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我看你是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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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月白对付两个不同性格的南佳哲已经完全游刃有余,他知道对谁要更撒娇一点,对谁要更亲热一点,撒娇和亲热在简月白这是两码事,他男人多,情感上的东西极其细腻,一点小小的改变,就足以引起质变。 对待正常的南佳哲,他亲热他,跟他多做一些日常的举动,多说点日常的话,让南佳哲感觉出他在依赖他,离不开他,这样干,就会给南佳哲莫大的满足和自信。 对待性情冷淡、身上好似裹着迷雾的神秘版南佳哲,简月白就多撒娇,少说话,这一版的南佳哲特别满意简月白乖巧但一脸怯生生怕他的模样,会特别满足他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离奇之处正在这里,简月白压根没发现这两人不是一个人,脑子里全是些玛丽苏掺着童话的不切实际的东西,谁都能骗走卖掉的简月白,竟然死死地钓住了这对精明又自恋的亲兄弟。 简月白头脑简单,人情世故上是一个纯纯的笨蛋,可不知怎么的,好似天生就会捕获男人,他能够精准抓住每个男人间细微的差异,对此分门别类,“因材施教”,分鱼种下饵,一钓一上钩,这事得聪明到极点的人成天察言观色、日里夜里琢磨钓男人才能做得到,可简月白可以拍着胸脯说,他是无意为之。 这就是简月白的生存之道嘛。 简月白在这游刃有余,左手钓个哥哥,右手钓个弟弟,都姓南,一家兄弟,别见外了,都是他的,简月白要是知道真相,肯定会惊讶一下,然后立刻变成惊喜,他以为自己跟一位得间歇性精神分裂症的帅哥做朋友,当然,是那种成天上床的朋友,谁想到原来是两个,那他不是……赚到了? 简月白明面上不敢这么想,毕竟他还坚定地认为自己对老公的忠贞度还能拯救一下呢,不管表面上装的什么样,简月白心底里肯定闷着乐开花,什么啊,原来他睡到一对长得大差不差的兄弟! 不对,不够准确,应当说只成功睡到其中一个,另一位暂时还在跟他打擦边球呢。 如果说什么男人能让坐拥三个顶配老公的简月白产生兴趣,那就是想吃但没吃到的男人,南佳雄对简月白的冷淡让简月白这种大sao货特有新鲜感,暗中还要期待南佳哲的“第二人格”多多出来露面,这样若即若离的、忽冷忽热的相处模式,简月白鲜少经历呢。 简月白只跟少年时的李琮有过类似的经历,但李琮没南佳雄把握得好,李琮跟简月白保持界限的时候,是真正说一不二的直男作风,脸上故意做一副讨厌简月白的样子,凶巴巴的,还得是简月白头脑够简单,一点不记仇,被李琮凶也无所谓,眼里只看得见李琮的帅,没有简月白这种傻乎乎的恋爱脑,李琮再帅,正常人只会跟这种气质阴郁、浑身带刀的不良疯批少年保持距离。 但南佳雄跟少年版的李琮不同,那会儿的李琮是真心实意想跟简月白保持距离,而南佳雄跟简月白打擦边球,纯粹为了钓着简月白,不是保持距离,而是若即若离,拉近距离。 简月白不是钓着他么?那咱们就互相钓。 南佳雄比弟弟要清醒得多,他能意识到简月白在他身上留下的作用力,不像南佳哲,迷恋到回不了头的程度才醍醐灌顶、幡然醒悟,南佳雄清楚地知道简月白在改变他,催化他,降服他,正因为惊讶于简月白潜移默化的魔力,南佳雄才会不情愿真的跟简月白发生rou体关系,太危险了,对男人而言,rou体本来就跟精神没差,rou体上喜欢的,精神上也抗拒不了,哪像简月白,sao逼什么大jiba都爱吃,但是脑子只爱三位老公,简月白的精神和rou体是剥离开的。 他要是睡到简月白,迷恋上简月白的rou体,南佳雄很难保证自己这份迷恋不会从简月白的rou体延伸到简月白整个人上,要真是这样,他计划了那么多,一心想赢过简月白的三个男人,究其根本,不过跟南佳哲,跟那三个黑帮头子,或者是别的他不知道的简月白的其他情人一样,都是群为了简月白互相撕咬、汪汪吠叫的狗罢了。 