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醒来后,指jian并手yin到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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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的水声在耳边响着,听起来有些不真切,只是身体像是被温水包裹着一般,十分舒适,让睡梦中的白高飞感觉仿佛回到母亲的怀抱,一时间竟不想苏醒。 只是双膝处传来一阵酸痛,好像膝盖咯着什么坚硬的东西,白高飞迷迷糊糊地想要挪动一下双腿以缓解那种不适,却发现身体沉重得无法移动,而且也软绵到提不起一丝力气。 只是膝盖的酸痛无法让白高飞从舒适的睡眠中清醒,男人皱了皱眉头呜咽了一声,怎么也不想清醒。听到了这声模糊的声音,和宏畅轻笑了一下,继续坐在男人身旁,用手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身体,苍白而纤细的手腕掩盖在水面之下,影影绰绰地更显瘦削。 “呵呵,看来小玩具很喜欢这里呢,以后就多在浴池玩玩吧。” 一边轻笑着,和宏畅的眼神一边随着手指的动作舔舐着男人的身体,苍白的脸上带着因为兴奋和水雾而产生的红晕,在瘦削而骨骼分明的脸上显得格外显眼。而男人身体带来的结实的触感也让和宏畅兴奋起来,被睡衣遮盖着的身体兴奋地颤抖着,潮红也从衣服的掩盖下慢慢蔓延到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这样看着,包含着两个男性身体的画面显得那般诡异,强壮的男性高大而强壮,肌rou也是那般肌理分明,却只能以一种弱势的姿态跪在那里,昏迷不醒。而看似瘦弱苍白的男性却一副信步闲游的姿态,瘦削而病态的脸上带着上位者的表情,纤细的手腕好似皮包骨一般,却可以用几根手指就压制住那个强壮的男性身体。 白高飞的身体在各种束缚之下保持着Z型的姿势,别说昏迷中的身体无法移动,就算男人真的醒来,哪怕一身结实而强壮的肌rou,也别想挣脱那样的束缚。 热水慢慢从花洒涌出,然后灌注到巨大的浴池之中,在和宏畅抚摸着男人身体的时间里,水面一点点上升,然后没过了男人微微向下凹陷的背部,填充了男人肌rou的每一条沟壑。 “呀嘞呀嘞,竟然玩了这么久了,小玩具还不醒可是有些扫兴呢。” 和宏畅想了想,在充分享受了男人肌rou带来的紧实手感之后,他的手指开始向后游移,划过男人结实的腰肢,然后大手捏了捏两瓣挺翘的臀部,结实的肌rou没有太多的抖动,不似女人的那种柔软手感,却让和宏畅兴奋不已。 终于那根苍白的手指滑到了隐秘的地方,两瓣臀瓣之间的沟壑是那般神秘,却轻易被一根手指探索了,和宏畅没有过多地挑逗布满皱褶的xue口,只是简单粗暴地,借着热水的润滑将指尖捅了进去。 “呃……唔……” 白高飞是在一阵疼痛中醒来的,身处的环境实在太过舒适,而体内残存的药效也阻止他的意识清醒过来,怎奈何后xue被进入的痛苦太过强烈,第一次被开发的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虽然只是一个指尖,却足以让不应该被进入的地方吃尽苦头。 男人发出一声模糊的痛呼,刚刚醒来的声音还带着虚弱和沙哑,然后他慢慢睁开眼睛,迷药的效果还尚未完全消除,他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清醒,身体也有些沉重和疲惫,就像是睡昏头了一样。 眨了眨眼睛才从昏睡带来的困倦中恢复,白高飞勉强看清了面前的场景,只可惜刚刚清醒的大脑并没法思考,豪华的浴室倒映在他的瞳孔中,水汽在他的眼前氤氲着,他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这是……哪里?” 