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强逼皇子开苞,三兄弟哄抢小鲛人
“那个,是我对不住你。” “……” “我也没想到这半兽人的身体第一次发情会权无理智。” “……” 床上瘫软之人也不开口,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洛星,咬碎了满口钢牙,也得往肚子里咽。 桑鸿月面色灰青,不停的咳嗽,浑身簌簌发着抖,发泄过后的阳物也软垂了下来,就连泼墨般的长发都失去了光泽,整个人就像狂风中的细草,又像大浪里的浮萍,惨不忍堵。 尽管小鲛人在发情期理智全无,但洛星怎么来说也是现代人。 即使在AV片场,大家都习惯性尊重和照顾女优和下面的小受受。 清醒过来后,洛星才有了将皇子强暴的认知。 此刻,他别扭地跪坐在床头,头垂得极低,像个被教书先生罚站的捣蛋学生。 还是得认个错吧,不然这皇权天下的地方,一不小心可就小命不保了。 如何圆回穿越来的绵软,娇弱小鲛人人设是个重点。 “被你插了......二十次整。” 桑鸿月气若游丝,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小鲛人居然这么泼辣。 快把他的后xuecao烂了。 不过,原来cao后xue也可以这么爽的。 小鲛人看着眼前人的样子,心中除了愧疚,还有得意。 一晚上二十次算少的了,不过他后面可是个稚,真是难为他了。 他作势靠近桑鸿月,“那个,这位美人、呸——皇子,殿下,小的再次向你赔罪。” 眼见,不着寸缕,满身都是情欲痕迹的小鲛人再次靠近,桑鸿月又吐出一口鲜血。 他戒备的盯着洛星,浑身的毛都要炸了起来,反复全身都写满了一行大字, “你不要过来呀!” 洛星只好停下,他摸摸脑袋,无奈道,“是我不好,强逼了你开苞。洛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愿意负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小鲛人脖子一梗,更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其实,他脑子里正在算积分呢,慌张地在商城里巴拉着,有没那些在行刑前能救命的玩意儿。 没发现什么有用的,倒是温习了一下原书剧情。 原来早在三位皇子垂髻之年,苍莱大地上水灾频发,瘟疫横行。皇帝举行祭祀活动,祈求先祖消除疫病,还大地国泰民安。 皇宫中太史监里地位最高的大占卜师——鱬好,在祭祀上算出了关键性的一卜。 有一位王妃会降临沧莱大地,拯救天下苍生。 预言里,皇子们谁找到这位王妃,迎娶她,就能成为苍莱大地的王。 但如果找不到这位王妃,苍莱大地将在二十年之内定会被海水淹没,而至灭国,水上水下两个世界合二为一,人族将彻底灭亡。 所以皇子们都处心积虑地想找到这位王妃。 但只有太史局的大祭祀儒好,才有滴血验身捕卦算妃的本事。 而此时,外面的小太监慌的不行,大皇子和三皇子带着人来兴师问罪,说养的小鲛人跑了,来水月宫找人。 可主子和那个小鲛人在寝宫里头搞了一天一夜,都还没出来。 大门“咯吱”一声开了。 桑鸿月被洛星cao弄了一顿,心里的阴霾还没散尽,又听到小太监说大哥,三弟来要人。 只得匆忙应对,他招了群护卫。 “把这只禁脔收拾一下,带上手脚镣铐装进麻袋,移到偏殿去。” 洛星一看,也跑不掉,只得乖乖。 安排完这些,桑鸿月还换了一身衣服,扑了些粉,捡了一把风月折扇掩盖住自己的狼狈,才匆忙赶去正殿。 桑鸿羽气定神闲地喝着茶,而桑鸿齐则不停在一旁踱来踱去。 “哟,看来天气不错。” 打了声招呼,又“刷”的一声,桑鸿月打开折扇,抬脚跨过了门槛,脸上带着笑。 “这是哪阵风?把大哥给三弟给吹来了。” 桑鸿羽抬手拘礼:“皇弟,叨扰了。” 桑鸿齐:“二皇兄,打扰了。” “无妨无妨,上次我还说,在民间寻到了几只伶牙俐齿的八哥,打算给皇兄送过去呢。” 桑鸿月笑得灿烂,冲着身后宫女招了招手。 宫女双手捧着个白布遮挡的鸟笼跪在面前。 桑鸿羽瞥了眼八哥。 “二哥,这八哥也会说话吗?” 反而是桑鸿齐凑了上去,接过宫女手里的逗鸟棒。 桑鸿月笑了两声,靠了过去,“是啊,三弟也喜欢?” “嗯,好玩。” 桑鸿羽目光幽幽地看着鸟笼前的二弟。 他的脸侧带着一片淤青,很明显是新添上去的,脖颈还有红痕。 他还在那个位置抹了粉,倌了垂发,想将它遮盖。 这种欲盖弥彰的举措太过刻意。 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皇子脸上动手? 桑鸿羽脑海里闪过小鲛人对护卫的一拳重击,嘴角噙上了笑。 难道,他是被暴躁小鲛人给打了? 桑鸿羽决定不再绕弯子,直奔主题。 “二弟有心了,前日为兄得一灵宠,本来想送给三弟做生日礼物,只是下人不留心,让他走失了。” 他薄唇微弯,扬着眉,“不知道,二弟有没看到过。” 桑鸿月略为沉吟,“哦,敢问皇兄,你这灵宠有什么特征呢?” “特征......” 桑鸿羽思忖片刻,凑近桑鸿月的耳朵。 “他是只狂躁的鲛人,有条金色大鱼尾,打起人来可痛得很!” 桑鸿月详装惊讶,又眯着眼睛笑露出靡靡之色。 “哟,还有这样凶的?鲛人的性子不都柔弱可欺么?哈哈哈......有意思!” 哼,就那么想要。 桑鸿月下意识挺直身体,后xue一痛。 咬牙。 就算被我弄死,都不能给他。 桑鸿羽:“是啊,二弟如果遇上了,可要用锁链栓好,伤到可就不好了!” 桑鸿齐转头,眨巴眨巴小杏眼,“那小鲛人真有这么凶啊?” “可不是。” 话音刚落,桑鸿羽突然伸手,拨开桑鸿月脸侧垂发,露出里面伤口。 惊讶道,“二弟,这是怎么了?谁敢伤了二皇子?” “无事......” 还没等桑鸿月反应过来,桑鸿羽脸色一冷,挥了挥手。 “有刺客——” 肖公公在背后阴阳怪气地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哐哐哐,一队全副武装的铠甲队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二殿下的水月宫围了个水泄不通。 “给我搜——” 侍卫们训练有素地穿堂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