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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圆月(春y放置,绳子鞭子围观tj被围观挨艹被艹n等等)

    30.圆月

    “累了吗?”

    闻景曦点点头。月上中天、街上依然游人如织,他今儿逛了一整天、晚上还被戴了刑具。这会儿热闹劲儿过了确实有些乏。

    “诶!喂!”

    没等他反应就被拦腰打横抱起来了,引得路人纷纷侧目、闻子墨倒是很淡定。“害什么羞,别人又不认识你。别乱动,等会儿扯到了又喊疼。”

    这么一说他彻底老实了,挣不开、羞坏了,转头埋人胸前当乌龟。

    闻子墨带他去了南竹馆。后院儿台上苏老板正领着人摆物件儿,他还是扎着小辫儿、只是衣服换成了大红应景,袖口还缝了圈毛边儿。整个人看起来清秀又可爱、像年画娃娃似的,只是没谁家的年画娃娃喜欢拿鞭子抽人。

    闻景曦一进房间就闹着要下来,趴在窗台上看底下热闹。

    “对了,上次那个……被罚的头牌,是为什么呀?”

    闻子墨倒了杯热水递给他,指指面具:

    “难受吗?摘下来,这间窗户比两边儿的高一些、又正对着楼下,你离远点儿就别人就看不到的。”

    闻景曦摇摇头,上回来他忙着生气了、都没怎么好好看看。

    “你说夏知?他和恩客有私情、那人又舍不得给他赎身,他倒好、自己跑了。抓回来还不知悔改,又跑第二次。给苏卿气得不行、再不心软了往死了折磨。”

    小皇帝瞪大了眼,他知道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可只是因为两情相悦就被处死那也……

    闻子墨往东北角指了指,

    “你看那儿,那排壁尻、都是犯过事儿不知悔改的,都在那儿呢。”

    小皇帝紧张地喝了口水,甜甜的、不知道是什么。长方形的木板中间掏着圆洞、光裸的臀被卡在圆洞里、排了好几排,每一个前面都有客人在耸动,更狠点儿的拿着木板皮拍软鞭抽打、隔这么远都能听到惨叫。闻景曦下体一紧。

    “哪……哪个是他啊?”

    闻子墨从后面压着他,闻言捏了捏他的脸。

    “你怎么这么关心他?”

    “不是……我就是好奇前头牌长什么样。”

    “那天没看到么?”

    那天……哪有心思关心这个。

    “没你好看。”

    闻子墨把人抱下来靠在自己怀里,冲底下扬了扬下巴。

    “别看了,正热闹着呢、你去看了又得吓着。”

    “好狠啊……他们……”小皇帝碎碎念。

    “壁尻本来就是罚那些犯错的小倌儿的,不狠怎么长记性。况且这算好的了,后街暗巷里还有一排、对着外面儿,三文钱就能干一次。那才叫狠呢,什么地痞无赖乞丐流氓都能去……手段更残暴。基本上一天人就废了。”

    “……你好变态。”

    闻子墨笑着扯了扯他的颈圈儿,逼人发出一声娇喘、又开始慢慢解他的衣服,沿着他的肩线吻。

    “馆里的规矩不是我订的,乖宝、我对别人怎么cao没兴趣。我就想天天把你的三张小嘴cao肿、让你合不拢腿只能张着吃我的jiba。”

    “唔……”

    衣服被剥到一半儿,露出坠着红宝石的小奶包、被人两手捏着揉来按去、扯着一根链上的下体哭的哭涨的涨。

    红唇微张,扭着头要人亲。狗男人吻着他还有功夫注意到他偷偷搅紧的腿、伸出两条长腿强行分开、腿根儿的布料早湿透了,这会儿被窗外进来的凉风一吹、激的闻景曦打了个哆嗦。

    一只手伸下去摸了把,黏液被抹到了发烫的面颊上。

    “刚刚在外面就湿了是不是?小sao货、不穿亵裤满街跑,还流了一裤子水,是不是就故意勾别人cao你呢?”