白高飞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怎地也有些虚弱,晕乎乎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却发现自己的头被架了起来,只能左右轻微移动,却无法低头。 自己的视线之中只有装潢豪华的浴室墙面,还有不断升腾起来的水雾,他模模糊糊地能看到坐在一旁的人的一角,无论怎么转动头都无法看到那个人的全貌。白高飞感到一丝惊慌,他之前想要动弹身体却无能为力,被束缚的感觉是如此明显,手腕和脚腕上贴着金属的质感,保持着姿势而给肌rou带来的酸痛也变得无法忍耐了起来。 “喂,怎么回事?我在哪里?你是谁?” 白高飞开始挣扎,虽然束缚十分坚固,却也给了男人一些移动和挣扎的空间,包裹着男人的热水因为剧烈的运动而翻涌起来,不断地溅起水花。 没有回答,但男人感觉到来自身后的剧痛,那种隐秘处传来的疼痛让他呆愣了片刻,继而开始谩骂。 “cao你妈啊,回答我,你个cao人屁眼儿的变态!” 若是男人的声音不带一丝虚弱,也没有因为疼痛而抽气的话,可能会更有说服力,这种像是困兽之斗一般的咒骂完全无法激怒和宏畅,只会让他更加兴奋而已。 没有理会男人的咒骂,和宏畅继续自己手指的动作,虽然处子的后xue是那般紧致,但是在热水的润滑之下,那根手指还是勉强地向内深入,就算甬道不断地反抗,却怎么也无法抵御那般坚定的入侵。 过于缓慢的深入速度让和宏畅有些焦急,他一边感叹着处子就是麻烦,一边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第一次开发处子xue的感觉有些焦躁,却也让他的血液都涌向了下半身。 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欲望了,身体羸弱的和宏畅总是无法像其他男人那样大逞兽欲,久而久之也不再追求那种插入的快感,用道具将那些性奴和玩具玩弄到哀嚎不已求饶连连,看着那些强壮而健康的身体在自己的手下翻滚着哭泣求饶的感觉就足以满足他的欲望。 就连之前的爬上他的床的男男女女都从未让他这般兴奋过,甚至开始期待自己的yinjing进入甬道的感觉,他渴望自己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用男性的象征去征服身下的人,而不是用道具cao弄。 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这样紧致的处子xue,恐怕他进去就会射出来,到时候惹不了一番嘲笑吧。 一边用手指开发着男人的后xue,一边这样想着,和宏畅听着男人不间断的咒骂,眼神慢慢变得晦暗不明,像是在酝酿着风暴。 “别吵了,sao货,你的屁股还夹着我的手指呢,一会儿就让你哭出来。” 和宏畅有些烦躁,男人的挣扎和反抗确实别有一番风味,但是那些脏话却听上去有些厌烦,这样完美的身体应该是臣服在他的身下的,这样性感的声音只应该说出他爱听的话。看来还需要调教很久呢,这具青涩的身体和不驯服的精神。 “cao!你他妈把手拿走,你个变态,我cao你妈!” 咒骂了很久之后,白高飞都口干舌燥了才听到和宏畅的一句回话,终于得到一些回应的男人开始更激烈地咒骂起来,就连挣扎的身体好似都得到了力气一般。 但是和宏畅却再也没有回应他,回应他的是来自后xue更加粗暴的进入,带来更加强烈的疼痛。 白高飞的眼角都带上了泪水,他何曾受过这种折磨和委屈,一时间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说到白高飞这个人,也是集所有优势于一身的人。家里四代单传,作为一个男性,他从小就被宠上了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虽然家境并不富裕,却也极尽宠爱。