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皎皎(温泉play和扶椅play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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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人定。回廊里早就掌了灯,火光渐次摇曳着、连成一条通向暖色人间的星河。闻子墨抱着闻景曦往温泉去,心里不禁感叹、也就一天前自己也是类似的姿态抱着这人,不过短短十个时辰、心境早已天翻地覆。 上天果真待他不薄、不能再好了。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小皇帝挣扎了几下无果,只能张口喊话。 “别闹,地上凉。” 凉个屁,刚入秋时来福就张罗着给回廊铺了三寸厚的地毯,别说赤脚踩了、就是赤身裸体睡上去也不见得会凉到哪儿去。 闻景曦对他哥说什么做什么根本没辙,但自己好歹一国之君、被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嗯…还是有点儿别扭…于是极不安分地在人怀里动来动去。 “别动”, 闻子墨威胁似的在他臀上拍了一把, “昨天又不是没抱过”。 提起昨天闻景曦就心情复杂,也不知道到底是后悔昨夜醉酒多些、还是庆幸昨夜醉得彻底多些。他在这儿千回百转的理着心线,闻子墨已经把人抱到了池子边儿上,顺手要解他衣带。 闻景曦大惊、一把扯住了他哥的手。 “我…我自己来。” 闻子墨勾了勾嘴角,这还害羞上了。 “你…你转过去。” “宝贝,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 闻子墨一本正经地说着流氓话,要不是他眼里饿狼似的绿光暴露本性、闻景曦觉得他这神态语气可以直接上去太学讲课。 “闭嘴!你…你转过去!” “臣遵旨~”, 拗不过、闻子墨老老实实转了身,嘴上还不忘揶揄: “伺候陛下沐浴更衣本就是臣的职责,陛下这般体恤下臣,臣实在感动、恨不能以身相许。” 闻景曦懒得理他,三下五除二解了里衣、一股脑儿跳进池里坐下、把自己肩头以下埋了个严严实实。就算已经做过了更亲密的事,这灯火通明的、小皇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闻子墨只听的扑通一声然后溅起一片稀里哗啦,怕人失足落水忙转了过去,却见自己弟弟躲得远远的,蒸腾的水汽将一张玉脸熏得粉红,水面影影绰绰、映出水下大片雪白。闻子墨喉头一紧、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慢条斯理地解着本就系得松垮的衣结,眼睛牢牢盯着水里那人、像饥饿的狮子盯紧了自己的猎物。他有心显摆,像只开屏的孔雀似的动着、高大伟岸的身躯在五年的沙场中早就淬出了坚实有力的线条、一身漂亮饱满的肌rou彰显着年轻健硕,闻景曦起初有些害羞不敢看…可他的神情渐渐变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人… 他看到在这一身蜜色的漂亮躯体上、蜿蜒着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疤、深深浅浅、明明暗暗,有一处孩童拳头大小的伤疤紧挨着右胸的位置、在偏半指就到了心脏。 沙场五年,是远在王城富贵乡的他想不到的凶险,就算再怎么忧心惦念、隔着迢迢万里、苦寒和极痛也都不真切。