    “唔……”

    男人故意抵在他的耳边说话,湿热的气流喷进耳蜗、痒痒黏黏的、勾得他又要流水。体内升腾起莫名的热意,火星燎原、透过骨rou渗出皮肤,泛着红、渴望男人的抚摸。

    “唔……没有……难受,你摸摸我呀……”

    “哪里难受?”

    “下……下面。”

    闻子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把人剥了个干净却无视泞泥的花缝、抚上被束着的粉茎。

    “好可怜,都涨成这样了。”

    “呜……别摸……”

    被人摸着又想硬,一涨就碰到紧锁的环、扎得人生疼。

    “不是你要摸的,怎么这么善变。”

    “呜……不是这里,是……是小sao逼难受,兄长……摸一摸呀……”

    “好乖。”

    长指分开两片湿哒哒的花唇,只探了个指节进去饥渴的xuerou就争先恐后地挤上来、又湿又热、泡温泉似的。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热情?是不是早就想挨cao了?”

    “唔……谁让你给我戴这些,啊!”

    指节猛地戳进去,刚好抵住柔嫩的花心、再用一分力就能攀上高峰的小皇帝在男人怀里乱扭、要把那根手指吞的更深。

    叮铃铃。

    楼下摇起一串清脆铃响,表演要开始了。小皇帝按着他哥的手要人出来。

    “我想看……”

    声音软得发腻,闻子墨抽出手用掌心在他xue口揉了一把、怀里人就哆嗦得要高潮。

    “都这么湿了还忍得住?”

    “唔……”还真认真纠结上了。

    “好!”

    底下响起一阵喝彩,闻景曦忙伸长了脖子去看、只见台上还是臀朝观众伏着三奴、身上分别缚着黑红原色三色麻绳,台下也多了三条同色长绳分开三个区域。

    “他们要做什么呀?”

    好奇心胜过情欲,小皇帝看得挺起劲。

    “比赛。你仔细看那三条绳子。”

    三条长绳横贯整个大堂,上面长短不均大小不一地布满了绳结,看着就挺吓人。

    闻景曦仔细听着苏老板解释规则,原来是要那三个走奴过去、输了的会被丢给观众玩儿、怪不得都这么起劲。不过走过去而已?有什么难的?

    “喝点儿水。”

    闻子墨又递了杯给他,比刚那杯还甜一些。

    “好甜。”他说。

    “嗯,喜欢吗?”

    小皇帝咂咂嘴,“还行。”

    闻子墨又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个精油要给他涂,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涂遍了。他忙着看乐子、也就没管,顶多涂到敏感位置哼唧两句。

    “乖宝,可是你选的要看戏、可别后悔。”

    “啊?”

    狗男人说完狠话又亲亲他,

    “没事儿。”

    说完拿红绸把他双手反剪、束在背后了。

    “干什么呀你~”

    声音九分疑惑一分嗔怪,就是没有生气。

    “怕你等会儿忍不住。”

    ?

    “你看下面儿,要开始了。”

    比赛的奴被换了种绑法,跟他一样双手被绑在身后。这个认知让小皇帝溢出汁水,好像自己也跟他们一样在同步受罚似的。底下传来惊呼,他这才发现那绳子高度有说法,似乎挺高、三人都只能足尖点地,粗粝的麻绳勒进股缝、要一路卡着裆走过去……

    本就没干的xue湿得更厉害了,刚才被好奇转移的情欲卷土重来、翻出更痒的渴望。

    直到闻子墨将他抱起来,他注意到房间里也被安上了一条相似的麻绳。离得近了,他才看到那些绳结有多可怕,最大的一个和拳头差不多……男人要抱着他放上去……

    “不!你要干嘛!”这回是真的害怕了。

    “怎么,乖宝不想自己试试?我看你看得那么起劲,以为你喜欢呢。”

    ?

    神经病才会喜欢这个啊!

