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自由之后身体和心理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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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白高飞再也没法逃掉了,当然在照片的威胁之下他也生不出逃跑的心思了,甚至就连每一天的生活都过得战战兢兢。 毕竟他不知道和宏畅是什么意思,明明已经放了他自由,为何还要把持着那些yin照,为什么还不让他离开? 难道……真的如他所料,那个人还会再对他产生兴趣? 就这样白高飞惶惶不可终日,虽然必须去上班,却也精神恍惚,生怕碰到和宏畅。 但就这样过了一周,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好像之前的一切真的是白高飞的一场梦一般。男人也从惶恐到疑惑,他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看着周围熟悉却又陌生的一切,突然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一种恐惧和困惑。 记忆中那些痛苦和快乐,那种挣扎也无法逃离的高潮,那种混乱和疯狂,真的是他曾经经历过的吗。 人体有一种保护机制,痛苦到不想再回忆的记忆会变得越来越淡,直到变成遥远的回忆,哪怕那是一周之前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却也变得如同迷雾一般不真切,模模糊糊地,只会偶尔在噩梦中回现。 安稳的生活让白高飞慢慢放松了精神,虽然依然偶尔精神恍惚地不言不语,却也不像最初那般战战兢兢如同被吓坏的小兽一般。 随着精神慢慢恢复,男人的身体也慢慢恢复了活力,但随之而来的是被榨干的身体也恢复了精神。在这件事发生之前,男人是个性欲旺盛的人,每隔几天就要解决一下欲望,找女人也好自慰也好,每次都会射个几发才满足。 而现在,在勉强摆脱了阴影之后,身体的欲望又席卷而来,甚至因为被调教和性虐过而变得更加强烈。yinnang不断传来憋涨感,每天yinjing都胀得生疼,就连后xue也不时产生瘙痒感,并且空虚地不断张合。 欲求不满是一种深深的空虚感,对于白高飞这种习惯了性爱的人来说,让他憋着简直是要命的折磨。 但白高飞却又忍了几天,没有性爱也没有自慰,不是说他不想。这几天白高飞也试图自慰,但每次触碰到自己的yinjing,曾经的记忆就会汹涌而来,本来以为忘却的阴影再次笼罩在他的身上,就连yinjing被触碰也产生不了一丝快感,反而让他出了一身身冷汗。 每次碰到自己的yinjing都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样,深深烙印在记忆和灵魂中的恐惧让男人再也无法自慰。在这种情况下,男人也不想去找个女人,万一发现自己对性爱产生了恐惧会被嘲笑死的。 于是白高飞就这样忍受着情欲,长达十天。 但情欲却不会放过男人,每一天情欲都会愈发强烈,尤其是膀胱内的珠子,每时每刻都在刺激着敏感脆弱的地方,麻酥酥的快感一直折磨着男人yuhuo中烧的男人。 失禁的感觉也总是折磨着白高飞,膀胱再也起不到储存的作用,每天男人都只能带着尿不湿度日。从一开始因为失禁而感到羞耻,每天都要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跑到隔间换上新的尿不湿,到现在会因为失禁时尿液划过尿道的感觉而微微兴奋起来,不得不偷偷跑到隔间,让自己兴奋的yinjing慢慢平复下去,以防裤子上看出端倪。 一切的改变都让白高飞恐惧,他不是没想过去医院,去摘掉体内的异物,然后尽量治好膀胱。但是比起失禁,他更害怕和宏畅,他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和宏畅监视着,他生怕自己去医院会激怒这个掌控欲极强的变态,从而让那些照片流传出去。 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恐惧,对于这个圆滑又卑鄙的男人来说,这是最好的掌控方式。 因此白高飞一直忍耐着身体的异状,忍耐着自己身体的改变,虽然知道这样下去他的身体肯定会变得越来越奇怪,却不敢采取任何行动。 每天白高飞就是浑浑噩噩地去上班,然后像是一个木偶一般机械性地工作,衣冠楚楚地坐在那里,身体却yin荡到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失禁的yinjing甚至会突然地勃起,让白高飞不得不冲向卫生间解决。 