直到这个人活生生地带着这满身伤疤站在自己面前,这才生出了后知后觉的恐慌和害怕…… 这个人… 也许曾无数次的… 差点儿就回不来了… 闻景曦眼前漫起了水雾,朦朦胧胧间那个人走过来抚上自己的脸颊、带着忧色的眸子望着自己 “曦儿?怎么了?” 闻景曦颤巍巍地伸出手抚上他胸口的疤,力道很轻很轻、仿佛碰一下还会痛似的。眼泪瞬间就决了堤,他紧紧拥住眼前的人、力气大的要把人揉进身体里,仿佛这样才能确定这个人的的确确回来了,站在自己面前、不是虚妄的幻境。 “……疼吗?” “不疼了……都过去了…” 闻子墨摸着他的头发,只觉得当时断箭卡在胸腔、被大夫割筋削rou炙火止血也没什么感觉。可如今这人泪眼婆娑地问一句、自己却好似被万箭穿心一样难受。 “当时…一定很疼吧。” “其实不记得了……”闻子墨习惯性地遮掩,又怕人不信、决定还是说一点点实话。 “好吧,有点。但是我一想,你还在长安、我总得回来看你一眼...就不疼了。” 他把人从怀里捞出来、看到那人满脸泪痕眼尾通红,心里堵得难受。 天知道,平北王一肚子坏水儿本来是想秀秀身段惹人害羞的,结果偏偏忘了这茬。 “真的”,闻子墨亲了亲他通红的鼻尖、捉起他放在胸前的手在自己脸上捏了捏, “乖宝,你看看我,嗯?” “我好好的在你眼前呢,别怕。” 闻景曦吸了吸鼻子、抬眼望着他,然后双手撑着他的肩微仰起头亲上了那人的唇舌,动作罕见地有些急重,似乎要借着亲吻证明什么。 我不怕, 我只是… 心疼。 更深露重,秋风卷着有些枯黄的叶拂过花岗岩铺就的广场、诺大的宫城寂寂无声、在深重的夜色里愈显威严。 净露殿里却是另一片春色撩人,水雾弥漫、暖香浮动、不断溅起的水声中夹杂着几声细碎的呻吟…… 闻景曦双手撑着池壁,因情欲泛红的面颊上粘着几缕打湿的发丝、平日里冷淡的双眸此刻像是含了一汪春水、迷离又多情,他张着嘴、有两根手指夹着那根艳红的舌头纠缠抽插着,带出的津液勾连成丝、黏在身上、落到水里、消失不见…… 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高翘着臀,迎合着那人的进出扭动着腰。池水被带进体内,微烫的水流刺激着早被撞成软rou的内壁、xuerou不由自主地收缩着,闻子墨头皮发麻、差点儿就缴了枪。他狠狠地在闻景曦臀上拍了一掌,舌头却舔上了眼前红通通的耳垂: “夹这么紧,这么喜欢被兄长cao吗?” 闻景曦羞得闭上了眼,那根炙热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好几次撞开了宫口、爽得他只想尖叫着射出来,可他嘴里被手指占着、身下被手指堵着、上下都不得快活……只得不断摆臀夹xue、想让他哥早点儿给自己一个痛快。 闻子墨双手大力揉捏着乳rou、手指不时抠弄捏扯着乳蒂,闻景曦痛得叫出了声、却在这种疼痛中感受到了更隐秘的快感、花xue忍不住夹得更紧。感受到一股热液汹涌而出,闻子墨反而更加重了艹干的力道、却避开了凸起的软rou、只围着那处不住抽插。 “原来我们曦儿更喜欢粗暴的对待,你看你的sao水、流个不停。” “不…嗯…没…没有”,闻景曦听不得这些sao话、羞得面红耳赤、却被猛烈的cao干撞碎了言语。 “曦儿,你怎么这么不乖。不说实话的坏孩子是会被惩罚的。” 闻子墨猛地艹上了花心,对着那处打桩似地抽插,他的指甲按进闻景曦的乳蒂,掐出一道血痕,又用拇指食指把陷进去的小红豆捏住大力向外扯,没一会儿、小红豆被蹂躏成了大红豆、似乎还破了皮。胸前的刺痛和花心的爽利交织、闻景曦眼前一白、花xue深处激出一道汁液、前面那根也瑟缩着吐出白浊、他被cao射了。 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他只觉得体内酸得难受、胸前又疼得厉害。