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放置一晚,学会潮吹和后xue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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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光明的那一刻,白高飞迟疑了很久才发现自己一个人被留在了黑暗之中,混沌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周围的一切变成模糊的,黑暗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眼前斑斓的色块和扭曲的线条依旧存在,只是在黑暗中变得更加神秘。 外界的一切并不是那么重要,男人的意识被拉入无尽的快感漩涡之中,他的身体处于情欲中被震动带来的快乐挑逗着,一波波的快感在血管中流淌,每一次都像是烟花在脑海中炸开,很快就让白高飞无暇顾及其他,只能睁着眼睛呻吟着。 被yinjing环束缚的yinjing保持着半勃的样子,半软不硬地耷拉在双腿之间,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摇晃着,过度使用而红肿的guitou从包皮中悄悄探出头,明明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却带着一点点不明的晶莹液体。 “啊哈……唔啊……主人……” 白高飞睁着空洞无神的双眼,快感让他的瞳孔都放大了不少,但是向上翻着的眼睛却让眼白部分占据了更大的部分,男人的嘴巴大张着,流着口涎的嘴巴无意识地呢喃着,呻吟声中带着依稀的哭腔和断断续续的祈求。 不过没有人会回应男人的呼唤,这种诱人的呻吟声也统统被锁在浴室之内,无人欣赏。 咚咚的心跳声和自己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成为了白高飞分辨时间流逝的标尺,他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被留在黑暗中过去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断地被快感折磨着,明明身体已经被掏空,已经疲劳到了极致,却无法昏迷过去,只能清醒地承受这一切。 说是清醒也并不准确,意识和理智都成为了快感的俘虏,沉沦在无尽的快感地狱之中,除此之外什么也感受不到,这样的状态根本不能被成为清醒。 然而白高飞又是那般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处境,他能准确地感知到身上的快感,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后xue中跳蛋的每一下震动,就算后xue已经被刺激到有些麻木,但是快感却没有任何的减少,反而因为痛楚的消失而变得更加甜美。 这具身体性欲强烈,当一波波快感不断地席卷着他的精神和身体时,白高飞还是本能地兴奋着,血液不断涌向小腹,让yinjing一点点走向高潮的边缘。 然而冰冷的金属却牢牢地扣住yinjing的根部,让发泄的唯一途径被阻塞,不断的快感让yinjing颤抖起来,却怎么也不可能到达射精的高潮,甚至连完全勃起都做不到。只是这种束缚对于白高飞来说却是一种解脱,被榨干的yinjing酸涩得难受,尿道中更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无法射精对于被蹂躏成这样的yinjing反而是一种宽恕。 白高飞庆幸自己被禁锢住了yinjing,细密绵长的快感让他不断地颤抖着,身体也好似要融化掉一样,这种快感比起射精来说更加温和和持久,能让他获得更加长久的享受。 在快感的刺激之下,男人沉迷在这种快乐之中,男性的身体是如此的yin乱,哪怕是刺激着后xue也会产生强烈的快感,而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对此毫无抵抗,哪怕是被打开了后xue玩弄着,也只能可悲地兴奋起来,甚至沉迷其中。 渐渐地,白高飞的身体学会了从后xue的快感中获得快乐,男人慢慢得了乐趣,在yinjing无法发泄的状态下依然兴奋不已,全身都布满了情欲的粉红色,上面覆盖着斑斑点点的蹂躏过后的痕迹,显得格外色情而yin邪。 这种性欲旺盛而且敏感的身体太适合被调教了,明明几个小时之前还是从未被调教过的身体,如今却在后xue被打开到极致的情况下,从肠rou被刺激的快感中得了乐趣,这种快感慢慢替换了射精的快感,让男人更加痴迷和兴奋。 毕竟这种快感绵长而且持久,比起射精那种只有一时的强烈快感来说,更容易让白高飞接受,也更容易让男性的身体沉迷下去,就像是被网套住的猎物,怎么也无法再逃脱了。 一股股邪火涌向小腹,白高飞本来还庆幸自己无法射精,不然早已经射了好几次空炮,他畏惧那种痛苦的高潮,也畏惧有可能到来的失禁。