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yin乱party(下) 魔族用母体打赌,武者们的yin乱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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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尔斯确实是被西蒙斯牵走的,他像是一条狗一样扭动着屁股在地上爬着,身上紫色的魔纹化成锁链的模样,甚至在空气中慢慢凝结出一段锁链,被西蒙斯牵在手里牵引着。 失去的视觉让男人格外不安,但魔纹化成的锁链总会指引着方向,明显的拉扯感让他有一种屈辱,但却莫名地有了一种安心感。 像是一条狗一样爬行着,这样屈辱的动作已经不会让贾尔斯太过耻辱了,毕竟这十年的调教中他的双腿几乎无法发挥正常作用,但凡移动就是用这样的姿势,以至于他在不得不大张着双腿以减少后xue的刺激状态下,虚弱的身体依然可以跟上西蒙斯的动作。 后xue中残留着明显的异物感,哪怕是十年后的贾尔斯也讨厌着被侵犯后产生的虚弱和战栗,身体酸痛到每一块肌rou都脱离掌控,而血管里残留着的电流让他稍稍运动就有呻吟的欲望,饥渴的身体也很快就想要更多了。 被魔族好好调教过的身体是那么yin乱,当xue口还没有完全合拢的时候,贾尔斯就感觉到了一阵空虚和瘙痒,身体内高潮还没有完全平复,却又堕入了情欲的深渊。 只是爬行而扭动着屁股,贾尔斯就觉得屁股痒了起来,恨不得有什么狠狠捅进去,填满他身体的空缺。 无数次的后xue高潮让男人的身体里充满了自己的液体,那些粘稠的肠液从尚未完全闭合的xue口慢慢流淌出去,沾湿了股沟后顺着大腿向下流,黏糊糊的格外难受,而且流淌的时候带来些微的刺痒。 “哈……嗯唔……” 贾尔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这么热,连呼出的气体都像是蒸汽一般,体内的躁动让他的身体颤抖起来,从未有过的渴望让他的大脑变成一团浆糊,很快就只剩下了对于情爱的渴望。 似乎是魔物的发情期都影响到了身为母体的他们,贾尔斯第一次觉得爬行的过程如此艰难,肌rou好像都变得软绵绵了,身体的每一下扭动都让后xue中的肠液在敏感的肠rou上流淌,也让双腿间勃起的yinjing摇摆得生疼。 贾尔斯没想到这一段路如此难捱,尤其是当男性的呻吟声在身边回荡的时候,那种yin乱的身体也点燃了他的渴望,让他的身体不满足地痛苦着。 随着越来越近的呜咽声和哀求声音,贾尔斯知道自己正走向什么样的境地,也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样的对待。毕竟这已经是第十年了,每一年的魔物发情期也是魔族的yin乱派对,他每一次都会被这三个魔族带来,在各位前辈和同僚的面前被侵犯,然后看着自己尊敬和崇拜的前辈也被其他的魔族侵犯到意乱神迷,其中不乏一些大着肚子的武者。 前方是只属于魔族的场地,所有武者被cao干而发出的呻吟声都混杂在一起,就连王座上被魔王侵犯的第一武者的声音也格外清晰。而身后的叫喊声和呜咽声渐渐离他远去,贾尔斯在庆幸于摆脱了魔物奇形怪状的性器的同时,也为那些同僚感觉到悲哀。 贾尔斯在内心咒骂着魔族的同时,又深深地庆幸自己足够强壮,只是三个魔族的母体而已,而不是魔物的公共泄欲道具。毕竟魔物的性器有各种各样的,甚至有一些会让他疼到哭泣,而没有智慧的魔物也并不会在乎泄欲工具的感受,只知道一味地挺弄。 “嗯、唔啊……呃唔……” 当贾尔斯离yin乱排队越来越近的时候,他已经分不清耳边的声音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带着欲望和渴望的声音让他觉得耻辱,但其他人声音中表现出的欢愉让他渴望着,尤其是rou体碰撞的声音就可以让他兴奋到湿了后xue。 视野慢慢变得模糊,而不再是之前的一片黑暗,当西蒙斯的脚步停下时,贾尔斯发现自己的耳边已经是此起彼伏的呻吟声,而他的眼前也是模糊的画面,他甚至直接看到了yinjing抽插着后xue的yin靡画面。 “啊啊啊、主人饶了我……咿啊啊啊,主人……主人慢点、慢点……sao奴不行了、唔啊啊……” 贾尔斯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耳边是另一个男人清晰的呻吟声和求饶声,那种声音让他都兴奋起来,男人本能中的征服欲开始蠢蠢欲动。尤其是当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清晰时,贾尔斯看到了一张红艳艳的xue口,正被一根粗壮的紫红色roubang抽插着,那根性器上带着浓密的软毛,却早已经被粘稠透明的肠液打湿,更多的液体还在抽插中从xue口喷涌而出。 yin乱的画面让贾尔斯有了一种扭曲的快感,他一边因为男人被征服后发出的呻吟声而兴奋起来,一边又因为近距离看到交合位置而感到羞耻,尤其是想到自己的身体也曾被魔族这样贯穿,贾尔斯就忍不住回想起被侵犯时的欢愉和快乐。 似乎肠rou都颤抖了起来,贾尔斯没发现自己正痴迷地看着那张被侵犯的xue口,甚至将自己代入到被cao干的一方,迷茫的脸颊也慢慢染上了潮红,一副意乱神迷的yin乱模样。 想要…… 迷迷糊糊的贾尔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他的身体就是感觉到空虚,习惯了被三根性器填满的身体根本不满于现状,在十年浸yin欲望后这具身体早已经sao浪得不成样子,根本不是现在的贾尔斯可以靠意志进行抵抗的。 贾尔斯炙热的视线慢慢向上,他看到了另一个人的yinjing,如他的性器一样,那根roubang也是胀大成紫红色,明明一柱擎天却无法到达射精的高潮,只有在被侵犯的时候才能一股股地吐着前液,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 “嗯唔……不要、不要看……啊啊啊……” 被cao干着的武者感受到了贾尔斯炙热的视线,暴露的羞耻感让他变得更加敏感,当魔族将第二性器也塞到他的后xue中时,他一边哀叫着一边用屁股喷出了肠液,直接喷到了贾尔斯的脸上。 “唔……” 贾尔斯吓了一跳,被喷了一脸yin水后他下意识地张开嘴,调教好的男人深处舌头,本能地舔掉嘴角的yin水,在口腔中隐隐弥漫开的腥臊味道让他的脸上愈发迷乱,身体也红得像是烤熟了一般。 “想要吗?” 西蒙斯将男人意乱神迷的样子统统看在眼里,他轻笑着看着男人一脸的yin液,那里面混杂着jingye、尿液、泪水、唾液和肠液,本应该意气风发的脸庞现在只剩下yin乱的狼藉。 “想……主人、想要……呃……” 贾尔斯低沉的生意满是欲望,颤抖的声音似乎还残留着鼻音和哭腔,尤其是他用yin乱的脸颊看向西蒙斯的时候,充满渴望和欲望的眼眸湿漉漉的,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 “呵,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你觉得这样就可以被我们使用了?”西蒙斯冷哼了一声,看了一眼正在cao干着武者的魔族,“加登,我们玩一下吧,让我的母体给你的母体koujiao,赌一下你的母体可以撑多久,怎么样?” “哦?好啊,”那个被唤做加登的魔族笑了一下,他从后面环抱着自己的母体,魔族瘦弱的身体掌控者武者强壮的rou体,苍白晶莹的肌肤贴在武者潮红却又汗水淋漓的肌肤上,变成了一副极具对比性的yin乱画面,“怎么赌?赌注是什么?” “就赌五分钟如何,我的小东西口活很好的,我赌他五分钟内让你的母体射精。至于赌注嘛……反正是母体调教不够,直接把输了的母体扔到史莱姆群里,当史莱姆的温床如何?嗯……我想想,就扔去给史莱姆玩三天吧,如何?” “有趣,我的母体可不会输,毕竟这可是曾经的七圣之首,忍耐力绝对一流。” 七圣之首? 这个词让贾尔斯的身体僵直了一下,在他久远的记忆中,那个称号应该属于他曾经的恩师哈尔曼,他记得自己的恩师在一次大讨伐中陨落,难道竟然也被做成了母体吗? 贾尔斯不敢置信地向上看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那个曾经让他尊崇和敬畏的人一如曾经的模样,但英气的脸庞却再没有了任何武者的风范和神采,只剩下欲望的模样,那双永远闪烁着坚定光芒的眼眸中也孕囊着堕落后的yin乱。 “师父……” 似乎是这声呼唤,也或许是“七圣之首”的名号,哈尔曼像是如梦初醒一样,他的脸上迅速闪过一丝耻辱,却因为加登一直挺动着两根性器,被cao干后xue的快感很快还是让武者重新堕入欲望的深渊之中。 “嗯啊、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咿、慢点……太多了、两根……啊啊啊,主人好猛……” 贾尔斯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yin叫的男人,他不敢相信自己曾经最为尊敬的老师变成了这幅模样,尤其是哈尔曼眼中的欲望和渴求让他觉得反胃,恩师如今的模样很有可能成为他未来的样子。 虽然贾尔斯还在反抗着,但现在只是十年而已,再来一个十年呢,或者想一些前辈一样,当时间开始用百年计算的时候,他的眼中是不是也会只剩下欲望,他是不是会彻底忘记自己的骄傲,只在魔族的胯下追逐着快感。 明明身体里还涌动着欲望,热得吓人的身体却感觉到由内而外的冰冷,他想起一些同僚眼中的绝望,想起一些前辈眼中的堕落,想起那些男人yin乱地扭动着屁股的样子,甚至想起那一声声yin言秽语,似乎一切都是他的未来,或者说他已经变成了yin乱的样子却不自知。 就在贾尔斯勉强思考的空档,西蒙斯和加登已经商量好了赌约,而坐在加登怀里被两根性器cao干的哈尔曼也到达了一次高潮,yinjing和后xue喷出的yin水溅了贾尔斯一脸。 当腥臊的味道在口鼻间弥漫开来的时候,贾尔斯发现自己被西蒙斯粗暴地拉扯起头发,而恩师的yinjing就在他的面前抖动着,明明是一根粗壮的性器却湿漉漉地颤抖着,显得格外可怜。 “小家伙,好好给你的师父舔,五分钟内如果你没能把他舔射的话,就去成为发情史莱姆的温床吧,三天哦。” 后半句的阴冷语调让贾尔斯哆嗦了一下,他想起了史莱姆的巢xue,明明是最低贱的魔物,却在发情期的时候足以让他哭叫着大声求饶,甚至主动放弃尊严愿意用一切欢愉离开的机会。毕竟成百上千的史莱姆包裹住身体,甚至掌控着一个人的呼吸和排泄时,哪怕是坚强的武者都承受不住。更何况发情期的魔物有着极不稳定的魔力,那些元素史莱姆会用电流和火焰、冰块等折磨着身体强壮的武者,虽然那样低级的魔力无法对贾尔斯这样实力的人产生任何伤害,却足以让他的敏感处疼到止不住高潮。 三天……三天会死的…… 贾尔斯想了想上一次被扔到史莱姆巢xue里的感觉,想起了黏糊糊的胶质包裹住他的全身,甚至进入他身体上的每一个洞,掌控着他的呼吸时,那种诡异却又绝望的感觉一瞬间就蔓延至贾尔斯的全身。尤其是他想到被雷电史莱姆彻底吞噬后,浑身僵硬地被一道道弱电流贯穿,在疼痛中不住高潮的痛苦与欢愉,这具yin乱的身体就止不住地从xue口喷出了一小股肠液。 不、不可以输,哪怕对手是自己的师父! 男人迷迷糊糊地含住了哈尔曼的yinjing,当恩师用低哑的声音发出喘息的时候,贾尔斯抬眼看了一下哈尔曼的神情,发现那个男人也是一脸如临大敌的严肃模样,紧咬着牙关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胯下的徒弟。 口中的巨物顶到了喉咙,虽然有些难受但贾尔斯还是为了胜出而放松了喉咙,一下下地给自己的师父做起了深喉。 “啊啊、不……贾尔斯,不要……呃唔……” 当哈尔曼叫出他的名字时,贾尔斯还是有一瞬间的错乱感,他恍惚间回到了修行的年纪,那时候他将师父当成神明一般崇敬着,总想着自己有一天要挑战师父,要战胜师父。 没想到这一战竟然是这样的,贾尔斯在内心嗤笑着,口中却不断地舔舐着师父的yinjing,那根被调教后粗壮的性器格外敏感,尤其是当他舔着大张的马眼,或者是做一下深喉的时候,哈里曼总是会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哭叫着祈求贾尔斯停下。 师父…… 背德的耻辱感让贾尔斯的身体兴奋了起来,尤其是男人性感沙哑的呻吟声因他而颤抖时,yin乱的身体也产生了一定的快感和兴奋感,当口中弥漫着前液的腥臊味道时,贾尔斯开始不自觉地回想起给魔族koujiao的感觉。 魔族的性器会更长更硬一些,guitou像是鸡蛋大小,顶住喉咙的时候根本无法呼吸,而不像现在这样可以转动舌头在深喉的时候同时刺激柱身,甚至于魔族性器上的绒毛都会刺伤他的舌头。 “唔……咕、唔……”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贾尔斯听到了哈尔曼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他拼命地想要完成自己的任务,以防承受史莱姆的折磨。但他们作为母体已经被调教成了yin乱的样子,想要让哈尔曼射精还是有些难度的,尤其是加登故意放缓了抽插的节奏,让哈尔曼可以专心抑制着来自身前的刺激与快感。 “啊哈、啊啊啊……贾尔斯、嗯唔……贾……尔斯、停下啊啊啊……” 哈尔曼拼命地摇着头,泪水从他的眼角汩汩滑落,当熟悉的人低头埋在他的胯下为他koujiao,yinjing也传来足够强烈的快感时,那双空洞的眼眸中还是出现了短暂的光芒,不过很快就因为强烈的快感而黯淡下去。 哈尔曼被调教的时间远比贾尔斯久得多,甚至都生下了一个健康的胎儿,那身体自然要更加yin乱。含在贾尔斯口中的yinjing早已经不需要任何抚慰就可以接连高潮,只要靠屁股里抽插的魔族性器就可以射得一塌糊涂,而现在还被贾尔斯温柔又激烈地舔舐着,大张的马眼时不时被尖锐的牙齿刮擦到,深喉的时候guitou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吸吮,足以让哈尔曼爽到头皮发麻。 好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射出去,但哈尔曼也十分畏惧着发情期的史莱姆,为了不被自己的主人惩罚,他哪怕爽到头皮发麻也只能咬牙忍着,在高潮前的快感中克制着想要射精的欲望。 “呃唔、不……啊啊啊,慢点……不要、嗯唔……”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很久,谁也不想被丢到史莱姆的巢xue中,承受发情期的粗暴对待,也不想去承受三天近乎崩溃的快感和痛苦。 但贾尔斯显然也着急了,毕竟时间很快就流逝,他的嘴巴也被撑到酸痛,就连他自己也发现自己的动作慢了下去,虽然哈尔曼的喘息声依然粗重而且激烈,却没有了刚刚那种失控的感觉。 “最后一分钟喽。” 西蒙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愉悦,贾尔斯觉得可怕的惩罚即将降临在他的身上,他本能地颤抖了一下,近乎急切地开始舔舐着口中的性器,拼命地深喉并吸吮,希望尽快战胜自己的师父。 “唔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不行、我……咿啊啊啊……” 加快的速度让哈尔曼的脑中炸开一朵朵烟花,他已经克制了太久的时间,只要贾尔斯稍稍增加一些刺激他就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大腿内侧的肌rou也不断颤抖。恰巧抱着他的魔族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然后放缓了一些的yinjing又迅速抽插了起来,甚至一个挺身进入到了哈尔曼的孕囊中。 就在哈尔曼拼命地蹬着腿尖叫出声时,贾尔斯感觉到口中迸射出熟悉的麝香味道,浓重的白浊液体涌入他的口中,直接冲向他的喉咙,而他也不得不尽快吞咽掉那些jingye,以防自己被jingye呛死。 “啊啊、唔……主人、啊哈……射了,sao货……射了……唔嗯……” “咕……唔、咳咳……” 两个男人的呻吟声夹杂在一起,一个饱含着高潮后的欢愉,而另一个则稍显痛苦,甚至不断地咳嗦和干呕。 不过这两个人的命运则截然不同,痛苦的那一个毫无疑问地赢得了比赛,他终于不用担心史莱姆的折磨了。而高潮中的男人则获得了三天的折磨,虽然他现在正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和呻吟,被身体里抽插的性器一次次送上小高潮,但他即将面对着暴怒的魔族。 “婊子,你输了……” 身后传来魔族的声音,那种低沉又阴冷的陈述让哈尔曼的身体汗毛倒竖,他还没来得及从高潮中恢复,他的yinjing因为后xue中抽插的性器而继续喷着前液,但哈尔曼却恐惧地瞪大了眼睛。 “主人、不要……sao奴不想……哇啊啊啊、停下……主人……主人啊啊啊……sao奴求求主人……咿啊啊啊啊……” 哈尔曼看不到身后魔族的笑容,他本能地以为自己的主人不满于自己的yin乱,但却不知他的主人故意在最后阶段加快抽插,只是为了看一看被史莱姆折磨的他,也为了享受被史莱姆调教后格外顺从和放浪的他。 承受着主人更加凶猛抽插的武者胡乱地求饶着,但他怎能忤逆自己主人的心意,就算他拼命地绞紧后xue取悦体内的性器,就算他不断地说着yin言秽语,在这个排队结束后他依然会被扔到史莱姆之中,承受三天的极致折磨不得解脱。 听到哈尔曼带着啜泣的求饶声,看到他被自己主人cao到高潮却依然求饶的可怜样子,贾尔斯衷心地庆幸自己赢得了比赛,当他被西蒙斯牵到另一个人的胯下时,他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哦,坦普尔,我们也来玩个游戏吧,用自己的sao货打个赌?” 贾尔斯听到西蒙斯这样说着,他看了看面前被cao干着的武者,那是他在博物馆里才见过的传奇人物,只有教科书上才画有一张意气风发的脸庞,现在却如其他母体一般,只剩下欲望和情欲,主动骑在魔族身上耸动的身体甚至比其他母体看上去还要放浪。 “嗯唔、主人……主人给我,啊哈……好棒……主人的roubang好大、啊啊……cao得sao货好爽……咿啊啊啊、更多……更多……” 在西蒙斯的要求下,贾尔斯伸出了还沾着jingye的舌头,绕着魔族插入的xue口舔舐起来,打着圈地刺激着被侵犯的位置,当两根性器抽出后带出了一小截肠rou,贾尔斯就不得不快速凑上去刺激那截后xue,试图尽快将武者舔到潮吹高潮。 “啊啊、好爽……咿啊啊……太、太过了……呜呜……停下、啊啊……主人快点、好大……” 那个武者迅速发出更加甜腻的喘息声,就连臀rou和大腿内侧都颤抖不已,差一点就直接趴在魔族的身上,但他还是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yin乱地起起伏伏,只不过并不像其他母体一样会用后xue喷出很多的水。 “好好舔哦,sao货,要是你没把他舔到潮吹的话,就去黑水里待几天吧。” 西蒙斯轻笑出声,但那句话却又一次让贾尔斯陷入恐惧之中,他知道黑水里都有什么,那是汇聚了所有种类水系魔物的巢xue,里面发情的魔物们比一个史莱姆巢xue要可怕多了,其中不乏一些电鳗或者人鱼之类会带给他快感折磨的魔物,当然也有几个具有智慧、比魔族还会折磨人的高级魔物。 尤其是在水中,他的身体会被各种各样的魔物紧紧缠绕住,连动一动手指头都变成痴心妄想,强烈的被束缚感会让他的身体格外敏感,对人类具有催情作用的水会润滑他身体的每一个洞,然后他会被填满每一个洞,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 想到这里,贾尔斯迅速埋头苦干,他用早已经被调教到灵活的舌头绕着武者的xue口打转,甚至顺着缝隙向内探去,用舌尖挑逗着里面高热却干燥的肠rou。 这个武者的身体是被特殊调教过的,主要是因为他的主人享受着最粗暴的快感,喜欢进入紧致又艰涩的甬道,就算是yinjing被摩擦到火热也在所不惜,毕竟他喜欢那种近乎破处的满足感,享受着抽插时被绞紧到疼痛的粗暴快感,也享受着武者每一次插入都叫得声嘶力竭的样子。 那个武者被调教也已经百年了,彻底堕落后他习惯了用艰涩又紧致的后xue去取悦自己的主人,习惯了不加润滑的侵犯和抽插,习惯了火辣辣痛感中产生的快感,而他在被剥夺了射精的权利后又被强行改造,唯一高潮的方式就是通过射尿,以此保持尿道和后xue是主人喜欢的样子。 所以无论贾尔斯的口活多好,哪怕他畏惧着黑水中的魔物而拼命地舔着xue口,被两根性器侵犯的地方都格外干涩,无论贾尔斯怎样努力,无论他舔得武者发出怎样甜腻的尖叫和喘息,那条甬道都没能像其他母体一样潮吹。 “啊啊、别舔了……唔啊、好舒服……啊啊啊……屁股要化了、好舒服……嗯唔,主人……主人cao我、caosao逼啊啊啊……” 在武者体内一下下抽插的yinjing毫无疑问带来大片的疼痛,但男人却兴奋地尖叫着,甜腻的呜咽声带着不容置喙的快乐与欢愉,那具强壮的身体也被cao到满身潮红,汗水在肌rou的沟壑中流淌,因为武者上下起伏的动作而飞溅在空中。