他忍不住转过头,用那泫然欲泣的眸子看着闻子墨: “兄…兄长…我难受…你疼疼我……” 闻子墨真是见不得他弟弟这副被cao开了又纯真得不行的模样,好像是无瑕美玉雕了春宫图、又艳丽又纯净。 让平北王本就梆硬的小兄弟更坚强了。 他把人抱起来自己转了个身靠着池壁、让闻景曦跨坐在怀里,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粗大的性器在身体里一通搅动、又因为重力进得更深,小皇帝刚刚高潮过的xue腔哪儿经得起这般磨折、当场又xiele一次。 闻子墨的舌头舔上胸前,把那饱经摧残的小珠子含在嘴里不断舔弄,细碎的痛感夹着绵密的痒、刚褪下去的情潮再次袭来,闻景曦忍不住夹了夹腿。闻子墨感受到怀里人的变化,忍不住抬起头亲了他一口。 “刚吃饱又想要了?宝贝儿,你可真贪吃。” 闻景曦眼睛充血、顾不得羞耻推着他哥的脑袋往自己右胸上凑,左边那颗早被舔得油光水亮、右边空虚许久好不可怜。 “兄长…兄长”, 他说不出、闻子墨却有心逗他,只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便放开,急得闻景曦挺着胸往他嘴里喂、姿态放荡至极、像勾引恩客的妓女。 “曦儿,你想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闻子墨凑在他胸前说话,喷出的热气都打在乳蒂上,闻景曦只觉得痛痒难耐,再多一分自己就会死掉。 “要…要兄长舔舔我…呜…” “要兄长舔哪里?” “呜…舔…舔胸…嗯…”,小皇帝的脸红得要滴血,他哥终于不再逗了。 闻子墨舔上那颗珠子,粗砺的舌尖绕着圈儿, “什么胸,这明明是曦儿的sao奶头,我一舔、你下面就直流水,喜欢得紧呢。” 露骨的下流话刺激得小皇帝情欲更甚、胸上的血痕沾了津液带着些痛、却让下身的空虚感更强。可那根粗大的性器明明还硬邦邦地戳在自己身体里,就是懒得一动不动。他只好无师自通,开始扭腰摆臀想在闻子墨身上蹭一蹭,却被按住了腰身动弹不得。 “曦儿,你可真坏。不回兄长的话,自己偷乐。嗯?”闻子墨舔上小皇帝紧闭的眼睫,睫毛一颤一颤地、扫得他舌尖发痒。 小皇帝说不过他哥,只好仰头用嘴去捉那人的唇舌来吻,结果反被噙住舌头狠命地吮吸,仿佛要生生将自己拆入腹中。这种裹挟着nongnong占有欲的疯狂亲吻比最烈的春药更催情,他双手按住闻子墨的后脑勺,让自己凑得更近、献祭一样奉上自己的唇舌、身体也不停扭动着要挣脱闻子墨的束缚。 “兄…兄长…唔…cao我。” 搭在腰侧的双手突然发力,捉着他上下起落。闻景曦被这通暴风骤雨般的cao弄cao软了腰,伏在兄长怀里直不起身。闻子墨抱着他、有力的腰臀不停耸动、粗长的性器终于不再磨人、直直cao进了宫口,闻景曦瞬间就喷了出来,可闻子墨不管他、自顾自地猛干。狭小敏感的宫腔被粗长的柱身不住冲撞、硕大的guitou磨过宫壁、刺激得闻景曦手指脚趾都忍不住蜷缩。 “啊…呃…不…不…太快了…啊…”,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心肝儿,不是你让我cao你的吗。”闻子墨一边笑他,一边更猛烈地干他。 闻景曦被逼出了眼泪,汗液泪液津液糊得睁不开眼,他迷迷糊糊蹭上闻子墨的脸要吻,嘴里还不住呢喃着:“太……太快了…太大了…受不住…啊…慢点儿…” “不大你怎么爽,下面都发洪水了还要慢?口是心非。”闻子墨忽然抱着他站了起来,闻景曦身体悬空、手臂牢牢环住了他的脖子。 平北王艺高人胆大,一手搂着人腰一手拍了拍小皇帝的御臀, “夹紧点儿宝贝儿,不然你等会儿摔下去可不好受。” 闻景曦乖顺地用长腿环着他哥的腰,整个人挂在了闻子墨身上。随着走动那根粗大的性器在自己宫腔里戳来戳去、小皇帝只能拼命抱紧了自家兄长,挺立的乳蒂蹭上他坚硬的胸膛,磨得闻景曦一阵娇吟。