而白高飞这个人,从小就被各种人宠爱着竟没有变的顽劣,反而学会了怎样适当地讨好别人以获得更多的利益。所有人对于他的评价都很好,乐观开朗又乖巧,上学的时候也是深受宠爱,人生一路顺风顺水,成绩也不错,还当过一段时间的体育生。 受过良好教育,男性,情商高,会讨好上司…… 这样长大的男人从未受过任何委屈,对于他来说,只要自己稍稍努力一下,就能获得特权和利益,哪怕遇到一些困难,只要乖巧地对其他人笑一笑,讨好一下同事和上司,那些困难就会迎刃而解。 从未受过任何委屈,尤其是勾搭上各种女性上司之后,白高飞可谓是享尽了特权,然后在遇到祝睿敏之后,他只要展现一下温柔,并对那个女人示好,就再也不会遇到任何问题了。 这样的男人带着傲气,却受不了任何委屈,也从未经历过任何波折。在遇到这样的事情之下,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咒骂,就算是被束缚着的,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境地,依然以为自己是那个被所有人和社会宠爱的人。 “cao你妈,把你的脏手拿出去,cao!” 慢慢地,白高飞咒骂的声音夹杂了一些停顿,男人的脸上带上了痛苦和不适的表情,后xue被插入带来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因为挣扎而带来更多的痛苦,就连男人的心底也慢慢产生了一种恐惧和畏惧,不过这种弱者的感觉很快被他抛之脑后。 进入身体的手指越来越长,就连白高飞也无法在维持住自己愤怒的表情,痛苦让他的脸皱了起来,声音也带上了痛苦的抽气和停顿。 很难受,虽然痛苦不是那么明显,但是后xue被进入的感觉却是说不出的诡异,白高飞下意识地缩紧了屁股,却无法抵抗被入侵的事实,反而让进入带来的感觉变得更加明显,男人使劲想要排出那根手指,却耗费了太多的力气。 本来男人的身体里就还残留着迷药,这般挣扎和咒骂很快就让男人气喘吁吁,额头上很快就渗出了汗水,不知道是因为运动、温水的热度,还是疼痛。 好像整根手指都插进去了,白高飞咬着牙关,他的咒骂变得有些破碎,身体也颤抖了起来,热水的包裹让他身处高热之中,后xue被进入的疼痛也不知怎地竟变成了虚幻的情欲。 “呵呵,这就骂累了?那就好好感受一下,我的手指把你的屁股都插满了哦。” 察觉到白高飞的痛苦,也听出了咒骂中的停顿和抽气,和宏畅异常地喜悦,他的声音都向上扬了起来,听在白高飞的耳中却变成了挑衅。 “呃……唔、cao你妈……” 随着和宏畅的话,白高飞能够感受到后xue内的手指勾了一下,本来被折磨的肠rou受到这样的刺激就收缩了一下,让他更加明显地感受到了那根手指的样子,一时不查的男人竟下意识发出了一声呻吟,就连咒骂都没有了什么底气。 接着,白高飞就听到了一声轻笑,那种嘲笑意味让他红了脸,整个身体都气到颤抖。不过为了不再被嘲笑,白高飞还是停下了咒骂,因为他发现体内的那根手指开始了动作,一边轻轻地运动着一边戳刺着脆弱的肠rou。 “你……快停下,别……很痛,快停下……” 手指在肠rou上东戳一下西戳一下的,刚刚被进入的地方要承受这种折磨,白高飞直接疼出了一身冷汗,身体也因为紧张而绷紧,全身的肌rou都一块块凸起,散发着让和宏畅迷醉的阳刚味道。 白高飞还不知道和宏畅在做什么,虽然他知道gay们都是走后门的,但也不知道具体的细节,然而和宏畅还是经验丰富,男人并没有疑惑太久。 “唔啊啊!这是……什么伊啊……怎么会、停,快停啊啊啊……” 白高飞的身体弹动了一下,在束缚之下变成了一下强烈的挣扎,就连金属都发出了哗啦一声。和宏畅知道就是这里了,开始用手指揉按着刚刚触碰到的那片区域,直接将男人的疑问击碎,带着呻吟声的质问变成了别样的诱惑。 