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性药的药效慢慢发作,强烈的药效刺激着男人强壮的身体,很快就让被掏空的身体再一次躁动起来。 明明之前刚刚射空了,热流却不断涌向那根垂头丧气的yinjing,不断地刺激着酸痛的地方,明明yinnang已经射到干瘪,尿道也火辣辣地疼痛,却被药效刺激得慢慢热了起来,甚至像是要融化掉一半,被点燃起一团邪火。 被快感的电流掌控着的身体很快堕入了另一个地狱,情欲的火焰在身体上一簇簇点燃,然后连成一片,燃烧在敏感不已的身体上,甚至将男人的身体从粉红烧成了赤红,让男人脸上的快乐化为无法发泄的苦闷。 白高飞感觉到奇怪,他明明能够感受到身体的疲累,也能感受到yinjing射空带来的酸涩,却再一次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那种灼热的烈火吞噬了他的一切,甚至将他的yinjing再一次感染,让他有了一种自己还能再射好几次的错觉。 半勃的yinjing颤抖着,在不间断的快感刺激之下,也只能保持着这种半软不硬的状态,但是红肿的guitou却慢慢胀大,马眼也开合了起来,不时吐出一小股前液。 好热,白高飞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融化了,变成一团只能感觉到快感的软泥,他觉得自己除了后xue和yinjing之外的地方全部消失,血管里流淌的不再是血液,而是快感和情欲。 性药让被掏空的身体恢复了精神,强壮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恢复着,后xue的快感让男人的身体始终处于情欲之中,也加速了yinjing的恢复。 和宏畅给白高飞注射的是最好的性药,不仅可以让男性的身体更加敏感,甚至会提高男性的性能力,长期使用足以改变男性的体质,而目前的剂量足以让一个强壮且性欲强烈的人再一次燃起欲望,哪怕是已经被掏空的身体。 白高飞觉得自己好似被扔到了烈火的地狱之中,血管中电流般的快感和火焰般的情欲结合在一起,让他的身体都为之战栗。 刚刚还在庆幸自己的yinjing被束缚住,而现在那个冰冷的金属环已经被炙热的体温温暖,灼热到像是一圈烙铁,变成了让白高飞痛苦的根源。 他想射,哪怕什么都射不出,哪怕要射空炮,就算射尿也是好的。 他想要,想要射精的快感,想要那种灵魂都战栗的快乐,想要那种让头脑一片空白的高潮。 越是想要,那种欲望就越是难耐,身上的灼热也越是难熬,甚至白高飞觉得自己的yinjing又蓄势待发了,射空带来的酸痛早已不复存在,只剩下无法发泄的苦闷。 欲望在身体里徘徊着,却没有一个发泄的途径,白高飞瞪着眼睛,无声地哭泣着,黑暗中他得不到一丝救赎,只能挣扎在无尽的快感折磨之中。 时间变成了一种折磨,时间的流逝在痛苦中变得缓慢,就连白高飞都觉得自己的每一次心跳下都会承受无尽的折磨,很快他就无法忍受了,他感觉自己好似被折磨了许久,殊不知时间才过去片刻。 “呜呜呜……主人,救救……贱货、不行了……唔啊啊、想射……让我射啊……怎么都好,让我……射、唔唔唔……” 不知何时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是白高飞的声音依然虚弱和沙哑,他的身体扭动着,迎合着震动的频率,肌rou不断地战栗着,双手无意识地抓握和抓挠,却怎么也无法摆脱痛苦的折磨。 白高飞开始渴望和宏畅的到来,他想要摆脱这样的折磨,而和宏畅是他唯一的救赎,哪怕再一次承受之前的那种性虐,只要能够让他得到爽利的高潮,他怎样都可以接受。 想要,被指jian也好,射尿也好,失禁也好,射到空也好,被撸射也好…… 白高飞不断地回想着刚刚的一切,明明是他抵触的蹂躏和折磨,现在在无法发泄的苦闷之中,他却怀念着那些,怀念着那种强烈的快感,他甚至觉得只要能够马上高潮,被和宏畅玩弄多久都可以。 然而他这样卑微的愿望也无法实现,后xue已经被跳蛋震动到麻木,被打开了很久的后xue习惯了撑开到极致的胀痛,慢慢竟不再痛苦,反而在情欲和快感之中变得更加敏感,产生了更加绵长的快感。 电流般的快感在血液中涌动,白高飞觉得自己像是溺水的人一般,在欲望中浮浮沉沉,然后溺毙于无法发泄的苦闷之中。 黑暗中白高飞脆弱不堪,他哭泣着、尖叫着、祈求着,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只有无边的寂静,以及因为情欲而变得更加急促的心跳。 想要,想要…… 白高飞不断地想着,欲望就这样不断累加,变得愈发难以忍受,但是他却必须忍受。 在被苦闷和痛苦折磨到精疲力尽之后,白高飞全身上下只剩下yinjing和后xue还在颤抖,其他部位都变得酸软,高度紧绷的神经让肌rou不断战栗,带来无法抑制的痛楚。 在发现自己无能为力之后,白高飞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虚弱地将头搭在浴池的边缘,半阖着双眼,身体时不时痉挛一下,但是强壮的身体却显得那般虚弱,潮红的身体也仿佛失去了生气,变成了一具会喘息的性爱玩偶。 脑子已经被烧成了一团浆糊,保持着一个姿势无法动弹的身体已经酸痛到几乎失去知觉,白高飞觉得自己除了yinjing和后xue之外的部位都失去了意义,自己只是一个拥有着性器的生物,一个只会感觉到快感和痛苦的玩偶。 