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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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鸟从来都有为雌鸟筑巢的本能,并且似乎巢xue越是华丽,就越是容易吸引到雌性的目光。但有时候巢xue不仅仅意味着可以安居的家,也可以成为爱的囚笼。 把耳朵紧靠在房门上,却因为隔音效果太好而什么也听不见,如果是在原来公寓的话,肯定已经可以听见赵方海因为欲壑难填而发出的难耐呻吟。 这么想着,柳防己叹了口气。 虽刚刚在唐白微处发xiele满腔怒火,但他并没有获得丝毫快慰,反而感觉胸腔里空荡荡的,像是被人生生挖空了一块。心脏处针锥般的痛苦并不强烈,却一直在血管中流淌,随着剧烈呼吸缓缓传至全身。 扪心自问,他平日里对恋人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衣食住行自不用说,每次献给赵方海的礼物总是能力范畴内的最优选。 就连一些难得的圈内资源,哪怕是借着自己不喜欢的柳家人势头,柳防己也会厚着脸皮,弯下腰去找人托关系。更别提苦苦等候回应的十四年中,他默不作声给对方提供的各种帮助,否则赵方海一个戏路不宽的硬汉派演员,是怎么在二十多岁就成了视帝的? 亲手捧给恋人的心,就这么被践踏一地,连渣子都找不见。他这些年的痴情等候,暗中帮助,温柔小意,对赵方海身体的珍惜,此刻全都变成了无比廉价的笑话。 如果可以做到的话,柳防己现在就想从这场无果恋情中抽身而去,这样就不用再把心脏放在烈火上炙烤,可对男人长久的追逐渴求几乎已经成了他刻入血rou中的本能。 他并不想让恋人看见自己所隐藏的本性,但对方这次的行为实在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如果这次不让能让赵方海牢记教训的话…… 柳防己打开紧锁的房门,刚开了点缝,耳边就传来男人痛苦又渴望的低声呜咽。 他上前几步,仗着对方现在眼睛被黑布牢牢束缚,用肆意目光在赤裸身体上来回视jian。 肌rou丰满的四肢被黑色皮带紧紧缚在床柱上,口球紧勒着正发出呜咽呻吟的丰满双唇,不受控制地滴出口水。硕大的蜜色奶子上,深红乳尖在两颗跳蛋的玩弄下变得肿胀不堪,如蜜果般泛着艳光,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舔咬。 汗滴沿着结实腹肌划下,滴落在直直挺立但却因马眼被尿道棒堵住而变得颜色青紫的yinjing上,被皮带分开的双腿不知羞耻地大张,露出被按摩棒激烈刺激而抽搐不停的暗红xue口,媚rou正贪婪地吞吃着给主人带来剧烈快感的冰冷物体,自xue口不断滴出的蜜液早已泛滥成灾,打湿了身下的浅色床单,聚集成一大摊水渍。 嗅了嗅空气中浓厚的雌兽发情气味,柳防己挑挑眉毛,这场面乍看起来像是他误入了什么yin秽刺激三级片的拍摄现场。 他从上至下俯视着赵方海,眼神冰冷得像在打量什么物什,好像恋人是一只因为不够忠诚乖顺,而注定要被永远关在家中的宠物。 柳防己嘴唇微启:“方海……告诉我,你跟唐白微是用什么姿势做的?” “唔……咕……” 回答他的却只有被快感折磨到毫无理智的呻吟。 “抱歉,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呢。” 柳防己全无诚意地道歉,伸手把眼罩跟口球取下。过了好一会,赵方海才回过神来,怯怯地望着他,并不开口。 柳防己掏出枪,在男人面前晃晃,在确认对方看清那柄刚刚见血的杀器之后,毫不犹豫地将冰冷枪口塞进还含着跳蛋的后xue里。 赵方海瞳孔骤然大睁,恐惧地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床板随着动作发出吱呀响声,可因为四肢被缚,看上去更像是在刻意引诱眼前的青年,忙不迭地把奶尖往他眼前凑。 柳防己模仿性器抽插的节奏,用枪身cao着因恐惧而异常紧窄的xue,神色淡淡的:“这是我母亲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我曾经想也许它就会被锁在那个抽屉里一辈子吧,就像我们能一直风平浪静地生活。可也许是我想错了。” “柳柳,嗯……对、对不起……” 他像是没看见赵方海被愧疚逐渐蔓延的脸,手上动作越发加快,任由身下人的腰肢随着自己的动作猛然一颤:“你不配被我好好对待。” 见赵方海脸庞被快感扭曲,两眼翻白,xue也紧嗦着枪口不放,似乎是达到了后xue高潮,柳防己终于露出抹笑来:“赵方海,你就应该被关在家里做条母狗。