简月白对他撒娇、撩拨他情欲的时候,南佳雄都在思考一个非常滑稽的问题:你要给简月白做狗吗? 一想这个问题,南佳雄没有被侮辱的感觉,反而隐隐发笑,心中将简月白勾引的这些男人模拟成狗的模样,个个块头庞大,全都是狼狗恶犬,脖子上套着环、系着绳,绳汇集在一处,被简月白一只小小的、没什么力气的手牵着,明明单拎出一条恶犬都能将简月白拖行,却没有一条狗造简月白的反,形同虚设的牵狗绳,比铁链还好使,简月白去哪,它们跟哪,简月白看上别的狗,它们就嫉妒成狂,撕咬吠叫,滑稽得要命! 南佳雄忍不住嘲笑简月白的男人,不管是正牌男人,还是他弟弟这样的悲催男人,太可笑了,居然被这么个头脑简单的娇软笨蛋牵着鼻子走。 那么他在这里幸灾乐祸,乐不可支,笑破肚皮,相应的,自己又成天忍不住地钻弟弟的空子,甚至钻空子还不够,常常故意使诡计支开南佳哲,只为了跑来抱一抱简月白,玩一玩简月白,心里自欺欺人地不拿简月白当回事,这样的自己,真的比简月白的那群狼狗好到哪儿去吗? 简月白没南佳雄这么有艺术感,这么有想象力,他还以为南佳哲精神分裂呢,虽说是钓男人一把好手,可他压根都没意识到自己在钓男人,钓男人对于简月白来说,跟吃饭睡觉一样,你能说你吃饭很优秀,睡觉很厉害么? 简月白跟南佳雄玩,最喜欢在南佳雄身上撒大娇,比跟三个老公外加两个情人撒的娇加起来还多,跟老公和情人撒娇,简月白没有发挥实力的机会,他只要把他们脖子一搂,说点sao唧唧的话,下一秒就挨cao了,这些男人在简月白面前哪像南佳雄这么拐弯抹角,简月白一撩就来感觉,来感觉就脱裤子,不搞弯弯绕绕。 对付南佳雄,简月白终于可以把自己十成的功力发挥出来,搂着南佳雄,脸蛋也贴着他心窝,人黏在他身上,一副依赖他到不行的样子。 虽然说简月白在南佳哲身上也这副模样,但到底还是有些不同,这就是前面所说的“细微之处”了,南佳雄抱着这样的简月白,占有欲和征服欲被完全满足,并且因为背着弟弟偷鸡摸狗,感觉上更微妙,更刺激,对简月白的欲望会更加强烈。 简月白很想跟这样的“南佳哲”zuoai,不过从来没成功过,平时他稍微撒撒娇,黏黏人,南佳哲一定拽着皮带来cao他。 但这冷冰冰的“第二人格”,他使出全力诱惑都不好使,简月白当然有法子让他硬起来,在简月白脑子里,南佳雄跟南佳哲是一个人,所以他按照挑逗南佳哲的法子挑逗他哥哥,讽刺的是,这对兄弟再不合,再互相瞧不顺眼,喜好和口味却一模一样,都爱简月白这样的大sao货,简月白在南佳哲身上总结出的性爱偏好,在南佳雄身上居然也适用,可谓兄弟俩连jiba喜欢被怎么摸都是一样的,真不愧是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血脉至亲。 简月白通过不懈努力,总算成功解开过南佳雄的皮带和裤链一次,没被南佳雄阻止,竟还能把手塞进南佳雄裤裆里,简月白明明把兄弟俩当成一个人,但是摸这个冷冰冰的南佳哲的热乎乎的jiba,居然比平时激动得多,人都比平时sao更sao,光是给男人撸个jiba,就开始哼哼唧唧了,喜欢撸jiba得不得了,在南佳雄怀里乱拱,还要亲南佳雄。 南佳雄不愧是能在简月白眼里脱颖而出的男人,jiba都被摸硬了,居然还能抱着发sao的简月白坐怀不乱,好像简月白摸的是别人的jiba一样。 简月白在他耳边轻语:“要不要做呀?” 南佳雄就问他:“今天不是做过很多次,现在又想要了?你就这么欠cao?” 简月白又sao又臊,又在南佳雄怀里乱拱,手里倒是撸得更起劲,还扯开南佳雄的西裤,把jiba全掏出来,好两手齐上,一起玩大jiba,嘴里义正言辞:“不是我要,是你想要!” 南佳雄故意道:“你这么sao,正常男人都会硬,我现在不想跟你做,等我心情好了再做吧。” 简月白嘴角一垮,知道自己又勾引失败了,幸好这个心情不好的南佳哲任由他玩他的大jiba,不然他会气哭的。 简月白奋力给南佳雄撸管,把这样狰狞又生机勃勃的大jiba撸射可是一份体力活,幸好简月白喜欢干,不然他这种举个锅铲挥舞两下就到极限的小废物,别想对付这样一根硬邦邦还流汁的大roubang了。 