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主人啊啊啊……sao货到了、谢谢主人赏赐……啊啊啊……” 在后xue粗暴的侵犯和贾尔斯的舔舐下,那个武者很快就大声叫了起来,他胡乱地呻吟着,口中的yin言秽语都让贾尔斯面红耳赤,但他还是没能让这个人到达潮吹的高潮,当那个人的yinjing滴出了金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打在贾尔斯的脸上时,男人才绝望地发现自己被算计了。 不过那又能怎样,就算这个人无法到达潮吹高潮,只要他的主人想将他扔到黑水中,他就没有别的选择。 浓重的悲哀和绝望从贾尔斯的心中涌起,不过当他被牵到下一个武者胯下时,听着西蒙斯宣布的游戏和惩罚,他还是不得不严阵以待,毕竟这一次输掉的话,还有更多的折磨在等待着他。 “啊、主人……嗯唔,不行……这样啊啊啊啊……” 这一次的游戏是比较两个武者的自制力,他们的主人分别用两根性器侵犯着敏感的后xue,而贾尔斯则和另一个只在教科书上见过的武者面对面交缠在一起,他们的rutou相互摩擦着,yinjing也被同一个史莱姆包裹和吸吮,后xue中激烈的侵犯让两个男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啊啊啊、主人……放过sao货、sao逼……不行……啊啊啊、要射了……” 暴露和耻辱让贾尔斯变得愈发敏感,被三个魔族调教好的身体格外yin乱又放浪,在长时间被魔物使用后甬道更是残留着阵阵麻酥和热辣,当格林带着愤怒侵犯到他的身体里时,粗暴的抽插很快就让贾尔斯有了高潮的欲望。 两个男人的身体被顶得上下耸动,敏感的rutou贴合在一起相互摩擦,贾尔斯的胸肌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绷紧,但他还是感觉到胸部如同融化,细碎的电流从rutou一直扩散至全身。 “啊啊啊、好想射……主人、主人……轻点……啊啊啊、不……好快,不行了、唔啊……” 贾尔斯被cao到不断尖叫,耳边是其他男人的呻吟声,那种yin靡的氛围让贾尔斯更容易兴奋起来,加上yinjing被一团胶质不断地刺激和吸吮,贴合着的另一根yinjing摩擦着也带来强烈的快感,只是短短几分钟贾尔斯就爽到头皮发麻,小腹颤抖着几乎到达高潮。 “忍着,如果你射出来的话,我们就在你的sao逼里放满yin虫,然后剥夺你的一切将你放在傀儡中。” 耳边似乎是格林的威胁,只是一想到不能动弹还被剥夺五感的痛苦,想到yin虫在体内爬行带来的钻心蚀骨的刺痒和渴望,贾尔斯就不得不咬紧牙关,甚至主动挺胸去摩擦另一个武者的rutou,用自己的小动作去刺激对手,试图让另一个人先高潮。 “咿啊啊啊、主人……唔啊,太快了……啊啊啊……” 在贾尔斯忍耐到不住哭泣后,他终于听到面前的另一个人发出了叫喊声,yinjing也感受到了另一根性器喷出的潮湿,这时他才放松了一下,然后也到达了一次意乱神迷的高潮。 “啊啊啊!主人、主人……sao货到了、射了啊啊啊……好爽……好爽,主人……” 贾尔斯仰着头喘息起来,在长时间的抑制后这一次的高潮格外汹涌,让他久违地有了一种脑子都被射出的错觉,尤其是他的身体里还有两根性器粗暴地抽插时,那种高潮几乎无法停止。 当然男人得不到一刻休息时间,分出胜负后他甚至来不及享受一下高潮,就被带到了下一对交缠的身体前,而那几个魔族枉顾他的意愿迅速地打了赌,然后他就不得不再一次为了那种yin乱的赌约而拼尽全力。 “啊啊啊……不行、唔啊啊……主人,主人……” 到最后贾尔斯也不知道在比什么了,他顺从地听着主人的命令,也不管面前的另一个武者是他多么尊重的前辈,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胜过这些母体,这样才可以得到最少的惩罚。 不过结果还是被魔族们掌控的,说到底这些赌注也不过是助兴罢了,毕竟他们拥有着对母体的绝对掌控权,就算母体并没有输掉赌约,他们也有权利在未来惩罚自己的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