    “我不要!不要嘛~兄长~”

    “行。”

    闻子墨今天意外地好说话,就是推了个架子过来,将人大字分开铐上了。

    “别后悔。”

    ……

    已经在后悔了。

    “兄长……”

    “嘘……别说话,不是想看戏吗?正精彩呢。”

    他下意识地望下去,绳上的三人周围都有一群恩客在捣乱、有人故意提高绳子、让绳结陷得更深、箍进xue里、娇嫩处被摩擦出血痕。有人扯着奴的奶头不松开,被折磨的人似乎又灌了不少春药,感觉不到疼似的、咿咿呀呀浪叫着、求客人再用力点。还有人嫌奴走得太慢,跟在他后面拿鞭子抽,原就肥大的臀被抽的青紫更肿,像摔坏的桃似地在绳上左摇右晃。

    “啊啊啊……爷打得贱奴好舒服,屁股被抽了……好疼……好爽,爷……”

    “别打了……奴走,奴这就走……啊啊啊啊绳子进去了,绳子在cao贱奴…… ”

    “sao货的奶头好痒啊……谢谢各位主子掐sao奶子……要去了……要去了…… ”

    “啊啊啊啊啊啊啊……sao屁股也被打了,谢谢爸爸……谢谢爸爸……啊啊啊……想要大roucaosao货的贱逼…… ”

    “走完……走完就有大鸡吧吃了,要走完……别玩了,要走……啊啊……走……”

    “哇啊啊啊……绳子在磨sao货的贱xue啊啊啊……好舒服,贱xue被磨到了……”

    “走不动了…… 别提了啊啊啊……走不动了,要挨cao……想要大鸡吧cao啊啊啊啊…… ”

    “绳子在cao贱货呜呜呜…… 绳子cao的贱xue好舒服…… 要……要绳子相公……”

    yin乱的叫喊声一浪高过一浪,观众的叫骂声也此起彼伏、sao货贱逼母狗精什么下流词汇都说出口,在这里没人觉得粗俗、反倒将他们的施虐欲和奴性激发得更彻底。

    闻景曦难受极了,浑身渗出细汗。他这才后知后觉想到那水和劳什子精油有问题、红着眼去瞪他哥。

    后者好整以暇地倚在榻上喝茶,见他瞪过来打量了一番全身通红的小人、目光锁定在他身下那滩水渍上。他xue口大张,正sao浪地往下滴水。

    “怎么了心肝儿?瞪我做什么?”

    每一寸皮肤都像有一群蚂蚁在爬,又痒又热又疼。刚还庆幸被拿下夹子这会儿后悔坏了,乳珠和花蒂硬挺着暴露在空气中、空虚极了、一点儿流动的风抚过都会颤粟。

    浪叫声不绝于耳,楼下的yin行还在继续,闻景曦透过窗户看过去、眼睛里带了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羡慕。

    想被触碰。被揉捏。被掐烂或者像被鞭打都无所谓。想要人碰碰他。是条绳子也行。

    “兄长……”

    他开口,乞求正看戏的男人。

    后者正慢条斯理的剥着橘子,听到他喊抬起头笑。

    “刚刚瞪我,现在又喊兄长,心肝儿怎么这么善变?”

    闻景曦盯着他的手,指甲盖上沾着白丝、还有点儿橘色的汁水,闻景曦口干舌燥、想给他舔一舔、舔干净、舔湿、让它插进自己的喉管、或者深入下面的xue口。

    “兄长……cao我……”

    理智在快速消失,倒不是醉酒的不清醒、只是他现在满身空痒急需抚慰,内里的空虚亟待填满,情欲占据了主导,他伸着舌头勾引人。

    男人果然走了过来,熟悉的沉香气息一靠近他就不由自主地颤抖。闻景曦没来由地想,再这么下去、也许哪天都不需要干他,这人一靠近闻着味儿他就会高潮了。

    舌头被男人的手指夹住、还坏心眼儿地往外扯了扯。

    “乖,好好看表演。还没结束呢,不cao你。”

    “唔唔……”

    从喉咙里闷出的低喘像极了发情期的兽类,神智未开、只知道凭借本能求欢。两口xue饥渴地开合,花xue软成一滩水、连后面都流出了情动的肠液。

    “只有绳子,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