南佳雄没管住简月白,主要简月白没穿衣服,身上滑溜溜的,趁南佳雄不备,简月白一下子落进他长腿之间,这样大jiba就能和他的脸面对面贴着,简月白居然触犯了这位冷艳型南佳哲的戒律,嘟起红唇,香喷喷又气呼呼地亲了大jiba一口,好解解没法把它塞进小批里的恼怒。 不高兴的南佳哲声音更加不高兴了:“月白,我跟你说过什么?” 简月白一下蔫掉,只能用鼻尖蹭蹭大jiba,手里倒是一刻不停地给它撸管,闷声闷气地嘟囔着:“你不高兴的时候,不能对你的jiba动手动脚……”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那你也没反对嘛。” “那我现在反对呢。” 简月白手都撸累了,还沾得全是南佳雄jiba上的腺液,南佳雄无视他的劳动,还翻脸不认人,简月白不舍得松开大jiba,也不愿意从南佳雄长腿里起来,不满意地念叨着:“你一不高兴,就像变了一个人,我还以为我在跟两个人玩呢。” 南佳雄眼睛里亮出一些星点,嘴角也上翘,他伏下身,眸子黑漆漆的:“会不会你就是跟两个人玩呢。” 简月白为南佳雄深不见底的眸子愣住一秒,旋即挂上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怎么可能!!少骗我,不能因为我笨就胡说八道!~” 南佳雄眼里的亮点全熄灭了,又成了古井无波的样子,他靠回椅背上,俯视着简月白这热爱大jiba的样子,面上冷冰冰,看不出破绽,心里可不爽。 他钻弟弟的空子很不厚道,毕竟简月白是南佳哲豁出性命才拐出来的,他在这坐享其成,还好意思不满意什么? 可是被简月白当成他弟弟献媚,南佳雄这么强的好胜心,怎么可能满意,他还不能暴露身份,一切都得保持现状,否则平衡被打破,一切皆是变数,南佳雄只希望风险越小越好。 其实他不来找简月白风险最小,可是忍不住。 南佳雄想七想八的时候,guitou一热,居然被一张小嘴裹住了,南佳雄定力再好,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男人专属的性感闷哼,简月白居然也学会钻空子,开始拿嘴享用他的jiba,还真是一个防不胜防啊。 南佳雄第一次被简月白koujiao,他本来一直都在强忍着,不想被简月白占据太多精力,南佳雄是个自控力达到变态的家伙,越想cao简月白,他就越要控制自己不cao简月白,虽然生理上憋到极限,可是心理上却能带给他成就感,证明他赢过了简月白。 如今被简月白一口含住敏感的guitou,南佳雄忍不住在心里骂脏话,他自控力是变态,可仅仅只是被简月白含住guitou,就足以达到和高潮一样的快感,竟然痴迷简月白的rou体到这种程度,cao不cao简月白还有什么区别呢? 简月白手里帮茎身打飞机,嘴小,只能吸吮南佳雄的大guitou,他喜欢给男人koujiao时观察快感在男人脸上显现出的痕迹,不过南佳雄脸上虽然有爽的迹象,可是更多是兴师问罪一样地盯着他。 简月白有点挂不住脸了,只有他能爱大jiba爱成这样,可他也是一不留神,连想也没想就把南佳雄的jiba吃进嘴里了,简月白向来不爱在自己身上寻找错误,于是含着jiba,口齿不清地找借口:“你说不能对大jiba动……唔,动手,我是动口,我也算听你的话~” 南佳雄抽着气,教训简月白:“要吃就好好吃,别说话。” 简月白脸上一红,口jiba还说话,guitou这么敏感,看来被他的牙齿嗑得不轻,看起来他一点也不像擅长koujiao的样子。 简月白立马专心致志地给南佳雄口jiba,一定要叫南佳雄看看他有多擅长不可,这可是面子问题! 于是在简月白的努力之下,南佳雄冲刺到最后阶段,简月白的小手已经力道不足,南佳雄得自己握着yinjing柱体狠狠撸动才行,只有这样才能模拟简月白小批里紧致又力道十足的xuerou,马眼开合之时,南佳雄恶意地揽住简月白的后脑勺,jingye一冲出来,正对准简月白的脸蛋,简月白不吵不闹,任由南佳雄给他颜射,不仅如此,被射完一脸浓精,居然还握着南佳雄的jiba进行善后工作,把上面残留的余精用湿润的红舌舔得一干二净。 