当第一次白高飞从失禁中获得快感,并且因此而勃起的时候,男人还是震惊又悲哀地,他几乎是飞速地冲向了洗手间,速度快到让周围的人都感到疑惑。而现在,白高飞已经习惯了因为失禁而勃起的情况,他慢慢学会了装得像个没事人一样,正常地走到卫生间去解决问题。 就像现在,正在工作的白高飞身体一僵,本来认真的眼睛突然变得迷茫,瞳孔也微微向外扩散了一下,脸上也迅速蔓上了一片潮红。男人扔下手边的东西,握紧拳头克制住想要呻吟的欲望,却满脸都是高潮的神情。西装下的强壮身体轻轻颤抖着,很快就出了一层汗,片刻之后那种强烈的快感才慢慢散去。 直到眼前的白光消失,白高飞才轻舒了一口气,他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脸上的潮红也散去了一些,看上去不再那般明显。男人又在座位上等待了片刻,直到双腿间的凸起不再那么明显,才慢慢挪动了一下身体,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座位。 目标是卫生间,但白高飞却遇到了特殊情况,他看着面前那个强势又美丽的女人,一时间语塞,甚至失去了狼狈逃跑的机会。 祝睿敏,他之前傍上的富婆,也是将他推入深渊的人。 但是白高飞却没有任何愤怒,那些折磨打破了他的一切,让他变成了一个胆小又沉默的人,也让他敛去了一切锋芒,夹着尾巴做人。 对于这个女人,白高飞还是有些复杂情感的,毕竟两个人不仅在性事上合拍,而且偶尔约会也快乐且甜蜜,对于一个长得美艳、身材又好、性格合拍的女人,白高飞怎会不心动。但也仅止于心动,白高飞这种人是不会真的爱上什么人的,在他眼中只有永恒的利益,所以祝睿敏对他来说是一个可以依附的高枝。 谁知道就是这个人将他推入地狱,甚至不闻不问。白高飞也知道自己只是祝睿敏的一个炮友而已,随之附带的晋升和财富也只是因为他的温柔而已,却不想自己会成为这样一个可以随意抛弃的物件,比起愤怒来说白高飞更多地感受到的是一种哀怨。 果然啊,像祝睿敏那种地位的人,只会把他当成玩物而已。 “啊,白高飞,正好,我在找你。”打破沉默的是祝睿敏,女人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也没有在男人凸起的裆部停留,但不知怎地白高飞却看出了一丝怜悯和悲伤。 “祝总,您说……” “这边空出来了一个项目经理的职位,”祝睿敏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凑到了男人的耳边,轻声加了一句:“看在交情的份上,我建议你去找一下和董,这个机会很难得。” 两个人并肩而立,白高飞扭头,疑惑地看向祝睿敏,却只能看到女人严肃的表情和认真的眼神,竟有了一瞬间的混乱。 这个人是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吗?怎么可能,祝睿敏应该是全公司里最了解和宏畅的人了,毕竟曾经祝睿敏是和宏畅一手提拔上来的,和宏畅也丝毫不掩饰对于祝睿敏的信任和欣赏,在两个人结婚之后,祝睿敏甚至成为了和宏畅的代理人。 那么就是说,祝睿敏对于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见怪不怪了?或者是觉得无所谓? 怎么肯能! 白高飞一瞬间感觉到了被背叛的愤怒,然后是浓重的悲哀和无力。 果然对于上位者来说,他只是个玩物,承受了什么都无关紧要,毕竟他挺过来了,那就是他可以利用的资本。 呵…… 想通了之后,白高飞冷哼了一声就想离开,对于祝睿敏的话他不想理会,也不想再理会这些人了。 “白高飞,你最好考虑一下,好好考虑一下,毕竟你这个年纪若是能成为和氏集团的项目经理就可以平步青云了。若是……可以与和宏畅有什么,后半辈子都荣华富贵了。” 女人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甚至还带着女性的柔软和清脆,说出的话却是那么阴暗,轻柔的声音轻松地在白高飞心中扔下一颗重磅炸弹。 之后白高飞神情恍惚,虽然不想去思考,脑中却不断回荡着女人的话。 平步青云?荣华富贵?位高权重? 那确实是白高飞一直追求的,他追求着权力和地位,追求着财富和运势。就算现在,承受了那几日的折磨之后,他依然追逐着这些东西。 虽然之前打算放弃一切跑到和宏畅看不到的地方,但是被迫回来之后,重新感受到权力带来的一切之后,他开始质疑自己曾经的决定了。这样让人痴迷的东西,自己为什么会想要放弃呢。 只是作为一个和氏集团的小组长,就足以在外作威作福,在内欺压普通员工,随之而来的财富也无穷无尽,更别提和氏公司的地位和权力,有黑道背景的公司甚至让他们可以在这个区域内横着走。 