身体兴奋着,连精神也无法放松,白高飞只是放松着身体,尽量减少体力的消耗,勉强保存自己的力气,以防自己在这种折磨中承受更多的痛苦。 不知何时连身体都变成了一团软rou,身体的炙热折磨着白高飞,让他无法清醒也无法昏迷,只能以这种混沌的状态承受一切。 不知之间过了多久,久到白高飞觉得自己被折磨了一辈子那么久,无法发泄的痛苦在他的身体里徘徊,很快就被快感压制下去,然后他的身体一点点攀升,直到高潮的前一刻。 在快感到达顶峰的一刻,痛苦就这样降临,白高飞早已有了准备,却也被逼得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呜呜呜……让我射、拜托……想射、让我……做什么都行,让我射……啊啊啊,让我射……” 白高飞觉得自己要死了,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吹大的气球,快感就像是不断涌入身体的气体,将他撑大,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濒临极限,有可能下一秒就被快感撑到爆炸。 理智已经彻底远去,在无法高潮的痛苦中白高飞挣扎了片刻,然后慢慢瘫软,迎接下一轮的折磨。 男性的身体就是这般可悲,明明是被性虐和蹂躏,却只因后xue被刺激就到达了好几次无法射精的高潮,连yinjing都流出了不少前液,将那根半软不硬的东西打湿,变成湿淋淋的一根roubang。 yin乱的身体为了减轻折磨,开始寻找其他发泄的途径,白高飞在一次次无法高潮的痛苦中嘶吼着,却不知何时开始,那种痛苦一次比一次减弱,汹涌地冲向小腹的热流开始在身体里徘徊,然后冲向了另一处的性器。 ——后xue。 被撑开成一个拳头粗细的大洞不复之前那般可怜的样子,瑟瑟发抖的肠rou慢慢染上了绯红,干涩的甬道也渐渐粘上了不少晶亮的液体,撑开到极致的肠rou不知何时开始了蠕动,好像活过来了一般。 长久的折磨之后,在又一次的高潮之中,白高飞嘶吼了一声,双手狠狠地攥紧,半勃的yinjing抖动了一下,马眼喷出了一股股清亮的液体,那种水量和力道就如同射精一般,同时男人大张的肠rou也蠕动了一下,xue口慢慢流出了一道水痕。 只是白高飞已经被折磨到失神,不知道自己在长达数个小时的调教之下,竟然到达了一次潮吹和后xue高潮,他只知道自己获得了不啻于射精的快感,整个人都兴奋到几乎昏厥。 在之后的折磨之中,白高飞一直昏昏沉沉的,不算是清醒也没有昏迷,迷迷糊糊地承受着一切的快感和痛苦,然后感受着甜蜜的快感慢慢覆盖上痛苦,将痛苦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虚软的身体在高潮时会战栗一下,然后半勃的yinjing吐出一股或者几股前液,后xue也喷出一股肠液,那些液体慢慢变得更多,将男人的身体弄成狼藉的样子。 随着一次次的高潮,白高飞的身体越来越习惯了这种快乐,在无法射精之中,那根半软的yinjing很快就忘记了自己能力,一股股地吐着前液,高潮的时候达到潮吹的高潮。 而后xue也慢慢适应了这样的高潮,第一次的高潮是那般微弱,流出的肠液也少的可怜,但是几次之后,蠕动的肠rou慢慢习惯了用这样的高潮获得快乐,喷出的肠液也一次比一次更多,到最后活像一汪泉眼,高潮时喷出淅淅沥沥的液体。 白高飞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偶尔因为高潮而哼哼几声,身体也虚软不已,连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过多的高潮叠加在一起,变成了无法忍耐的感觉,身体因为快感和情欲越来越敏感,高潮也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甚至很快就叠加在一起,变成了连续的高潮折磨,产生了足够让男人感到畏惧的强烈快乐。 而距离解脱还剩好几个小时,白高飞一个人被关在黑暗之中,承受着仿佛永无止境的高潮折磨。 这时,白高飞无比想念和宏畅,他甚至想念之前的折磨,只要能让他逃离这种令人畏惧的高潮。 而另一边的和宏畅却不知道白高飞在承受什么折磨,之前的性事让他格外餍足,在柔软的大床上沉沉睡着,睡梦中他依然在折磨着一个壮汉,听着沙哑却阳刚的声音,他睡得格外满足。 于是,当第二天一早,和宏畅进入到那个浴室时,他带着一脸的满足和兴奋,看向了浴池中虚弱却潮红的身体。 男人的身体像是断线的木偶,除了偶尔的颤抖和呼吸的起伏之外好似一具死物,全身的肌rou都无力在绷紧,变成了一条条流畅而柔韧的线条,再无一丝攻击性。 白高飞偶尔哼哼几声,半掩的眼帘和脸上的表情是那般脆弱,但和宏畅知道男人还没有昏迷,男人几乎是完完整整地承受了一晚的高潮折磨。 而浴池之中积蓄了好几滩水渍,那是前液和肠液,晶亮的液体在突然亮起的灯光下反射出yin靡的光芒,也映照出男人兴奋到绯红的身体。 不过,和宏畅摸了摸男人的额头,眼中却带着不明的光芒。 ——赤裸的身体在一晚的折磨下变得脆弱,竟因为一晚上的寒冷而发了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