南佳雄爽过了,简月白满脸jingye,这样脏兮兮地搂抱住南佳雄,可怜巴巴地求他:“我帮过你了,你也帮帮我嘛……” 南佳雄高潮过后的面孔特别性感,扑克脸上有着一层潮红色,还在微喘,他明知故问:“怎么帮?”手却摸进简月白双腿之间,明明就清楚简月白想要什么! 他一碰简月白的大腿,就被大腿内侧的嫩rou包容进去,摸见满是水液。 南佳雄不好说这是简月白的yin水,还是南佳哲内射进去的精,毕竟他来的时候,简月白正全身赤裸坐在床上,自己擦拭自己被他弟弟射饱的小逼呢。 南佳雄不想搞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虽说他在ntr他弟弟,但是他弟弟何尝不是ntr他,简月白现在潮吹喷水,批里都是南佳哲的子孙,谁知道兄弟俩到底谁吃亏。 南佳雄一把搂住简月白的小腰,把手指挤进潮湿高热的rou缝里,揉搓着简月白的阴户,简月白逼小,南佳雄手指长,三两下就搓得rou缝“皮开rou绽”,阴蒂尿孔yinchun一视同仁,被他手指搓得咕叽咕叽水声作响,简月白叫声更响,咿咿呀呀的,在南佳雄后背上抠挖着,南佳雄不愿意指jian他的rouxue,因为不想碰见南佳哲的jingye,可是简月白不停地往着他手心里面潮吹,谁知道喷了些什么东西出来,南佳雄越帮简月白手yin越恼火,怎么又会吃jiba,又爱吃jingye,真他妈是个yin荡的小玩意。 简月白被不高兴的南佳哲手yin过一遍,舒服多了,摊在床上犯困,南佳雄洗过了手,抚着简月白额发,简月白因为昏昏欲睡,觉得南佳雄的声音像梦呓一样:“别擦脸,留着这些jingye,要是待会我问你怎么回事,你要保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所以才说是梦呓,这都说的啥,乱七八糟的,简月白压根没听懂! 不高兴的南佳哲离开了,而那个迷恋他、唯他是从的南佳哲不一会也回来了,一来就上床抱他,简月白感觉很委屈,每回南佳哲不高兴,就不愿意宠他,让他一边产生新鲜感,一边又产生落差感,于是满脸jingye的简月白抱紧南佳哲的脖子,可怜巴巴地求他:“你别拒绝我好不好?我的小逼好难受,被你搓得很疼,里面又很痒,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简月白这副样子,南佳哲都要为他去死,哪想到又又又背了哥哥的黑锅,他都没发觉出简月白脸上这些半干不干的jingye有什么问题,毕竟他也是刚cao完简月白。 南佳哲吻住简月白的红唇,简月白嘴唇里外都有他哥哥jingye的味道,可兄弟俩jingye尝起来也一样,这谁分辨得出来,南佳哲cao过逼,出门跑了一趟,人还没消停下来,二话不说,又为简月白解裤链,掏jiba,给简月白撸硬,狠狠地插进简月白xiaoxue里,给简月白解sao,他不像南佳雄,他就是死心塌地给简月白当狗,那又怎么样。 * 南佳雄暗中期待着他弟弟能察觉出什么,期待着他弟弟冲来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他有点受够披着南佳哲的皮接近简月白了,搞得他见不得光,虽说是幕后黑手,可是他得在幕后,不爽透顶。 南佳雄反复回味着简月白给他口jiba那个sao得要命的模样,手里握着自己忿忿不平的jiba撸动,可撸到jiba饱胀起来,南佳哲也没有杀来跟他拼命,南佳雄感叹着,简月白这么sao,被他玩了批,现在一定欲求不满地缠着他弟弟要吃jiba吧? 南佳哲奋力地在简月白窄小娇嫩的yindao里插弄,南佳雄则用手心假装简月白yindao劣质的伪造品,和南佳哲一齐用精神强jian着简月白,此时此刻,这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兄弟俩冒出了一模一样的想法:妈的,真想一辈子占有简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