洗漱,来的正好,沈修竹就脱了衣服和他一起去了净室。刷牙洗脸又冲洗一遍身体后两人泡进浴池里,沈修竹揽住爱妻到自己怀里坐着,问他一天的事情,暮拂衣掰着指头算着一天做的事,回头问起沈修竹一天做什么,沈修竹搂着他,头靠在他瘦弱的肩窝说:“朝会之后吃饭然后休息半个时辰就要集议,几波人争吵到晚饭时间,吃完各回各家。” “好辛苦的样子。”暮拂衣抬手捏捏他的耳垂,感受到了沈修竹的疲惫,他安安静静没有再说话。 回到床上时候暮拂衣要给沈修竹按个摩,没按几下修竹就睡着了,看来今天是真的挺累的,暮拂衣轻手轻脚下床吹灭烛火,又爬回床上盖好被子搂着丈夫,闭上眼睛一起进入梦乡。 早上暮拂衣先醒来,轻轻地下床去洗漱,吩咐下人不用准备他们的早饭后去小厨房做了鸡丝粥和一些开胃小菜,端到了卧房里。刚放好沈修竹就醒来,暮拂衣催促他去洗漱,他起身抱着拂衣狠狠地蹂躏几下才舍得下床。 两人吃完早饭收拾好东西,和暗卫一起出发赶往江边的画舫。 画舫老板也知道自己的上头要来,一直在外面等着,见人来了行礼后带着一行人上最顶上的雅间。王爷和王妃正中间单独一间,两边分散的由暗卫选择,暗卫也识相挑的稍微远一些,其实平日里他们并不是很需要保护王爷,主要是保护王妃,但是王妃并不是经常出门,出来远一些又绝对有王爷一起,他们几乎就是变相出来公款吃喝。 暮拂衣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又看看另一边窗外的江景,感觉也不是很好看就回来坐着等表演开始。沈修竹看着他笑,“扫兴了?” “也没有,就是不太好看。”也许是期待太高了。这时小二进来上茶和点心,拿的量就不像是两个人能吃完的,暮拂衣看不下去让他去分给客人不要浪费。小二出了门沈修竹顺便拉上锁,现在空间里就他们两人,沈修竹坐在观戏窗下的椅子上,拍拍腿示意暮拂衣,暮拂衣点心吃了两口就拿着坐在男人的腿上继续吃。“好吃吗?” “还行……吧,你尝尝。”暮拂衣把最后一口给沈修竹,沈修竹吃了感觉腻的慌,实在是甜过了头,“这是什么?”沈修竹喝着茶水缓解口中的甜腻感,“桔红金沙糕,本来就是就着茶吃的。”暮拂衣每一口都咬得很小,所以没有这么大的冲击。 沈修竹喝完茶看见他偷笑的样子宠溺地捏捏他白嫩的脸,两人打打闹闹中,下面的舞台也搭建好准备开场,宾客满席,生意还是挺好的。 开场是热场的杂技,暮拂衣觉得挺有意思的,沈修竹在宫里什么都见过,这种小杂技已经不感觉新鲜。接下来就是唱戏文,暮拂衣并不是很感冒,戏文不算新,但也不俗套,但就是不好看,不好看怎么看都挺没趣的,暮拂衣靠在沈修竹的怀里听着下面的人唱,也不探头去看了,沈修竹只觉得爱妻挺有趣的,兴致勃勃的来,节目还没出来几个呢就没了兴致,像快要枯萎的小花,恹恹的。后来终于到了舞曲,暮拂衣兴致来了探头看,感觉还挺有趣的,在上面看是不一样的视角,戏子跳舞都像花一样。沈修竹看他看得入迷,又有点吃醋,大手伸进暮拂衣的长衫里摸大腿,又嫌裤子碍事直接扒拉起了裤子,暮拂衣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没料到是在看戏时候发生,裤子和鞋袜都被脱下,沈修竹的大手就这样色情地在大腿内侧滑动,最后摸上泌出一点花汁的花xue,不疾不徐地揉捏。暮拂衣敏感地打颤,也顾不得听曲了,被沈修竹拉回怀里缠吻,又被拉开大腿揉弄花蒂。等yin水出的多了,沈修竹就把两根手指插进去翻搅,暮拂衣不由自主地挺腰把蜜xue往男人手上摩擦,直到水越流越多能听到噗呲噗呲的水声,他面色潮红地软倒在男人怀里。但男人也不把性器插进来,还要暮拂衣一边听曲,一边被男人玩弄下体。 暮拂衣哪里还听得见曲子,耳边全是丈夫的心跳声还有自己下身被玩弄出水的声音。沈修竹看爱妻玉茎yingying地翘着,底下花xue溢出的yin水满手都是,也不再克制,放下前面的竹帘就解开自己的裤子,把粗长炽热的巨物放出来,把爱妻转过身面对自己,两条藕臂揽着自己的肩膀,再用那根热铁一样的巨物去磨他不断流着yin水的花xue,暮拂衣被大rou棍烫得颤栗,身体却兴奋的流水不止,巨物前后摩擦着rou缝让柱身沾满yin水,然后挺身把大roubang捣进去,窄小的花径一下就被巨物贯穿,“啊……啊……夫君……太大了……啊嗯……”暮拂衣被一下强有力的贯穿顶出了眼泪,沈修竹停下动作等他适应,又把他的小脑袋压在自己的肩窝里,不让声音传出去。 暮拂衣等缓过了劲,又扭着腰要沈修竹动一动。沈修竹就开始不管不顾地撞击下面的小嘴,暮拂衣被撞得呜咽,不敢大声呻吟,挺翘的屁股被男人撞出波浪,“唔……轻些……啊……夫君轻一些……太深了……”,“拂衣,把上衣解开。”暮拂衣听话地把上衣解开,卡在臂弯处,“拂衣穿肚兜的样子真美。”说是这么说着自己又伸手把拂衣的肚兜解下来丢在一边,揉起鼓涨的奶子,这处大了不少,是他每天辛勤的成果。 楼上封闭的空间里满是甜腻的爱欲气息,楼下有人对着那拉下竹帘望眼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