那是男人后xue内最敏感和脆弱的地方,被和宏畅的手指不断地揉按和刺激,很快白高飞就只能发出一声声的呻吟,男人沙哑的声音带上了情欲的味道,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让他无法再发出愤怒的质问,取而代之的是带着欲望和快乐的呻吟声。 “啊啊……快停、怎么……会这么啊啊……好奇怪……” 对于一个jian夫来说,快感并不陌生,陌生的是从后xue传来的快感,与进入女人身体的快乐不同,就像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快乐,又如同电流在血液里流淌。 男人蜜色的肌肤很快就染上了情欲的潮红,本来挣扎的身体被快乐侵染,失去了力气一般地颤抖起来,在快乐中兴奋起来,就连肌rou也随着手指的动作一下下绷紧和放松。 白高飞本就是性欲很旺的那种人,经常与女性上床的身体无法抵抗任何快感,只是前列腺的几下几次就让男人迷茫了双眼,本能地开始了迎合,去追逐着快感。 男人双腿间的yinjing很快就充血勃起,又粗又长的尺寸超过了男性的平均水平,形状也很好,在水下看起来格外色情,就连guitou也胀大了起来脱离了包皮的掩盖,两颗浑圆的yinnang看上去也沉甸甸的。 明明前几天刚刚发泄过一次,和宏畅这样想着,他看着男人硕大的yinjing和圆润的yinnang,竟有一些羡慕,还有一些兴奋。 和宏畅粗暴地不断刺激着男人的前列腺区域,第一次承欢的白高飞竟能承受住汹涌的快感,健壮的身体因为快感而展现出更加优美的姿态,男人因为情欲而失神的双眼也让和宏畅感到愉悦。 这是一个做性奴的苗子,不仅身体十分敏感,对于快感没有抵抗力,而且身体强壮到可以承受近乎苛责的快感。 “你、快停……我啊啊啊……唔,要到了……” 得了快乐的白高飞不再咒骂,虽然那种快感十分诡异,但是身体的快乐让他没有反抗的欲望,只想赶紧爽完这一次。 累积的快感让白高飞一步步到达了高峰,但是未经调教的男性的身体无法通过前列腺刺激到达高潮,无法发泄的苦闷变成了一种折磨,明明是马上就要射精的感觉,却怎么都无法得到快乐。 和宏畅被男人的坦诚取悦到了,所以没有过分地苛责男人的身体,另一只手摸向了男人的双腿间,握住那根灼热的rou刃就开始了刺激,用手指摩擦着敏感的guitou,修剪良好的指甲直接戳刺着开合的马眼,用最强烈的刺激折磨着那根久经沙场的yinjing。 “伊啊啊……别停、啊啊……快点、快点……啊啊啊……” 白高飞呻吟起来,他主动挺动腰身,迎合着试图获得更多的刺激,在yinjing被刺激的快感中,后xue的不适感和诡异感也被忽略掉,只剩下两种快乐融合在一起,变成一种灭顶的快感。 不消几下,男人就发出高亢的呻吟,然后yinjing喷射出一股股jingye,后xue也夹紧了和宏畅的手指。 “唔啊啊啊……啊哈、去了去了……” 男人的身体强壮极了,欲望也比较强烈,明明是前几天刚刚与祝睿敏交合过的身体,竟然喷射出了大量浓稠的jingye,一股股的白浊液体喷洒到水中,很快就飘出了一缕缕的浓稠液体,半晌才停下。 “啧啧啧,真是性欲旺盛的身体啊,射了这么多。” 和宏畅一边发出赞叹的声音,一边紧紧地盯着男人喘息中的身体,他抽出了那根折磨着男人的手指,然后抚摸着男人因为急促喘息而起伏的身体。 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就连肌肤都变得十分敏感,手指沿着肌rou的纹理游走,让白高飞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起来,口中也发出喘息声。但是高潮没有让白高飞忘记自己身处的环境,快乐之后的男人依然愤怒不已,喘息和呻吟声之中,男人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我不会放过你的,和氏集团的CEO与我关系不浅,我要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