每天摇着尾巴等我回来,除此之外怎么也不用做。” 紧闭双眼,即使知道是杯水车薪,赵方海依旧不停地道着歉:“对不起柳柳,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柳防己充耳未闻,他抽出早已取下弹夹的枪,将蓄势待发的rou茎猛然插入xue里,毫不怜惜刚刚高潮,还处于不应期的湿软xuerou。 保护者变为了猎人,毫不留情地撕咬着猎物已然红肿的双唇,即使渗出血来动作也依然粗暴蛮横,像是在发泄着未尽的怒意。 几天后。 正坐在沙发上,柳防己依然是那副衣冠楚楚,风光霁月的模样,只有裤子拉链解开,露出被舔得湿漉漉的性器,可跪在地上的赵方海却像只贪吃的yin兽,脖子跟奶晕上都布满牙印吻痕,腰上也印满了青紫手印,足可见这几天的夜生活过得是多么辛苦。 赵方海被真正调教成了对方的狗,每日只能趴在地上舔食放在狗盆里,被切得细碎的rou块蔬果。惯例的餐后甜点则是柳防己腥臭浓厚的jingye,必须伸着舌头舔到一滴都不剩,如果在检查口腔时发现还有没咽下肚里去的,就会受到来自主人的严厉惩罚。 肌rou饱满的四肢只能顺从地贴伏在铺有厚厚毛毯的地面上,如狗儿一样在宽阔的房间里爬行。 衣服自然也是不许穿的,不过柳防己很是贴心地在他头上放了一对犬耳饰品,震动肛塞也换成了狗尾巴的样式,偶尔还会给他换上女士内衣或者黑白丝袜,好歹是让狗儿身上稍微有了那么一点点足以遮羞的东西。 赵方海就这么一直作为恋人的玩物,浑浑噩噩不知时间,只有在柳防己出门办公的时候,他才能稍微喘口气,就如现在。 百无聊赖的他正赤着身体,躺在沙发上休息,却突然听见大门处传来巨大声响。 赵方海抬眼看去,门枢处的刺眼弧光让他眼睛几乎流下泪来,随着刺耳电锯声,将他囚束住数十天的黑色门扉轰然倒塌,砸在地板上的轰然重响让人一惊。 来者却是几名陌生男人,戴着鸭舌帽,看不清面目。他们放下手中的切割工具,任由身后面色苍白却兴质高昂的男子阔步走来,赵方海定睛一看,却是许久不见的唐白微。 见赵方海赤身裸体地蹲在门前,皮肤上各处暧昧印记让那两人脸红起来,秘书向来是极机灵的,因此唐白微刚递来一个眼神,他就即刻会意,脱下外套披在赵方海身上,然后拉着其余人在门外稍远处等候。 唐白微终于开口,仍旧笑眯眯的:“好久不见啊,小海。” 他伸出被石膏包得严严实实的左臂,在赵方海面前晃晃,又用牙咬下右手的皮质手套,眯起眼睛,透过手指大小的孔洞打量面色惊惶的被囚者,嘴里念念有词:“风xue!嗯?怎么没作用呀。” 赵方海不知他在发什么疯,忙开口:“唐导,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还有,柳防己他现在在哪里?” 比起唐白微的伤势,赵方海此时自然更担心柳防己的安全,如果对方没出什么事情的话,这里地址应该是极隐秘的才对,断不会让唐白微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找上来,还大张旗鼓地强行破门。 唐导咂咂嘴:“居然还在担心他啊,我还以为被这么对待,会让你转而恨上他呢……” 见赵方海神色暗暗,并不回答,他嘿嘿一笑:“这可是法治社会,虽然对柳家人讲不了法……不过就算不能让你男朋友蹲号子,我也得让他喝上一壶啊,否则这面子也过不去。” 赵方海吃了一惊:“他会怎么样?” 唐白微神色自若:“不过是被稍稍罚一会儿跪,抄抄几页家训,再每日领几条家法咯。柳老爷子年华垂暮,即使是藤鞭,想必打在人背上也不怎么疼吧。” 说完,柳防己伸手想把赵方海扶起来,可赵方海神色戒备,一下挥开他的手。 唐白微苦笑,显然对前段时间所受磋磨记忆犹新:“饶了我吧,你那个小男朋友赏的一颗花生米可是让我受了大罪,我要是再碰你,他非得把我活撕了不可。就连那个照片原件也已经不在我手里了,你大可放心。” 看他确实没有别的意思,赵方海沉默片刻,嘴唇嗫喏:“电影……怎么样了?” 唐白微摇头:“电影早就开机了,不过你若是仍想要资源,我倒是有些门路,把你捧上影帝并不成问题。” 见赵方海神色稍有缓和,他添了句:“只不过……仍旧需要你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双眼眯起,唐白微似乎已经远远地看见了对方堕入深渊的样子。而这无疑是对柳防己最好的反击,刀子只有割在在乎的人身上才最疼,如果直接报复柳防己,反倒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贪婪像是地心引力,而他要做的,只不过是轻轻一推。 在唐白微热切的目光下,赵方海沉吟半晌,终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