身为小组长,白高飞需要做的事情也不多,只要管理好手下的人即可,这简直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 之前,到底是为什么要离开呢? 因为那些折磨?因为那些痛苦的回忆? 都已经过去了,他都已经挺过去了,也没什么。 他又不是没爽到,就是激烈了一些、疯狂了一些,被和宏畅掌控着而已…… 这样想着白高飞觉得也没什么了,承受过一次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淡去,那种痛苦也不再真切,在没有见到和宏畅的时候,那种根深蒂固的恐惧也不复存在。 直到躺在家里的床上,白高飞依然再思考这件事情。 若是能从小组长升为项目经理,得到了权势和地位肯定更加诱人。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去找和宏畅,最好的话是男人会看在之前的面上给他一个晋升,最坏的话是重新作为男人的性奴,以换取更高的地位和更多的财富。 作为性奴吗?现在想想也不是不可以,白高飞想起之前的那些记忆,却发现经过时间的沉淀之后,痛苦慢慢消失,留下的只有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那种连续高潮带来的让人意乱神迷的快乐。 虽然快感过度会产生让人畏惧的感觉,但现在想想却格外销魂,那种连脑子都要射出去的快感让白高飞回味起来。 男人已经禁欲了十天了,早已经yuhuo焚身,回忆起那几天的事情也不再如之前那种惶恐,反而有了一种隐隐的兴奋。 床下的那团被单还没有被扔掉,隐隐散发着的腥臊味道不断撩拨着白高飞的精神,他躺在床上,却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身体也越来越软,那股邪火不断地在他的身体里翻涌,就连yinjing也慢慢精神了起来。 那根roubang看上去要比之前大了一圈,可能是因为尿道被扩张过的原因,虽然现在的马眼已经闭合如初,只会在失禁的时候微微张开,却变成了另一条甬道,不仅敏感到会因为失禁而感到快感,甚至会在兴奋的时候收缩起来。 yuhuo在夜晚熊熊燃烧,白高飞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怎么也降不下身体的温度,反而慢慢迷糊了神志。 男人的手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想像着和宏畅是怎样粗暴地对待他的身体,他的手指不断用力,轻轻地抓挠自己的肌rou,指甲也抠挖着肌rou的沟壑。轻轻的刺痛从肌肤上升起,像电流一般在肌肤下游窜,那种熟悉的痛感让白高飞兴奋起来,男人胀红着脸,突然就想起了曾经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好想要……想要…… 白高飞的手慢慢向下抚摸,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点燃一簇簇火苗,短暂的疼痛之后是电流般的快感,一时间的舒适之后是更加难熬的情欲,无法解脱的渴望。 男人的手摸向了自己的小腹,感受着腹肌之下的一个个小圆球,轻轻地呻吟了一下。在腹肌之下的圆球被压得不断乱窜,除了膀胱内乱窜的快感之外,那种手感也让白高飞感到新奇。 健壮的肌rou之下是一个个滑不留手的珠子,白高飞不断地按压着,在一波波的快感中呻吟起来,很快敏感的身体就到达了高潮。禁欲许久的身体经不起任何撩拨,当无射精的高潮来临的一刻,白高飞整个人都疯狂了,他放浪地叫着,泛红的身体也在床上扭曲成一道yin靡的弧线。 男人的后xue张合了一下,xue口向外翻起,像是一张肥厚的嘴唇,向外喷射出一股股肠液。 高潮的快感绵长而且强烈,那种快感比射精要甜美多了,男人躺在床上喘息着,一时间竟有些忘记了射精的快感。 不过高潮的余韵之后,更多的是一种失落和空虚。 没有插入,没有yinjing的抚慰,竟然只是因为膀胱而到达了高潮。不够刺激,也不够激烈,就连后xue都空虚到瘙痒。 想要更加疯狂的快乐,就像那种,能够让自己都看到天堂的快感,那种迟迟无法回神的快感。 不知道怎么了,白高飞开始怀念起成为和宏畅性奴的那段时间,那时候感受到的快乐,高潮时获得的快感。 在痛苦慢慢被淡忘之后,剩下的就是快乐,足够让白高飞欲求不满的身体怀念的快乐。 或许,去找和宏畅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成为那个人的性奴,用自己的身体换取地位,既能得到快感也能得到报酬。 在高潮之后还被情欲烧得迷迷糊糊的白高飞想着,在被肠rou打湿的床上陷入了沉眠,那是他这几天休息得最好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